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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謐墓志铭

6800 全新

仅1件

河北石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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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原刻拓本

作者不详

传拓年代2000年代 (2000-2009)

碑刻年代两晋南朝

纸张白纸

装帧其他

尺寸60 × 40 cm

数量1册

上书时间2020-09-07

   商品详情   

地域描述
原碑已经收藏了,拓本不容易获得了。
品相描述:全新
原石初拓
商品描述
该拓片曾发表于二零零四年第七期《中国书法》杂志上,作品除在该杂志三七至四一页上大篇幅刊载和介绍外,还在该期的封面隆重推出(被《中国书法》杂志二零零四年第七期选做封面),其学术分量可见一斑。此拓片为北魏大书法家高聪作品,(《魏史》上有相关记载),该原拓将越来越少见。     名家题跋图片仅供参照。
此志一出土就引起了许多书家学者的关注,从内容到书法到镌刻水平都非常之高,可称三精——文章撰的精,书法写的精,石匠刻的精。文章简短精练,可读性强。书法刚健挺拔,沉雄浑博,结体谨严,以方笔为主,骨力强劲,尤其点画,外圆内方,顾盼生姿。
      该墓志为北魏景明二年(501)岁次辛巳年十月造。2003年出土于河北赵县赵州桥之西南。志长方形,长约44cm,宽约36.5cm,青石质。有界格,楷书。志文十二行,满行十五字,志共计152个字。每个字2.5×2.5厘米。文曰:
大魏故持节龙骧将军定州刺史赵郡赵谧墓志铭
远源洪烋,与赢分流。族兴夏商,锡氏隆周。曰维汉魏,名哲继进。行义则恭,履仁必信。笃生君侯,体苞玉润。文以表华,质以居镇。含素育志,非道弗崇。声贞琁响,迹馥兰风。贵闲养朴,去竞违丰。形屈百里,情寄丘中。报善芒昧,仁寿多褰。辞光白日,掩驾松山。深灯灭彩,垄草将繁。德仪永往,清尘空传。
魏景明二年岁次辛巳十月壬戌朔廿四日乙酉造
北魏《赵谧墓志铭》跋 李俊卿
《赵谧墓志铭》,近岁出土于冀南赵县古封斯侯国故地西封斯村。此合墓志为青石质盝顶式,志盖未契题签,造于魏景明二年(公元501年),迄今逾千五百载矣。志石以今布帛尺度之,崇一尺三寸四分,广一尺一寸。全文十二行,满行十五字,字径七分许,凡一百五十二字,无一字纤毫损缺,书法精整。贞石藏于当地民人之家。
  此墓志铭甚为简括,赵谧卒之岁月、年寿、历官、祖考至妻若子,诸“繁文缛节”之弁言皆略也,其官位、郡邑、姓氏、讳字,则著之于首题。古人简而要、不事铺张之文风,可为吾曹法之。以首题之“持节、龙骧将军、定州刺史”诸官位而言,愚以为此乃朝廷赠假之官位,其生前之官位则逊之。赵谧卒后,朝廷追美,下诏赠之,哀荣也。是志为竖长式,予人别开生面之感,颇有古风。盖墓志滥觞于东汉,兴于魏晋南北朝,至北魏中后期,铭辞前多置弁言,志石多呈方式、且志盖相合,遂成定例。
  墓志主人赵谧,惜乎《魏书》《北史》列传皆不载,故其事功不可考而知也。铭辞为四言六韵七章,韵语高古,词理高华,颇尔雅可诵。首句云:“远源洪烋,与嬴分流”,言其氏族所出,渊源有自,肇始于古帝少皞氏之嬴姓。品藻其平生德操之“含素育志,非道弗崇”句,于今人立品、立德,犹可借镜。是志文字别体殊多,尤以铭辞第一行之“嬴”“族”,第六行之“报”,极为罕见,或仅为此志所独有。第一行“族兴夏商”之“商”字,借用“啇”字,殊为不妥。商、啇不通假。啇,音释,和也;音嫡,本也。南北朝碑志石刻多有是病,别字之多,尤以北朝为甚,不知凡几。《颜氏家训》云:“北朝丧乱之余,书迹鄙陋,加以专辄造字,猥拙甚于江南。”故是志之别字,不足为怪矣。
  北魏书法,蔚为大观,或碑、或志、或摩崖、或造像记,俱以托石而寿,为真书之冠冕。晚清以降,学真书者,多祖习之。细审此拓,契刻精细,沟道深刻,字口分明,如同初制。书法契刻,俱堪颉颃。其书法方严峻整,无犷野拘滞之习。笔画爽朗,法度森严,神采奕奕,非善豪翰之士而不能为之,诚盛魏之正宗也。通篇观之,首尾呼应,铭辞与志石相宜,有“量石裁文”之妙,章法之和谐谨严,为墓志所鲜见也。界格之故,行列分明,然字间亦有柴池参差之美。余素喜金石书法,得此初拓,物聚所好,洵乎有墨缘也。展玩之次,对其赞赏不置。是拓之流传,俾有助于临池者多矣哉!岁次癸未四月十五日,识于倦鹤斋。
  补记:近读丛文俊先生所撰《北魏〈赵谧墓志〉考》一文(《中国书法》甲申年第十一期),知墓主为赵修之父。先生学识渊博,治学严谨,考据精详,嘉惠后学匪浅。先生对拙文《北魏〈赵谧墓志〉跋》(《文物春秋》癸未年第六期)予以肯定。余撰拙文时,正值“非典”疫疬肆威,尝率尔翻检史书。今再细检《魏书》,方知墓志铭文为高聪所撰。《魏书·列传》高聪本传:“赵修嬖幸,聪深朋附。及诏追赠修父,聪为碑文,出入同载,观视碑石。”“正光元年夏卒,年六十九。”《赵谧墓志》造于景明二年,于此可知铭文为高聪五十岁时作。高聪学涉坟典,文藻富赡,以才尚为锐情文学﹑才兼文武之孝文帝所知赏,而名位显著。《魏书·高聪传》:“景明三年十月,世宗幸邺,还于河内怀界,帝亲射矢一里五十余步。侍中高显等奏,请勒铭射宫。遂刊铭于射所,聪为之词。”《魏书·常景传》:“世宗季舅高显卒,其兄右仆射肇私托景及尚书邢峦、并州刺史高聪、通直郎徐纥各作碑铭,并以呈御。”高聪本传又载:“聪所作文笔二十卷,别有集。”可见其为当时才秀也。故高聪所撰《赵谧墓志铭》,可补《全后魏文》之阙如。高聪与赵修交谊甚笃,铭文之书丹或不假他人之手,为其亲自所为。初拓本经宿儒硕士杨鲁安先生品题,等于球璧矣。甲申十一月十五日又记。
丛文俊题记:
北魏《赵谧墓志》,近年出土于河北房子,石为私家所藏。或撰文以典型之将军誌,论言颇误。 检魏书恩偉传载:赵修为赵郡房子人,父惠安后名谧,官都曹史,积荣补阳武令,修贵追赠威烈将军、本郡太守,及葬复赠龙骧将军、定州刺史。志言“形屈百里”已明其官止于县,为文者不察,乃以赠官当之矣。
又:此志乃典雅端丽之魏碑体,斯风盛于洛阳,向西可达长安,以元姓贵族墓志最具楷式,决不过关东之地。余曾考之甚详,乃见此志颇为诧异。考诸文献,乃知谧之墓碑、石人、石兽等一应葬物皆在洛阳加工后运至旧籍房子,志亦不当例外。此志既明,安平所出“崔敬邑志”之魏碑体书风,或可有新解及书评矣。
戊子岁小暑,文俊观题。
魏孝文帝南迁中原,于姓氏、里籍、语言、服饰一律汉化,而于铭刻书体则楷化魏碑平城体,创立魏碑北邙体。其法之变,则始乎公元五世纪末至六世纪之初,即太和末、景明初也。兹举太和二十二(498年)年、二十三年(499年)之元偃、元简、韩显宗墓志及景明元年(500年)之元定君(殷按,前人向以元定称之,细审志文此人当名定君,字泰安——北朝名某君者,如北魏昭成帝庶长子拓跋寔君,北齐大臣崔季舒子崔长君。另有北魏陆馛子陆凯字智君,北周辛庆之族子名昂字进君)诸墓志总而观之,北邙体方笔楷法已初具规模。然则元偃、韩显宗、元定君三石,隶势楷笔,雄强朴茂,犹存太和气象,而元简志则渐转温厚平和,始开北邙体风气矣。及至景明二年之元羽志、景明三年之穆亮志,其文质彬彬,全是北邙体风骨矣。由是观之,景明二年之《赵谧墓志》雍容浑厚,刚柔兼济,与元羽志大同,正变法而新构之北邙体也。
      考历代墓志,凡不记墓主行事者,或为夭亡,有赠官而无实绩,无可记;或死于非命,不便记。赵谧其人不见于史籍,第《魏书•赵修传》有“赵修,字景业,赵郡房子人。父惠安,后名谧,都曹史,积劳补阳武令。修贵,追赠威烈将军、本郡太守,及葬,复赠龙骧将军、定州刺史”。而志文又简略如此,乃修贵追赠官爵所致耳。于此可见,赵修之父赵谧当卒于阳武令任上,时赵修尚未显达,其父亦寄柩而未葬。修贵始赠之威烈将军、赵郡太守,秩在五六品间而已。及葬而追赠“持节、龙骧将军、定州刺史”则为三品大员矣。然则赵谧其人乃父以子贵者也,曹史、县令之事不便记,赠官虽显又无从记,故惟于首行“魏故持节龙骧将军定州刺史赵郡赵谧”,明其官秩郡望,志文并不载其生平事迹、卒日享年。铭文多为浮泛谀词,先云赵氏之得姓与祖宗之显赫:“与嬴分流”“赐氏隆周”,“曰维汉魏,名哲继进”;继则略言墓主之功德:“行义则恭,履仁必信”,“文以表华,质以居镇”;末则寄以生者哀情:“形屈百里,情寄丘中”,“深灯灭彩,垄苹将繁”。
《赵谧墓志》拓本之精良,可知志石之完好。虽然,吾不敢疑其伪也。惟志文七行“贵闲养朴”之朴作朴,遍查北朝诸拓,不见此例,存疑而待有识者教之。(作者李俊卿。)
  按,赵谧虽于史无闻,《魏书》卷93、《北史》卷92《恩幸传》却皆为其子赵修立传。修乃赵郡房子人,以白衣左右给事孝文帝太子元恪,甚得亲幸。孝文卒,恪即位,是为宣武帝。帝亲政后,修以旧人,颇得宠遇,仕至散骑常侍、镇东将军。因不闲书疏,故不参文墨,但为人贪鄙,贿之者多不次擢升。后为高肇、甄琛所谮,鞭杀之。《魏书》本传称修“父惠安,后名谧,都曹史,积劳补阳武令。修贵,追赠威烈将军、本郡太守,及葬,复赠龙骧将军、定州刺史”,与志题正合。同卷又说:“修之葬父也,百僚自王公以下无不吊祭,酒犊祭奠之具,填塞门街。于京师为制碑铭,石兽、石柱皆发民车牛,传致本县。财用之费,悉自公家。凶吉车乘将百两,道路供给,亦皆出官。时将马射,世宗留修过之。帝如射宫,修又骖乘,辂车旒竿触东门而折。修恐不逮葬日,驿赴窆期,左右求从及特遣者数十人。修道路嬉戏,殆无戚容,或与宾客奸掠妇女裸观,从者喧哗,诟詈无节,莫不畏而恶之。”又据《魏书·世宗纪》,宣武帝于太和二十三年(499年)四月丁巳即位,景明二年(501年)正月庚戌亲政,五月壬戌诛咸阳王元禧,家财入于修及高肇,与本传、志文恰相表里,表明该志制作之日,正是赵修权势显赫之时。
  又,“于京师为制碑铭”一语,意味着赵谧的碑志可能出自上层文士之手。《北史·高聪传》称:“宣武亲政,除给事黄门侍郎,后加散骑常侍。……赵修嬖幸,聪深朋附。及诏追赠修父,聪为碑文,出入同载,观视碑石。”则高聪应该是作文之人。目前墓碑已佚,此志就更显珍贵了。不过,尽管出自名人之手,又精工制作,该志文字还是有些错误,如“仁寿多褰”中的“褰”本义为套裤,引申而有撩起、缩叠之意,与上下文意不合,愚意应作“蹇”,困苦之意也。
  有人认为“制”即撰文兼书丹,并由此推论高聪是此志的书丹者。但是,从《北史·刘昶传》所记太和十七年(493年)“帝因以所制文笔示之”一事及上引赵修传文来看,这一结论的基础其实十分脆弱,因而也是不足凭信的。(赵生泉 史瑞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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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石初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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