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王

　　未经校订、忠实于朱生豪手稿
　　经朱生豪后人审定的莎士比亚戏剧朱生豪民国原译本

　　阴险的约翰在母亲的支持下，窃取了英国王位，而真正的王位继承人应该是亚瑟。在亚瑟母亲的苦苦哀求下，法国国王腓力普摆出主持正义的样子，派使者到英国要求约翰王让出王位和国土，遭到约翰的严词拒绝。于是，法国联合奥第利兴兵来到英国的安及尔斯城下，声言要为亚瑟争取英国王位继承权。双方展开了一场大战，为争夺王位和城市互不相让。安及尔斯市民为避免灾祸，就游说法国和英国缔结联姻……
　　系莎士比亚的一部英国历史剧，记录了十二三世纪约翰王的主要经历，主旨是鼓励英国人民、激发民众的爱国热情。
剧中约翰王的卑怯自私，法王的伪善，路易的奸诈，主教潘道尔夫的纵横捭阖等都被描写的栩栩如生，高度展现了人性的美与丑。1899年，它被拍摄成电影，虽然仅短短四分钟，却成为英国电影史上*部莎剧电影。

　　著者：莎士比亚

　　W. William
Shakespeare（1564～1616），英国文艺复兴时期伟大的剧作家、诗人。本?琼森称他为“时代的灵魂”，马克思称他和古希腊的埃斯库罗斯为“人类伟大的戏剧天才”。他的作品全方位展示了当时广阔的社会场景，具有浓郁的人文主义色彩。

　　 译者：朱生豪

　　（1912～1944），浙江嘉兴人，诗人、翻译家。1936年开始翻译莎士比亚戏剧。为回应某国人因为中国没有莎士比亚的译本而对中国文化落后的嘲笑，把译莎看做“民族英雄的事业”，在译稿两度毁于侵略者的战火，工作和生活条件极其艰难的情况下，坚持译出了31部莎剧，为译莎事业献出了年轻的生命。朱译莎剧文辞华赡，充分表现了莎剧的神韵，得到读者和学界的广泛好评。

出版说明 Ⅶ

《莎剧解读》序（节选）（张可、王元化） Ⅹ

莎氏剧集单行本序( 宋清如) ⅩⅢ

剧中人物　

幕 

场 宫中大厅　

第二幕 

场 法国；安及尔斯城前　

第三幕

场 法国；法王营帐　

第二场 同前；安及尔斯附近平原　

第三场 同前　

第四场 同前；法王营帐　

第四幕

场 诺桑普敦；堡垒中的一室　

第二场 同前；宫中大厅　

第三场 同前；城堡前　

第五幕

场 诺桑普敦；宫中一室　

第二场 圣埃特门兹拜雷附近平原；法军营地　

第三场 同前；战场 　

第四场 同前；另一部分　

第五场 同前；法军营地　

第六场 史温斯岱特僧寺附近的广场　

第七场 史温斯岱特僧寺的花园　

附录

关于“原译本”的说明（朱尚刚）　

译者自序（朱生豪）　

　　未经校订、忠实于朱生豪手稿

　　经朱生豪后人审定的莎士比亚戏剧朱生豪民国原译本

　　阴险的约翰在母亲的支持下，窃取了英国王位，而真正的王位继承人应该是亚瑟。在亚瑟母亲的苦苦哀求下，法国国王腓力普摆出主持正义的样子，派使者到英国要求约翰王让出王位和国土，遭到约翰的严词拒绝。于是，法国联合奥第利兴兵来到英国的安及尔斯城下，声言要为亚瑟争取英国王位继承权。双方展开了一场大战，为争夺王位和城市互不相让。安及尔斯市民为避免灾祸，就游说法国和英国缔结联姻……

　　系莎士比亚的一部英国历史剧，记录了十二三世纪约翰王的主要经历，主旨是鼓励英国人民、激发民众的爱国热情。

剧中约翰王的卑怯自私，法王的伪善，路易的奸诈，主教潘道尔夫的纵横捭阖等都被描写的栩栩如生，高度展现了人性的美与丑。1899年，它被拍摄成电影，虽然仅短短四分钟，却成为英国电影史上*部莎剧电影。

　　著者：莎士比亚
　　W. WilliamShakespeare（1564～1616），英国文艺复兴时期伟大的剧作家、诗人。本?琼森称他为“时代的灵魂”，马克思称他和古希腊的埃斯库罗斯为“人类伟大的戏剧天才”。他的作品全方位展示了当时广阔的社会场景，具有浓郁的人文主义色彩。
　　 译者：朱生豪
　　（1912～1944），浙江嘉兴人，诗人、翻译家。1936年开始翻译莎士比亚戏剧。为回应某国人因为中国没有莎士比亚的译本而对中国文化落后的嘲笑，把译莎看做“民族英雄的事业”，在译稿两度毁于侵略者的战火，工作和生活条件极其艰难的情况下，坚持译出了31部莎剧，为译莎事业献出了年轻的生命。朱译莎剧文辞华赡，充分表现了莎剧的神韵，得到读者和学界的广泛好评。

　　【潘特尔夫上。
　　腓  教皇的圣使来了。
　　潘 祝福，你们这两位受命于天的人君！约翰王，我要向你传达我的神圣的使命。我，潘特尔夫，密兰的主教，奉殷诺生脱教皇的钦命来此，凭着他的名义，向你提出严正的质问，为什么你对教会，我们的圣母，这样存心藐视；为什么你要用威力压迫史蒂芬?兰敦，被选的坎脱拜雷大主教，阻止他就任圣职？凭着我们圣父殷诺生脱教皇的名义，这就是我所要向你质问的。
　　约 那一个地上的名字可以向一个不受任何束缚的神圣的君王提出质难？主教，你不能提出一个比教皇更卑劣猥琐荒谬的名字来要求我答复他的讯问。你就这样回报他；从英格兰的嘴里，再告诉他这样一句话：没有一个意大利的教士可以在我们的领土之内抽取捐税；在上帝的监临之下，我是的元首，凭借主宰一切的上帝所给与我的权力，我可以独自统治我的国土，无须凡人的协助。你就这样告诉教皇；替我对他和他的篡窃的权力致敬吧。
　　腓  英格兰王兄，你说这样的话是亵渎神圣的。
　　约 虽然你和一切基督教国家的君主都被这好管闲事的教士所愚弄，害怕那可以用金钱赎回的咒诅，凭着那万恶的废物金钱的力量，向一个擅自出卖赦罪文书的凡人购买一纸豁免罪恶的左道的符录；虽然你和一切被愚弄的君主不惜用捐税支持这一种欺人的巫术，可是我要用独自的力量反对教皇，把他的友人认为我的仇敌。
　　潘 那么，凭着我所有的合法的权力，你将要受到上天的咒诅，被摈于教门之外。谁向一个异教徒背叛的，上天将要赐福于他；不论何人，能够用任何秘密的手段取去你的可憎的生命的，将被称为圣教的功臣，死后将要升入圣徒之列。
　　康 啊！让我陪着罗马发出我的咒诅，让我的咒诅也成为合法吧。好主教神父，在我的刻毒的咒诅以后，请你高声回应阿们；因为没有受到像我所受这样的屈辱，谁也没有力量可以给他适当的咒诅。
　　潘  我的咒诅，夫人，是法律上所许可的。
　　康 让法律也许可我的咒诅吧；当法律不能主持正义的时候，至少应该让被害者有倾吐不平的合法的权利。法律不能使我的孩子得到他的王国，因为占据着他的王国的人，同时也一手把持着法律。所以，法律的本身既然是完全错误，法律怎么能够禁止我的舌头咒诅呢？
　　潘  法兰西的腓力普，要是你不愿受咒诅，赶快放开那异教元凶的手，集合法国的军力向他讨伐，除非他向罗马降服。
　　依  你脸色变了吗，法兰西？不要放开你的手。
　　康  留神点儿，魔鬼，要是法兰西悔恨了，缩回他的手去，地狱里就要失去一个灵魂。
　　奥  腓力普王，听从主教的话。
　　庶子  套一张小牛皮在他那卑怯的肢体上。
　　奥  好，恶贼，我必须暂时忍受这样的侮辱，因为——
　　庶子 你可以把这些侮辱藏在你的裤袋里。约 腓力普，你对这位主教怎么说？
　　康  他除了依从主教以外，还有什么话好说？
　　路 想一想吧，父亲；我们现在所要抉择的，是从罗马取得一个重大的咒诅呢，还是失去英国的轻微的友谊。在这两者之间，我们应该舍轻就重。
　　白  轻的是罗马的咒诅，重的是英国的友谊。
　　康  啊，路易，抱定你的主见！魔鬼化成一个新娘的样子，在这儿诱惑你了。
　　白  康思丹丝夫人所说的话，并不是从良心里发出来的，只是出于她自己的私心。
　　康  啊！良心已经从这世上死去了，怎么怪得我的私心呢？
　　约  法王的心里有些动摇，他不回答这一个问题。
　　康  啊！离开他，给大家一个好好的答复。
　　奥  决定吧，腓力普王，不要再狐疑不决了。
　　庶子  还是套上一张小牛皮吧，可爱的蠢货。
　　腓  我全然迷惑了，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潘  要是你被逐出教，受到咒诅，那时才更要心慌意乱哩。
　　腓 好神父，请你设身处地替我一想，告诉我要是你站在我的地位上，将要采取怎样的措置。这一只尊贵的手跟我的手是新近紧握在一起的，我们互相结合的灵魂，已经凭着神圣的盟誓的一切庄严的力量联系起来；我们近所发表的言语，是我们两国之间和我们两王本人之间永矢不渝的忠诚，和平，友好和信爱；当这次和议成立的不久以前，天知道，我们释嫌修好的手上还染着没有洗去的战血，无情的屠杀在我们手上留下了两个愤怒的国王的可怕的斗争的痕迹；难道这一双新近涤除血腥气，在友爱中联接的，同样强壮的手，必须解开它们的紧握，放弃它们悔祸的诚意吗？难道我们必须以誓言为儿戏，欺罔上天，使自己成为反复其手，寒盟背信的小人，让和平的合欢的枕席为大军的铁蹄所蹂躏，使忠诚的和蔼的脸容含羞掩泣？啊！圣师，我的神父，让我们不要有这样的事！求你大发慈悲，收回成命，考虑一个比较温和的办法，使我们乐于遵从你的命令，同时可以继续保持我们的友谊。
　　潘 除了和英国敌对以外，一切命令都是不存在的。所以举起武器来吧！为保卫我们的教会而战，否则让教会，我们的母亲，向她叛逆的儿子吐出她的咒诅，一个母亲的咒诅。法兰西，你可以握住毒蛇的舌头，怒狮的脚掌，饿虎的牙齿，可是和这个人握手言欢，是比那一切更危险的。

　……

　　朱的译文，不仅优美流畅，而且在韵味、音调、气势、节奏种种行文微妙处，莫不令人击节赞赏，是我读到莎剧中译的*好译文，迄今尚无出其右者。
                                             ——著名翻译家、文学家王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