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妃上不可9787551146036闻情解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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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不可9787551146036闻情解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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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闻情解佩

出版社花山文艺

ISBN9787551146036

出版时间2019-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元

货号9787551146036

上书时间2024-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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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  ★《妃上不可》为古言大神闻情解佩继《宫锦》《虞美人》后又一口碑佳作,圈粉无数的古言巨制,媲美《延禧攻略》的宫廷大作!
  ★据《妃上不可》改编的电视剧《凤归四时歌》由《唐朝好男人》《纳妾记》导演孙恺凯执导,许雅婷、陈靖可、张赫、赵尧珂、周翊然等实力派偶像明星联袂主演,将在腾讯独播!
  ★从宫女到宠妃,这是一部后宫升职攻略记。攻心计、连环计、美人计……后宫的尔虞我诈,让你看过瘾。同时还有情深似海,孽情痴恋,上演一出精彩绝伦的纸上大剧!\"

目录
\\\"第一章  云泥之别
第二章  一朝入尘
第三章  谁言生死无相欢
第四章  何处化惆怅
第五章  若为平生
第六章  一日青云
第七章  锦言素语
第八章  春意且迟
第九章  薄情深意
第十章  谁曾对己慈悲
第十一章  局
第十二章  花落但凭时令
第十三章  妆残
第十四章  是为相思
第十五章  唯有相拘意
第十六章  惜佳期
第十七章  拂弦玉箫
第十八章  阳关孤唱\\\"

内容摘要
\\\"  为何天下女子皆唯恐入主中宫,成为皇后?
  三任皇后在位三年,却相继离奇死于非命,而她即将成为“祭品皇后”第四任!一招“李代桃僵”,庶出的姐姐替她入了宫,然而,她真的能逃脱入宫的宿命吗?
  他,拥有天下却无挚爱的孤寂帝王,第一眼便被她俘获。他步步紧逼,她却步步后退……  虽有三千相思意,欲望、野心、复仇、皇位、权力、阴谋、猜忌,却在他们之间交织成网,逃无可逃。当繁华落尽,他与她是否依旧“如初见”?\\\"

精彩内容
\\\"  孟冬,郡太守闻家府邸。
  雪舞圣洁,梅香清寒。雪卧梅枝,梅应雪而生,当自在漫天大雪中飘香秀逸,韵致悠然。
  闻锦言手握红笺,上面写着短短四个字“梅落情定”,龙飞凤舞飘逸生情,她将红笺慢慢藏于香帕中。雕花铜镜中,她卸下女儿冠,绾起流云飞髻,因为他说过,最爱她这个妆容回身轻笑时的娇颜。闻锦言自当女为悦己者容,只是轻点胭脂,脸颊已是媚红,眼波流转处,情思亦在。
  她随手拿过披风裹在身上,仍是抵不住寒意,才出房门几步,就见太守府内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一张红毯从府外直铺到了正厅,令闻锦言想起午后在父亲闻步青书房里见到的那一幕。
  今日是个吉日,宫里传旨,要赐闻家嫡女闻锦言入宫为后,这莫大的荣耀传到闻府,却是满座皆惊。
  闻步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狠狠地把酒杯往地上摔去,沉声说道:“我就说无端升我官阶,非大喜乃大祸,如今这祸事怕是要落在锦言身上了!”  闻锦言失神地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握着刚温好的汤婆子,可是此刻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了。其母沈蕊洁拉着丈夫的衣袖落着泪,低声道:“老爷,锦言是我唯一的骨血,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她进宫,那哪里是条活路啊?”  闻步青甩开妻子的手,喝道:“妇人之见!太后下的懿旨,除非我闻家想被满门抄斩,锦言是一定要进宫为后的。”  沈蕊洁止住泪,指甲陷进肉里,血丝都冒了出来,她阴狠地说道:“为什么是锦言进宫?为什么不是那个贱人生的女儿进宫?我的亲生女儿要经受这种罪,她的女儿却好端端地活在宫外,她也配?”  闻步青回过身来,双眼通红,厉声说道:“你待要如何?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怎能乱来?”  “我要那个贱人生的女儿顶替锦言进宫……”  沈蕊洁的声音尖厉而刺耳,闻锦言被惊得倏地起身,在父亲颓然的叹息中走出房门。屋外,婢女绿意候在一旁,乖巧地递上一纸红笺。
  走进后院,人迹稀少,仆人都在前厅忙碌,俱是喜气洋洋,自家主子里出了个皇后,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觉得荣光,只是他们怎会知道内里详情?荣宠需要付出血的代价,用生命争来的荣耀值得这般庆贺吗?肃杀寒风,凌厉呼啸,刺入骨髓。闻锦言裹紧了披风,缓步走近梅苑里那两棵最别致的梅花树前,它们形若情人相拥,情深义重,叫人不由得叹息。
  闻锦言站在梅花树下,抬起头仔细寻觅着,从层层叠叠的枝丫间,摘下一枚玉佩,握在手里温润如春,竟让她慢慢不再感到通体的寒意。她知道这一定是他留下的玉佩,仔细摩挲时,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来了……”  闻锦言转身轻笑,只见他风骨俊逸,鬓若墨山,一袭白衣,站在雪天梅枝之下。他伸手欲揽她入怀,闻锦言轻巧地躲在一棵梅树后,娇笑着等他来捉,才绕行了几棵梅树便跌进了他的怀中。他面色阴郁,低沉地道:“你还笑得出来?”  闻锦言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怕是也得了消息,所以匆忙赶来与自己相见吧?闻锦言松开他的手,转过身,眼前是满园寒梅,一腔孤傲。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只怕如今我就是想死也没那么容易吧?太后赐婚,闻家长女闻锦言无端死于大婚前,太后一定会迁怒我父亲,到时候满门抄斩,痛苦的岂止我一人?”闻锦言的声音听似清冷坚定,可那一地的落梅却是她彷徨无助的见证。
  “你为别人着想无人会领情,可是苦楚却是自己来承受,何苦?如果你早为自己着想,只怕早已进了锦亲王府……”他的声音压抑而隐忍——叫他如何不恼?如果她能果断一些,或许这会儿她早已是他的枕边人了。
  “素语毕竟是我姐姐,她对你的情意不亚于我对你……”闻锦言不敢回身,因为几近潸然泪下。
  “都到如今这个地步了,你还念着她的感受,本王喜欢的是你啊……”他便是南宫君悦,堂堂一国王爷。此刻他一袭白衣站在梅林深处,只是个为情所困的男子,这却让闻锦言觉得有些安慰。南宫君悦从地上捡起几瓣落梅,放在锦言的手心里,缓缓地道:“折梅有煞风景,这几瓣落梅纯洁而无辜,含芳吐蕊,正合你现在的处境。”  闻锦言有些释然,望着他轻笑,他总是知道自己的心意,他永远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她不求荣华,要的只是这种心境。两情相悦踏雪寻梅,看尽春花妩媚,看尽叶落秋霜。
  南宫君悦拥她入怀,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心慢慢地安静了下来,这种情景将来只怕在梦里也是奢求了吧?
  “锦言,我去求太后,让她收回成命,把你赐给我。”南宫君悦的声音急切而诚恳。
  “不要,你不能去。你如今处境已是难堪,何苦为了我,与太后再起干戈?算了,这大概就是你我的命了。”锦言用手掩住他的嘴,只不过是一瞬,便已经感受到了他唇间的温度,这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
  南宫君悦不停地苦笑,神情黯然地道:“谁都羡慕我有个王爷的身份,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这个王爷连个寻常百姓都不如!皇上妒我,太后防我,满朝文武大臣都撺掇我夺权,日子本已痛苦难熬,如今我却连心爱的女子也留不住,我……”  远处似有一抹红色身影掠过,再仔细看去,那身影却早已不见,锦言失笑,或许是自己眼花了吧?但她还是起了警觉,连忙催南宫君悦离开:“快些走吧,这个时候,叫人瞧见王爷与未来的皇后在后院私会,可如何收场?”  南宫君悦不舍,驻足不前,锦言只好自己疾步离开,留下一句看似敷衍的话,声音清冷:“你我如若有缘,自会相见。”  在南宫君悦的眼里,或许锦言只是留给他一个悲凉的背影,还有一句苍白的诺言。
  “锦言,我不会放手的,即便你不得不成为皇后,我依旧会来这里等你,我永远都不会放手的!”南宫君悦低声地怒吼。
  锦言心如刀割,在漫天雪地里,脚步踉跄,忘记了曾经忘情梅雪时的痴恋。
  沈蕊洁的房间在太守府北,整个太守府最高的楼阁之中。她出身大家,向来奢侈无度,吃穿用度极为考究。跟天下所有自认出身高贵的女子一样,她瞧不起周若惜这样做妾的低贱女子,当然更不喜欢周若惜生的女儿闻素语。
  闻素语虽是长女,却是庶出。沈氏入门三载无所出,闻步青只好讨了小妾周若惜回府。不过半年,周氏就怀上了,一时闻家上下欣喜异常,沈氏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寻了好些方子,在周氏临盆之际,她也被大夫诊断出有了喜,一时间,又重新在闻府趾高气扬起来。
  闻步青若是给予周氏母女一分关注,沈氏都会加倍讨回来,这对于她来说,没有一丝罪恶感,只不过是在树立闻家女主人的权威。所以沈氏在闻家仆人眼里,少了周氏的柔弱,却多了三分歹毒。
  锦言还记得自己七岁时,素语与她在井边嬉戏,打打闹闹之间,她意外落井,所幸衣服挂在了井口的绳索上。素语慌忙尖叫,引来人救她。锦言虽性命无虞,可是素语却被沈氏吊起来打了个半死,闻家上下敢怒不敢言,都怪沈氏出手太狠。锦言高烧不退,休养了半个月,每日都是郁郁寡欢——只有她知道,当自己落井的一刹那,素语眼里掩不住的笑意才是她伤心的缘由。
  父亲与周氏生女在前,这对娘亲来说,是耻辱,是抹不去的伤痛。娘亲不能把父亲怎么样,可是嫡庶有别,她却可以用尽手段对付周氏母女。对于周氏,锦言是不了解的,她一向是站在父亲身边柔柔弱弱的女子,可是闻素语眼里的那股不甘与仇恨,却每每让锦言心惊。素语看着锦言的华贵衣料与精致美食,眼里总是会有不屑一闪而过。
  锦言也曾劝过母亲,这样做会不会有失风范,母亲总会在勃然大怒后,失神地说道:“我就是要让她们母女知道,在这个家里,只有我和我的女儿才是真正的主人,而她们什么也不是!”  锦言无语,因为娘亲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哪个男子不爱女子娇柔如水,偏偏娘亲是个倚势生骄的女子,父亲虽然敬重她,可是哪有半点儿爱怜的影子!娘亲是寂寞的,她每日守在房里绣的绣品,足足有几大箱子,她戏言这些要留给锦言做嫁妆。锦言苦笑,这些其实是娘亲绣给父亲的。锦言早已深得母亲女红真传,如若送给情郎,一定会是自己在烛光如豆下针针绣成。
  锦言推开娘亲的房门,娘亲还在给父亲绣制那幅流云富贵牡丹图。过些日子是父亲的寿辰,娘亲已经在灯下熬了好些个夜晚。
  看到她进来,沈氏神色略有不安,慌忙藏起了绣品。
  “娘,别藏了,我都不知看了多少遍了,这是你对爹的情意,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娘不是怕别人看到,只是不想让你看见而已。你如今大难临头,娘却还有心思为你爹绣这劳什子,岂不叫你心寒?”沈蕊洁拉起锦言的手,母女俩一同坐在椅榻边,旁边生着红泥小炉,烘得屋子里暖融融的。
  “娘,锦言心里自有思量,这都是命,咱们闻家也出了皇后这么金贵的人,即便以后我有什么不幸,也是我的造化。”  “不,娘不许你这么说。靖威大将军之女进宫为后三年,也逃不了一死。太后挑选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儿进宫为后,还不是欺我们软弱无势,她好继续把持朝政?想那皇上年幼患疾,十四岁登基以来还似傀儡一般,哪里是什么女子想要嫁的良人?锦言,前面已经死了三个皇后,娘绝不许你是那第四个。听娘的,我们就在宫外安分地过一辈子,比坐上那巅峰之位如履薄冰的好。”  屋子里的暖炉烧得很旺,娘亲的话却让锦言感到一丝寒意。娘亲给她端来一些点心,说道:“自小你身子便弱,需要少食多餐,娘亲给你准备的点心最合你口味,如果你进了宫,哪里还能吃得到?”  锦言接过一块桂花糕,含在嘴里,却如鲠在喉,怎么也咽不下去。
  “锦言,你别怕,娘已经与你爹商量过了,叫闻素语那个贱骨头顶替你进宫去,这样,你就能安心地待在府里。三年后,即便那贱骨头死不了,你将以庶出的身份出嫁,凭我闻家,娘照样可以叫你爹给你寻个好人家嫁了。”娘亲的手很软,帮锦言抻了抻衣角,轻描淡写地说道。
  “娘,这样岂不是叫素语替我去送死?”锦言不忍,娘亲口中无所谓的女子终究是自己的姐姐。
  “你爹叫来那个女人,一问,她就赶紧答应了。有那么一个宁愿牺牲女儿也要攀龙附凤的娘,女儿能好到哪里去?她怕是修了三生才有这样的福气!做三年的皇后,怕是将来在棺材里也会笑出声来的。”娘亲的话虽有些恶毒,可是听起来就像真的一样,让人无法不信。
  门外,贴身丫鬟绿意来报:“禀夫人、小姐,太后娘娘的懿旨到了,老爷请夫人、小姐去正厅跪候。”  沈蕊洁饶是装作无比镇定,此刻也有些慌乱起来,拉起锦言的手匆忙往正厅走去。绿意跟在锦言的身后,似是有话要说:“大小姐……”  沈蕊洁转过身,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绿意的脸上:“贱婢,我之前怎么教你的?这是二小姐,大小姐这会儿已经在前厅跪候懿旨了。”  因为沈蕊洁恼恨素语,所以即便素语是长女,她也从来不让人称其为大小姐,而是称呼比素语小一岁的锦言为大小姐。这会儿素语顶了锦言的名,自然就是大小姐了。沈蕊洁虽严厉,可是鲜见体罚下人,这次竟然出手教训绿意,可见有多么紧张此事。锦言回头望了绿意一眼,只见她委屈地咬着下唇,眼中噙着泪,随后慌忙用手擦拭了一下,低着头小心地跟在自己身后。锦言无声叹息了一下,手被娘亲握得紧紧的。
  前厅里挤满了人,周氏母女早已等在那里,当锦言看到素语一身红衣时,心不由得快速跳动起来,原来在梅苑偷看自己与锦亲王相会的人,竟然真的是素语。这会儿素语眼睛里的恨意不减,直朝她扫过来,就像是刀子一般刺在她身上,好痛。
  锦言还来不及多想,已有太监宣读懿旨,闻家上下诚惶诚恐。闻步青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接过懿旨的手不停地颤抖着,这可是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大罪啊,叫他如何能安心?
  闻素语是第一个站起来的人,似是在炫耀她如今的身份,看向锦言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得意。锦言慢慢走近她,低声说道:“姐姐受苦了,妹妹会记在心里的。”  素语声音低而尖厉,说道:“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闻步青打赏了传旨太监,又将嬷嬷们安顿在厢房,回过身,看着素语时,低声吐出一句话来:“素语,进了宫好生……”  素语冷冷一笑:“不就是三载吗?我在这太守府里十六年都活下来了,在皇宫里锦衣玉食又有何惧?何况我还是后宫之主。”  “爹也知道你心里有怨,可锦言是你妹妹,本性纯良,你只有多担待些……”  “我可不敢有这样的妹妹!连王爷都私会到后院了,还谈什么纯良?”素语的话激得沈蕊洁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贱骨头,还没有当上皇后,腰杆子就硬起来了?竟敢出口诬陷锦言!我告诉你,进了宫就是死路一条,任多显赫家族的女子都活不过三年,更何况我们这样的人家!还是叫你娘每日吃斋念佛,盼着女儿多活个一年半载吧!”沈蕊洁牙尖嘴利,一席话让周氏的脸红白不定。
  “夫人这话有失体统,别忘了这会儿素语可是以锦言的名义入宫的。你不盼着素语好,岂不是跟盼着锦言早死一样?”在锦言的印象中,这是周氏第一次说出这么有杀伤力的话来,竟然让沈蕊洁也招架不住败下阵来。周氏看向沈蕊洁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骄傲,她真的在利用自己女儿来讨好父亲?
  周氏与母亲之后的争执,锦言已经听不进去了。锦言有话想对素语说,可是这会儿只怕素语什么都听不到心里去了,她的心里有仇恨,有荣华,有万般私欲,那是在闻家隐忍多年即将爆发的前兆。
  而沈蕊洁显然受不了这种落差,原来在她眼中的低贱女人竟然成了皇后的生母——她沈蕊洁如何接受得了别人比她高贵?在回屋的路上,沈蕊洁不断地谩骂着,但锦言不敢劝母亲,因为她知道今夜父亲一定会在周氏的房里过夜,等待母亲的将只有孤独与寂寞,那幅流云富贵牡丹图,只怕又要沾染母亲彻夜的泪水了。
  闻素语的房间早已粉刷一新,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寒酸。吉服也早已送过去了,凤冠霞帔是普天下所有女儿家的梦想,只是在皇帝南宫君尚嗜杀残暴的传闻下,入皇宫比上断头台更叫人惊惧。锦言慢慢走近闻素语的屋子。自从懿旨下来,素语围满了宫里来的妇人,看见锦言走近时,只以为她是闻家庶女,敷衍地点个头,便各自忙碌着。
  “你来做什么?难道又改了主意,想把这皇后的位子讨回去?”闻素语嘴边露出一丝讥笑,让锦言又把心里的话咽了回去。
  “你怎么不说话了?平时看似贤良的闻家大小姐,这会儿竟然对荣华富贵看得这么重了?告诉你,这个位子我要定了!我看到闻家上下对我诚惶诚恐的模样,我开心得紧呢。而你呢,以后只能顶着闻家庶女这个贱名活下去,怕是会比我更辛苦吧。”说罢,闻素语放声狂笑起来,引得屋外的那些妇人不停往里窥视着。
  锦言拉拉闻素语的衣袖,轻轻咳了几声,说道:“我不打扰你了,明日是你的吉日,愿你在宫里一切安好。”  锦言转身欲走,闻素语在她身后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你这个虚情假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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