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与政党组织(上下)(精)/世界政党研究名著译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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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俄罗斯)莫伊塞·奥斯特罗果尔斯基|责编:沈敏一//潘玥岑|总主编:俞可平|译者:黄浩//王漪清
出版社浙江人民
ISBN9787213111334
出版时间20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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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268元
货号31870097
上书时间2024-11-27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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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莫伊塞·奥斯特罗果尔斯基(1854—1921),俄国政治学家、历史学家、社会学家,与马克斯·韦伯和罗伯特·米歇尔斯并称为政治社会学的创始人,特别是在政党制度的研究领域建树颇丰、影响深远。他曾从政,在俄国国家杜马担任议员,后离开政坛,专事学术。他对英国和美国政党制度的研究,因前瞻性视野和透彻解析,成为该领域的奠基性研究。
目录
上卷
第一部分
第一章 旧的统一体 /005
第二章 日社会的解体 /024
第三章 变革的逆流 /057
第四章 新秩序的最终胜利 /070
第二部分
第一章 政治结社的起源 /115
第二章 政党组织的开端 /133
第三章 党团的建立 /158
第四章 党团的发展 /178
第五章 党团的掌权(上)/ 198
第六章 党团的掌权 (下)/ 218
第七章 保守党组织 (上)/ 240
第八章 保守党组织(下)/ 262
第九章 1886 年的危机和组织的最后阶段 /275
第三部分
第一章 党团的机制 /313
第二章 党团的行动(上)/349
第三章 党团的行动(下)/ 396
第四章 候选人和竞选活动/415
第五章 党团的最高管理者 /470
第六章 辅助和竞争性组织(上)/495
第七章 辅助和竞争性组织(下)/ 525
第八章 小结/542
下卷
第四部分
第一章 美国最初的组织 /589
第二章 大会制度的建立 /625
第三章 大会制度的演进(上)/ 667
第四章 大会制度的演进(中)/ 701
第五章 大会制度的演进 (下)/ 736
第五部分
第一章 地方组织/791
第二章 大会 /811
第三章 全国大会/829
第四章 选战(上)/ 865
第五章 选战(下)/ 915
第六章 政客与政治机器(上)/ 949
第七章 政客与政治机器(下)/ 983
第八章 为解放而斗争 (上)/1024
第九章 为解放斗争 (下)/1066
第十章 小结 /1119
第六部分
结论/1185
附 录
附录一 作为政治生活动力的社会威慑权力 /1315
附录二 公共权力的组织/1324
内容摘要
本书从观念、组织、制度等方面全景式展现了19世纪英美两国的政党政治和民主运作过程。在工业革命与思想变革不断行进、旧统治阶级与新兴势力持续博弈、利益集团互相勾结之下,政党组织、大会与代表制度、选举制度等民主政治的要素不断形成和发展。在这样一种政治演进中,政党组织利用公民精神的疲软和人们对政党的狂热,操纵选民从而攫取权力,成为最大赢家。
作者在书里批判了渗透在英美民主制中的政治形式主义,认为政党政治下的民主,以对政党的虔诚取代个人良知,释放出普遍的依赖心理,束缚了公共精神,让懦弱裹挟了民主政府的生命。他提出,如果民主制有未来,那么应该将其建立在理性与自由之上,而不是在情绪与煽动之上。
由于例证扎实、论述详尽、分析透彻,本书成为民主与政党制度研究领域的奠基性巨著,并对后来马克斯·韦伯和罗伯特·米歇尔斯的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
精彩内容
在本书中,我研究的是民主政府的运作。但本书的主题不是制度,我的关注点在于政治力量而非政治形式。到目前为止,人们太过关注对政治形式的研究。观察这一方法本身是随着《论法的精神》被引入政治学的,长期以来,人们更偏好将它应用在制度和法律上,而几乎完全忽视了创造和执行这些制度的具体的人。政治力量不同于政治形式,这一点没有得到充分的展现。起初,政治生活相对简单,那时,形式和力量似乎结合为一体。这种区别因此被掩盖了。即便到了18世纪,政治思想大发展,迎来了自由时代,人们对这种区别的认识依旧非常不足:“人本身是政治秩序普遍和无可动摇的基础”这一形而上学的概念以及机械的道德秩序观主导了整个世纪。另外,自由的经验与实践是需要的,以使得积极主动的诸种意志及其不同组合形式在政治生活中的作用得到确立并清晰地凸显。随着民主政体的发展,政治生活变得更加复杂,政治力量的自由发挥也在发展,变得更加复杂。为了最好地实现国家的目标,越来越需要准确认识这些力量的运转。
我们如何获得这种对政治力量的认识?就像我们认识自然界的力量一样,两者都只有在运动中才能被感知,需要对运动进行观察。我们必须把观察的方法应用到政治行动中,必须观察行动的表现,它们将向我们揭示使政治社会运转的制度设计、思想倾向、自主行动。如果这些观察涉及大致上规律发生着的,而又以大致有条有理的方式展开的行为,它们就会更有价值。换句话说,研究政治力量的最佳方式就是研究政治手段。当然,这项研究不能局限于对政治流程的纯粹形式分析。在这种情况下,它很难有学术价值,而且,从实践的角度看,它只对寻找秘方的政治操纵家有用。要真正理解社会行动的特点,就必须根据实施社会行动的人的性格,以及他们的意志形成和展露时的社会和政治条件来研究其模式。只有这样理解,政治方法的研究才会在具有哲学影响力的同时,具有真正的实践意义。我想进行的是以这种精神构思的民主政府手段的研究,是以观察为基础的社会和政治心理学的研究,这就是本书的主题。
为了实现这一计划,首先必须在政治生活中找到一个领域,在这个领域中,行动模式以某种方式被收集和系统化。这个领域可以为观察提供一个划定的范围,为观察者提供一个固定的支点。我认为我在政党组织生活中找到了它。我所说的有组织的政党并不仅仅指在议会的潘篱之内的政党,还包括同一国度内,在或多或少更宽广的基础上组织起来的政党。议会从来只是上演最后结局的大舞台,舞台上的表演却是在其他地方已经准备好的。这种党派的生活在哪里发展,就会在哪里引导公民的政治感情和行动意志。从定义上讲,它是政治社会行动方法的持续实践。在我看来,各党派的实体组织提供了观察的岗哨,它在历史上的发展则提供了必要的历史坐标,使我能够顺着政治趋势和力量本身的发展,从现在回到过去,从结果回到原因,不是在政治形式的无生命框架内,而是在活生生的社会之中,从整体上考虑民主政府的运作。
生活在民主政权下的不同国家,并不都适合在有组织的政党的框架内对政治力量进行这种研究,因为政党的生活及其组织在各地的范围和规律并不一样。在几乎所有的欧洲大陆国家,在议会之外规律活动的政党组织还不是很完善。政党队伍在选举前夕组建,选举后很快就会解散。它们往往只是由流动的群众组成。在这方面,有两个国家走在了所有其他国家的前面,那就是英国和美国。自由在这两国中获得了更大发展,被以其他名义置于政治人性的首位。因此,我提出的政治现象的研究,这两个国家取得了最大的成果,而且,事实上,也只有在这两个国家,研究才能以理想的广度展开。的确,是它们为我的作品提供了素材。然而,这项工作的范围并不限于盎格鲁-撒克逊世界的国家,在对细节进行必要的改动后,它也同样适用于其他民主制度的国家。要承认这一点,就不必完全接受奥古斯特·孔德的学说。根据他的学说,在历史上的每一个时刻,演进最超前的民族都代表着整个人类。民族性格和历史背景的多样性不容忽视,但不同国家的共同特征在当今文明中是占主导地位的。政治体制建立在相同的模式上,经济演进带来的社会条件是相似的,因此,人也会受到相似的影响,走上平行的道路。
我所进行的研究的性质,决定了大部分素材必须在生活中,而不是在图书馆里收集。虽然党组织在盎格鲁-撒克逊世界里大量盛行但无论是党组织的现在还是过去,有关这方面的材料都称不上丰富大约15年前,当我开始这项工作时,相关材料还是一片空白。历史学家和政治思想家,并不会轻易地认为与该问题相关的事实值得关注。在媒体上,它们被归为不重要的小新闻,除非是与丑闻或政治上的流弊相关。尚不存在全面考察这一问题的著作。在旧报纸、杂志文章、小册子,甚至在有一定重要性的书籍或官方文件中可能发现的信息,仍有待进行科学的研究。将一系列的事实尽数引入科学,这是第-次。在考察了英国的政党组织之后,我转向了美国,因为美国的民主制度和政党的民众组织已经有了很长的历史,可以确保我想观察的现象有更丰富的信息来源和更广阔的视角。我将自己置身于历史的起点,力图勾勒出美利坚合众国成立后第一个世纪,其国内政党制度和政党组织的发展图景。这项工作的成果以系列文章的形式在18881889年的《政治学年鉴》上向公众展示。在《政治学年鉴》上发表这些文章的同时,布莱斯(Bryce)的不朽著作《美国的联邦》(TheAmericanCommonwealth)出版,第一次对现行的政党制度进行了有条有理的描述,这对于旧世界的读者,乃至对于美国人自己,都是一个启示。
在英国,建立在民众基础上的政党组织是最近才产生的,研究起来的难度比美国政党大得多。为了确定相关的素材,我不得不在英国本土进行了长期而细致的调查,调查的主要依据是个人的证词和对一般政治生活,特别是对党组织的运作的直接观察。我常常要靠自己的努力收集原始材料,用于从中发现一些一般性认识;我需要从一个城市去到另一个城市,投身于相互冲突的调查,以揭开被政治竞争或仅仅是地方争斗所掩盖的真相。我从事实、印象以及收集到的文件中提取出一般性认识,这些认识又在我与人和事的接触中,反复被核验我把我的概括分解成具体的,而又往往是非常平实的问题,向对话者提出,他们不仅是我的证人,也是我直接观察的对象,不管他们是属于党组织的工作人员,还是属于社会上的其他群体。然后,根据新的印象,增添或是删去部分特征,重新整合这些概括。我以这样的方式在各地工作了多年,与此同时,利用在图书馆里完成的工作,我也确立了课题的历史部分;我认为自已已经得出了值得向公众介绍的结论。之所以说出这些细节,是因为我觉得需要向公众交代我的方法,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肯定我的责任,这无疑是一份沉重的责任。我很少躲在权威的背后,在这项研究的当代部分中引用我的作者们的话;所有给我提供的资料、传达的印象,我都是有选择地采纳的;我完全自由地、完全诚实地,使用我认为最合适的素材。我对所述事实的所有见解,也在多数时候对事实本身的真实性负全部责任,因为我本人也作为证人出现在公众面前。我认可我的责任,并且将完全、彻底地承担它。刚才所说的自然也涉及调查中的美国部分,这是我在穷尽了英国的课题后进行的。我熟练掌握了在英国调查中尝试过的方法,之后开始了新一部分美国的调查,并将这个方法沿用了下去因此,我设法整理出一整套对有组织的政党制度开展的科学的、N历史的和批判性的研究,实际上,它研究的是民主政府的运作及其对当今社会提出的、影响我们政治文明的整个未来的重大问题。那些迄今为止在历史的开端和当前的政治编年史上被轻蔑抛弃的事实,使我能够一步一步上升到政治思想和艺术的最高概括形式。如果我们从年轻时起,就习惯于对那些在思想史上留下印记的名字,抱有一种近乎宗教的敬意,因而能够流畅地使用他们的语言形式来评论他们的作品一-如果将他们的表达应用于一部微不足道的作品是合法的,我会想起那个词:“无母而生的孩子(Prolessinematrecreata)”。我这样说并不是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作为一个政治生活的调查者,在现场观察过政治生活,在像河水一样难以把握的现象的永恒流动中,我已经学会了谦逊。这样说并不是为了解释,不是为自己的设想和执行之间的差异辩护:我已经诚实地完成了力所能及之事。
由于我的志向是进行科学的研究,也就是说,一种自由的、不受激情干扰的研究,我注重在观察中保持完全独立的思考,并在阐述结果时保持绝对的真诚。我所说的是在自己看来真实的一切;我不允许自己受到任何外来考虑的阻碍,不畏惧对于我的倾向性的指责,更不害怕冒失,同一社会、同一阶层、同一类政治观念或愿望,我既强调了它们好的一面,也强调了坏的一面。在这个问题上,我唯一担心的是成为或至少看上去变成了某个党派的翻译,某个派别的发言人。但我希望自己已经避免了这一危险。我怀着信念,借用一位也是著名的行动派作家的话:“我把这本书寄给世界,但愿所有的政治派别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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