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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约翰娜·赖斯
出版社河北教育
ISBN9787554504321
出版时间2014-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19.8元
货号23582938
上书时间2024-11-18
二战期间,德国入侵荷兰后,犹太人安妮一家为了躲避纳粹的迫害,不得不四处寻找藏身之处。一户善良的非犹太农户收留了安妮和西妮姐妹俩, 两个女孩自此开始了长达两年多的“隐身”生活。她们躲在农户家的楼上,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忍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孤单与煎熬。安妮由于缺乏运动,肌肉萎缩,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终,她们以超人的勇气和毅力坚持到战争结束,盼来了向往已久的自由。
约翰娜·赖斯(Johanna Reiss)
在荷兰出生和长大,大学毕业后在荷兰的一所小学教了几年书。之后她前往美国,现居住于纽约。继《楼上的房间》后,她还出版了《归途》一书,讲述安妮、西妮与父亲和大姐重逢后,一家人为恢复往日的生活所做出的种种努力。长久以来,简·兰顿一直在构想一个故事,希望能满足所有幻想能在天空中翱翔的人,终完成了《想飞的乔琪》。由于故事充满温馨气氛及关怀大自然的情操,荣获1981年纽伯瑞银奖。
目 录
章 1
第二章 18
第三章 34
第四章 49
第五章 69
第六章 91
第七章 109
第八章 130
第九章 148
第十章 168
第十一章 189
第十二章 208
后 记 222
二战期间,德国入侵荷兰后,犹太人安妮一家为了躲避纳粹的迫害,不得不四处寻找藏身之处。一户善良的非犹太农户收留了安妮和西妮姐妹俩, 两个女孩自此开始了长达两年多的“隐身”生活。她们躲在农户家的楼上,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忍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孤单与煎熬。安妮由于缺乏运动,肌肉萎缩,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终,她们以超人的勇气和毅力坚持到战争结束,盼来了向往已久的自由。
约翰娜·赖斯(Johanna Reiss)
在荷兰出生和长大,大学毕业后在荷兰的一所小学教了几年书。之后她前往美国,现居住于纽约。继《楼上的房间》后,她还出版了《归途》一书,讲述安妮、西妮与父亲和大姐重逢后,一家人为恢复往日的生活所做出的种种努力。长久以来,简·兰顿一直在构想一个故事,希望能满足所有幻想能在天空中翱翔的人,终完成了《想飞的乔琪》。由于故事充满温馨气氛及关怀大自然的情操,荣获1981年纽伯瑞银奖。
章
1938 年,那年我还只有六岁,是个小小孩儿,小到可以钻进墙壁和爸爸的椅子之间的那个空隙。那时候,爸爸的椅子总是拉到收音机前面。他坐在那里,脸贴着收音机,身子前倾,双腿张开,胳膊支在膝盖上,听得全神贯注。
“爸爸,看这个。”我举起刚画好的一幅画。
“嘘。”
“爸爸,我让您看……”
他在听,但不是在听我说。
奥地利在哪里?春天的时候希特勒刚把它并入了德国。我猜这不是件好事,因为爸爸看起来很生气。
希特勒。收音机里的那个人每天谈的就是希特勒,他在德国一定是个重要的人物。他为什么不喜欢德国的犹太人?我猜他就是不喜欢,否则他干吗要找他们的麻烦。收音机里说他找了他们很多麻烦。
“爸……”
“嘘。”
他为什么只让犹太人在固定的时间段去买吃的?他为什么要把他们逮起来,关到被叫作集中营的监狱里头去?好在德国不是荷兰。我欣慰地笑了,这真是件幸运的事。如果我们生活在德国,希特勒也许会对我们做同样的事。让德国人从犹太人那里偷东西的一定是他。你们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不拿的话就可以烧。德国人甚至可以逮捕犹太人,就这么简单。
收音机里说刚刚发生了一件事:一个犹太青年杀死了一个德国人。这当然不好。但允许人们在有一天夜里在德国的街头横冲直撞,对犹太人为所欲为,那肯定也是不对的。那个夜晚甚至还有了一个特殊的称谓,叫作“砸玻璃之夜”。
“爸爸,什么叫‘砸玻璃之夜’?”
“嘘,安妮,我在听广播呢。”
这些日子爸爸只会对我说“嘘”。我不喜欢这样。过去他跟我说很多话,很多好话,他甚至还跟我玩儿。如果他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能懂得现在发生了什么呢?我站起身来,准备去找妈妈,妈妈会告诉我的。我走进妈妈的卧室,想问问她“砸玻璃之夜”是什么意思,可她头疼病又犯了。肾不好头怎么会疼呢?
好了,不管怎样,德国终究不是荷兰。但是,我皱了皱眉,温特斯韦克可是离德国边境很近的,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是的,就这么近。有的农户就住在边境的旁边,他们的农舍和德国一路之隔,他们的奶牛甚至到对面的德国去吃草。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爸爸是做贩牛生意的,他买牛的时候经常带着我。
我很高兴我们住在温特斯韦克的中心地带,离德国还不是那么近,不至于从房间里就能看到他们。从我的窗户望出去,看见的事物要好得多:那是根斯一家,他们就住在马路的对面。晚上我探出窗户往外看的时候,根斯夫妇和他们高大的儿子总是对我摆手。“快回床上去,”他们喊道,“要不然我们告诉你妈妈。”
告诉我妈妈没关系,只要他们不告诉我姐姐就行。我有两个姐姐:西妮和蕾切尔。她们比我大很多,一个十六岁,一个二十一岁。除了她俩,还有保姆玛丽,她住在我们家,也像个姐姐一样。我们全家住在小镇的中心,离那个边境有一段距离。
第七章
我支起耳朵使劲听。“嗒嗒,嗒嗒”。外面是什么声音?是格劳修斯家的那个男孩吗?他在哪儿呢?在他家门前吗?“嗒嗒,嗒嗒”。是在跳绳吗?他能跳得跟我以前一样高吗?我注视着窗户。我想用眼睛看,而不只是用耳朵听。我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一步,两步。西妮没有注意。好了,我跨过了床那边的安全线,再往前两步就能看见他了。“嗒嗒”。他一定跳得很高,因为他落地的声音很大。
“安妮,你疯了吗?快回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退回来。“你干吗冲我喊?你把我吓坏了。”
你忘了要是有人看到你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西妮问。
没忘,我没忘。可是即便被送到波兰又有什么了不起?我站到西妮面前。“告诉我,他们多长时间打我一次?”
“非常频繁。”西妮说。
“我不怕,真的不怕。西妮,你听见我的话了吗?”
我跺起脚来。楼下立刻传来迪安捷的叫声。“看在上帝的分儿上,安静一点儿,姑娘们。”
他也许没有弗里茨跳得那么高。
弗里茨姓什么来着?
一本优秀的自传体小说……信实地描述了在二战期间幸存下来的普通人的生活,他们表现出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慷慨宽容与适应能力。
――美国《学校图书馆期刊》
无论就哪个方面而言,这部佳作都与安妮·弗兰克留下的日记一样重要。
――美国《纽约时报》
赖斯根据自己作为一个犹太小女孩在二战期间的亲身经历写出了一部惊心动魄的小说。
――美国《出版人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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