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匠予人以规矩,不能予人以巧”。以奇效命书者多,但真有奇效者少。 已故名医刘炳凡(1910-2000年)编的这本医案,是否有效?他一开始征集了湖南老名医114人的临床验案共计533篇,又花了二年反复求证,筛选出305案,编成此书——奇效验案 — : 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2年版【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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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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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炳凡
出版社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
年代不详
装帧平装
上书时间2021-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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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炳凡(1910—2000)
,湖南省首届白求恩奖章获得者,中医药专家。湖南省湘阴县(今汨罗市)人,1910年11月出生于湘阴县的一个手工艺匠家庭。家境贫寒,其父以篾工为业。只读了4年小学,3年四书五经。14岁时开始随父学篾匠手艺。他坚持边做工边学习,把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全部用来买书,被人们称之为“篾匠秀才”。他悄悄立下学医的志向,认为“至善至乐,莫过于救人一命”。经亲友介绍,他拜名中医柳缙庭为师。学完了有关方药、脉法、医经以及临床各科近20余部医着,阅历了许多疑难杂症医案,奠定了坚实的基础。22岁时通过考核加入了国医公会,获得处方权。1933年在长沙东长街开业应诊,自题“仲山医社”,取其廉洁奉公之意。 他虚心好学,不耻下问,随身带着笔记本,走到哪里学到哪里,积累了秘方、验方、偏方、单方10余本,后来编成了《民间单方验方选辑》。其中有许多行之有效的方药,确为医典未载、师道难传的。他首次提出了“治病必须治人的中医学整体治疗原则,创立了“柔剂养阳”的治疗大法,形成了在脏腑辨证中首重脾胃的诊疗体系。他与李聪甫合著了《(脾胃论)注释》、《金元四大医家学术思想之研究》。晚年又撰著了《脾胃学真诠》。有人评价他是“开建国以来研究脾胃学之先河”、“脾胃学说经典性研究卓有成效”者。 他非常重视培育后学。从50年代即从事教育工作。80年代湖南省中医药研究院开办研究生班,他担任班主任。后又承担光明中医函授大学顾问、湖南省分校校长。为了讲好每一堂课,搜集有关资料达540余种。他认为“要传道授业解惑,就必须精通它,要精通它,就必须把每条原文,乃至每一个字的真实含义都要弄清落实”。并编著《伤寒论》、《内经》讲稿。在教学中,他认为教学、科研、临床是一个有机的整体,主张“教学相长”,并写出了《教与学》一书,启发同学们的自学能力。 他长期从事中医临床、科研、教学工作,经验丰富。40年代就著有《医学菁华录》、《医案鳞爪》。50年代后期至60年代,从事晚期血吸虫病的研究,深入疫区总结出“晚期血吸虫病腹水辨证分型,荣获卫生部嘉奖。70年代从事中医药治疗肿瘤的研究,主编《民间单方、验方》、《兄弟省单方、验方选集》。与李聪甫合著的《〈脾胃论〉注释》荣获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奖。80年代主持“抗衰延寿”课题研究,研究出抗衰老新药“古汉养生精”,现已成为中国名牌中成药,畅销国内外,荣获湖南省科技进步二等奖。他的主要著作有:《〈脾胃论〉注释》、《金元四大医家学术思想之研究》、《湖南老中医医案选》、《中医儿科学》、《脾胃学真诠》、《黄帝内经临证指要》、《养生颐年古今鉴》、《杏苑影珠集》。他还在国内外医学刊物上发表医学论文50余篇。 在长期的中医药医疗、科研、教学中,他坚持以医济世,以德泽业,惠人无穷。他多次受到卫生部、省、市嘉奖,多次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劳动模范、先进工作者,被授予湖南省科技之星称号及湖南省首届白求恩奖章。湖南省委常委、副省长王向天曾称赞他:“不但医学渊深,医技精湛,而且医德高尚,堪为医界楷模。” 他1951年2月参加革命工作。1961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他是全国第一、二届中医学会理事,湖南省第一、二、三届中医药学会副理事长,湖南省科学技术专家顾问委员会委员,湖南省中医药研究院学术顾问、研究员。2000年7月27日在长沙病逝,终年90岁。
医药名家:刘炳凡
刘炳凡,从事中医工作50余年,提出了“治病必须治人,治人必须调理脾胃”的学术思想。擅治内科疑难杂症。 每逢星期天,都会有一位老人出现在长沙市的新华书店,你可能看不出来他已有91岁高龄了,他就是擅治内科疑难杂症的中医名家——刘炳凡。 1910年,刘炳凡出生于汩罗江畔桃花洞的一个手工业者家庭,由于生活贫困,刘炳凡只读了4年书便辍学了,但是他一边做工,一边自学,终于在16岁那年,拜师于柳缙庭的名下,步入了中医的殿堂。在跟师应诊的学习中,老师反复强调的“一证一得”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一次,他跟随老师出诊,有一对姐妹同时患麻疹,刘炳凡认为都应宣疹透疹,都可以用宣毒发表汤,但柳老师认为妹妹应该用辛温解表的桂枝汤,第二天复诊时,姐妹俩的麻疹果然都出来了。这给了刘炳凡很大的启示。 湖南省中医药研究院研究员 刘炳凡 都是同样的出麻疹,开的方子不同,就是因人而异,人的素质不同,所以要治体质,要治人,单纯治麻疹,治病不行。 就是因为人的素质不同,相同的病,不同的素质,只治病不治人,就不能解决。 有一名患者叫刘菊初,一直有严重的冠心病,1992年又被确诊为肺癌,在治疗无望的情况下,他找到了刘炳凡。 治肺呢,也是健脾胃,补正气,促消化,增加营养,这个肺自然就受益,(肺癌)不但不扩散了,也没有转移,治冠心病呢,它是心病,在心脏局部,因为西医都是诊局部的,中医认为表现在心脏,根子在胃肠,所以治冠心病、胸我们就健脾胃、促消化,增进体质,保护心脏畅通冠脉流量,使心肌供血充足,病就好了。 患者刘菊初:我专门吃刘老的中药,吃他的药吃了两年多,每天一服药,自己感觉病情有好转,身体逐渐的就有了好转,血也不出了,能吃、能睡,而且能活动。最后,我在1994年又回到了工厂,一直到现在,我还在工作,参加一些体育锻炼,常活动。 刘炳凡在70年的医学生涯中,始终坚持“临证不忘读书,读书不忘临证”,从不满足于理论上的一知半解,临床上的一方一药,而且将读书和临证有机地结合起来,他精心研究李东垣的《脾胃论》朱丹溪的《格致余论》和赵养葵的《医贯》等中医书籍,在临床中强调“脾胃为生化之源,肾间动气,为人生之本,五脏不足调脾胃”,形成了“以调理脾胃为核心”的学术思想。 我是受师傅的指导,特别注意脾胃,脾胃是一个内燃机,就是一个锅炉,你要发动车,没有内燃机不行,人的生活起居正常运转,还是要内燃机,所以中医治病治人,必须治脾胃。 刘炳凡在学徒时就给自己订下了四个一点“早起一点,晚睡一点,闲谈少扯一点,分心的事少干一点”这四句话伴随了他的一生。到目前为止,他已出版了14本著作,50余篇论文。新写的40万字的“《伤寒》《金匮》论文发微”明年即将出版,当问他为什么如此笔耕不缀时,他说,他始终牢记着华罗庚的自律名言:“树老易空,人老易松,科学之道,戒之以空,戒之以松,我愿一辈子,从实以终”,我们衷心祝愿刘老健康、长寿!
名老中医之路 (中)----刘炳凡
2017-09-05 08:06
前一篇文章中刘炳凡老师讲述了跟师柳四公的经历,告诉我们“跟师一定要诚”,不仅对老师诚,还要对医道、对学问诚心。发心正,方可奠基一条正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今天我们主要来了解一下刘炳凡老师自主行医后的一些经历与心得体会。
求知必讲“勤”。
正在为失去良师而悲伤之际,在落星田开设“红十字医院”的杨春园医师找到了我的家,说他是受柳四公的重托而来的,邀我去他那里一边读书,一边协助应诊。
来到门庭若市的小小医院,抬头一看,大门上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有仲景风”四个大字。原来这里是当时长沙中医界名流聚会之所。进了书房,看到一个连着一个的满满的书架,我又意识到这里是老师多、病例多、书籍多的求知的好地方。
跟随杨先生仅仅一年,但这是使我大开眼界的一年。很多前辈,如吴汉仙、曾觉叟等,都是在那里拜识的,很多疑难杂病是在那里见识的,《伤寒广义》、《皇汉医学》、《全国名医验案》、《中国医学大成》等很多医籍是在那里读到的,在当年《卫生报》发表的一些文稿也是在那里撰写的。
一九三三年,我二十二岁,家里要我单独开业。通过伍春辉先生的介绍,我加入了国医公会,获得了处方权,就在东长街的篾店里应诊,自题为“仲山医社”。
次年七月,滨湖大水,灾民成千上万逃到长沙,聚居在韭菜园、孤儿院一带。饥寒交迫,伤寒、霍乱、痢疾蔓延不息,尸暴于道,目不忍睹,哀鸣之声,惨不忍闻,政府视而不顾。民众激于义愤,自发组织赈济。国医公会立即响应,决定派我与另两位医师组成“巡回义诊队”,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一连三个月,早出晚归,看病不少,记得每隔两天公会就要进一叠百页一本的“义诊处方笺”来。每天诊务结束之后,就把当天遇到的典型病例记录下来,并且力求理、法、方、药记载完备。现在有一部分临证笔记就是当时留下的。
一九三八年九月,日本帝国主义入寇岳阳,长沙一片焦土,迫使我只携带着部分书籍和读书随笔匆匆返回故乡,并在乡里开业。可恨日寇连穷村僻壤也不放过,整天狂轰滥炸。
只好天天和老老少少一起钻岩洞,在洞里我常找个透光的角落坐下来,边看边写,坚持学习。在家乡四次沦陷期间,我蹲在岩洞里不仅温习了和新读了大量的医学书籍,而且还涉猎了不少文学书籍,记下了十二万字的读书笔记,写成了《医著菁华》初稿。
我体会到,求知必须具备“勤”字和“恒”字。求知的途径无非有三条,而这三条途径都要用“勤”字去开辟。
第一是向书本学。
不仅要系统地精读中医经典著作,而且要广泛地阅读各家学说及各地书刊杂志,以便能理清源流,增进新知,了解学术动态。
每读一书,应将要点、疑点、难点简明标记,获得解答即时笔录。运用于临床后,有所心得,又随时小结,分门别类加以整理。步入医林以来,我共写下学习笔记近一百万字,有一部分取自绝版或孤本。凡是已经摘录的资料,能够一翻即得。
这样做,就不至于临阵磨枪了。记得逃避日机轰炸时,很多小孩因躲进山洞几个月而致双目失明。我一查资料,立即认识到病因是“湿蒙清窍”,就重用“治目盲,燥脾去湿宜用”的苍术为主组方,使绝大部分患儿复明。如果平时不积累资料,猝然以杞菊之类投之,是难以毕其功于一役的。
第二是向老师学。
谁是老师?“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不仅要向前辈学,也不妨向后辈学,不仅要向同行学,也可以向群众学。要有“不耻下问”的精神,学人之长,补己之短。
我是随身带着笔记本的,以便有师即学,有闻即录,学习“博采众方”的办法,曾积累秘方、验方、偏方、单方十余本,后来编成了《民间单方验方选辑》。有许多经济简便而又行之有效的方药,确实是医典未载,师道难传的,并且给人以启迪。
例如,在搞血防工作时,湖区老太太传授的吊墈黄泥水调湿敷的“泥疗法”,可以速退小儿高热;到云南参观中草药展览时,我向老专家请教获得五种秘传白药配方受到启发,自制“三藤汤”(常春藤、鸡矢藤、鸡血藤)对肿瘤之气滞血瘀的疼痛和风湿阻滞的关节剧痛,均能收到良好的止痛效果;从一位老草医那里学来的治白喉的经验中,我推演出用蛞蝓、地虱婆治疗上颚混合瘤及唇癌,不仅使病者免受手术之烦,而且疗效巩固。如果固步自封,而不勤于学习和采集,又怎能扩大自己所知的领域呢?
第三是从实践中学。
如何辨证,如何施治,徒有理论而无实践,那是海市蜃楼,顶看不顶用。例如,对于子宫功能性出血和某些恶性肿瘤出血的治疗,医家见仁见智,各有所长,而我采用归脾汤加蒲黄炭、灵脂炭、荆芥炭,临床医师们重复运用后确认疗效显著而称赞为“刘氏三炭”。其实,这个方法不是我凭空想出来的,而是在长期的实践中比较、分析而得到的。
本文摘自《名老中医之路》,山东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作者/刘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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