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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少
出版社台海出版社
ISBN9787516830307
出版时间2021-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8元
货号29273874
上书时间2024-12-10
本书讲述了青年李西风和好友路子文在经历爱情、事业和家庭的挫折与磨难后,一路改变与成长的故事,非常生活化,很有代入感,意在让读者感悟到生命与热爱的重要性。并让读者拥有坚持奋斗生活会更好的正能量。
一少,营销策划人,音乐作词人,小说写作人。深耕品牌整合营销与商业管理策划领域多年,服务多个商业广场项目与品牌企业。现为大道智合营销策划机构创始人。著有长篇小说《心盲》,作词集《将爱写成歌》,填词代表作《男人狠一点》。
本书讲述了青年李西风和好友路子文在经历爱情、事业和家庭的挫折与磨难后,一路改变与成长的故事,非常生活化,很有代入感,意在让读者感悟到生命与热爱的重要性。并让读者拥有坚持奋斗生活会更好的正能量。
一少,营销策划人,音乐作词人,小说写作人。深耕品牌整合营销与商业管理策划领域多年,服务多个商业广场项目与品牌企业。现为大道智合营销策划机构创始人。著有长篇小说《心盲》,作词集《将爱写成歌》,填词代表作《男人狠一点》。
章
休克、血浆、胃管、氧气管、导尿管、引流管、呼吸机、心电监护仪,所有这些陌生的词汇一下子都落在李西风的身上。他从未想过这些东西会与自己发生关系,也不容他去想。生活就是如此,跌宕起伏,猝不及防。
零点三十分左右。一辆出租车停在医院急诊部门廊。李西风模索着裤子口袋。从里面掏出钱来给司机,凌云早已下车绕到右边拉开车门,扶着李西风。急诊室里一个年轻的值班医生简单问诊之后,给李西风测了血压,看了舌头与眼球,初步判断其为内脏出血,需要立即手术。凌云不禁问道:“是什么内脏出血了?”医生回道:“现在还不清楚,需要做个B超才能确诊。”说完带着他们去了二楼B超室。
不一会儿,B超显示:李西风腹腔大量出血,脾破裂。B超室的医生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让手术室准备手术,并叫护工把手推车推到急诊外科。凌云听到这话,哇的一声哭了。这时的李西风还能自己走路,只是已经开始踉跄,像喝了半斤酒似的。凌云请医生帮忙扶着李西风下楼,然后自己去缴费。外科诊室门口手推车已经到位。李西风躺在手推车上被护工急速地推向手术室。他下意识摸了模口袋发现手机不在,于是便跟护工开口借一下手机,但被护工拒绝了。直到进了电梯,凌云才跟上来,把手机递给了他。
“我现在在医院,脾破裂,你半小时之内赶到手术室门口等我出来。”
“谁?什么?”路子文睡得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风子。只有凌云一个人在,你赶快过来。还有……不要给我爸妈打电话,不能告诉他们。”李西风这时已经开始大喘气。
挂断电话后,李西风接着拨通了他叔叔的电话,说了同样的话。
到了三楼手术室门口,医生让护士抽血,却摸不到脉搏,次没能扎出血,然后换了个护士才完成,李西风的血压已经低到37—55mmHg,主刀医生说立即手术。仔细地问询、记录后,医生让凌云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她胆怯地对着李西风说:“等你叔叔来签吧。”
“等我叔叔?那我就完了!”李西风惊讶地盯着她,胸腔涌起一股凉意。
凌云看上去十分惶恐:“我不敢签,真的不敢签。”
“我能自己签吗?”他问医生。医生点点头说可以,把笔递给他。
在护士把李西风推进手术室之前,他对凌云说:“在门外等着我,我没事儿,开完刀就好了。听话,路子文一会儿就来,别怕,等着我。”
推车把李西风往手术室里推,只听见凌云在后面喊:“西风,我在这等着你出来。”
李西风坐在手术台上后,护士说道:“你试试能不能把衣服脱了。”他坐在手术台上手脚并用地把裤子脱了,接着开始脱上身的外套,发现已经没有力气弯曲手臂,尝试了两三回,终放弃,“我没力气了,直接剪了吧。”护士拿把剪刀咔咔几下把衣服全部剪掉,让他躺下。这是他次近距离观察无影灯,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
一个年轻的男医生走过来:“一会儿要给你插尿管,你要配合。”
李西风点点头:“医生,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说。”
“请问脾是干吗用的?影响生育吗?我还没结婚呢!”医生回道:“脾,就像阑尾一样,不影响生活。”
“你不能骗我啊!”
医生又回道:“不骗你。”
两个护士准备给他插尿管,李西风急了:“是不是在肚子上开个洞,在外面吊个袋子那样的?我不插,我还没结婚呢,不能插。”他之所以有这种反应,是因为读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在放学的路上,看见一个老头骑着自行车,在腰上吊着个袋子,袋子里面是黄色的尿液,他对那个画面记忆犹新,心生恐惧。男医生说:“不是不是。过几天就拿掉,不影响你结婚。”
再次听到医生的确切回答后,李西风才开始不停地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我没劲说话了,我没劲说话了……”然后,就晕了过去。
他开始做梦,无边无际的梦。跳跃、模糊、混乱、清晰……他梦到了北京,冬天的早晨,北方的冷对于一个南方人来讲是难以消化的。那种清冽的风撞到脸上,肉是疼的,不像江南的风扑到脸上的那种抚摸感。不过,有一点他比较喜欢,就是北京的冷是干燥的,虽然肉疼但它不往骨子里钻;而潮湿的江南,每一丝冷气都想着法儿嵌进骨头缝。还有一点就是北京室内有暖气,他很是羡慕,多次跟同事说要把暖气这个事业推广到南方,给江南人民带去福利。
六点,北方的天空还没大亮。他一边走一边看着晨曦的天际由乌转青,由青转灰,由灰泛白。他随众人一起坐上地铁,又随众人一起从地下钻出来,在出站口买好早点,拎着到公司,一天的工作就开始了。他的工作说简单也简单,就是给曲库里的歌曲填词、给将要发行的专辑写推广文案、给歌手的宣传写企划方案;说复杂那是真复杂,给歌曲填词真不是光有“灵感”就能行的,写个七八稿那也是常事。
即使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他还是选择离开了北京。不单单因为唱片业的萧条,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婚姻。身边的同事、朋友、同学、亲戚都在跟他说年龄不小了,应该找个人结婚,特别是那些隔壁邻居与远房亲戚,在他们的话中,总能听出一些弦外之音。相比,他父母受到的压力比他更大。然而,与一般家庭的父母不同,他父母并没有催促他结婚,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难受,因为明白是父母不想给他压力。在这一点上,他在朋友面前说过,父母是体谅他的人。
不过,体谅归体谅,事实总归摆在眼前,思来想去,他觉得人们说得也挺有道理。一来,他年龄的确大了,差不多该是结婚的年龄。还记得少年时的打算是30岁结婚,按此计划进行那是正好。二来,父母年纪越来越大,作为独生子女的家庭来说,孩子在身边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
除此之外,还有路子文的一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就像路子文的四方脸一样塞得他脑袋满满。路子文是这样说的:“风子,你在外面就是认识再多的女人,她会跟你回这个鸟不拉屎、海水浑黄的三线小城吗?‘盐海’不是‘上海’,即使有女人愿意,你觉得地域性的差异将来她会跟你爸妈相处融洽吗?”
的确,路子文说的都是很现实的问题。虽说,社会已经发展,时代已经进步,但是生活习惯确实是没法改变的,很多事情地域性造成的差异还是很难去协调统一,这是可以预见的问题。所以,他很赞同路子文的这个观点。
他的空窗期已经四年有余。说起来,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在女人这个课题上他总是比常人慢一拍。所谓上一次恋爱,其实是他的初恋,他的初恋比常人不是慢一拍,而是慢了好几拍。那一年,他24岁。
李西风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疼醒的。他想睁开眼,努力了好几次没有成功。他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肚子上挖洞,挖一下拽一下,拽一下再挖一下,每挖一下他就抽搐一次。他想坐起来,使劲抬腿却动不了,再使劲抬胳膊、抬手,还是动不了,他感觉自己此时就像小时候看到的村里人杀的猪一样,猪的四条腿被左右分开绑着,然后锋利白晃的杀猪刀从脖子往下一刀拉开猪肚子,这样来回大概五六个回合。那种疼痛难以描述,他想叫,却只从喉咙深处发出闷闷的哼哼声,嘴里的牙正咬着一根粗大的管子,每次“挖拽”地抽搐,使得腹部起伏巨大,然后就有好多双手摁着。突然一股液体泼在腹部,那种清凉缓解了他的抽搐,一块抹布质地的物品擦干了流动的液体。随着这些所有的触觉传递到他的大脑,听觉也跟着苏醒,混沌地传来“好了好了”的声音,他在大脑里搜索、解析、分辨,得出此声音好像是那个跟他说插尿管的声音。当他嘴里的管子被拔出来后,他用尽所有的力气喊:“疼死了,你们先打麻醉再开刀啊,疼死了!”同时,他的手腕用力地敲击发出声响。那个瞬间李西风失忆了,他认为手术还没开始,他的时空秒针还停留在那个医生跟他说配合插管的那一格上,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命里缺失了两个半小时的思维空间,而医生则安慰道:“没事儿,好了,给你用镇痛泵,一会儿就不疼了。”
大约四点一刻,李西风被推出手术室,全身僵硬,意识丧失,但隐约听见有个医生说从他腹腔里清理了3000毫升的血。没想到他的腹腔会失血这么多,因为来的时候他思维清晰还能走路,失血这么多竟然没有休克,真是奇迹,再迟半小时,估计他就没救了。后来路子文告诉他,中途护士去血库拿了四袋血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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