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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小孤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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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少华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06394932

出版时间2017-07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2元

货号3861990

上书时间2024-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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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林少华著名文学翻译家,学者,中国海洋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兼任中国日本文学研究会副会长、青岛市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异乡人》《落花之美》《为了灵魂的自由》《乡愁与良知》《高墙与鸡蛋》《夜雨灯》《林少华看村上:村上文学35年》。译有《挪威的森林》《海边的卡夫卡》《奇鸟行状录》等村上春树系列作品,以及《心》《罗生门》《雪国》《金阁寺》《在世界中心呼唤爱》等日本名家作品凡七十余部,广为流布,影响深远。

目录
Chapter Ⅰ 村上春树与“小孤独”
  01.“小孤独”与“大孤独”
  02.村上春树的局限性
  03.《挪威的森林》:你选谁
  04.第一次见到的村上春树:为了灵魂的自由
  05.第二次见到的村上春树:鲁迅也许最容易理解
  06.村上语言的诗性
  07.村上的柳树和我的柳树
  08.村上的生日和我的生日
  09.迪伦老了,村上老了,我老了
  10.翻译家村上:爱与节奏
  11.白昼之光,岂知夜色之深
  12.之于诺贝尔文学奖的文学与村上春树
  13.鲍勃·迪伦和村上——村上为什么没获诺奖
  14.世界上哪儿都不存在百分之百的村上春树
  15.莫言与村上:谁更幽默
  16.纯爱与纯爱文学的可能性
Chapter Ⅱ 写作与翻译
  01.志军教我写小说
  02.如果作家搞翻译
  03.文学翻译:草色遥看近却无
  04.文学翻译:百分之百和百分之一
  05.读书与眼神
  06.大学是读书的地方
  07.夏日乡间好读书
  08.读书:让心志脱俗
  09.对于我。那才是语文课
  10.高考:怎样写作文
  11.之于我的书:两本或六十本
  12.宝玉,还是薛蟠:这是个问题
  13.乌镇:木心、茅盾与莫言
  14.木心与日本文艺
  15.木心读罢三不敢
  16.我和《齐鲁晚报》,我和“青未了”
  17.《青岛早报》。我的第一个专栏
Chapter Ⅲ 美,离我们有多远
  01.美,离我们还有多远
  02.川端康成与东山魁夷眼中的美和“日本美”
  03.“幽玄”之美与“物哀”之美
  04.“健寂”之美
  05.看看蓝天白云多好
  06.我们的领带哪儿去了?
  07.我遇见的优雅女子
  08.物也有尊严
  09.校庆七十周年和六十五岁
  10.曾昭科:我的曾经的系主任
  11.贵族太少,“农民”太多
  12.我与上海
  13.人生有回程票吗?
  14.老:被超越的,未被超越的
  15.不做家务错在哪里
  16.手机与“奴隶社会”
  17.“电视人”和“手机人”
Chapter Ⅳ 乡愁,诗和远方
  01.乡愁,诗和远方
  02.回到离诗最近的地方
  03.故乡的诗
  04.不辞长做农家人
  05.新北市午后的阳台
  06.很想建一座屋
  07.母亲的煮鸡蛋
  08.二○一七年:挂历哪儿去了
  09.我的叔叔,以及我的“亲戚观”
  10.我和我的弟妹们
  11.羊年与羊圈及村上的。寻羊冒险”
  12.博士同学会和小学同学会
  13.生活可以很简单
  14.被消费的母爱
  15.人啊,能不能慈悲些
  16.羊年不吃羊

内容摘要
 “较之家国情怀的大孤独,小孤独大约是我们的宿命。”林少华先生以村上文学中特有的“小孤独”为切入点,首次条分缕析他的“翻译之道”和“文学之道”。在徐徐展开美丽的文学风景中,《小孤独(精)》直击当下年轻人不羁的自由灵魂——真实面对深植心中的那份“小孤独”——享受孤独并且从中获得力量!诚如村上春树所言:“在这里,孤独不需要
慰藉,因为孤独本身即是慰藉。”“较之家国情怀的大孤独,小孤独大约是我们的宿命。”林少华先生以村上文学中特有的“小孤独”为切入点,首次条分缕析他的“翻译之道”和“文学之道”。在徐徐展开美丽的文学风景中,本书直击当下年轻人不羁的自由灵魂——真实面对深植心中的那份“小孤独”——享受孤独并且从中获得力量!诚如村上春树所言:“在这里,孤独不需要慰藉,因为孤独本身即是慰藉。”

精彩内容
 “小孤独”与“大孤独”看这标题,任凭谁都要诧异吧?以为我哗众取宠。不然,这的确是我前不久的一次实际经历,一次切身感受。
说起来,我这人有些厚古薄今。较之今人,很多时候,我更愿意把自己心底的敬意留给古人。比如外出讲学,每到一地,但凡可能,我必去当地古贤那里参观学习。成都,杜甫草堂;杭州,岳飞庙;济南,稼轩祠。不过说实话,与其说为了向他们表达敬意,莫如说是为了给自己打气。琐碎的日常生活,平凡的校园晨昏,细腻的日本文学——生息其间,每每觉得自己身上少了男人气,少了英雄气,少了浩然之气,而正在沦为一个蝇营狗苟叽叽歪歪恓恓惶惶的小男人。故而亟须去古贤面前接受熏陶,打打气,提提神,充充电。
济南的稼轩祠(辛弃疾纪念祠)是前不久去的。
第一天晚上在山东大学发表了一场演讲。翌日应《齐鲁晚报》和上海译文出版社之邀,预定在品聚书吧讲村上文学,重点讲我参与翻译的村上最新短篇集《没有女人的男人们》——活动主题为“《没有女人的男人们》新书分享会”。下午两点活动开始,上午难得地空了出来。机不可失,一大早我就跑去大明湖找稼
轩祠。初夏清晨的大明湖到底让人心旷神怡。花红柳绿,云淡风清,湖光潋滟,鸟鸣啁啾。昨天演讲夜归的困倦,连日奔波的疲劳,就像阳光下的冰淇淋一样悄悄融入花丛,融入湖中。如此徜徉多时,稼轩祠果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看完实物和图片展览,我静静地站在辛弃疾立身雕像前。一度任我校人文社科研究院院长的当代画家范曾特别推崇辛弃疾,认为古往今来能与之比列的英雄仅三五个而已。“有苏秦、徐尚之智,有乐毅、齐明之谋,有廉颇、赵奢之威。他身上集中了智略、识见和勇气,凛凛然大丈夫也。”并称稼轩词为“大丈夫之词”。是啊,“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这是何等昂扬激越的大丈夫胸怀!即使孤独,也写得高远恣纵荡气回肠:“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喏,孤独也是大丈夫的孤独,国士的孤独,悲壮的孤独!相比之下,八百五十年后的我们却在辛弃疾的故乡“分享”一
个外国作家笔下的《没有女人的男人们》,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而另一方面,这也可能是很正常的。毕竟,我们所处的不是烽火连天山河蒙尘的征战年代,而是轻歌曼舞花好月圆的和平岁月。较之挑灯看剑,较之吴钩看了,我们注定更要看男女之间琐碎的情感涟漪。较之落日楼头断鸿声里的大孤独,更要品尝“失去女人的男人们”的小孤独。一句话,较之辛弃疾,读得更多的是村上春树。幸也罢不幸也罢,反正这大约是我们的宿命,谁都奈何不得,全然奈何不得。
村上语言的诗性幸也罢不幸也罢情愿也罢不情愿也罢,我这辈子算是同那个名叫村上春树的人捆在一起了。这不,《新民晚报》“夜光杯”开场第一杯就是品村上。不过就写文章来说,我还是情愿品谈村上的。毕竟捆在一起二十五年了,想不品出点滋味也难。而若让我避开村上而品谈井上川上河上,那反倒是个麻烦。有谁喜欢麻烦呢?不过今天不想谈村上如何好,而是想谈谈他如何不好。准确说来,谈谈他的局限性。他的好,他的独特性,我谈得太多了。讲课也罢讲学也罢讲座讲演也罢序跋论文也罢,不知谈了多少。以致有读者打抱不平,一次悄悄提醒我,“人家村上可是从没说过你的好哟!”我略一沉思,辩解道至少见面时他亲口对我说“翻译了我这么多书,辛苦了,谢谢!”这位漂亮得直晃眼睛的读者再次提醒“那可是礼节性寒暄话哟!又是日本人的寒喧话?……”说得我一时无语。脸上的笑容不知暂且收起来好还是就那样挂着好。得得!不过我今天想说他的不好,倒不是出于赌气或意气用事。说的堂皇些,是出于学者的责任:在大多数人不以为然的时候,要强调他的好,烧把火升温;而当大家已经趋之若鹜,就要指出他的不好,泼冷水降温。以求取某种平衡。或者借用村上的说法,把世界的钟摆调到适当位置。 我赞同陈希我的说法。尤其欣赏“灰色感受力”这一个性表达方式。这有可能来自一个作家对另一个作家的作家式感受力。我不是作家,只好退而求其次,以硬邦邦的学术性文体概括村上文学的局限性一一当然是我这个中国学者眼中的局限性一一自不待言,社会转型是当今中国面临的一大主题。转型成功与否直接关系三十多年改革开放的成果的存废和中国的未来走向。社会转型的目标之一就是建立一个以自由丶理性、个人权利与责任以及公共道德、文明秩序为支撑的现代价值观。而村上不少作品在积极诉求个人自由、尊严和权利的同时,又较多含有后现代元素。如对宏大叙事、宏大目标或者理想主义的无视和揶揄,对意义、价值、体制和秩序的解构或消解。而没有在制度安排和个人尊严即“高墙与鸡蛋”之间摆出一张对话的圆桌。挪用陈希我的修辞方式,没有在“墙”“蛋”之间开辟出足够广阔的灰色地带。更没有在这一地带竖起理想主义座标。甚至没有提供现实性出口。在“坚固的高墙与撞墙破碎的鸡蛋”之间选择站在鸡蛋一边,作为政治态度固然无可厚非,但事情并非总是非墙即蛋那么简单。 也是因为直接相关,主持人最后问正在一唱一和的我俩:村上今年能否得诺贝尔文学奖?我说就影响来说,但不管怎样,稼轩祠给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心理冲击。这么着,走进品聚书吧的我实在无法让自己心安理得地进入男人女人这个预定话题,转而谈起翻译。翻译与男女情事无关。也许果真从辛弃疾身上获得了些许男人气,不觉之间,我竟以前所未有的激昂语气对要我译出百分之百原汁原味村上作品的批评者反唇相讥,大声告诉并不在场的批评者:在译本中追求
百分之百原汁原味,不仅客观上不可能,而且主观上或潜意识里还可能有仰视外语文本、视对象语为优势语言的自卑心理甚至“自我殖民”心理。不妨这样设想一下,假如对象语是柬埔寨语老挝语,那么会有几个批评者像对待英语法语德语和日语文本那样要求译者追求所谓百分之百呢?不仅如此,从学术角度看,如果过于执拗地追求“百分之百”,译文本身的价值
就被屏蔽了,翻译家的作用和价值就被抹杀了。听听莫言怎么说的好了:“我不知道英语的福克纳或西班牙语的马尔克斯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翻译成汉语的福克纳和马尔克斯是什么感觉。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受到的其实是翻译家的影响。”梁晓声索性断言
:翻译家笔下的翻译文体“乃是一种文学语言的再创造,必自成美学品格”。具体到我这个翻译匠,知名学者、北师大王向远教授早在十五年就果断地给予正面评价:“可以说,村上春树在我国的影响,很大程度依赖于林少华译文的精彩。”如此这般,我这只一向忍气吞声的“弱股”终于“牛”了一回,终于气壮如牛地从“原著”这个紧箍咒中冲杀出来。假如没有事先参观稼轩祠,我肯定不至于如此气壮如牛气冲牛斗。感谢辛弃疾!同时感谢济南那么多热情的读者——即便我如此“牛”,他们也一动不动地听得那么专注,并时而报以自发的掌声。要求签名的队伍甚至排出门外排了很长很长——到底是辛弃疾故乡的读者!会后有人告诉我济南美女真
多啊,我这才陡然意识到这次读书会的主题……P3-6诺贝尔文学奖不给村上是有失公正性的;而若真给了他,又有可能失去另一种公正性。你想,作为作家,村上捞得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了:声望、影响、作品销量、其他各种奖项。至于银两就更不消说了,白花花光灿灿不知有多少。如果再把诺奖桂冠扣在他头上,让他去斯德哥尔摩体味他朝思暮想的“雪云散尽、阳光普照、海盗称臣、美人鱼歌唱”那美妙的场景,岂不太不公正了?别人还活不活了?陈希我说的更逗儿:如果村上得诺奖,那肯定是因为诺奖评委会“神经搭错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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