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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广宏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204828
出版时间2021-1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196元
货号29421506
上书时间2024-11-23
“竟陵体”与钟惺、谭元春的诗文创作。相对于学界更多地关注竟陵派诗学理论与批评,有不少学者选择继续在钟、谭的文学创作这一领域深拓。一个重要的选题,是通过对诸如“竟陵体”、“钟谭体”、“钟伯敬体”的界定与求证,梳理该体派成立的来龙去脉,更准确地把握其风格特征。如李圣华发表于《山东师范大学学报》2005年第5期的《论竟陵体》,从明诗的历史演进中,追溯“竟陵体”的由来,认为它虽孕育于晚明公安派诗风,却是竟陵派诗人感受时代风会、追求诗歌创新的产物。论文以相对客观的评估,归纳出“竟陵体”以“隐秀”为旨归、“孤清”为诗趣,具有灵朴苍寒、不避险怪、用字细幽、以情所迫为词等风格特征,指出仅以“深幽孤峭”来概括它的特征,尚不够全面。沈金浩发表于《广州大学学报》2005年第5期的《论竟陵派出现的契机及钟谭的诗歌创作》,同样从时代风会出发,认为传统文人以古为高、蔑视俚俗的集体审美心理,是钟、谭反拨公安末流的基础,而晚明恶劣的政治环境,又令他们满怀失望与忧伤,以致缩回至封闭的内心天地,促使诗歌在理论上继续走背离兼济的“独抒性灵”之路,在风格上向冷淡、幽深、孤峭发展。刘德重、魏宏远发表于《上海大学学报》2006年第3期的《钟、谭“幽”“寒”心境与“竟陵体”之形成》,则立足于钟、谭个人性格、心境的探原,来追究“竟陵体”之成因。认为无论家庭环境还是时代、社会土壤,诗为心声,故而钟、谭“幽”、“寒”心境才是“竟陵体”形成的重要基因,“竟陵体”是一种“幽”、“寒”人格精神之诗化,其初始目的并非为反七子、公安而立。显然,论文乃针对历来“救弊”之说,强调对诗派自身存在价值的探讨。
作为晚明至清初影响力*大的文学流派之一,竟陵派曾在公安派之后引领文坛,“海内靡然从之”数十年,然而旋即遭到剧烈批判乃至销声匿迹,直至五四新文学时期重获表彰。本书在发掘、清理大量手材料的基础上,对竟陵派产生的背景环境,其形成、发展的过程,文学观念与特色,批评与创作实践,以及如何影响文坛等各个方面做了征实而深细的考察,试图更为准确地把握明清文学的走向,在中国传统文学向近现代演进的历史行程中重新认识该文学流派的地位与作用。
陈广宏,复旦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副所长、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国明代文学学会(筹)副会长,上海市古典文学学会理事,《古籍整理研究学刊》编委,中国典籍与文化研究丛书编委,《巴蜀全书》专家委员会委员,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博士后流动站专家组成员。长期致力于中国古代文学(元明清方向)及明代古籍整理研究。
绪论 有关竟陵派研究的历史与现状
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竟陵派研究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竟陵派研究
新世纪以来的竟陵派研究
港台地区与海外的竟陵派研究
章 万历中期以后的政治与学术
节 与国运相终始的晚明党争
第二节 整肃思想与矫革王学
第二章 嘉、隆以来文学风气之嬗变
节 后李、何时代
第二节 复古思潮的再振
第三节 “楚风”之崛起及其背景
第三章 发轫期:钟惺、谭元春早年在家乡的文学活动
节 钟、谭的才性与始习
第二节 钟、谭订交及其与京山黄玉社诸子的交往
第三节 《玄对斋集》与《简远堂诗》
第四章 成立期:有声两都间与另立深幽孤峭之宗
节 钟、谭在南京的拓辟
第二节 钟惺在北京的竞逐
第三节 《隐秀轩集》与“钟伯敬体”的形成
第四节 林古度、商家梅:追随入楚及其诗风的转变
第五章 发展前期:《诗归》盛行与“竟陵一脉”成为时响
节 《诗归》的选定及其流传
第二节 蔡复一与竟陵派
第三节 钟惺改南与钟、谭在江南的着力经营
第六章 发展后期:谭元春于竟陵派影响的进一步拓展
节 谭元春在北京的交游
第二节 谭元春在江西的交游
第三节 谭元春在湖广的交游
第七章 竟陵派的文学思想
节 钟、谭的诗学观念
第二节 竟陵派的诗歌评点之学
第八章 竟陵派的文学创作
节 虚怀静衷:一种理性化的审美观照
第二节 关于凄清荒寒的情韵风调
第三节 “噍音促节”与生涩奇拗之表现
结语 略论明末至清代对于竟陵派的评价
附录
附录一 钟惺、谭元春文学活动系年
附录二 竟陵派研究相关著述目录汇编
主要征引参考文献
旧版后记
新版后记
作为晚明至清初影响力*大的文学流派之一,竟陵派曾在公安派之后引领文坛,“海内靡然从之”数十年,然而旋即遭到剧烈批判乃至销声匿迹,直至五四新文学时期重获表彰。本书在发掘、清理大量手材料的基础上,对竟陵派产生的背景环境,其形成、发展的过程,文学观念与特色,批评与创作实践,以及如何影响文坛等各个方面做了征实而深细的考察,试图更为准确地把握明清文学的走向,在中国传统文学向近现代演进的历史行程中重新认识该文学流派的地位与作用。
陈广宏,复旦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副所长、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国明代文学学会(筹)副会长,上海市古典文学学会理事,《古籍整理研究学刊》编委,中国典籍与文化研究丛书编委,《巴蜀全书》专家委员会委员,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博士后流动站专家组成员。长期致力于中国古代文学(元明清方向)及明代古籍整理研究。
《竟陵派研究》:
到了那位长期受到大臣们维护并寄予希望的太子常洛登基,朝纲似乎有所重振,在吏部尚书周嘉谟的建议下,属于东林党的邹元标及冯从吾被召入朝。尽管随即发生了红丸案,泰昌皇帝突然病逝,议论又起,但东林势力仍然控制了局面,在接下来的移宫案中赢得了权力斗争的暂时胜利。直至天启初,邹元标任吏部左侍郎,改都御史,又先已请召用赵南星、高攀龙、刘宗周等人,加上叶向高再任首辅,东林势力在朝中达到了极盛,礼部尚书孙鑨等人并欲追究三大案。天启三年(1623)大计京官,由径情直行的赵南星主察,他以亓诗教、赵兴邦、官应震、吴亮嗣先朝结党乱政,置四人不谨,狠狠打击了齐、楚、浙三党势力。然而以其壁垒过严,排异过苛,反东林势力反而有增无减。也就在此刻,一场更大的暴风雨正在逼近。
自国本论以来,万历、泰昌、天启诸朝的政局纷争,始终夹缠着宫闱事务,因而后宫、宦官往往成为皇帝与朝臣之间的又一种势力。然而当魏忠贤及与之勾结的熹宗乳母客氏出现后,这种势力恶性膨胀到了只手控持国柄、遮蔽天下的地步。原来齐、楚、浙三党中一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纷纷投靠魏忠贤,欲借助其势力与东林对抗,斗争的性质就此改变。在东林与魏党正面冲突之前,亲东林的吏部尚书周嘉谟、辅臣刘一燥、礼部尚书孙慎行已先后被迫去职,而魏之党羽顾秉谦、魏广微则被任命入内阁。同时,邹元标在北京建首善书院,与高攀龙等讲学,遭弹劾而去职。天启三年(1623)二月,御史周宗建上疏直攻魏忠贤;次年六月,左都御史杨涟复劾魏忠贤二十四罪,台谏黄尊素、李应升、魏大中相继论列,一时南北台省交攻魏,形成明显的直面对抗局面。结果当然是东林势力大受摧折,叶向高、韩J圹、赵南星、高攀龙纷纷罢归,陈于廷、杨涟、左光斗被削职为民。这还仅仅是真正“党祸”的序曲。接着,魏党不遗余力地借熊廷弼一案兴起一场大狱,杨涟、左光斗等“六君子”,并周起元、高攀龙、周顺昌、缪昌期、李应升、周宗建、黄尊素等,先后惨遭杀戮。不仅如此,他们还通过纂修《三朝要典》,在三大案及万历以来历次京察的论定上翻东林的案,依恃手中的权力让历史成为自己的言论工具——后来倪元璐在上疏请毁该书时,直斥其为“魏氏之私书”。又同样依恃手中的权力,禁毁天下书院,钳制人们的思想与舆论,甚至于“民间偶语,或触忠贤,辄被擒傍,甚至剥皮、刲舌,所杀不可胜数”。显然,如此充满血腥的专制时代,不仅对东林党人,而且对普天下所有正直的士人来说,都是一场深重的灾难。
崇祯初,个人威权登峰造极的魏忠贤及其党羽终于覆灭,东林势力再起。先是翰林院编修倪元璐上疏为东林正名,与魏氏遗党杨维垣辩驳,又请毁《三朝要典》,自是“清议渐明,而善类亦稍登进矣”。在倪元璐的盛推下,旧辅韩爌复职,他与新入阁的李标、钱龙锡及吏部尚书王永光、左都御史曹于汴等遂制定逆案,颁示天下。尽管看上去从此天宇澄清,然而党争并没有消弭。威廉·阿特韦尔在由其执笔的《剑桥中国明代史》第十章中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在这个时期,崇祯皇帝显然想在真正的或传闻的东林支持者和他们的反对者之间搞平衡。”而这种平衡的努力却恰好与原本让他的政府免受派系控制的愿望背道而驰。崇祯元年(1628)末的会推阁员,候选的“东林浪子”钱谦益与反对派温体仁、周延儒又开争端,虽然双方俱未入阁,但生性好疑的皇帝听信了温氏于钱谦益结党受贿的指控,将其免职削籍,稍后温体仁便入了内阁。之后又有袁崇焕、钱龙锡之狱,不少亲东林的官员被迫去职。温体仁秉政期间,先后斥逐东林重要人物姚希孟、文震孟、刘宗周、黄道周、倪元璐等,并一再唆使人讦奏与东林相应和的复社乱天下,朝内朝外,依然人情汹汹。这场倾轧斗争,在温体仁之后的内阁依然延续着,而至南明则愈演愈烈,叶向高的忧惧——“吾恐其祸之与国家相终始也”果然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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