★ 单读书系首部长篇非虚构作品,在一条徐霞客与林则徐走过的路上,重新找寻属于中国人的“行走”,开启全新的“寻路之年”—— 单读首次推出长篇非虚构,从徐霞客,到林则徐,再到西南联大,这条路见证了中国人的行走历史与寻路之旅。在这条路上,我们再一次开启一个“寻路之年”。 内容简介: 这是单读出版推出的首部长篇非虚构作品,一个青年写作者徒步重走西南联大西迁路的故事。1938年,“湘黔滇旅行团”徒步跨越三省穿过西南腹地;2018年,处于人生转折点的青年作者杨潇重新踏上这条长路。现实中非典型的公路徒步与历史上知识人的流亡之旅交织、对话、共振,层累的、不同的“中国”缓缓浮现。杨潇带着海量的史料积累与强大的问题意识,与沿途遇见的人交流,与西南的人文风光交流,与那个遥远的动荡时代交流。在两个不确定的年代,在国家与个人的危机时刻,我们用真实的生命体验,追问思想与行动的关系,开启一个全新的“寻路之年”。 摘要: 出发:公路徒步的意义 这个42升的登山包比我想的要小,塞进一件冲锋衣,一条速干裤,两套贴身换洗衣物,一件防晒衬衫和一双拖鞋,就只剩下一小半空间。拖鞋不是非带不可,但不知为什么,当我想象接下来的公路徒步旅行时,眼前总会出现暴雨倾盆、溪河涨水,我卷起裤管、换上拖鞋、小心翼翼穿越被淹道路的画面。 我计划从长沙一路向西,以徒步为主的方式横穿湘西、贵州,然后到达云南昆明。这是八十年前一支特殊行军团的路线——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平津沦陷,清华、北大、南开三校南下湖南组成长沙临时大学。1938年2月,临大师生分三路再迁云南,其中,由近300名男生和11位教授及助教(五位教授包括清华的闻一多、李继侗、袁复礼,北大的曾昭抡,南开的黄钰生)组成的“湘黔滇旅行团”,历时68天,徒步1600公里,最终抵达昆明,与另两路师生会合,组成有名的西南联合大学。 如今西南联大早已成为不折不扣的传奇故事,人们熟知那些灿若星河的大师,熟知他们抱着讲义跑警报的轶事,甚至熟知他们的各种怪癖;同时人们也怀念着联大师生对学术自由的捍卫,怀念他们对知识和教养的尊重,怀念他们的理想主义——2018年1月上映的电影《无问西东》提醒着我们,八十年过去了,人们对传奇的热情并未消退,仍在借它找寻慰藉,或者浇胸中块垒。关于联大在昆明的八年(1938年4月一1946年7月),不论大众叙事,还是学术研究,都已汗牛充栋,这很好理解,因为这八年太重要了,也太长了,长到足够一所大学变成一座“民主堡垒”。比较起来,为什么要关心八十年前一次仅仅持续了两个月余的行军? 很简单,因为那是传奇的起点。旅行作家保罗·索鲁(Paul Theroux)曾经抱怨,为什么那么多书,从一开头就把读者放到异国他乡,却不负责带领他前往?How did you get there?没错,你是怎么抵达那儿的?当我面对“西南联大”这四个字时,问自己的正是这个问题:How did they get there?这所学校是如何在战乱中点滴成形的?迢迢长路,他们又是如何抵达昆明的? 每个人都对“路”有自己的记忆和情感,而抗战第一年正是中国人的“寻路之年”。平津沦陷后,大批国人尤其是知识分子南下,以林徽因和梁思成一家为例,他们从北平出发,把中国所有的铁路都走了一段,从天津起,一家老小上下舟车16次,进出旅店12次,“所为的是回到自己的后方”。等到战火在长三角延烧,上海、南京相继陷落,汉口、长沙又成了“后方的前方”,大批人口要向真正的大后方——西南的川滇黔三省撤退了。 西进从来不是坦途。长江水道有三峡天险,陆路方面,中国地势西高东低,路险难行,元初修筑的由湖广通达云南的“普安道”在很长时间内是沟通西南与中原最重要(有时是专享畅通的)的驿路,当年朱元璋30万大军西征云南、徐霞客从贵阳西行游历(比湘黔滇旅行团的徒步恰好早了整整三百年)、林则徐两次人滇就职,走的都是这条路,更不必提往来的马帮、赴京赶考的学子和被贬谪边地的官员。甚至到了1938年,有时候为 ... 目录: i序一代路而言李海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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