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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 外国哲学 (古希腊)柏拉图

哲学大师柏拉图奠定西方哲学思想源头之作,古希腊罗马专家张竹明译本

17.4 3.2折 55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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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希腊)柏拉图

出版社江苏译林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544774215

出版时间2018-08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424页

定价55元

货号507_9787544774215

上书时间2024-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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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主编:

理想国一书作为古希腊哲学大师柏拉图的代表著作,被誉为西方哲学思想的源头。全书借苏格拉底之,描绘出了柏拉图心中理想国的构建、治理和其正义,内容博大精深,涉及到哲学、政治、伦理、教育等诸多领域,几乎囊括了整个古希腊的。

目录:

柏拉图论正义



第二卷

第三卷

第四卷

第五卷

第六卷

第七卷

第八卷

第九卷

第十卷

索引

人名地名索引之一

人名地名索引之二

内容简介:

理想国是柏拉图的一部重要对话录、一部典型的大综合的著作,涉及到哲学、政治、伦理、教育、心理、社会、家庭、、艺术等等诸多问题,而且语言颇富文学彩,充满了思辨哲理,细细品味,余香四溢。理想国是西方知识界阅读之书,震古铄今。我们要认识当代西方社会政治,需要追本溯源,了解西方古代的政治思想,而理想国正是西方古代政治思想的一个源头,是留存下来的部反映西方古代政治思想的专著。

精彩内容:

【文摘】

[苏格拉底:昨天,我跟阿里斯同之子格劳孔一块儿去了比雷埃夫斯港,向那位女神献祭,同时看看这里的人是如何举办赛会游行的。因为他们做这事还是头一遭。我觉得这里居民的赛会搞得很好,不过也并不比雷斯人搞的更好。我们做了祭献,看了表演正要回城去。
这时,克法洛斯之子玻勒马霍斯从老远看见了,他打发家奴赶上来挽留我们。家奴从后面拽住我的披风说:“玻勒马霍斯请你们等他一下。”
我转过身来问他:“主人在哪儿?”家奴说:“主人在后面,到。请你们稍等。”格劳孔说:“行,我们等等吧!”
一会儿的功夫,玻勒马霍斯赶到,同来的有格劳孔的弟弟阿得曼托斯,尼客阿斯之子尼克拉托斯,还有另外几个人,显然都是参加过游行下来的。]

玻:苏格拉底,看样子你们要离开这儿回城里去。
苏:你猜得不错。
玻:你看见我们是多少人吧?
苏:怎么不看见?
玻:那好!你要么证明比我们强,要么留在这儿。
苏:不是还有第三种办法吗?即,我们劝你们,说你们应该让我们回去。
玻:要是我们不听,你们有什么办法说服我们?
格:当然没办法了。
玻:那你们死了这条心吧!反正我们是不会听的。
阿:你们真的不晓得今晚有敬礼女神的火炬赛马吗?
苏:骑在马上?这倒新鲜。是不是人们骑在马背上,将手里的火把一个递给另一个地赛跑?还是指别的什么玩艺儿?
玻:是这个。此外他们还要办庆祝会—值得一看哪!吃过晚饭我们去逛街,看通宵表演,会会这儿的不轻人,好好聊一聊。别走b
了,这么说定了。
格:看来咱们非得留下不可了。
苏:既然你这么说了,咱们只好这么办了。

[于是,我们去了玻勒马霍斯家,在那里见到他的兄弟吕西阿斯和欧若得摩,还有卡克冬地方的拉叙马霍斯,派尼亚地方的哈曼提得斯,阿里斯托纽摩斯之子克勒托丰。玻勒马霍斯的父亲克法洛斯也在家里。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他看上去很苍老。他坐在一把带靠垫的椅子上,头上还戴着花圈,因为他刚在院子里做完献祭。
屋里有一圈椅子,我们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克法洛斯一看见我,马上跟我招呼。]

克:亲爱的苏格拉底,你不常上比雷埃夫斯港来看我们,你实在应该来。如我身子骨硬朗一点,能松松快快走进城,用不着你上这儿来,我们会去看你的。可现在,你应该多上我这儿来呀!我要告诉你,随着对肉体上的享受要求减退下来,我爱上了机智的清谈,而且越来越喜爱。我可是真的求你多上这儿来,拿这里当自己家一样,跟这些年轻人交游,结成好友。
苏:说真的,克法洛斯,我喜欢跟你们上了年纪的人交谈。我把你们看作经过了漫长的人生旅途的老旅客。这条路,我们多半不久也是得踏上的。我应该请教你们:这条路是崎岖坎坷的呢,还是一条康庄坦途呢?克法洛斯,您的年纪已经跨进了诗人所谓的“老年之门”,你认为晚境究竟是痛苦呢还是怎么样?
克:我很愿意把我的感想告诉你。亲爱的苏格拉底,我们几个岁数相当的人喜欢常常碰头。正像古话所说的: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大家一碰头怨天尤人。想起年轻时的种种吃喝玩乐,仿佛失去了至宝似的,觉得从前的生活才够味,现在的子不值一提啦。有的人抱怨,因为上了年纪,不受至亲好友的尊重,不胜伤感。他们把年老当成苦的源泉。不过依我看,问题倒不出在年纪上。要是他们的话是对的,那么我自己以及像我这样年纪的人,也应该觉得受罪了。可是事实上,我碰到一些人,他们的感觉并非如此。拿诗人索福克勒斯来说吧!有一回,我跟他在一起,正好碰上别人问他:“索福克勒斯,你对于谈情说爱怎么样了,这么大年纪还向女人献殷勤吗?”他回答说:“别提啦!洗手不干啦!谢天谢地,我像从一个狠的奴隶主手里逃出来了似的。”我当时觉得他说得在理,现在更以为然。上了年纪的确使人清心寡欲。到了清心寡欲,弦不再绷得那么紧的时候,这境界真像索福克勒斯所说的,像是摆脱了许多个凶恶的奴隶主的羁绊似的。苏格拉底,上面所说的那些跟亲友关系的不和谐,其原因只有一个,不在于人的年老,而在于人的格。如果做人中庸适度,心气和,年老对他们说不上是多大的痛苦。要不然的话,年轻轻的照样少不了烦恼。

[苏:我听了克法洛斯的话颇为佩服。因为想引起他的谈锋,于是故意激激他。我说:]亲爱的克法洛斯,我想,大多数人是不会以你的话为然的。他们会认为你觉得老年不苦,并不是因为你的格,而是因为你家财万贯。他们会说“人有了钱当然有许多安慰”。
克:说得不错。他们不信我的话,也有一点道理。不过,他们言之太过了。我可以回答他们,像弥斯托克勒回答一个塞里福斯人一样。这个塞里福斯人诽谤弥斯托克勒,说他的成名并不是由于他自己的功绩,而是由于他是雅典人。他是这样回答的:“如果我是塞里福斯人,我固然不会成名,但是,要让你是雅典人,你也成不了名。”对于那些叹老嗟贫的人,可以拿同样这些话来回敬他们。一个规矩人,同时忍受贫困、老年,固然不容易,但是一个不上规矩的人虽然有钱,到了老年其内心也是得不到满足和宁静的。
苏:克法洛斯啊!你的家产大半是继承来的呢,还是自己挣来的?
克:苏格拉底,自己挣钱而言,可以说我是介于祖父和父亲之间。我的祖父克法洛斯,继承的财产跟我现有的一样多,经他的手又翻了好几番,而我的父亲吕萨略斯,把这份家产减少到比现在还少。至于我,只要能遗留给这些儿子的家产,不比我继承的少,还稍微多点儿,心满意足了。
苏:我看你不像个财迷,所以才这么问问。大凡不亲手挣钱的人,多半不贪财;亲手挣钱的人比别人有双重的理由爱财。像诗人爱自己写的诗篇,父母爱自己生的儿女一样,挣钱者爱自己的钱财,不单是因为钱有用,而且还因为钱是他们自己的产品。这种人真讨厌。他们除了赞美钱财而外,别的什么也不赞美。
克:你说得对。
苏:当然对啰。不过,我还要向您讨教一个问题。据您看有了万贯家财给你带来的优选的好处是什么?
克:这个优选的好处,说出来未必有许多人相信。我对你说,苏格拉底,当一个人想到自己不久要死的时候,会产生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害怕和焦虑。关于地狱的种种传说,什么在阳世作恶,死了到阴间要受报应的各种故事,以前听了当作无稽之谈,现在心里开始感到不安了—说不定这些都是真的呢!不管是因为年老体弱,还是因为想到自己一步步逼近另一个世界了,他把这些情景都看得更加清楚了,不管怎么说,他满怀恐惧和疑虑了。他开始扪心自问,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害过什么人?如果他发现自己这一辈子造孽不少,夜里常常会像小孩一样从梦中吓醒,在恐怖中度。但一个问心无愧的人,美好的希望会和他同在,也安慰着他的暮年。品达也曾这么说过。苏格拉底啊,这位诗人说得妙呀。他说,如果一个人一生待人公道对神虔敬,那么,易变的人心的希望,会和他形影不离,使他一生快乐老来安宁。这话说得太好了。正因为这样,所以我说,有钱或许很有好处。但我不是说人人如此,只是说的好人。好人有了钱财他用不着存心作或不得已而骗人了。当他要到另一世界去的时候,他也用不着为亏欠了神的祭品和人的债务而心惊胆战了。在我看来,有钱固然还有种种别的好处,但比较起来,对于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来说,苏格拉底啊,我上面所讲的好处才是他优选的好处。
苏:克法洛斯,您说得妙极了。不过讲到“正义”嘛,究竟正义是什么呢?难道仅仅有话实说,有债照还算正义吗?这样做会不会有时是正义的,而有时却不是正义的呢?打个比方吧!譬如说,你有个朋友在头脑清楚的时候,曾经把武器交给你;如后来他疯了,再跟你要回去;任何人都会说不能还给他。如果竟还给了他,那倒是不正义的。对疯子说实话也是不正义的。
克:你说得对。
苏:这么看来,有话实说,拿了人家东西照还这不是正义的定义。

玻勒马霍斯插话说:这是正义的定义,如果我们相信西蒙尼得的说法的话。
克:好!好!我把这个话题交给他和你了。因为这会儿该我去献祭上供了。
苏:那么,玻勒马霍斯是您的接班人了,是不是?
克:当然,当然!(说着带笑地去祭祀了)
苏:那接着往下谈吧!辩论的接班人先生,西蒙尼得所说的正义,其定义究竟是什么?
玻:他说“欠债还债是正义”。我觉得他说得很对。
苏:不错,像西蒙尼得这样大智大慧的人物,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怀疑的。不过,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玻勒马霍斯啊,也许你懂得,我可闹不明白。他的意思显然不是我们刚才所说的那个意思—原主头脑不正常,还要把代管的不论什么东西归还给他,尽管代管的东西的确是一种欠债。对吗?
玻:是的。
苏:当原主头脑不正常的时候,无论如何不该还给他,是不是?
玻:真的,不该还他。
苏:这样看来,西蒙尼得所说的“正义是欠债还债”这句话,是别有所指的。
玻:无疑是别有所指。他认为朋友之间应该与人为善,不应该与人为恶。
苏:我明白了。如果双方是朋友,又,如果把钱归还原主,对收方或还方是有害的,这不算是还债了。你看,这是不是符合西蒙尼得的意思?
玻:的确是的。
苏:那么,我们欠敌人的要不要归还呢?
玻:应当要还。不过我想敌人对敌人所欠的无非是恶,因为这才是恰当的。
苏:西蒙尼得以诗人的方式,对于什么是正义说得含糊不清。他实在的意思看来是说,正义是还给每个人以合适的东西,这是他所谓的“还债”。
玻:那么,您以为如何?
苏:天哪!要是有人问他:“西蒙尼得,什么是医术的所谓的‘还债’,给谁给什么为合适?”你看他会怎么回答?
玻:他显然会回答:把药品、食物、饮料给予人的身体。
苏:什么是烹调术所谓的“还债”应给的?给谁给什么合适?
玻:把佐料给予肉食。
苏:好。那么请问,把什么还给谁的技艺可以被称作正义呢?
玻:苏格拉底,如我们说话要前后一致,那么,正义是“把善给友人,把恶给敌人。”
苏:那么这是西蒙尼得的意思吗:对朋友做好事,对敌人做坏事?
玻:我想是的。
苏:在有人生病的时候,谁能在疾病和健康方面对朋友做好事,对敌人做坏事?
玻:医生。
苏:当航海遇到了风急浪险的时候呢?
玻:舵手。
苏:那么,正义者呢?在什么活动中,做什么事时,能利友而害敌呢?
玻:我想是在战争中作盟军的时候。
苏:很好!不过,玻勒马霍斯老兄啊!当人们不害病的时候,医生是无用的。
玻:真的。
苏:当人们不航海的时候,舵手也是无用的。
玻:是的。
苏:那么,不打仗的时候,正义者不也是无用的?
玻:我想绝不是。
苏:那么,正义在和时也有用,对吗?
玻:对。
苏:种田也是有用的,是不是?
玻:是的。
苏:为收获庄稼?
玻:是的。
苏:制鞋术也是有用的。
玻:是的。
苏:为得到鞋子—我想你会这么说。
玻:当然。
苏:那么你说说看,和时期正义在满足什么需要,获得什么好处上是有用的?
玻:在订合同立契约这些事情上,苏格拉底。
苏:所谓的订合同立契约,你是指合伙关系,还是指别的事?
玻:当然是合伙关系。
苏:下棋的时候,一个好而有用的伙伴,是正义者还是下棋高手?
玻:下棋高手。
苏:在用砖石造屋的事情上,正义者是不是比瓦匠更好更有用的伙伴呢?
玻:无论如何不是。
苏:正如奏乐的时候,琴师比正义者是较好的伙伴那样,请问,在哪种合伙关系上正义者比琴师是较好的伙伴?
玻:我想,是在金钱的关系上。
苏:玻勒马霍斯,恐怕要把花钱的事除外。比如在要花钱一起买马或马时,我想识马者是较好的伙伴。是不是?
玻:显然是的。
苏:在船舶的买上,造船匠或者舵手是更好的伙伴,对吗?
玻:恐怕是对的。
苏:那么在合伙用钱上什么时候正义者才是一个较好的伙伴呢?
玻:当你要妥善地保管钱的时候,苏格拉底。
苏:这意思是说,当你不需要用钱,而要保管钱的时候吗?
玻:正是。
苏:这岂不是说,当金钱没用的时候,才是正义有用的时候?
玻:好像是这么回事。
苏:当需要保管好整枝的剪刀的时候,正义于公于私都是有用的;但是当你用这剪刀来整枝的时候,是修剪葡萄枝的技术有用了。
玻:显然是这样。
苏:你也会说,当需要保管盾和琴的时候,正义是有用的,但是使用它们的时候,是和琴师的技术有用了。
玻:当然。
苏:所有别的事物也统统都是这样的吗?—它们有用,正义无用,它们无用,正义有用了?
玻:可能是这样的。
苏:老兄啊!如果正义仅仅对于无用的东西才是有用的,那么它没有什么了不起了。还是让我们换个路子来讨论这个问题吧!打斗的时候,无论是拳击,还是别的,是不是善于攻击的人也善于守?
玻:当然。
苏:那么是不是善于和避疾病的人,也善于造成疾病而不被发现?
玻:我想是这样。
苏:又,是不是一个善于守营地的人,也善于侦察和偷袭敌人?
玻:当然。
苏:是不是一样东西的好看守,也是这样东西的高明的小偷?
玻:好像是的。
苏:那么,一个正义的人,是一个既善于保管钱,也善于偷钱的人啰?
玻:按推理可得出这一结论。
苏:那么正义的人,到头来竟是一个小偷!这个想法你恐怕是从荷马那儿学来的。因为荷马很欣赏地说奥德修斯的外公奥托吕科斯在偷和伪誓方面,简直是盖世无双的。所以,照你跟荷马和西蒙尼得的意思,正义似乎是偷一类的事情。不过这种偷是为了有益于朋友有害于敌人才干的,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玻:老天爷啊!不是。我弄得晕头转向了,简直不晓得我刚才说的是什么了。但不管怎么说,我终归还是认为帮助朋友,伤害敌人是正义的。
苏:你所谓的朋友是指那些看上去好的人呢,还是指那些实际上真正好—即使看上去不好—的人呢?你所谓的敌人是指那些看上去坏的人呢,还是指那些即使看上去不坏,其实是坏的人呢?
玻:那还用说吗?一个人是爱他认为好的人,而恨那些他认为坏的人。
苏:那么,一般人不会弄错,把许多坏人当成好人,又把许多好人当成坏人吗?
玻:是会有弄错的。
苏:那岂不要把好人当成敌人,拿坏人当成朋友了吗?
玻:无疑会的。
苏:这么一来,帮助坏人,为害好人,岂不是正义了?
玻:好像是的了。
苏:可是好人是正义的,是不能干不正义事的呀。
玻:是的。
苏:依你的话推理,伤害不做不正义事的人倒是正义的了?
玻:不!不!苏格拉底,这个推论不可能正确。
苏:那么伤害不正义的人,帮助正义的人,正义吗?
玻:这个说法似乎比刚才的说法好些。
苏:玻勒马霍斯,对于许多不识好歹的人来说,伤害他们的朋友,帮助他们的敌人反而是正义的—因为他们觉得这些朋友是坏人,这些敌人是好人。所以,我们得到的结论刚好跟我们在前面说西蒙尼得的意思相反了。
玻:真的!结果变成这样了。还是让我们来改变一下前提吧。恐怕是因为我们没把“朋友”和“敌人”的定义下好。
苏:玻勒马霍斯,定义错在哪儿?
玻:错在把看似好的人当成了朋友。
苏:那现在我们该怎么来重新虑呢?
玻:我们应该说朋友不是仅看似好的人,而是真正好的人。看起来好,并不真正好的人只能算作表面的朋友,不算作真朋友。关于敌人,理亦如此。
苏:照这个道理说来,好人才是朋友,坏人才是敌人。
玻:是的。
苏:我们原先说的以善报友以恶报敌是正义。讲到这里我们是不是还得加上一个前提,然后说,如朋友真是好人,当待之以善,如敌人真是坏人,当待之以恶,这才算是正义?
玻:当然。我觉得这样才成为一个好的定义。
苏:别忙,一个正义的人能伤害别的不论什么样的人吗?
玻:当然可以,他应该伤害那些坏的敌人。
苏:拿马来说吧!受过伤的马变得好了呢?还是变坏了?
玻:变坏了。
苏:这是马的德变坏?还是的德变坏?
玻:马的德变坏了。
苏:同样道理,受了伤,是的德变坏,而不是马的德变坏,是不是?
玻:那还用说吗!
苏:请问朋友,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呢:人受了伤害,是人的德变坏了?
玻:当然可以这么说。
苏:正义不是人的德吗?
玻:这是无可否认的。
苏:那么我的朋友啊!人受了伤害便变得更不正义,这也是不能否认的了。
玻:似乎是的。
苏:现在再说,音乐家能用他的音乐技艺使人不懂音乐吗?
玻:不可能。
苏:那么骑手能用他的骑术使人变成更不会骑马吗?
玻:不可能。
苏:那么正义的人能用他的正义使人变得不正义吗?换句话说,好人能用他的美德使人变坏吗?
玻:不可能。
苏:我想致冷不是热的功能,而是和热相反者的功能。
玻:是的。
苏:致潮不是干的功能,而是和干相反者的功能。
玻:当然。
苏:伤害不是好人的功能,而是和好人相反者的功能。
玻:显然是这样。
苏:正义的人是好人吗?
玻:当然是好人。
苏:玻勒马霍斯啊!伤害朋友或任何人不是正义者的功能,而是和正义者相反的人的功能,是不正义者的功能。
玻:苏格拉底,你的话我觉得都对。
苏:如果有人说,正义是还债给每个人,而他这所谓“还债”是说伤害是正义的人欠他敌人的,利益是欠他朋友的。那么,我认为说这话的人不是聪明人。因为我们已经辨明,伤害任何人无论如何都是不正义的。
玻:我同意。
苏:如果有人认为这种说法是西蒙尼得,或毕阿斯,或皮塔科斯,或其他圣贤定下来的主张,那咱们俩要合起来击鼓而攻之了。
玻:我准备参加战斗。
苏:你知道“正义是助友害敌”,这是谁的主张吗?你知道我猜的是谁吗?
玻:谁的?
苏:我想是佩里安得罗,或者佩狄卡,或者泽尔泽斯,或者是忒拜人伊斯梅尼阿,或其他有钱且自以为有势者的主张。
玻:你说得对极了。
苏:很好。既然已经看清这个正义的定义不能成立,谁能另外给下一个定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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