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单飞2

陆瑾沉听何子殊唱过无数遍“青山见我”，可坐在台下，坐在粉丝位置，却是次。
身旁的尖叫、掌声，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热烈，更清晰。
他坐在这里，看着他。
台上的这个人，那么漂亮又耀眼，被那么多人爱着。

何子殊摔了一跤，睡了一觉，醒来什么都有了，他却害怕了。
七年的窟窿，像是空空荡荡的骨架，可偏偏，那骨架是开着花的。
它们一意孤行地生长着，有模有样。
何子殊握着话筒的指尖紧了紧。
台下的这些人，都是为了他来的。
阿夏、然然、纪梵、陆瑾沉……还有粉丝们。
何子殊轻轻鞠了个躬，起身的时候，拿着话筒，笑得眉眼弯弯。
投屏上一个字一个字闪过，何子殊轻轻跟着念：“月色正好的时候，穿过人海……”
“来见见你爱的人！”
全场粉丝一起喊完后几个字。

他们相逢于“暮色”那条狭长的小巷，然后一起走过了八年，近三千个日夜。
真好。

陆瑾沉听何子殊唱过无数遍“青山见我”，可坐在台下，坐在粉丝位置，却是第一次。
身旁的尖叫、掌声，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热烈，更清晰。
他坐在这里，看着他。
台上的这个人，那么漂亮又耀眼，被那么多人爱着。

何子殊摔了一跤，睡了一觉，醒来什么都有了，他却害怕了。
七年的窟窿，像是空空荡荡的骨架，可偏偏，那骨架是开着花的。
它们一意孤行地生长着，有模有样。
何子殊握着话筒的指尖紧了紧。
台下的这些人，都是为了他来的。
阿夏、然然、纪梵、陆瑾沉……还有粉丝们。
何子殊轻轻鞠了个躬，起身的时候，拿着话筒，笑得眉眼弯弯。
投屏上一个字一个字闪过，何子殊轻轻跟着念：“月色正好的时候，穿过人海……”
“来见见你爱的人！”
全场粉丝一起喊完最后几个字。

他们相逢于“暮色”那条狭长的小巷，然后一起走过了八年，近三千个日夜。
真好。

七寸汤包，晋江文学网签约作者，专栏名“胡说叭道”，文风轻松细腻，温暖治愈。
时间有点紧，总要用小故事和文字松一松日子。
代表作《说好的不炒CP呢！》《你想都不要想》等。
新浪微博：@七寸汤包

目录
章 试镜
第二章 林秋
第三章 黑口罩乐队
第四章 不告别，只撒野
第五章 霸道小助理
第六章 限定工作室
第七章 凡尔赛宫的玫瑰
第八章 因为是粉丝
第九章 穿越人海，来见见你爱的人
第十章 梦醒
第十一章 邀请
第十二章 “APEX”&“Blood”
番外一 “APEX”还能A多久？
番外二 不可以吗？
番外三 拜年
番外四 新人
番外五 兼职总裁
独家番外一 拍戏二三事
独家番外二 初遇

陆瑾沉听何子殊唱过无数遍“青山见我”，可坐在台下，坐在粉丝位置，却是次。
身旁的尖叫、掌声，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热烈，更清晰。
他坐在这里，看着他。
台上的这个人，那么漂亮又耀眼，被那么多人爱着。

何子殊摔了一跤，睡了一觉，醒来什么都有了，他却害怕了。
七年的窟窿，像是空空荡荡的骨架，可偏偏，那骨架是开着花的。
它们一意孤行地生长着，有模有样。
何子殊握着话筒的指尖紧了紧。
台下的这些人，都是为了他来的。
阿夏、然然、纪梵、陆瑾沉……还有粉丝们。
何子殊轻轻鞠了个躬，起身的时候，拿着话筒，笑得眉眼弯弯。
投屏上一个字一个字闪过，何子殊轻轻跟着念：“月色正好的时候，穿过人海……”
“来见见你爱的人！”
全场粉丝一起喊完后几个字。

他们相逢于“暮色”那条狭长的小巷，然后一起走过了八年，近三千个日夜。
真好。

七寸汤包，晋江文学网签约作者，专栏名“胡说叭道”，文风轻松细腻，温暖治愈。
时间有点紧，总要用小故事和文字松一松日子。
代表作《说好的不炒CP呢！》《你想都不要想》等。
新浪微博：@七寸汤包

章 试镜

何子殊去试镜的时候，只带了小周一个人，连林佳安都没有陪着去。
白英是引荐人，同时也是今天试镜官之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王野没知会她太多的试镜内容。
何子殊今日只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戴了个遮了半张脸的大黑口罩。
没做造型，没化妆，看着格外干净，就像一脚刚踏出学校的学生似的。
小周倒是有些紧张，心慌了一路。
严格意义来说，这是何子殊首次触电大银幕，也是何子殊正儿八经的次大型试镜。
今年是APEX正式成团的第八年，也就意味着，何子殊已经出道八年了。但对于电影圈来说，却是彻底的新人一个。
小周第三次递上热水的时候，何子殊叹了一口气。
何子殊放下手上的笔，转头看他。
小周心里“咯噔”一声，忙道：“哥，你渴了吗？还是觉得闷？要不要把温度降下来点？”
何子殊拿了个保温杯出来，开了盖，递给小周。
小周：“？”
何子殊莞尔：“小梵煮的蜂蜜柠檬水，喝一点，清清心。”
小周：“啊？”
何子殊：“杯子新的，没用过。”
小周连忙摆手：“不是，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何子殊坚持，小周接过保温杯，看着那丝缕冒着的热气，轻声道：“哥，你喜欢喝蜂蜜柠檬水吗？”
作为生活助理，什么柠檬水啊蜂蜜水啊，其实都应该让他准备才对。
但平日里何子殊不太讲究这些吃的喝的，所以平常出门，他也就没注意，一般都只备着水。
何子殊笑了笑：“小梵只会煮这个。”
小周反应过来，应该是纪梵特意给何子殊煮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那都被我喝了……”
“没，也备了你的。”何子殊俯身，拿出第二个保温杯，打开抿了一口。
小周低头，指腹贴着杯壁，左擦一下，右摩一下，擦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保温杯挺厚，并不透温，所以还有点凉，可小周愣是把它擦得发烫，后一咬牙，一抬眸：“哥，你……不紧张吗？”
在小周天人交战的时候，何子殊已经重新拿起笔，把书翻了个页，又圈点了一下，轻飘飘道：“紧张啊。”
小周看不出来，而且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何子殊自上车起，就从后椅上随便拿了本书看。
那时候小周还留心扫了一眼，是一本杂志，地理杂志，纯粹打发时间用的那种。
紧张的时候，不是应该深呼吸，或者闭着眼睛睡觉，或者专心看剧本吗？ 
小周越想越紧张，他看了何子殊一眼。
作为流量代表，APEX这几个人，星途实在太坦荡了，尤其是何子殊。
被陆瑾沉一眼选中，没有层层试镜、没有你死我活的选拔，直接带进乐青，还出道便奠定了神格。
那时候营销号还喜欢玩“励志故事”那一套，APEX这样的热点自然不会放过。
虽然他们刚出道，可陆瑾沉、纪梵、谢沐然这三位太子家底摆着，营销号不敢贸然下手，也实在“励志”不起来，只好从何子殊那边下手。
乐青早就知道会有这情况，早就把消息封锁了大半。
除了个别有点水准的，扒出个省重点的消息外，什么也没捞到。
当年点击率高、噱头足的一篇文章，名叫《出道即，现象级艺人何子殊看似一帆风顺的出道经历，实则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苦楚》。
网友兴冲冲点进来，想看看多么辛酸，多么苦楚，然后骂骂咧咧退了出去。
酸个屁，苦个屁。这掌笔人一定是个披皮粉。
明明是看似一帆风顺，实则更加一帆风顺。
所以小周有点怕，这“辛酸苦楚”，虽迟但到。
要是次触电不成功，那不就是哥的个滑铁卢了吗？真的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吗？
而且让小周紧张的是，本来定好是安姐陪着来的，不知怎的，临了却变成了他，安姐还说是哥他自己要求的。
小周深感责任之深，更想做点什么，又怕做错什么。
可等何子殊那句“紧张啊”说出口，小周却又跟卡了壳似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缓解他的紧张。
小周脸皱成包子样：“哥，我给你按个摩吧，怎么样？”
何子殊合上杂志，半卷着，在小周额角轻轻敲了下：“不怎么样。”
小周自暴自弃：“我一想到你次试镜，我就紧张。哥，你都不知道我面试助理的时候，紧张成什么样。”
何子殊看他：“？”
小周：“我虽然是文哥带进来的，但面试流程也要走。为了方便起见，就跟着一批面试其他艺人助理岗位的人一起。我们那时都统称为考生、考官的。”
小周顿了顿，有些艰涩地继续说道：“当时考官一共有四个，我序号是九号。
“我本来想说，各位考官下午好，我是九号考生周家立，可因为太紧张了，进门句话变成了：各位考生下午好，我是九号考官周家立。
“直到现在，那几位负责人见面还会喊我‘九号考官’。”
司机笑得差点握不住方向盘，何子殊也笑出声。
小周耷拉着肩膀：“所以我想让哥你不要这么紧张，可又不知道做什么。可能安姐在的话，会好一点。”
何子殊语气温柔：“九号考官，你也很好。”
其实今天他的本意，是一个人来。
试个镜而已，虽说不上百分之百有把握，但这么久的功课，也不是白做的。
可林佳安不放心，所以何子殊说让小周陪着就好，谁知道这人比他更紧张。
何子殊也不看书了，听着小周讲他自己的事，两人倒放松了下来。
王野今天的试镜地点，是临时搭建的一个影棚，一间半清水出租房。
王野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个铁架床过来，顶上是掉了大半漆的天花板，还有发黑起翘的墙纸。
布置得有点粗糙，但何子殊能看出来是用了心的，跟他想象中林秋的屋子相差无二。
这几天，林佳安一直跟他说王野的仪式感体现在方方面面，有一套专门的“沉浸式”风格，何子殊是彻底见识了。
就连一个试镜用的临时屋子都花了不少心思。

何子殊到的时候，场外等候区已经坐了不少人。
他穿得低调，低着头，身边又只带了个并不经常露脸的小周，往后排角落的位置一坐，别人也没太理会他，只当是个小新人。
两人等了十几分钟，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了出来，说试镜要推迟半个小时，王导路上有点事，得耽搁一会儿。
说完这句话，那人直接转身进了里间。
听说王野还没来，众人下意识地松了神，彼此间一对眼，前排很快闹腾起来。
来试镜的人里，有面生的，自然也有荧幕常客。
“林秋”的角色形象，限制了一些客观条件，因此试镜的人，年龄大多相仿。
于是在这群人当中，有过作品、曾拍了几部电影，或像何子殊这样，跨圈试镜的几个小生，很快就成了中心。
娱乐圈说白了就是个人情场、功利圈。
喜欢演戏，所以来试镜的人，有，但不在多数，尤其是在这个难安下心的年纪。
因此对在场很多人来说，人脉甚至比试镜更重要。
因为试镜百里挑一，实力加上运气成分，本身就跟玄学似的，落选概率远远大于试镜成功的概率。
可人脉不同，只要你会周旋，就能有点收获。
后排本身有十几个人，可前排动静一出，他们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原本角落的何子殊反倒成了特别的那个。
小周靠近何子殊，压着声音道：“哥，要去打个招呼吗？”
小周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心里是不怎么愿意的。
前排试探的视线不少，各种都有。
疑惑、好奇、敌意，也有……笑话的。
他看了个遍，心头有些窝火。
尤其是那几个隐隐带着讽笑的，年纪小，藏不大住表情，看着何子殊“不合群”的行为，可能是觉得他在装清高。
倒是被围在中间的几个人，神情自若，待人也客气，端着些“前辈”的架子。
何子殊闻言，摇了摇头。
这几天他几乎都泡在剧本里。
读书时候的习性，就这么硬生生的，被逼了几分出来，过一行文字，记一行文字，再转为各种七零八落的画面。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林秋”，几天下来，话也很少说，现在让他过去，这个招呼怕是打不好。
小周舒了口气：“我看这里还要吵一会儿，我陪你出去走走？”
何子殊刚应声，门口忽地传来一阵骚动。
刚刚那个宣布试镜推迟半小时的工作人员，从里屋走了出来，身后还带着五六个人，朝着门口，迎了上去。
门口离等候区隔得有点远，隐约能听见几句话。
“王导来了。”
“白影后也来了？”
“好像是一起的，据说还有其他人。”
看这架势，位置上的众人也懂了，全都跟着起身。
王野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等看清人，小周神情已经绷不住了。
简直了！
绝了！
今天这阵容简直绝了！
他都不敢想，这要是被透露出去，得闹成啥样。
他哥无论选不选得上，都得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因为除了王野外，几乎全是熟悉面孔。
跟王野贴身交谈的几位，俨然就是在《榕树下》帮他哥搬坛子，给小憨憨阿柴建乐园，被粉丝亲切称为“神级建筑团”的几位大佬。
以及白英。
以及白英身旁的……宋希清。
小周现在觉得，他那时脑子一抽说出口的黑历史，简直就是人间纪实。
何子殊现在要是开口，对着前排那些人说一句“各位考生大家好，我是九号考官何子殊”，也是有人信的。
他现在这么低调地坐在考生席位上，才是怪事。
自古以来，裁判都是不允许参赛的。
小周拼命压着自己，跟何子殊咬耳朵：“哥，你是知道了今天试镜的人，所以这么淡定的吗？”
其实何子殊心里的诧异没比小周少。
白英肯定也是知道了，才没跟他透露一个字。
但他想不明白。
为什么……宋希清也会出现在这里。
哥不是说宋老师还在国外吗？
见到这么多长辈，何子殊摘了口罩。
但他只是安静站着，没说话，也没上前。周围人视线又都定在门口，也没人注意他。
小周有些紧张：“哥，白老师他们要是过来了呢？那打招呼吗？会不会被别人说啊。”
何子殊笑了笑：“有这个心思的人，你做什么都躲不过，没这个心思的人，也不用躲。”
何子殊没小周那么多顾虑。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刻意去瞒，没必要，也瞒不住。
白英从一开始就和他说，人脉、资源、人情，不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别人愿意借，你还得起，你就可以接。
给几分，还几分，就可以了。
当初梁也力排众议选了白英，闹得半个圈子都沸沸扬扬，终还是用作品堵住了悠悠众口。
所以他不用刻意去表现，却也不用遮掩。
何子殊说完话，抬起眸子的瞬间，对上了宋希清的视线。
然后等候区所有人就看到，宋天后和白影后对着身旁的王导，不知说了句什么。
那边一众大佬就齐齐转头，看了他们一眼。
除了王导依旧面无表情外，其他人还都笑了下！
所有人：“？？？”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笑？
紧接着，在全体围观群众的注视下，白英和宋希清，竟然朝着他们径直走了过来！
等候区所有人都开始紧张。
他们当中也不乏转型的歌手，看见宋希清的瞬间，呼吸都一滞。
几乎半退圈的天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那一圈举足轻重的电影人。
这个试镜阵容，未免太牛了点。
白英和宋希清一步一步走过来，所有人都弯腰，“老师好”的声音此起彼伏。
白英和宋希清笑着打了招呼，然后走到等候区，绕过矮椅，终停在一个人面前。
前排人的视线都跟着白英和宋希清走，没分神，又鞠着躬，也没抬头，因此没注意到那人取了口罩，直到宋希清的声音传来。
“阿姨带了些点心给你，就你上次说好吃的那几种，在我车上放着，等会儿去拿，还是直接让人放到你车上？”
所有人：“嗯？”这明显的语气差别是怎么回事？
这么亲昵？
在近乎震惊的好奇中，他们抬起头来。
只见那人眼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轻声回了句：“我自己去拿吧。”
所有人：“……”
何子殊？！
一旁的小周忙低下头，管理表情，心里却在大喊：让我看看是谁在暗爽！
哦！是我自己！

周围视线一下子多了起来，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试镜的演员，都明目张胆地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看。
白英和宋希清也怕打扰何子殊的状态，只说了几句，便被工作人员带了进去。
可就算这样，外头的气氛已经降不下来了。
何子殊带给他们的冲击力，甚至不亚于白英和宋希清。
尤其是刚刚被围在中心的几个小艺人。
《天尽头》角色缺口大，来试镜的人不在少数。
但影片基调在那里摆着，王导要求又高，能被推荐来、或者自荐来的，大多是科班出身。
再加上“林秋”这个支线短，从目前的剧本来看，镜头不多，配角之一，但戏份却又不简单。
对于他们这样拍过几部戏，高不成低不就的人来说，王野的电影和口碑，实属好的东风，是他们进军电影圈好的“入场券”，同时也是吸引片约的保证。
而且《天尽头》明显不是一般的商业电影，百分之百要拿来冲奖的。
到时候奖项一加成，他们的身价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但这是对他们这种小艺人而言，不是何子殊。
以何子殊的“咖位”出发，纵向、横向一比，“性价比”不仅仅是低，而是很低。
演技被碾压还是小事，要是成了整部电影的败笔，那是得不偿失。
那些影评人可不会管你人气多少，粉丝多少，演得好就是好，是新人也不吝赞美，演不好就是不好，就算是顶流，后也要躺平任嘲。
几行字戳得你脊梁骨疼都是常态。
再惨一点，连续扑了两三部，“票房毒药”的标签就摘不了了。
所以他们想不明白，何子殊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好去拍个商业电影，不好吗？
穿些金贵衣服，接个男一号，不好吗？
立个霸总人设，赚点粉丝票房，不好吗？
是钱不香，还是嫌黑点太少？
为什么要坐在这个小角落跟他们抢一杯羹？
几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数，面上却没显。
那几个刚出道的，不像这些在圈子里泡过几年的，还能勉强装着“这没什么”的样子，已经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眼睛冒着光，踌躇着要不要上前搭话。
这可是何子殊啊！
现在的娱乐圈跟以前完全不同，除了一些请都请不动的老艺术家是彻彻底底的电影咖之外，只专注于演戏的人真不多。
为了迎合市场，为了吃饭，他们不可能把自己局限于单一的圈子。
那么何子殊对他们来说，就是天花板，而且还是顶天了的那种。
演技碾不碾压他们不知道，人脉，能把他们碾成渣。
就在刚才，他们竟然还觉得那群神仙是在看着他们笑？
这明明是何子殊后援团式的试镜阵容！
小周装作无意地扫了刚刚那几个新人一眼。
何子殊离得近，看到了他的小动作，重新坐回位置上，笑了下：“别乱看。”
小周摇了摇头，像只扑棱着短翅膀甩水的小鸡似的，忙道：“没乱看没乱看。”
他只是觉得爽。
他跟着APEX也有很长时间了，知道这几个人的脾性。哪怕是陆瑾沉，在工作的时候也从不摆架子，待人认真，就算合作个节目，都会将工作人员名字记得清清楚楚的那种。
各自的工作室和团队也一样，能低调就低调。
所以接触久了，他都快忘了这圈子还有“拜高踩低”那一套。
而且踩的还是何子殊！
虽然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被他们斜眼的是何子殊，但其实也没差。
用高杰曾经告诉过他的话来说，无论是艺人还是他们这些艺人团队，在这圈子里，都别做什么拜高踩低的事，因为你不会知道那些人以后会是个什么景象。
把自己摆太高的人，迟早会摔跟头，哪怕不在他们这里摔，也得在别处摔。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人敢做那个上前的。
毕竟意图太明显。
何子殊现在神色有点淡，小周知道他想安静点，看着周围跃跃欲试的众人，小心翼翼道：“哥，我们还出去吗？”
何子殊摇了摇头，重新戴上口罩。
这是个明显“请勿打扰”的信号，有点眼力见的人都懂。
果然，前排人都消停了一点。
小周松了一口气，转头问：“哥，宋老师怎么会来啊？”
何子殊也正在想这件事，闻言顿了顿，慢声道：“可能是主题曲。”
白英和陆瑾沉都跟他提起过主题曲的事，但也只说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