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当快意/三联精选 散文 张宗子
  • 书当快意/三联精选 散文 张宗子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书当快意/三联精选 散文 张宗子

18.7 4.8折 39 全新

库存15件

河北廊坊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张宗子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69436

出版时间2021-01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325页

定价39元

货号105_9787108069436

上书时间2024-04-28

悦霖图书

五年老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主编:

我在读书几十年后,发现读书还是一次次初出茅庐的冒险,因此可以重新咀嚼先贤留下的每一个文字。——张宗子宗子读书,舍去了经院典籍的正经意思,带了些许闲适与慵懒。语涉无关宏旨,他能从边角料似的逸闻趣事中读出些新玩意儿。

目录:

在那风清月霁之宵

读《西游记》札记

写《西游记》的那个人

万镜楼中的六梦三世——关于《西游补》

《水浒》及其他

重读《水浒》

天神武松

君子可欺之以方——话说李逵

我的兄弟不是这等人

书当快意

绿野何处觅仙踪

好人儿袁太监

月光下的

马二先生游西湖

苏东坡的世界

东坡五则

苏轼和章惇:一对朋友的故事

苏轼的黄州寒食

此心安处是吾乡

寓物不留物

谤誉中秋月

黄泥坂

文章辞力

桃花万树红楼梦

此岸的薛宝钗

香菱的裙子及其他

兴儿演说荣国府

镜中骷髅和巫婆的眼睛

宝玉和湘云的新梦

读红短札二则

追忆与忏悔

格和命运

也说《红楼梦》的回

后记

内容简介:

从西游记札记中的“多心”之辨到水浒传中的“品人录”,从漫谈红楼到体悟苏轼,二十九篇读书随笔,淋漓酣畅、妙论不断,足见作者与书为伴的快意时光。

作者简介:

    张宗子,河南光山人,于武汉大学中文系,1988年秋自费赴美,学英美文学。自1990年起,在纽约侨报工作十余年,任编译和编辑。2007年起,在纽约市皇后区公共图书馆工作至今。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发表诗歌作品,90年代以后,写作以散文和读书随笔为主,偶尔翻译英文作品。出版有散文集垂钓于时间之河空杯一池疏影落寒花和梵高的咖啡馆,读书随笔集书时光不存在的贝克特往书记和此岸的蝉声等十余种。

精彩内容:

    读西游记札记
    1.杏花风流
    西游记第六十四回,木仙庵三藏谈诗,写师徒四众路阻荆棘岭,全仗八戒钉耙开道,得以通过,夜晚疲极,露宿岭上,黑暗中唐僧被妖魔摄去。这一次的妖魔不比往常,没人想吃他的肉,只想在那“风清月霁之宵”,请他来“会友谈诗,消遣情怀”。
    以十八公为首的这伙妖怪,原是老松老柏老桧老竹各一株,山居寂寞,几百年遇不上一个行人,更别提会吟诗作赋的高人雅士。自学成才的一点诗艺,没有对手磨砺,没有方家评赏,如今见到玄奘这样又知文又通佛学的“中华圣僧”,如何不殷勤邀至,百般讨好呢?事实上,唐僧被请去——方式多少“非人间”了点——四老者争相献上己作,希望获得大师只言片语的肯定,又百计求大师献艺,随便一句两句,立刻赞不绝。如此高规格待遇,哪是寻常文人消受得了的?唐僧纵有几世的道行,也不由得卸下起初的害怕和拘谨,身在“险地”,竟然“情乐怀开,十分欢喜”。
    松、柏、桧、竹在古典文学中皆非凡物,接待唐僧的礼节,挑不出半点儿毛病。吟了诗,还要请教禅法,这正搔到和尚的痒处,于是“慨然不惧”,饱饱地过了一次舌头瘾。而四老“侧耳受了,无边喜悦,一个个稽首皈依”。
    事情到此,我们要为唐僧高兴——喜逢知音啊。四老还答应天一亮送他回去,绝不留难。唐僧的这次遇险,看来只不过损失了一夜的休息罢了。可是,茶正饮到人味处,另外的人物登场了:一对绛纱灯笼,两个青衣女童,引着一位“笑吟吟”的仙女来到石屋。这位“上穿一件烟里火比甲轻衣”,“下衬一条五梅浅红裙子”的妖娆女子,道过万福,献过香茶,便先露了一手,借“奉和”前诗,夸自己“雨润红姿娇且”,开始诱唐僧。
    这痴情女人生早了时代,也认错了对象。岂不知诱对于唐僧,无异于让高官自报家产,老实人也得发火。拉扯吵嚷中,东方露白,三位徒弟寻来,把一帮木精尽数剿灭——仙女原来是棵杏树。
    我读西游记,挺喜欢这段故事,在闹哄哄的打斗中,像是不经意的闲笔。长篇巨著很能看出作者功力的,往往是这些无补大局、无伤大雅的小片段。
    杏花风流的说法,可能由来已久,西游记的这段插曲,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来历。记得从前在辞书中见过相关词条,再由“杏”字查起,却查不出。好在闲情偶记中也有,说是“种杏不实者,以处子常系之裙系树上,便结子累累。予初不信,而试之果然。是树喜者,莫过于杏,予尝名为‘风流树”’。
    李渔这人,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戏剧小说是高手,吃喝玩乐是行家,品评女人,干脆和品评一株奇花异草、一只鸟、一条金鱼无异,那态度,碰上女权主义者,准够他喝一壶的,然而他花的心思之深,条分缕析得头头是道,观点的别致和内行,表述时难得的闲情逸致,你又不能不佩服。李渔喜好声,内容不堪,文笔不恶,我曾借过英文本,拿在手上看,印刷设计一派古雅,谁能说它不是经典?
    因为好,李渔提到这方面的内容,显得那么兴致勃勃,没影子的事说得煞有介事,并引出一连串“情能动物,况于人乎”的穷酸议论。至于杏花不实的毛病,如真有其事,说不定是花粉传播方面的原因,李渔没想一想,如果他系的不是处女的裙子,而是他本人的破布衫,结果会如何。
    托名柳宗元的龙城录,有“罗浮梦”一则,讲赵师雄在林边遇一淡妆素服美人,相携至酒家共饮,大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梅花树下,而美人却杳无踪影,为之惆怅不已。梅花高洁,虽然化为脂粉,堕落凡尘,但止于饮酒,不及其他,分寸把握得很好。灵肉分开,但有浪漫而不涉狭邪。
    汉魏六朝小说中,有艳福的幸运儿没来由地蒙仙女降临,居然不识好歹,非得一番威逼利诱才答应结秦晋之好。唐宋之后,狐鬼逐渐成了主角,天仙地位越来越高,终于遥不可及。草木成精起源早,民间传说很多,如长白山人参娃娃之类,但在文人笔下,一向是跑龙套的角,聊斋中很有几篇,不过蒲公笔下留情,那些花仙不像狐鬼一般单只着眼爱。
    艳遇发生在人世男女之间,即使像西厢记一样绮靡,都是天经地义,发展到神仙和古人——古之名人,不作单纯的女鬼看待——固然可说寄托了理想,也可说是想人非非,再及于精怪,在游戏成分之外,不包含了压抑下的幻想的因素。艳遇艳到植物头上,虽然早有以花木喻人的传统,在情感的投上,毕竟走得太远了——其实何必?    补记:精怪雅集谈诗,在唐人传奇中多见,的是东阳夜怪录,书生遇到的怪物是驼、驴、老鸡、猫、牛、,外加两只刺猬。元无有))更进一步,换成无生命的旧物件:杵、烛台、水桶和铛。柳祥的短篇小说集潇湘录中的贾秘,则以植物为主角,赋诗的是七个老树精,松、柳、槐、桑、枣、栗和臭椿,变化成儒生的样子。木仙庵故事便是由此而来的。
    p36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正版特价新书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