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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焕新
出版社北京日报出版社
ISBN9787547729410
出版时间2018-05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8元
货号25272215
上书时间2024-12-24
序言
这个村子的名字叫作安驾庄。
安驾庄位于泰山西麓,肥城市南部。现在已近万余人口,几乎成了泰西的乡镇,素有泰西名邑之称。北部和西部均倚泰山余脉,绵延起伏,东面和南面则是沃野平畴,一望无际。过安驾庄十余里地,大汶河蜿蜒西去。济兖公路和泰平公路在这里交叉,实为通衢重镇。单按地势来讲,竟有些和首都北京相似。于是又有人叫它为“小北京”。
据史料记载,安驾庄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自夏朝始即有人在此定居,曾经用过的名字有袁家洼、永安寨、古风丘等,安驾庄的历史几乎等同于中华民族的历史,其实,齐鲁文化本就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山东大地上不缺的,便是拥有千年历史的村落。安驾庄的名字始于何年,已不可考。比较可靠的说法倒确有一例,宋朝的宋真宗赵恒,在大中祥符元年(公元1008 年)去泰山祭天的时候,曾经在此驻跸,此地或许以此得名。
既然曾经有皇帝驾临,理应聚起物华天宝,但却没听说村子里出过什么大人物,村子里既没有状元府邸,也没有御史匾额。乡民们倒也释然,四千余年的耕读劳作、绵延生息,绘就了安驾庄的壮丽图景,形成了安驾庄独有的一方文化。参天松柏,可作栋梁,崖畔和田际的榛莽,也是大自然万物生息的一部分,榛莽的葳蕤与勃勃生机,亦是对大自然生命力的诠释。“六亿神州尽舜尧,万千乡民皆俊彦”,便是乡民们的美好希冀。
本书中的主人公就从这座村镇走出,辗转山东、东北、北京,随大时代一路起落颠簸。而他一生的行为理念皆拜这座村镇所赐。安驾庄已经不再仅仅是地理意义上的村镇名字,而是和齐鲁大地上千千万万的村镇一样,成为了山东文化的一个符号。这是一部充满现实主义情怀的小说。
小说中故事*早发生的地方叫作安驾庄。安驾庄是山东省肥城市的一个村镇。据史料记载,安驾庄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自夏朝始即有人在此定居,曾经用过的名字有袁家洼、永安寨、古风丘等,安驾庄的历史几乎等同于中华民族的历史。在此,安驾庄可被视为乡土中国的一个符号。
本书中的主人公张其昌就从这座村镇走出,辗转山东、东北、北京三地,他是原生于黄土地的中国农民,他是穿梭于东北林海雪原的知青,他是高考恢复后的北大学子,他是中国自然科学*学术机构的期刊编辑,他是中国*早期获得律师资格证的执业律师……
他是一个来自社会*底层完全靠自我奋斗而一路成长的小人物,他是大时代在个体身上的投射与缩影。他用六十年时间,书写了一个凡人的史诗,也向读者以深沉的笔触展现了中国农人的耕读梦。
章 瑞田家的外甥
第二章 落凤坡的传说
第三章 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第四章 一箪食,一瓢饮,不改其乐
第五章 蛇诱惑了夏娃
第六章 多少楼台烟雨中
第七章 “洪太尉误走妖魔”
第八章 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
第九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第十章 申申如也,夭夭如也
第十一章 望北山而流涕兮
第十二章 莫小瞧了山里人
第十三章 陈桂枝的困惑
第十四章 赏心乐事谁家院
第十五章 空翠湿人衣
第十六章 只因为那一湾清水
第十七章 晴空一鹤排云上
第十八章 东新开胡同
第十九章 泼洗澡水倒掉了澡盆里的孩子
第二十章 没有开张不了的油盐店
第二十一章 一马离了西凉界
第二十二章 扶不起来的刘阿斗
第二十三章 鹡鸰在原,兄弟急难
第二十四章 单骑走山东
第二十五章 祸兮福所倚
第二十六章 灯火下楼台
第二十七章 近乡情更怯
第二十八章 天泽路60号
这是一部充满现实主义情怀的小说。
小说中故事*早发生的地方叫作安驾庄。安驾庄是山东省肥城市的一个村镇。据史料记载,安驾庄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自夏朝始即有人在此定居,曾经用过的名字有袁家洼、永安寨、古风丘等,安驾庄的历史几乎等同于中华民族的历史。在此,安驾庄可被视为乡土中国的一个符号。
本书中的主人公张其昌就从这座村镇走出,辗转山东、东北、北京三地,他是原生于黄土地的中国农民,他是穿梭于东北林海雪原的知青,他是高考恢复后的北大学子,他是中国自然科学*学术机构的期刊编辑,他是中国*早期获得律师资格证的执业律师……
他是一个来自社会*底层完全靠自我奋斗而一路成长的小人物,他是大时代在个体身上的投射与缩影。他用六十年时间,书写了一个凡人的史诗,也向读者以深沉的笔触展现了中国农人的耕读梦。
红松林区里,赵师傅他们手中的索拨棍自然派不上用场,而且他们只顾赶路,眼睛都不往两边看。他们说,这样的地貌,是不会生长人参的。张其昌询问什么样的地貌才会生长人参时,先就得到了孙把头的纠正:
“不要老说人参人参的,要说棒槌。棒槌是人参的小名,它是有灵性的,就像小孩一样,你能叫出他的小名,就说明你和他熟络、有缘,他就会跑到你的跟前来。”
这个说法有点像民间故事了。张其昌半信半疑,鉴于孙把头的年龄和阅历,张其昌想,还是姑妄听之吧。
孙把头的另一个说法,张其昌就有些质疑了,孙把头说,每年从山上下来了多少山参,政府是知道的。
张其昌想,如果每年挖掘的人参都能够卖到政府那儿去,政府自然会统计出数据来,如果采参人不出售的话,政府怎么会知道呢。再一个,政府是指哪一个机构呢。按照孙把头的说法,好像冥冥中有一个人站立在九天之上,注视着下界,而且特别计数着下山的人参。那么,这就不是政府,而是神仙了。
走出红松林,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没有了占据优势的树种,灌木丛杂,藤蔓交织,偶有几棵钻天的白杨,顶部还筑有鸟巢。视野也开阔起来,望得见远处另一片林子黑黢黢的边缘。这时,孙把头等人的眼睛开始发亮,明显放慢了脚步,不再沿着那一线踏痕赶路,而是变成了左右逡巡。有时候,嘴里还喊着棒槌,真的就像呼唤自家的孩子。
刚离开四道岔子的时候,还能不时地碰到乡民,越往大山深处走,人迹越来越少,整整一个下午,竟是一个人也没有遇到。
一行人一无所获。在一处地方,倒是发现了一大片野生的松蘑,大个的能有几斤重,张其昌比发现了人参还要高兴。孙把头告诫他不要采摘,说不可能带回家去,鲜蘑需要及时晾晒,等背回家去,早就腐烂了。
晚上,并没有用到他们自带的帐篷,宿在了一座小木屋里。孙把头说,这是过去林区的采伐工人废弃的住房,可喜的是,居然还有现成的锅灶。张其昌发现,不止是行走的路径,就是歇宿的地方,都是孙把头预先设计好的。
晚饭后到睡觉之前,是聊天的时间,小夏先提出了问题:“人参真的有灵性吗?”
“呼喊棒槌,它真的会跑到你的跟前来?”张其昌补充问。
孙把头没有直接回答,他好像深谙迂回之道:“生长在野外的块茎植物,存活能够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只有人参和何首乌等寥寥可数的几种。想想看,花果山上的一块顽石,常年吸收日精月华,尚且能蕴育生命,原本就有生命的人参,数百年地吸收日精月华,而且还有大地的精华,能不具有灵性吗?”
张其昌还是感觉孙把头的话将想象与现实混杂在一起,有些不着边际。
“有些现象不好解释,多年的野生人参,头、颈、躯干、四肢俱备,和人身的部位完全对应。人参的种子形状,和人的肾脏形状相同,人参的叶子,边缘有五个尖端突出,和人的手掌一样,人参的种子从开始孕育到生命诞生,和人类婴儿的孕育周期一模一样,都是270天。从你们在课堂上学到的植物学知识看,给我解释解释。”孙把头同时向小夏和张其昌提出了要求。
两个人自然谁都解释不了。
张其昌对孙把头有些刮目相看了,他不再把孙把头看做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孙把头的话,他也开始半信半疑,周围有点响动,他会扭过头来,看一看是不是有一个白白胖胖的人参娃娃走了过来。
第二天还是这个样子,少部分时间赶路,大部分时间寻找。一行人走走停停。每至一地,孙把头总是伫立片刻,手作帽檐,双目游顾。赵师傅说,孙把头这是在观察地貌。
张其昌禁不住又想问昨天已经问过的问题,什么样的地貌才会生长人参呢。
赵师傅的话有些答非所问,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赵师傅说,人参是喜光怕光,没有阳光,它不能生长,它要的是散射光,又不能直晒暴晒。人参还有一个特点是喜水怕水,没有水,人参和其他植物一样,是不能生长的,但人参生长的地方不能让大水漫灌,不能让水浸泡。对土壤的要求也是这样,过于贫瘠不行,太肥沃也不行。
综合赵师傅的话,隐隐约约勾画出了一幅适于人参生长的地貌图。
孙把头又插话了:“人参是山林间的隐士,它愿意独自修行,不喜欢拜访。如果它受到践踏或者受到野兽的啃噬,它会隐藏所有的生命体征,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处于休眠状态。期间,它的叶子枯萎,不开花,不结果,让外界无视它的存在。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它又重新焕发出生机。这个功能,避开危险环境的功能,连人类都不具备。”
张其昌想,这也是人参对恶劣的自然环境的抗争,如果说它是山林间的隐士,它则是品行高洁的隐士。
孙把头说,隐士并不是拒绝所有的人,它只接待有缘人。说完这句话,孙把头扫视了一眼大家,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不知道谁是有缘人,不知道我们这个队伍里有没有有缘人。”
声音很轻,几不可闻。
第三天的傍晚,出了一件意外。
刚走出一片林子的边缘,眼前豁然开朗,看得见太阳渐渐地消失在远方的树梢上。一大片空旷场地呈现在面前,一排排大树的根部森然排列,地面上出现了好几道车辙,显然,这是不久前刚刚采伐过的一个片区。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他们也差不多走到了这片场地的中间部位。突然,孙把头停了下来,他竟然迷失了路径。
起先,众人都望着孙把头,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后来看到孙把头的迷惘,才知道是真的迷了路。往四面看,都是一样的地貌,虽然豁朗,竟看不到路在何方。原地转了几个圈之后,连太阳落山的方向以及刚才从何处而来,统统辨识不出。
不只是迷失了路径,也迷失了方向。
张其昌悄悄地问赵师傅,为什么不带指南针。赵师傅低声解释:“孙把头太自信了。他放山几十年,视这一代山林为他们家院子里的菜地。他闭着眼睛也能摸到他要去的目的地。如果带指南针进山,他会认为是对他的藐视,对他经验的挑战。”
孙把头的自信,源自于他对路径的熟悉。多年进山,他会在不同的地方留下记号,或者某些特异的地貌都会成为他记忆的标记,一段枯木,甚或一个地段的特殊的气味,都是他关于路径的标示。但是,他独独没有想到,人工采伐会中断了他的记忆链条,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标记。
正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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