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兴衰1200年：看懂罗马，就能看懂世界。

历史悠久的罗马，经历了一个国家可以经历的一切：

罗马为何会成为一个帝国？又为何会被摧毁？

从君主制到共和国，再到帝国时代，

从多神论到一神论……

成立之初的混乱；与强大的对手作斗争；重建；继承人问题；不同种族的入侵；文明的改变，等等。本书对罗马历史和其中的重要事件做出多维度的解构与剖析，为读者提供了全新的视角。本书不仅会让我们了解罗马历史，更借罗马之鉴，让我们对现代世界和社会进程有了更加清晰和深入的认知。

本村凌二 

东京大学名誉教授，文学博士学位。

1947年出生于日本熊本县，1973年从一桥大学社会学院毕业。1980年，在东京大学研究生院人文科学研究系修满博士课程学分后退学，历任东京大学教养学院教授、东京大学研究生院综合文化研究系教授后从事现职。专攻方向为古罗马史，2014年4月-2018年3月任早稻田大学国际教养学部特聘教授。其著作《阴霾不散的罗马世界》获得三得利学艺奖、《马之世界史》获得 JRA赏马事文化奖，并以其卓著的研究业绩夺得地中海学会奖。已出版的著作包括∶《多神教与一神教》（岩波新书）、《罗马帝国人物列传》（祥传社新书）、《赛马世界史》与《世界史中的睿智》（二者皆属中公新书）、《爱欲罗马漫谈》（讲谈社学术文库）、《地中海世界与罗马帝国》（《世界史兴亡》第四卷，讲谈社）等。

Preface 罗马 1200 年历史的启示 / 001

I 为何罗马能成为世界帝国——地中海的统一与迦太基的灭亡

Chapter1 为何罗马人选择共和政体 / 008

Chapter2 击败强敌的罗马军强大的秘密 / 035

Chapter3 共和政法西斯主义与先代遗风 / 060

II 胜利者的迷思、恺撒的经验——格拉古兄弟改革、尤利乌斯 • 克劳狄王朝的结束

Chapter4 有产者与无产者之争 / 078

Chapter5 英雄恺撒与罗马皇帝的诞生 / 097

Chapter6 继承者问题撼动了帝政的根基 / 117

III “世界帝国罗马”：和平与失却的遗风——五贤帝

的清明之治与后世的混乱

Chapter7 恶帝图密善的出现 / 146

Chapter8 五贤帝时代——人类幸福的时代 / 160

Chapter9 罗马遗失的秩序 / 192

Ⅳ 罗马缘何灭亡？——古代末期与地中海文明的变质

Chapter10 军人皇帝时代和 3 世纪的危机 / 210

Chapter11 罗马帝国的复兴与基督教 / 237

Chapter12 罗马灭亡的原因 / 273

主要参考及引用文献 / 303

前事不忘，后世之师

——《罗马兴衰 1200 年》出版后记 / 305

历史悠久的罗马，经历了一个国家可以经历的一切：

罗马为何会成为一个帝国？又为何会被摧毁？

从君主制到共和国，再到帝国时代，

从多神论到一神论……

成立之初的混乱；与强大的对手作斗争；重建；继承人问题；不同种族的入侵；文明的改变，等等。本书对罗马历史和其中的重要事件做出多维度的解构与剖析，为读者提供了全新的视角。本书不仅会让我们了解罗马历史，更借罗马之鉴，让我们对现代世界和社会进程有了更加清晰和深入的认知。

本村凌二 

东京大学名誉教授，文学博士学位。

1947年出生于日本熊本县，1973年从一桥大学社会学院毕业。1980年，在东京大学研究生院人文科学研究系修满博士课程学分后退学，历任东京大学教养学院教授、东京大学研究生院综合文化研究系教授后从事现职。专攻方向为古罗马史，2014年4月-2018年3月任早稻田大学国际教养学部特聘教授。其著作《阴霾不散的罗马世界》获得三得利学艺奖、《马之世界史》获得 JRA赏马事文化奖，并以其卓著的研究业绩夺得地中海学会奖。已出版的著作包括∶《多神教与一神教》（岩波新书）、《罗马帝国人物列传》（祥传社新书）、《赛马世界史》与《世界史中的睿智》（二者皆属中公新书）、《爱欲罗马漫谈》（讲谈社学术文库）、《地中海世界与罗马帝国》（《世界史兴亡》第四卷，讲谈社）等。

序章

罗马 1200 年历史的启示

初涉罗马历史的人，都会产生两个疑问。一个是“为什么罗马能够建立帝国”。

另一个是“为什么罗马帝国难逃衰落的宿命”。

罗马位于意大利半岛，初只是一个小城邦，在它诞生的同一时期，地中海世界里存在着至少数以千计的都市国家。其中文化璀璨、技术先进、人口众多的城邦不在少数。然而，终是罗马将它们全部吞并，并创建了前所未有的庞大帝国。

公元前 2 世纪的希腊历史学家波利比乌斯（Polybius）1，也许是世界上位认真思考“为什么罗马能成为帝国”的历史学家吧。身为希腊人的他，意图通过将希腊和罗马进行对比，来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身为先进国家的希腊诸城邦无缘成就的事业，为什么让罗马捷足先登了？

1. 波利比乌斯，历史学家，本是希腊人，晚年才成为罗马公民。据说生于公元前 203 年， 当时汉尼拔正在意大利征战。大约在 37 岁之时，他作为一名政治犯到了罗马。

至于另一个疑问——为什么罗马帝国终走向了灭亡？以 18 世纪英国历史学家爱德华 • 吉本（Edward Gibbon）1 的著作《罗马帝国衰亡史》为伊始，多少年来无数历史学家潜心研究、众说纷纭， 至今尚未有终论。

罗马身为一个庞大帝国却能长期维持着国泰民安的状态，这在世界史上也是罕见的现象。譬如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2 的帝国、蒙古帝国、伊斯兰帝国等，世界史的舞台上也有许多“帝国”竞相登场，然而它们中的大多数只是昙花一现，不像罗马帝国那般存续千年之久。

看似固若金汤的帝国为何灭亡了呢？吉本之所以想要找出灭亡的根本原因，大概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所处的 18 世纪的英国与罗马帝国有诸多相似之处吧。当时的英国在世界范围内不断扩张殖民地，以大英帝国之名威震世界。也许吉本想以罗马的历史为前车之鉴，来观照英国的未来呢。

继波利比乌斯之后，时代不知更迭了多少回，不变的是形形色色的人们前赴后继地致力于研究罗马的灭亡原因，并且百家争鸣、各抒己见。

历史这门学问，不像数学那般存在解。许多问题的答案往往不止一个。笔者认为过去历史学家们得出的结论并非展现了全部事实真相，它们只是真相的一角，并不是真相的全貌。

1. 爱德华 吉本（1737─ 1794），近代英国杰出的历史学家，史学名著《罗马帝国衰亡史》一书的作者，18 世纪欧洲启蒙时代史学的卓越代表。
2. 亚历山大大帝（前 356—前 323），即亚历山大三世，马其顿王国（亚历山大帝国）国王。

俗话说得好：“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罗马在成为帝国之前， 也经历过 “试炼与克服”的千锤百炼。如果半途在任何一个困难面前折服，罗马都不能成为日后的帝国吧。

跨越漫长岁月终成帝国的罗马，也在历经漫长风雨之后踏上了毁灭的归途。笔者曾经在自己的书中写道：“罗马的灭亡有如自然衰老的过程。”因为在罗马的灭亡中，并没有某个决定存亡的戏剧化事件。各种各样的原因错综复杂、互相交织，罗马也便一点点地体力衰竭，直至庞大帝国轰然倒塌的一天。

本书将罗马约 1200 年的漫长历史，大致分为四个时代进行解读。

部分（I）以公元前 8 世纪罗马的建国为始，到公元前 146

年第三次布匿战争 1 后迦太基的灭亡为止。之所以在此处设置一个时间节点，是因为罗马从小城邦发展壮大成长为事实上的帝国，掌握地中海世界的霸权，都是在公元前 146 年之前完成的事。

第二部分（II）始于公元前 146 年迦太基 2  的灭亡，中间经过

共和政末期的混乱，结束于帝政初期，即初代皇帝奥古斯都 3 诞生的时代。这个时代非常混乱，被称为“胜者的迷茫期”。尽管罗马

1. 布匿战争，是在古罗马和古迦太基两个古代奴隶制国家之间为争夺地中海西部统治权而进行的一场著名战争，名字来自当时罗马对迦太基的称呼 Punici（布匿库斯）。
2. 迦太基，古国名。存在于公元前8世纪至前146 年，位于今北非突尼斯北部，临突尼斯湾， 当东西地中海要冲。公元前 147 年，迦太基城被罗马军夷为废墟。
3. 盖维斯 屋大维• 奥古斯都（前 63年—公元 14 年），原名盖乌斯• 屋大维• 图里努斯， 后三头同盟之一，罗马帝国的位元首（Princeps），元首政制的创始人，统治罗马长 达 40 年，是世界历为重要的人物之一。

以帝国的姿态手握地中海的霸权，可疆域突如其来的扩张也带来了接踵而至的问题，使得罗马内政不稳、内乱频发。在胜者的迷茫期， 恺撒登上了历史舞台，平息了这场混乱。随后皇帝诞生，罗马成为名副其实的帝国。可好景不长，在帝政还没有稳固之时，便又出现了卡利古拉 1 和尼禄 2 等暴君，共和政复辟的趋势也在罗马大地上悄然蔓延。

第三部分（III）讲述了罗马帝国拨开了混乱时期的迷雾，迎来了以五贤帝为代表的期。然而这个鼎盛期只持续了不到 100 年，

罗马又再一次陷入了混乱的 3 世纪的泥沼，也就是著名的军人皇帝时代。

第四部分（IV）从戴克里先 3 为军人皇帝时代划上句号结束了 3 世纪的危机讲起，一直写到西罗马的灭亡。迄今为止的大多数研究者们认为，这段时期仅仅标志着罗马帝国的谢幕，可笔者想在本书中拓宽视野，以“古代世界之终曲”为视角来重新审视罗马的衰亡。

1. 卡利古拉，罗马帝国第三位皇帝，尤利乌斯 克劳狄王朝第三位皇帝，公元 37年 3 月18 日至公元41 年1 月24 日在位。卡利古拉被认为是罗马帝国早期的典型暴君。他在位时期， 建立恐怖统治，神化皇权，行事荒唐、暴虐。
2. 尼禄，罗马帝国第五位皇帝，尤利乌斯 克劳狄王朝第五位亦是后一位皇帝，公元54年 10 月 13 日至公元 68 年 6 月 9 日在位。尼禄是古罗马乃至欧洲历史上著名的暴君， 世人称之为“嗜血的尼禄”。
3. 戴克里先，罗马帝国皇帝，于公元 284年 11 月 20 日至 305 年 5 月 1 日在位。其结束了罗马帝国的 3 世纪危机（235—284），建立了四帝共治制，使其成为罗马帝国后期的主要政体。其改革使罗马帝国对各境内地区的统治得以存续，起码在东部地区持续了数个世纪。他为罗马帝国去掉了过多的罗马共和国的残余，而后则如古罗马政治家辛辛纳图斯一样，退隐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