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又喜欢上了儿童诗,喜欢着,并创作着。那样的时光,速度仍是缓慢的:一首一首地写,一首一首地读,一首一首地修改。在创作中,我自身也融进了童年,依旧是缓慢地回忆着,品味着,思考着。童年,绝非只是一个年龄的概念,它更是一个生命的旅程,一段岁月的历史,一支惜别的骊歌。童年里有永不凋谢的微笑,也有永不干涸的泪水。所以,童年的记忆,可以伴随我们一生。诗就应该写这些微笑与眼泪。在20世纪60年代和八九十年代,我写了比较多的儿童诗,特别是八九十年代,我的心中涌动着无限诗情:一朵花、一棵树,山峰、大海,孩子的一笑一颦,甚至一声音响、一缕气味、一种颜色、一个词汇,都让我感受到诗意,想起写诗。说起写诗, 我不会刻意地一定要写儿童诗。那时,我的诗,不是为儿童写的,就是适合儿童读的,因为我全身心浸润在孩子的世界里。童年的天真、单纯,好奇心理、探究精神,以及丰富的想象力和表现力,那一颗童心,就是对人生的恩泽。永葆童心是对生命的嘉奖。我以诗赞美童年,珍惜童年,让孩子们有一个身心健康成长的童年,这就是我为孩子们写作的乐趣和审慎的姿态。童年很重要,童年跟随着我们的生命进程,不断地被发现着,被养育着。对于童年,我们没有穷尽的书写,没有终结的诠释。我以六十年的光阴, 用诗——文学语言中的钻石——也无法把童年雕琢得那样精粹。我很陶醉于诗的音乐性。读诗的声音是诗的翅膀。给儿童写诗需要这飞翔的翅膀。诗飞进我们的听觉,直抵心灵,与我们的生命相知相融,正如我和孩子们的生命相知相融。六十年,这是我诗歌创作的春天。我进入了一个诗的童话王国,我写下的诗行,愿每一个字,都是种子,都是小鸟,愿它们出土成苗,入云展翅。我和孩子们的相知相融,使我和写诗相益相得。 我把为孩子们写诗,看作是对童年的纪念,是对童年的洗礼,也是对童年的致敬。一生如此。我常常在脑海里浮现这样的情景:在落日的余晖中,我静静地坐在摇椅上,双眼微闭,听窗外鸟啼。我知道,窗前有玉兰花正开,枝头有鸟在叫。忽然,我听见有孩子在朗诵诗,那是与鸟啼和鸣,与花香相融的声音。读诗的声音很美。此时,天色向晚,一切渐暗,唯有孩子读诗的声音,让我聆听,不胜低回……
金波二〇一七年七月十二日 于北京
收录其中的诗歌皆由金波先生亲自挑选,同时也是时间筛选出的佳作,首首经典,传诵广泛,深受广大读者喜爱。作品时间跨度久,取材广泛,从大自然到现实生活,涵盖儿童世界的方方面面。诗歌的形式韵律优美,笔触清新自然,内容充满童趣和想象力,为小读者展现一片纯净至美的天地。
收录其中的诗歌皆由金波先生亲自挑选,同时也是时间筛选出的佳作,首首经典,传诵广泛,深受广大读者喜爱。作品时间跨度久,取材广泛,从大自然到现实生活,涵盖儿童世界的方方面面。诗歌的形式韵律优美,笔触清新自然,内容充满童趣和想象力,为小读者展现一片纯净至美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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