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乡人书系·大于村:乡村生活的记忆 散文 于继勇|责编:高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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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乡人书系·大于村:乡村生活的记忆 散文 于继勇|责编:高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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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于继勇|责编:高杨

出版社黄山书社

ISBN9787573701572

出版时间2022-07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264页

定价46元

货号xhwx_1202684772

上书时间2024-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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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主编:

看到大于村,会忍不住想起家乡的人和事。

目录:

我和我的村庄(代序)

憨秧

剃头匠二麻

骡子

小矮子

老宝哥

唱着曲儿牵着牛

退休老教师于从广

“硬核书记”

养鱼人于刚善

帮我叫魂的老太太

橛叔

羊田

小海

“大先生”红分

……

内容简介:

本书为作者回忆皖北乡村生活的散文随笔,收入文章54篇,作者以浓浓的情感、独特的体悟、细腻的笔触,写下了一个个与五谷耕作相依、与贫穷艰辛相随、与泥土烟火相亲的村人,一个个带有地域特点、时代印记的风俗、俗和生活场景。这些既是一个从农村到城市的作者私人化的农村生活记忆,也是一个皖北村庄细致清晰的剪影,还是一个从上世纪70年代末以来农村发展变迁的样本。

作者简介:

于继勇,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电影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安徽历史研究中心研究员,主任记者。现为安徽广播电视台纪录片中心导演,纪录片淮河六章千年包公紫蓬山信仰的力量导演及撰稿。出版有怀念驴城市里的庄稼等著作。

精彩内容:

    憨秧
    憨秧是个老年乞丐,背一个破铺盖卷,常年在附近几个村头走过,家安在肩上。
    憨秧是邻村曹圩村人,曹圩与我们村相距二里来路,鸡犬之声相闻,亲戚连着亲戚。
    曹圩村有四个姓:曹、杨、魏和于,姓于的大都和我们村有血缘关系,能叙上辈分,各家也来往亲密。憨秧和我们叙不上辈分,所以他肯定不姓于,应该姓魏或者姓曹。
    据说,青年时憨秧是个正常人,身强力壮,是个种庄稼的好把式,会织布,会纺花,会打麻窝子,还唱得一嗓子好戏。  还据说,憨秧有过几段的婚姻,有过的小家庭和俊的媳妇。后来,他媳妇跟别的男人跑了,一去不复返,他找了一段时间没寻到,渐渐地精神失常了。
    女人跟别的男人私奔,这对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之后,他开始变得好吃懒做,被家人嫌弃,别人说了一句“你这么懒,要饭都摸不着门”,气着他了,一赌气,他真的开始了讨饭花子生涯。
    一开始是赌气,后来讨着讨着,他成了真的要饭花子。他讨饭也不走远,附近十几个村庄来回转,一个村庄挨家挨户地讨,吃饱了用袖子擦一下碗,到井沿上喝几井水,找个阴凉的地方睡大觉,到饭点了,再去接着讨。
    和别的讨饭花子不一样,憨秧只讨饭,从来不要钱。他只需要吃饱肚子行,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也不用存钱。
    从青壮年一直讨到老年,憨秧成了方圆十几里有名气的讨饭花子,很多村庄里的孩子都认识他,见他来了,大呼小叫跟着他,拿石子扔他,拿小棍戳他,大叫“憨秧来了,憨秧来了”,跟在他后面看热闹,也有的坏小子,唤家里的吓唬他。
    受到欺负时憨秧也会反抗,也骂人,他嘟哝的什么,其他人也听不清,只是他嘴里在不停地骂。生气时,他黝黑的脸憋得通红,两颗大门牙特别显眼。有大人在场的时候,憨秧不敢骂孩子,周围没有大人的时候才骂,所以,有人说憨秧一点也不憨,他也知道看人脸。
    路上遇到相熟的人打招呼,憨秧咧开嘴笑笑,不回话,有时候也嘟哝一句含混不清的话,并不停下来,背着他的破铺盖卷,继续走他的路。
    憨秧并不是真的,夏天,他把铺盖卷摊在密的树阴下,埋头大睡。到饭点了,他把铺盖卷收拾一下进村要饭,吃了饭,继续回来睡。到天黑了,他脱得精光,跑到池塘里洗澡,然后,找片干净的树阴,或者到打麦场的小屋里铺些麦秸过夜。除了一块脏到发馊的铺盖卷,他没有什么让人可偷的,所以,他睡觉时,也根本不躲人。
    有几次,憨秧在我们村的西大塘洗澡,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老人喊他过来一起洗,憨秧笑笑,反而离得更远了。
    几个调皮的孩子挖塘泥扔了憨秧,他一开始笑笑,并不躲,到后来扔急了,他一个猛子扎下去,挖了一大把塘泥,追赶那几个孩子,狠狠地抹了过去。众人哈哈大笑,憨秧嘟哝几句,到岸上抓起自己的衣服和铺盖卷,跑到离众人很远的地方,重新下河洗澡。
    那是我次见憨秧跟人开玩笑,他邋遢的外表下,还有一颗顽皮的心。
    在地里干活得流油,累得臭死的村民都说:“不想干活得学憨秧,恁啥活不干,天天端个碗,能轻轻松松过一辈子了。”
    话虽这么说,还真的没有人去学他。
    一开始讨饭憨秧也挺横,到门前,人家不给他骂人。要饭也敢耍横,让人讨厌了。有不理这茬的,几个年轻人,打得他头朝下栽进粪池里,从此他再不横了,再讨饭时,不声不响地站在人门前,把手里的碗向前一伸:“行行好,给我点吃的。”人家不给,他一直站在门前,直到送出来一块馍或者一碗稀饭。
    夏天,他站在烫得脚底板起泡的太阳底下讨饭,有时候站了半天没人答理他,不见屋里有人出来接碗,他吐一痰,扭头走了。
    都是前后庄的,有的认识他哥哥姐姐,不看僧面看佛面,很少有人家让他空碗走。六七个村子养活一个闲人,十天半个月才能轮一次,谁都觉得无所谓,而且到了牛都吃细粮的年代,一碗饭一个馍算得了什么呢?
    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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