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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商震 著,捧读文化 出品
出版社贵州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1178626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8元
货号29653510
上书时间2024-11-24
王维是盛唐诗坛上极负盛名的诗人。他出生望族,自幼聪颖,又擅长音乐绘画,年纪轻轻名动京城。
《到唐朝寻找王维》这本书中,诗人商震带我们重返王维生活的盛唐,走进王维的生活,用开阔的笔触描述了王维的成长经历、求仕,与同时代诗人杜甫、王昌龄、孟浩然等人的交往,与裴迪亦父亦兄亦知己的情谊……从中可以看到诗佛王维的成长轨迹及思想变迁,了解王维丰富、复杂而又和谐的精神人格。
每章末尾附有作者与王维的“对话”,这也是1262年来,王维首次和现代诗诗人对话。
商震,1960年生于辽宁营口。诗人,作家。已出版诗集《大漠孤烟》《无序排队》《半张脸》《琥珀集》《食物链》《谁是王二》《隐身术》《脆响录》,随笔集《借〈 搜神记〉一用》《三余堂散记》《三余堂散记续编》《一瞥两汉》等各类作品集十余部。现居北京。
引子 小酒馆:异乡客酒家
第一章 无春雁不回
第二章 连天凝黛色
第三章 白云无尽时
第四章 泥灶化丹砂
第五章 坐看苍苔色
第六章 积水穷天涯
第七章 晚家南山陲
第八章 灯下草虫鸣
第九章 月出惊山鸟
第十章 忍别青山去
尾 声 大唐朝:异乡客酒家
王维是盛唐诗坛上极负盛名的诗人。他出生望族,自幼聪颖,又擅长音乐绘画,年纪轻轻名动京城。
《到唐朝寻找王维》这本书中,诗人商震带我们重返王维生活的盛唐,走进王维的生活,用开阔的笔触描述了王维的成长经历、求仕,与同时代诗人杜甫、王昌龄、孟浩然等人的交往,与裴迪亦父亦兄亦知己的情谊……从中可以看到诗佛王维的成长轨迹及思想变迁,了解王维丰富、复杂而又和谐的精神人格。
每章末尾附有作者与王维的“对话”,这也是1262年来,王维首次和现代诗诗人对话。
商震,1960年生于辽宁营口。诗人,作家。已出版诗集《大漠孤烟》《无序排队》《半张脸》《琥珀集》《食物链》《谁是王二》《隐身术》《脆响录》,随笔集《借〈 搜神记〉一用》《三余堂散记》《三余堂散记续编》《一瞥两汉》等各类作品集十余部。现居北京。
第一章 无春雁不回
大约是在公元710年的一个秋天,我来到唐代的太原祁县,那时太原、祁县均属并州。这是我第一次来并州。祁县位于并州的中央地带,有几条重要的交通道路在这里,尤其是一条连接长安通往巴蜀地区的路,在这里与其他几条路交会。道路四通八达,是一个地区繁荣、繁华的基本要素。所以,祁县的商业贸易很兴盛,特别是茶叶、丝绸的转运贸易。历史上所谓的“晋商”,就是发祥于祁县。县城的几条街都很热闹,商铺林立,鳞次栉比,街上南来的、北往的、上京的、赶场的、四川的、湖广的,各色人等随处可见。但,我不是来旅游看风景的,也不是来逛街或看热闹的,更不是来贩卖茶叶或丝绸,我是来看王维怎样在一场家中变故中长大的。
这一年的秋天,风很残忍,很暴戾,是王维经历的最凛冽、最凄寒彻骨的秋风。
王维九岁半,身为汾州司马的父亲王处廉因病辞世了。整个王家都沉寂了,全家人没有大声号啕,只是咬着牙抽泣。这是王维母亲的要求。
整个院子里、各个房间里,都是静默、静穆,只有秋风肆无忌惮地窜来窜去。
灵堂前,邻里亲友来吊唁,王维和弟弟王缙站在灵堂前鞠躬还礼。两天两夜,王维和王缙没有离开灵堂。族里的长辈们在灵堂里合议,并确定了一个出殡的日子。
王维走到后院佛堂,对母亲说了族中长辈确定的出殡日子。母亲对王维说:“维儿,你父亲不在了,你是长子,家里的事,该由你做主了,不必来问我。你认为他们定的这一天可以,就可以。”王维听完母亲的话,既感觉自己必须长大了,又感觉非常无助。但是,母亲已经表态了,他就回到灵堂对族里长辈们说:“我请示了母亲,母亲很尊重各位长辈们的意见,就这样确定吧。”
王维家的老宅,坐落在山西太原祁县西街,是一座两进深的院落,高大的门楼,两根粗壮的柱子撑起翘起的房檐,房檐上的风铃在秋风中“叮当、叮当”地响,像寺庙里的钟磬,中间一扇大门,左右各有一侧门,在大门框上方横着一块匾,篆刻着四个大字“太原王氏”。这座宅院是这条街的一个风景,也是邻里们的一个骄傲。邻里都说王家人虽然是大户人家,但对邻居们都很好,谁家有困难只要张嘴相求,王家一定会伸出援手。
现在,王家的当家人病逝了,邻居们都过来帮忙,好像逝去的是自家的亲人。
出殡那天早上,族里的老少,邻里老少还有汾州的部分官员和百姓都到了,大家都肃穆地按住悲痛,诚心地送好人王处廉在阳间的最后一程。
棺椁抬到路边停着,送葬的队伍站好了,吹奏班子也把唢呐放到嘴边,可是不见王维。王维是要走在棺椁前面打灵幡的。大家左顾右看,也看不到王维。这时王缙说:“各位稍等,我去找我哥哥。”王缙一溜小跑,来到母亲的佛堂,看到母亲和哥哥都跪在佛前,眼睛里都噙着泪水。王缙看到这个场景,也没敢吱声,悄悄地跪在了母亲身旁。母亲看到王缙来了,就知道外面都准备好了,该出发了。就对王维说:“维儿,该送你父亲去和祖先们见面了。”王维点了点头,在点头的瞬间,泪珠从脸上滚落下来。王维和王缙站起来,走出佛堂,站到送葬队伍的前面。
王维的母亲,刚刚三十岁出头,这几天强忍着失去丈夫的悲痛,她没在七个孩子面前让一滴眼泪滴出眼眶。现在,孩子们都不在身边,她的泪水像两股泉水一样汩汩流淌。哭了一会儿,觉得轻松了一些,就默念《维摩诘经》中的:“前际不来,后际不去,今则不在。”
她反复地默念,直到王维等送葬的孩子们回到家里。
王维实在太疲惫了,从父亲的墓地回到家里,就去看母亲,向母亲讲述了父亲下葬及墓地周边环境的情况,母亲听完就说:“很好。你父亲会高兴的。维儿,你和弟弟妹妹们都累了,去休息吧。前屋里的事让王蛰(家仆)他们支应着就行了。”王维说:“好的,母亲,您也去休息吧。我去招呼弟弟妹妹们休息一会儿,他们都有点儿熬不住了。”
王维回到卧室呼唤着弟弟妹妹们赶紧睡一会儿,休息一下。他对弟弟妹妹们说完,自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王维睡得正酣,老仆王蛰轻拍王维,嘴里小声地呼唤:“大少爷,大少爷。”好像既想喊醒王维,又舍不得喊醒。第一轮喊罢,看到王维没醒,王蛰站着,看着王维睡得憨实,眼睛里流露出爱惜与怜惜的复杂神色。是啊,眼前的王维本来还是个孩子,却要开始撑起这么大个家了。想到这里,王蛰一激灵,不行,得喊醒王维,前面客堂里有客人要见呢。于是,手上又加重了力量,嘴里提高了声音:“大少爷,大少爷,吴先生来了,夫人让你过去呢。夫人和吴先生正在客堂说话呢。”王维醒了,揉了揉眼睛,问:“谁来了?”“吴先生。”“哦。我马上就过去。你先过去吧。”
王维迅速地洗了一把脸,理了理鬓发,整理一下衣衫,就疾步走向客堂。
来到客堂,看到母亲正与师傅吴先生喝着茶说着话,就赶紧给吴先生鞠躬,嘴里说着:“师傅,您怎么来了?”吴先生说:“坐吧,摩诘。我本来昨夜就要赶来,准备今天早上送处廉仁兄最后一程,可是,昨晚被朝廷里的几个大臣缠住,没能脱身,只好天不亮就往祁县赶,还是没赶上。刚才我和你母亲聊了一会儿,你母亲有些想法我很理解,也支持。嗨,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多嘴了。我要对你说的是,从今以后,你要更沉稳,谨慎,要懂得怎样撑门立户,多听你母亲的教诲。不过,读书、写诗不可误,考取功名是你安身立命之本。画画也不可懈怠,艺不压身,在朝里做官,只有一样本事是不够的。你的琴也不能丢。”王维认真聆听,毕恭毕敬。吴先生又说:“我有机会就来检查你的读书、写诗、绘画的情况。”王维说:“师傅放心,摩诘不敢懒惰,一定不负您的期望。”吴先生笑了:“好吧,我对你有信心。我马上要赶回长安,明天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协助母亲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过几年你也大了,就到长安来找我,你可以一边游学,一边见见世面,为科举考试做些准备。”王维点点头:“好的,师傅。”吴先生随即向王维的母亲拱手告别。
吴先生起身走了,王维送到大门外。王蛰抱着一坛老酒,放到吴先生的马车上。王维说:“师傅,您爱喝酒,这个您带着。再说,家父不在了,家里也没人喝酒了。您时常想着来喝,顺便教导我。”吴先生看着王维,伸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王维的肩头,欲言又止,转身跳上马车。马车缓缓地驶动,王维看着师傅的马车在西街的尽头消失了,才回到屋里。
略过二十天,此间无可言说之事。
王维带着弟弟妹妹和族人一起到父亲的墓前,给父亲“烧三七”,回到家后,王维直接到后院佛堂去看母亲。母亲说:“维儿,知道为什么我给你取名叫维,字摩诘吗?”王维说:“母亲给儿子取名,总是好的。不过,我看到您每天都在念《维摩诘经》,已知道母亲的大概意思了。维摩诘是个俗家佛,而梵语中‘维摩诘’这三个字换成汉语是干净无垢的意思。”母亲说:“嗯。维摩诘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是俗家弟子,却让佛祖、菩萨们尊敬。他的《维摩诘经》,通达、晓畅,直抵生活的本质和人心。身不在佛位,而佛一直给他留着一个重要的位置。”王维听完母亲的话,点着头说:“儿子明白了。”母亲接着说:“咱娘俩坐起来说会话儿吧。”王维起身把母亲搀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又到门口喊王蛰:“倒一壶茶,端到这里来。”
茶送来了。母亲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说:“维儿,你父亲走了,咱家也没有其他产业,一家人已经没有收入来源了。你有什么想法吗?”王维说:“我想过,但想不出办法来。母亲,您指路给我,我会努力走好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说:“我想,咱们把这座王家老宅转让给咱们族里的人,换出一些银两,咱们全家搬到蒲东去,那里有你舅舅们帮衬着,买下一点田亩,租出去,够咱们一家的吃喝用度就行。你觉得这样好吗?”王维乍一听,有点儿愣神儿。仔细一琢磨,母亲所说的办法,是最可行的办法了。就说:“母亲,这样很好。到浦东,全家的生活能有保障,您也有舅舅、姨娘们经常和您说说话儿了。”母亲说:“既然你同意了,那就择一日,你去请族里的长辈到家里来,备上酒菜,把这个事跟族里的人说一下。咱们族里的人,早就有人惦记着咱家这座老宅,这次就转给他们吧。要多少银子你和族里的长辈们定,我就不参言了。”王维睁大眼睛看着母亲,说:“这么大的事儿,您不参言?我能行吗?”母亲微笑着说:“你能行。转让给族里的人,这里还是王家,没有人会因为你是小孩就欺负你,你也不会去跟族里的长辈们斤斤计较。所以,你能行。”王维低下了头,沉吟了一会儿,说:“好,有您在家,我能行。”
酒席刚开始,族人们就很快达成协议,共同买下这座宅院,作为“太原王氏祠堂”,并且交付给王维的银两要高于预期。王维携弟弟妹妹代表母亲感谢族人的援助。
一位族中长辈说:“维儿,你们慢慢收拾东西,收拾好了,就通知我们。我们各门各户出车的出车,出人的出人,护送你们一家到蒲东。转告你母亲,让她放心。咱们太原王氏是一家人,永远是一家人。”随即全体族人都纷纷表态:“你们就放心吧。我们每家出一辆马车,一个人,送你们到蒲东。”
族人们离开以后,王维觉得心里很踏实,也很感动。同时也感受到爷爷、父亲在族里被尊重的程度。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
傍晚时,师叔李乐吾来了。王维跟他叫师叔,是因为李乐吾是爷爷王胄的弟子。
王胄在世时,是朝廷的八品官协律郎,掌管天下的音乐韵律。官阶很小,却是当时的音乐大师,笙笛弦鼓样样精通。王胄弟子众多,李乐吾是最小的一个,相当于关门弟子。
与其说李乐吾是王维的师叔,莫如说李乐吾就是王维的师傅,因为王维就是跟着李乐吾学习古琴与琵琶。但是,李乐吾坚决不同意王维喊他师傅,只能喊师叔。李乐吾的理由是:“我的本事都是你的爷爷交给我的,我现在教给你的,不及你爷爷教我的一半呢。你应该是家传,我配不上做你的师傅。”
李乐吾进屋,和王家的每个人寒暄几句,就让王维抱着琵琶跟他出去一趟。王维去和母亲打完招呼,就抱着琵琶和李师叔出去了。
他们来到城边的一个小树林,找了两块石头坐下。李乐吾说:“摩诘,我已经知道你们全家要搬迁到蒲东去了,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会很少了,但是,我对你弹的琵琶还有些不放心。我今天再教你一个大曲,你平时多练练,也许将来有用。”王维说:“谢谢师叔,我会努力练习的。”
李乐吾接过琵琶,戴上义甲,调了调琴弦,调整呼吸,静了一下,就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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