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门柳第四届茅盾文学奖刘斯奋人民文学出版社经典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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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门柳第四届茅盾文学奖刘斯奋人民文学出版社经典版本

9787020177059

171.1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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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益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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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斯奋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77059

出版时间2020-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货号716768901067

上书时间2024-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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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刘斯奋,1944年生,祖籍广东中山,1967年中山大学中文系毕业。现为广东省文联主席,广东画院院长。著有长篇历史小说《白门柳》,学术合著作《陈寅恪晚年诗文》,另有《黄节诗选》《苏曼殊诗笺注》等。        一九八一年三月十四日,病中的中国作家协会主席茅盾致信作协书记处:“亲爱的同志们,为了繁荣长篇小说的创作,我将我的稿费二十五万元捐献给作协,作为设立一个长篇小说文艺奖金的基金,以奖励每年最优秀的长篇小说。我自知病将不起,我衷心地祝愿我国社会主义文学事业繁荣昌盛!”   茅盾文学奖遂成为中国当代文学的最高奖项。自一九八二年起,基本为四年一届。获奖作品反映了一九七七年以后长篇小说创作发展的轨迹和取得的成就,是卷帙浩繁的当代长篇小说文库中的翘楚之作,在读者中产生了广泛的、持续的影响。   人民文学出版社曾于一九九八年起出版“茅盾文学奖获奖书系”,先后收入本社出版的获奖作品。二〇〇四年,在读者、作者、作者亲属和有关出版社的建议、推动与大力支持下,我们编辑出版了“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全集”。此后,伴随着茅盾文学奖评选的进程,我们陆续增补新获奖作品,力求完整呈现中国当代文学最高奖项的成果,使其持续成为读者心目中“茅奖”获奖作品的权威版本。现在,我们又推出“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全集(典藏版)”,以满足广大读者和图书爱好者阅读、收藏的需求。   在“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全集(典藏版)”的编辑过程中,我社对所有作品进行了版式统一以及文字校勘;一些以部分卷册获奖的多卷本作品,则将整部作品收入。   感谢获奖作者、作者亲属和有关出版社,让我们共同努力,为当代长篇小说创作和出版做出自己的贡献,为广大读者提供更多的优秀作品。  

  《白门柳·夕阳芳草》小说通过当时的一批知识分子,即所谓“士”这一阶层的性格状态,以及上至朝中权贵下至秦淮汩院、江南市井,再现了我国十七世纪中叶尖锐复杂的社会矛盾,展示了一幅奢华腐朽走向哀败孕育新生的末世画卷。作品无论是写历史人物生活情怀,还是金粉江南民情风俗,都细腻传神、绘声绘色、新意迭出。   《白门柳·秋露危城》作品通过对黄宗羲、陈贞慧、史可法、钱谦益、柳如是、董小苑等一系列著名人物的命运、性格变化的描写,以姿采纷呈的运笔多层次、多角度地展现了一幅场景辽阔、人物众多的历史长卷,其中既有政治场中严酷的正邪之战、社党内部的恩怨纷争,又有秦淮两岸男女在乱世中的感情纠葛,交织成一曲波澜壮阔、悲风四起的末世挽歌,具有极强的历史穿透力和艺术感染力。   《白门柳·鸡鸣风雨》本卷结构更加开阔色彩更加斑斓,情节更加绘纭。其中正义与邪恶、卑鄙与崇高、野心与情欲、征服与反抗、腐朽与新生,种种人性也揭示得更加充分和彻底,使人沉浸于丰厚的艺术享受的同时,还可以从“士”即知识分子阶层,作为文化守护者的职责和命运中,获得更深的感悟和思考。   ——中国作家网   

  真正好看且深入的反映明末士人的小说。   当今文人心灵的历史回声。   第四节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   

  目录   引子   第一部   夕阳芳草   第二部 秋露危城   第三部 鸡鸣风雨  附记跋

    柳如是把头发紧紧攥在手里,开始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似的,急速地走来走去,嘴里忿忿地问:   “那么老爷呢?老爷他怎样?”   “哦,老爷,老爷……”   “算了!”红情讷讷的样子,愈加激起柳如是的怒火。她咬牙切齿地说:“什么‘眷眷此情,更更是心’,哼,说得好听!亏他还有脸写在纸上,巴巴地送来给我!也不打听听打听,老娘是什么人,会信这一套!去——”她一把抓起案上那张诗笺,用力朝地下一摔,“把这破纸片儿给他退回去,就说本夫人不要!”   
    阮大铖愁眉苦脸地坐在石巢园的书房里,望着墙上那幅《百子山樵笠屐图》发呆。这幅画是十年前,他从怀宁家乡搬到南京来住下不久,花了二十两银子,央一位写真名手画的。画中那个头戴青箬笠、身披绿蓑衣的大胡子中年人,就是阮大铖本人。当时画成之后,不少人看过,都说十足就像阮大铖的模样,岂止像而已,简直就是“形神兼备,气韵生动”!阮大铖听了,十分高兴,特地派人拿去精工装裱好,把它挂在书房正中的墙上。每逢有新来的客人参观到这里,他就特意致电给客人看,同时喋喋不休地说起自己如何“少负向、禽之志”,一心向慕山林,如今遭到罢官斥逐,倒成全了自己的“初志”,实在是一件大幸事!然后,他就乌溜溜的眼睛斜睨着对方,神秘地压低声音问:“听说朝廷不久就要开党禁,平凡起用一批人,真担心我到时又悠闲不成了!嗯,你可有什么消息吗?”不过,这只是起始几年才这样,到后来,时光一年一年地过去,开放党禁却好无影迹,阮大铖就不由得焦急起来,渐渐怀疑当初挂这样一幅画是否明智;如果一开始就把画中那个自己画成头戴乌纱帽、身穿圆领绯袍的话,会不会好一点?不过,他没有马上把画收起来,而是作为补救措施,在画的两旁挂起一幅对联,写上“有官万事足,无子一身轻”两句话。   
    现在,两个朋友默默地走在狭长而寒伧的街巷里,谁也没有说话。就黄宗羲而言,并非不想开口,只因顾杲始终保持着阴郁的沉默,使他失去了交谈的对象。不过,越是这样,黄宗羲就越觉得,老朋友今天的情形相当反常,说不定当真会出事。虽然绍兴那一次,他费了好大的劲,总算促使老师刘宗周放弃了殉国的念头,但在前来南京的途中,仍然不断听说有人因为悲痛过度而自寻短见的。只到昨天,他还听说南京的兵备副使梁亭表,至今还在痛哭绝食,决心随先帝于地下。但北京的事变对人心的冲击实在太大,任何意外的情形都有可能发生。所以,见朋友始终不肯吐露口风,黄宗羲只有寸步不离地跟着,以防万一。   
    这一次,柳如是没有再抗拒。当红情伸出手去搀扶时,她默默地转过身,踏上了通向内宅的路径。   钱谦益目不转睛地望着。待到那一群女人转过复廊,消失不见了之后,他又在原地徘徊了一下,这才抖擞起精神,默默地跟在后面。   这时,虽说已经天亮,但密布的雨云却使天地笼罩在沉沉的阴影之中。向东望去,一股朝霞正缓慢地、滞涩地冒出来,在天地交接之处不断地堆积着,扩展着,看上去,就像一滩殷红的鲜血。   
    不过,自从一年多前,由大清国摄政王多尔衮统率的八旗大军进驻北京以来,情形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这些来自山海关外的进入者,衣冠之奇自不待言,脑后还怵人地拖着一根长辫子。在入城之后的第二天,他们就下达了一道措辞强硬的命令,宣布自即日起,内城全部划归军队驻扎。原有的居民,不论是官员还是百姓,一律搬出外城区居住。敢有违抗者,以军法论处。   对于这样一道命令,在前朝崇祯乃至更早的那些皇帝在位时,或许还会有人敢于诤谏,但是,自从经历了李自成攻陷北京的奇祸巨变,即便是过去最有头脸的那些人物,也因为大明王朝无可挽回的覆灭,变得终日惶惶然如丧家之犬。面对俨然以新主子自居的进入者,他们可是一点勇气也鼓不起来了。结果,经过十来天鸡飞狗走的混乱,原来居住在内城的人家,便像猛然刮来一阵狂风似的,一股脑儿搬到了外城,在穷街陋巷中挨挨挤挤地安顿下来。其中宣武门外一带,大约街巷房舍与别处相比,要稍微像样一点,于是又不约而同成了上流人家的汇聚之所……   
    不知是这个问题过于艰深,还是别的缘故,士兵们的对答终于抵沉下去,重新静默了。一直在旁边听着的黄宗羲,却感到心窝像被一只厚硕的、粗糙有力的手无意中揉捏了一下似的,那正在凉冷下去的血,一下子又重新涌动起来,沸腾起来。“啊,我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那样想?竟然打算就此认输——难道认了输就逃得过去吗?他们说得对,其实即使是死了也逃不过去!何况还有家里的人,其他的人呢?是的,绝不能就这样认输,如果连我们这样的人也认输了,那么这天下公里就更加连最后的支撑也没有了。绝不能认输!这是无疑的!”他咬紧牙齿,发誓一般地想。尽管如此,他却感觉得出,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地方正在破裂,往外冒血,是悲愤?是憎恨?是绝望?是冤苦?似乎都有一点,却又不完全是。不过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他知道他的路并没有走完。不管前面等着他的是成是败,是利是害,是生是死,只要有一口气在,他还得走下去……   “太冲,快到岸了!眼下这军心已散,上岸之后怕会有变故,怎么办?”一个熟悉的嗓音在旁边低声说,那是他的副手王正中。   “愿去则去,愿留则留。”   “那么兄台你呢?”   “上四明山!”   “上四明山?难道兄不回家看看?也免得令堂大人担忧挂望!”   黄宗羲咬紧了嘴唇,没有回答。不过,这么强自抑制了片刻之后,他心中终于一酸,涔涔地流下泪来。   这当儿,堤岸上那闪烁于篱落之间的灯火,已经依稀可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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