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聂绀弩还活着——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年【0】

136 八品

库存5件

福建福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聂绀弩著

出版社三联书店

年代不详

装帧平装

上书时间2020-08-20

北极书局

五年老店
已实名 进店 收藏店铺
  • 最新上架
梁伯隆烈士事略。 雷雨田同志为党的事业鞠躬尽瘁的一生。 论党对张乃赓的统战工作。 张铁僧传。 傅襄谟事略。 缅怀朱青长爷爷。 梁老话还斋老人。 附《双桂斋诗录》悼朱青长部份诗词、对联。 魏弼周事略。 魏弼周生平事迹梗概。 常芳林二三事。 附常公芳林小传。江安 肆
梁伯隆烈士事略。 雷雨田同志为党的事业鞠躬尽瘁的一生。 论党对张乃赓的统战工作。 张铁僧传。 傅襄谟事略。 缅怀朱青长爷爷。 梁老话还斋老人。 附《双桂斋诗录》悼朱青长部份诗词、对联。 魏弼周事略。 魏弼周生平事迹梗概。 常芳林二三事。 附常公芳林小传。江安 肆 ¥139.00
版本、校刊家傅增湘。 朱山事迹。 先祖父陈天锡事略。 建国前江安教育概况。 忆四川省立江安中学1934——1937 年开展文体活动的概况。 国立戏剧专科学校在江安。 江安行。 记“中华民国第二届戏剧节”在江安。江安 贰
版本、校刊家傅增湘。 朱山事迹。 先祖父陈天锡事略。 建国前江安教育概况。 忆四川省立江安中学1934——1937 年开展文体活动的概况。 国立戏剧专科学校在江安。 江安行。 记“中华民国第二届戏剧节”在江安。江安 贰 ¥199.00
五十年代柏垭乡的文化宣传活动。《剑阁文艺》创办纪实。剑阁作家协会的成立及《作家之路》的创办。《剑门报》社工作纪实。他将勤奋贯人生——浅谈赖子畴先生。发掘赵炳然墓,识赵炳然其人。近代剑阁文化名人李榕。剑阁书法家何寅生。忆父母安乐的艺术生涯。再谈剑阁现代文化史上的一位杰出人物母前轮。访艺术家母前轮先生。记评书艺人马占明先生。剑阁文化馆发展概况。剑阁图书馆“科技兴农”十年忆。剑阁 贰拾叁
五十年代柏垭乡的文化宣传活动。《剑阁文艺》创办纪实。剑阁作家协会的成立及《作家之路》的创办。《剑门报》社工作纪实。他将勤奋贯人生——浅谈赖子畴先生。发掘赵炳然墓,识赵炳然其人。近代剑阁文化名人李榕。剑阁书法家何寅生。忆父母安乐的艺术生涯。再谈剑阁现代文化史上的一位杰出人物母前轮。访艺术家母前轮先生。记评书艺人马占明先生。剑阁文化馆发展概况。剑阁图书馆“科技兴农”十年忆。剑阁 贰拾叁 ¥139.00
对土地改革经过的回忆。回忆农村整风运动。剑阁县种植业结构沿革综述。对五十年代粮棉油实行统购统销工作的回忆。农业管理话利弊。剑阁玉米生产与科技。构沟区十年水利建设回顾。建国以来剑阁农田基本建设概述。 武连区农田水利建设的发展概况。 剑阁县农业机械发展概况。 剑阁县农业机械局建置沿革。 剑阁县村村通公路简述。 剑阁森林资源调查与变化。 上海科影在剑阁。 剑阁森林在蚕桑事业发展概况。剑阁 贰拾贰
对土地改革经过的回忆。回忆农村整风运动。剑阁县种植业结构沿革综述。对五十年代粮棉油实行统购统销工作的回忆。农业管理话利弊。剑阁玉米生产与科技。构沟区十年水利建设回顾。建国以来剑阁农田基本建设概述。 武连区农田水利建设的发展概况。 剑阁县农业机械发展概况。 剑阁县农业机械局建置沿革。 剑阁县村村通公路简述。 剑阁森林资源调查与变化。 上海科影在剑阁。 剑阁森林在蚕桑事业发展概况。剑阁 贰拾贰 ¥139.00
主管工业八年 艰苦奋斗匆忘。 剑阁毛巾床单厂创建发展回忆。 在农机修造厂的五年里。 专县合办剑阁化工厂始末。 建国后剑阁电力建设纪实。 剑阁县第一家机砖厂的兴亡。 剑阁县城饮用水的变化与发展概况。 剑阁商办工业概述。 剑阁国营粮油工业发展史略。 剑阁县面粉工业公司的诞生与发展⋯。 剑阁川北淀粉工业公司纪实。 剑阁烟厂首建回忆。 剑门卷烟厂始末大事记。 在县酿造厂工作的一段回忆。剑阁 贰拾壹
主管工业八年 艰苦奋斗匆忘。 剑阁毛巾床单厂创建发展回忆。 在农机修造厂的五年里。 专县合办剑阁化工厂始末。 建国后剑阁电力建设纪实。 剑阁县第一家机砖厂的兴亡。 剑阁县城饮用水的变化与发展概况。 剑阁商办工业概述。 剑阁国营粮油工业发展史略。 剑阁县面粉工业公司的诞生与发展⋯。 剑阁川北淀粉工业公司纪实。 剑阁烟厂首建回忆。 剑门卷烟厂始末大事记。 在县酿造厂工作的一段回忆。剑阁 贰拾壹 ¥139.00
剑阁教育发展概略。 剑阁师范学校概况。 开封中学的创建与发展。 开封中学初创记事。 普安中学创建初期琐忆。武连地方教育事业发展历程回顾。 碗泉的教育事业发民史略。 私塾琐忆。 耳濡目染的私塾。建国初期乡村私塾读书生活回忆。对建前白龙高级小学的回顾。忆可敬的人民教师。执教剑中的片断回忆。建国初期剑阁小学教育恢复发展回忆。五十年代小学教师的工作、学习与生活回忆。初踏上教学岗位的回忆。剑阁 贰拾
剑阁教育发展概略。 剑阁师范学校概况。 开封中学的创建与发展。 开封中学初创记事。 普安中学创建初期琐忆。武连地方教育事业发展历程回顾。 碗泉的教育事业发民史略。 私塾琐忆。 耳濡目染的私塾。建国初期乡村私塾读书生活回忆。对建前白龙高级小学的回顾。忆可敬的人民教师。执教剑中的片断回忆。建国初期剑阁小学教育恢复发展回忆。五十年代小学教师的工作、学习与生活回忆。初踏上教学岗位的回忆。剑阁 贰拾 ¥289.00
民国时期县城的市场分布。民国时期剑阁县城商号概略。不同时期的商人团体。蒙家茶馆话茶经。建国前的剑城名小吃。民国时期的鸦片烟市场。民国时期开封镇斗行一瞥。剑阁钟表修理业。解放初期剑阁县平抑物价稳定市场情况概述。剑阁市场管理回忆。建国后的工商税制度及其发展概况。计划经济与市场调剂片断回忆。对供销社改革的几点思考。供销系统十项商品生产述略。农村代购代销店概述。剑阁县供销社农业生产资料经营纪实。剑阁 拾玖
民国时期县城的市场分布。民国时期剑阁县城商号概略。不同时期的商人团体。蒙家茶馆话茶经。建国前的剑城名小吃。民国时期的鸦片烟市场。民国时期开封镇斗行一瞥。剑阁钟表修理业。解放初期剑阁县平抑物价稳定市场情况概述。剑阁市场管理回忆。建国后的工商税制度及其发展概况。计划经济与市场调剂片断回忆。对供销社改革的几点思考。供销系统十项商品生产述略。农村代购代销店概述。剑阁县供销社农业生产资料经营纪实。剑阁 拾玖 ¥139.00
解放前剑阁西部商业的回顾。剑南蚕丝业发展概述。民国时期剑阁的饮食业。曾经使剑阁商贸充满生机的骡马店行业。烟街商业话兴衰。剑阁手杖上题字的妙用。漫话“堂市口”的变迁。血溅剑门关——痛打蒋介石的“西北政工队”记实。一场变戏法的选举。二教寺埋人坑始末。罐儿铺之战。县长王应嵩出巡情况见闻。民国时期机关的交待制度。民国时期剑阁县医疗群团组织概况。吴龙骧杖毙沈仰之 黄师长状告县太爷。剑阁 拾柒
解放前剑阁西部商业的回顾。剑南蚕丝业发展概述。民国时期剑阁的饮食业。曾经使剑阁商贸充满生机的骡马店行业。烟街商业话兴衰。剑阁手杖上题字的妙用。漫话“堂市口”的变迁。血溅剑门关——痛打蒋介石的“西北政工队”记实。一场变戏法的选举。二教寺埋人坑始末。罐儿铺之战。县长王应嵩出巡情况见闻。民国时期机关的交待制度。民国时期剑阁县医疗群团组织概况。吴龙骧杖毙沈仰之 黄师长状告县太爷。剑阁 拾柒 ¥139.00
剑阁县农村互助合作运动回忆。昨天的一页。记柘坝乡第一次统购统销。剑阁对私改造点滴回忆。土改后元山的爱国增产竞赛运动。初、高级农业社经营管理的片断回忆。难忘的岁月。我所经历的一段艰苦岁月。鹤龄区党政干部整风反右片断回忆。黄泥生土作肥料。困难年代话生活。建国初期剑阁的小学教育恢复情况。50 年代初期剑师校学生生活回忆。50 年代扫盲运动回忆。剑阁中学事录片断。建国前后我县的货币情况。剑阁 拾陆
剑阁县农村互助合作运动回忆。昨天的一页。记柘坝乡第一次统购统销。剑阁对私改造点滴回忆。土改后元山的爱国增产竞赛运动。初、高级农业社经营管理的片断回忆。难忘的岁月。我所经历的一段艰苦岁月。鹤龄区党政干部整风反右片断回忆。黄泥生土作肥料。困难年代话生活。建国初期剑阁的小学教育恢复情况。50 年代初期剑师校学生生活回忆。50 年代扫盲运动回忆。剑阁中学事录片断。建国前后我县的货币情况。剑阁 拾陆 ¥139.00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品
商品描述
聂绀弩(1903年1月28日~1986年3月26日)
,新中国著名诗人、散文家、“20世纪最大的自由主义者”(周恩来戏语),湖北京山人。曾用笔名耳耶、二鸦、箫今度等。 聂绀弩的诗作新奇而不失韵味、幽默而满含辛酸,被称作“独具一格的散宜生体”。1986年于北京病逝
人物简介
聂绀弩(1903年1月28日-1986年3月26日),原名聂国棪,笔名绀弩、耳耶、悍膂、臧其人、史青文、甘努、二鸦、澹台灭闇、箫今度、迈斯等,诗人、作家、编辑家、古典文学研究家,因在言论和诗词中被加“现行反革命罪”服刑九年多后,1976年10月10日在入狱十年后获释。其作品《我若为王》选入人教版语文七年级课本。他是中国现代杂文史上继鲁迅、瞿秋白之后,在杂文创作上成绩卓著、影响很大的战斗杂文大家。在杂文写作上,细纹恣肆、用笔酣畅、反复驳难、淋漓尽致,在雄辩中时时呈现出俏皮的风格。

初涉媒体
聂绀弩1903年1月28日出生于湖北省京山县城。少年时代就开始写诗,在《大汉报》上发表诗作。1921年,考入上海高等英文学校。1922年,参加国民党,到福建泉州国民革命军“东路讨贼军”前敌总指挥部任文书;后出国到马来亚吉隆坡,在任运怀义学担任教员。1923年,到缅甸仰光任《觉民日报》、《缅甸晨报》编辑。1924年,回国考入广州陆军军官学校(黄埔军校)第二期。1926年初,受国民党派遣入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次年蒋介石“四一二政变”后,作为国民党员被遣送回国,在南京国民党中央党务学校任训育员。1928年,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后兼任《新京日报》副刊《雨花》编辑,同年与周颖结婚。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因组织“文艺青年反日会”为当局不满,为避免被捕弃职逃亡日本,与在东京帝国大学留学的周颖团聚。1932年2月,经胡风介绍加入“左翼作家联盟东京分盟。1933年2月,因参与日本左翼文化运动,聂绀弩夫妇与胡风等被捕入狱,7月一起被驱逐回国到上海,从此即参加上海“左联”的活动,为理论研究委员会主要成员。
创办报纸
1934年4月,创办《中华日报》副刊《动向》任编辑,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5年,出版首部短篇小说集《邂逅》。1936年2月,聂绀弩和胡风、萧军、萧红等在鲁迅支持下创办文学杂志《海燕》,6月出版论文集《从白话文到新文字》,9月将从南京逃出的丁玲送到西安。1937年9月,聂绀弩和胡风等一起到汉口创办《七月》杂志,同年出版论文集《语言·文字·思想》。1938年8月,到皖南任新四军文化委员会委员兼秘书、军部刊物《抗敌》文艺编辑,同年出版杂文集《关于知识分子问题》。1939年,到浙江金华,先参与中共浙江省委文化工作委员会机关刊物《东南战线》,6月起任替代它的半月刊《文化战士》主编。
1940年5月,到桂林出任《力报》副刊《新垦地》编辑,八月参与创办杂文月刊《野草》任编辑,同年出版短篇小说集《风尘》和《夜戏》。1941年,创办《半月文艺》,同年和次年相继出版杂文集《历史的奥秘》、《蛇与塔》、《范蠡与西施》、《女权论辩白》、《早醒记》 。1943年到重庆,直至1947年先后担任《艺文志》、《真报》、《客观》、《商务日报》、《新民日报》等报刊编辑及西南学院教授,出版剧本、小说杂文集《婵娟》和小说《姐姐》。
出版作品
1947年6月,聂绀弩被中共派到香港,担任《文汇报》主编,直到1951年被调到北京。1949月7月,他应邀参加中华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大会,10月1日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开国大典”,任中南区文教委员会委员,不久回港。在港四年期间,先后出版散文集《沉吟》、《巨象》,杂文集《追悼》、《二鸦杂文》、《血书》、《海外奇谈》、《寸磔纸老虎》,诗集《元旦》、剧本小说集《天亮了》、短篇小说集《两条路》、剧本《小鬼凤儿》等。
1951年聂绀弩回北京,先后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兼古典文学研究部副部长,人民文学出版社副总编辑兼古典部主任,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委员,光明日报社编委等职。
惨遭迫害
1955年5月,当局在全国发动清理“胡风反革命集团”运动,聂绀弩作为胡风老朋友,虽曾写过揭发信但仍受牵连,7月被隔离审查,人民文学出版社已印刷好的《绀弩杂文选》停止发行,次年5月受到开除中共党籍留党察看和撤职处分。1957年,时任全国政协委员、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委员的妻子周颖响应共产党的“整风”号召提意见,被打成“右派分子”;聂绀弩因帮她修改过发言稿而受株连,次年初也被划为“右派分子”,开除党籍,与中央国家机关1300多名“右派分子”一起被遣送到北大荒黑龙江垦区“劳动改造”。1959年10月,调到牡丹江农垦局《北大荒文艺》编辑部当编辑,次年冬结束劳改回北京,被安排到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任专员,后来又被摘掉“右派分子”帽子。
1962年,聂绀弩得知胡风夫人梅志在北京就设法见面,夫妻俩就鼓励她写信要求探监见胡风。1966年初,胡风获“监外执行”回家短暂居住时,聂绀弩又去探望并赠诗,此后与发配到四川的胡风也一直通信,文革开始时因担心被红卫兵抄家失去自己未曾发表过的文字手稿,就委托一位前往四川的朋友带给梅志,却被公安机关截获。因他有些诗词稿中有为胡风、丁玲“鸣冤叫屈”的内容,再加还有人交待揭发了他在私下曾有“恶毒攻击”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的言论, 1967年1月25日以“现行反革命”罪嫌被捕入狱。1969年10月,因战备原因被转押到山西临汾的省第三监狱,1974年4月被北京中级人民法院判为无期徒刑。其妻周颖为此四处奔走求告,找到曾任山西省法院审判员和时任临汾监狱监狱长等愿意为这冤案受害者帮忙,恰好1975年底中共中央曾下达“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的文件,而监方释放这类人员时已上报名单中有一人病死未销,于是聂绀弩就被以曾任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副主任为由,在后来清理复查时作为顶替名额上报,经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于1976年10月10日以 “特赦” 获释,由周颖从监狱中接回北京。
平反昭雪
1979年3月和4月,聂绀弩的“反革命罪”和“右派分子”相继被平反改正,恢复名誉、级别、工资及中共党籍,9月任人民文学出版社顾问,11月当选为中国文联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常务理事,此后又任全国政协委员。1986年3月26日,聂绀弩病逝于北京,享年83岁。
聂绀弩的著作还有:《聂绀弩杂文集》 (1981),《绀弩散文》(1981),诗集《三草》(1981)、《中国古典小说论集》(1981)、《散宜生诗》(1982),鲁迅评论集《高山仰止》(1984)、回忆录《脚印》(1986),《聂绀弩旧体诗全编》(1990),十卷本《聂绀弩全集》(2004)等。
家世家庭
祖辈
聂姓,在湖北省京山县城关(今新市镇)还算是大姓。查阅京山县志,远不说元朝的肃政廉访使聂懋、明朝成化年间的贡士聂宏,单说清道光、咸丰、同治年间,就有恩贡聂善因、聂起琅、聂大来,庠生聂继淳,名医聂继洛。京山城关三角洲曾建有聂家祠堂。
京山城关的聂姓排辈顺序为“良善继起、大为国光、宜忠引导、世福齐昌”,聂绀弩是“国”字辈,其原名为聂国棪。
据传,聂绀弩的祖籍应是距湖北京山城关二十里处的观音岩陶家湾。他的高祖曾在京山城关西门内锦春当铺当伙计,后当管事,晚年自己也开起当铺来。到了绀弩的曾祖辈,当铺办得火红,并在老家观音岩购置田产,重造房屋,一派兴旺景象。绀弩祖父辈个个读书习文。
绀弩的祖父聂大来,从小聪明过人,又饱读经书,咸丰年间补恩贡,娶曾宪德的女儿为妻。曾宪德字峻轩,世居京山城关水南门。同治二年(公元1863年)任兴泉永兵备道(所辖地区为今台湾省和福建省沿海)道台,曾被授予三品按察使,赏戴花翎。
由于曾宪德治台成绩显著,被台湾人民誉为“化育苏民”的好道台(详见《京山文史资料》第三辑《化育苏民的好道台》一文)。
曾宪德辞官归乡后,为桑梓做了许多好事,如办“义学”,建“义仓”,修“文庙”等,今城关古迹文笔峰就是他倡建的。塔门上“青云直上”四个字是他的二儿子——绀弩祖母的兄长曾庆兰题写的。
绀弩的曾祖去世后,弟兄分家,财力分散,聂家开始中落。聂大来分得京山城关十字街头一栋三正四重的灰瓦房(以后又盖了几间偏房)和观音岩村的部分房子和土地。
由于聂大来一生未中举,不能踏入仕途,做生意也不行,晚年又受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庚子之乱”、“辛丑条约”等外界条件的影响,家庭经济状况已大不如前,但生有四男(长子平周、次子行周、三子汉周、四子玉周)二女。
聂大来和其妻去世后,生活重担一下子落在长子聂平周(绀弩的父亲)身上,但他无力挑起这副重担,只得不断出卖土地。不久,弟兄分家,除分土地外,平周、行周分得街面房子,汉周、玉周分得观音岩房子。
分家后的老三、老四在农村生活,家道迅速衰败,后来汉周当了厨子,玉周则成为老实巴交的农民,绀弩的生父也贫穷潦倒;只有老二行周(绀弩的养父)家境较好,还能雇得起老妈、丫环,直到他逝世。
绀弩的父辈兄弟一行四人,只生得绀弩一个男孩,成为聂家的一根独苗。
生父生母
聂绀弩生父聂平周,生于同治十二年(公元1873年)。他是聂家长子,人称“大相公”。他在无忧无愁的环境中度过了青年时期,读过几年私塾,也画得一手水墨画,1890年左右娶妻张氏。
张氏(1871~ 1905),系京山城关书香人家女儿,其父是一位私塾先生,张氏嫁到聂家后曾连生几个孩子,但都未养活。1903年腊月三十日,绀弩出生,虽给聂家上下带来一片欢乐,但张氏在生产时得了“落地红”——即产后出血,长期病卧于床,1905年去世,年仅三十四岁。死前她怎么也放心不下绀弩,双目不瞑。
绀弩的生母去世后,家境愈加困难。聂平周既无谋生的本钱,也无谋生的本领,加上鸦片烟瘾很大,没有条件续娶,便把绀弩过继给他的二弟聂行周为子。
聂平周一生没有从事一项固定职业,由于有一副好嗓子,喜欢唱戏,所以他一生主要的工作就是“业余”唱戏——即“打围鼓”,这在当时京山城关并不是专业工作,最初只是几个会唱几句戏、会打几下锣鼓的人在一起组成一个业余班子,逢年过节为街坊邻居热闹一番,到后来,如遇到哪家有婚丧喜庆,这个班子也会被请到家中助兴、壮声势。这样的活动可长可短,班子随散随聚,参加“打围鼓”的人也不是以盈利为目的。
聂平周一生不得志,年轻时曾贩过烟土,但赔本多,赚钱少不了;晚年又在自己临街的四间平房里,开了一个小小的烟馆,赚的钱也仅供他自己一人抽烟而已。
1914年元月下旬(即农历癸丑年腊月下旬),聂平周因肺结核病逝世,终年四十一岁。
由于聂平周性格耿直,平时又常助人为乐,觉得街坊邻居的喜爱。他的葬礼也因此十分热闹,亲友们、邻居们、还有不少围鼓班子的朋友们都来向他告别,其声势不比有钱人差多少。
养父
聂绀弩的养父聂为臧(学名聂行周),生于光绪五年(公元1879年)。他从小极为聪明,是一个读书人,最终却没有考取秀才,为此抱恨终身。
十九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为臧聂妻申氏。申氏一直无生育,1905年夫妻领养其长兄之子聂绀弩为后。
聂为臧年轻时曾凭着祖辈的一点声望和本人的学问,在清朝末年做过县里的自治研究所所长,后因经常吸食鸦片被人告发而撤掉了。
他的思想比较开放,辛亥革命时,在其舅弟申国炬(留日学生,京山最早的同盟会会员之一)和好朋友孙铁人等人鼓动下,拥护孙中山革命,参加了同盟会,从事宣传革命的工作,一度失败,几乎遭到清政府的杀害。
以后,他还做过云梦县的法院书记,也因吸食大烟而被撤职。
晚年,聂为臧再未做过任何工作,生活全靠“跑税契团”来维持。那里买了田产的人,都要把契约拿到衙门里交税,衙门即把一张印好的盖了县印的官契连同原契发还业主,此谓之“税契”。乡下人离城远,置了产业并不急于进城交税,或根本不想交,衙门就专门派人去收,并按行政区域把每个地方都划为一个个“团”。凡从事收税工作的人,即谓之“跑税契团”。这种职业者在县衙内本是固定的、世袭的,后来也可买卖。聂家是祖传的。
1919年,聂为臧因犯肺结核病去世,终年四十岁。
养母
聂绀弩的养母(即叔母)姓申,生于1881年,系京山城关大户人家的女儿。其父申子舆,系光绪八年后的贡生,家风甚严。申氏为申家的第三个姑娘,从小缠脚,有一双为时人赞美的“小金莲”。因其父是读书人,又较富裕,所以申氏也曾读书。绀弩祖父在世时,聂申两家门第相当,因此申氏嫁给聂为臧为妻。
结婚后,申氏甚望生儿育女,为聂家传宗接代,但始终未能如愿。后绀弩的生母逝世,申氏便将两岁的绀弩抱过来,作为亲生儿子抚养。
申氏做事利索,生活简朴,对人热情,也喜欢热闹。她的针线活做得极好,平时除做做女红,看点闲书外,就是打牌。丈夫去世后,家庭生活水平一落千丈,便辞去了老妈、丫环,偌大的房子,只有申氏和绀弩两人。申氏从小接受封建教育,凡事讲究礼教,对绀弩要求极严。而已长大的绀弩,三番五次要求到外面去闯世界。对此,申氏心中十分恼火。1920年,十七岁的绀弩私下跑到乡下筹钱,准备独自外出,但未成功。申氏为了拴住儿子,当年就将绀弩的一位叔伯舅父申星恕的女儿申小姑接过来,强迫绀弩成了亲。然而,成亲也留不住绀弩。不久,绀弩的启蒙老师孙铁人来信邀他外出,亲友也乐意为他捐助盘缠,大舅父申国炬也竭力劝导申氏,最后,申氏才同意儿子离家。绀弩这样终于离开了溾水河畔那座小城,挣脱了那不知沿袭了多少世代的贫穷落后的生活,勇敢执着地走到外面来了。
1936年12月25日,绀弩的女儿海燕在上海出生。1937年“七七”事变后,绀弩于当年八月送妻女回京山老家,这给老太太的晚年带来了欢乐。年底,申老夫人为孙女举办了热闹的“抓周”仪式。小海燕在众多的吃食、玩具、文房四宝等杂物中,果断地抓起一支笔,老夫人为此乐不可支。
在此期间,绀弩夫人周颖在京山国民中心小学执教,成为家乡很有影响的人物。1938年8月29日,日本侵略军飞机五十七架次三次轰炸京山县城,城关民众遭到空前的灾难,民房被毁一千余栋,死伤六千余人,炸绝九十余户。绀弩的家也被炸了,其母亲与妻女幸免于难。事后,申老夫人和周颖母女随城关的机关学校人员逃到京山北山。次年下半年,周颖母女在世交孙希曙等陪同下去重庆找绀弩,年老的申氏不能同行。
年近花甲的申老夫人,因战乱生活失常,健康受损,已不能一人生活,便把舅侄儿子申旭甫一家接来作伴。1941年3月,六十岁的申老夫人溘然长辞,其丧事由亲友安排。

   相关推荐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