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奈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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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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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樱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1163838
出版时间2022-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8元
货号31489933
上书时间2024-04-08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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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红樱
都市现言甜宠作者,已出版《九区11栋驯兽师男友》《独独对你动了心》。
微博:@红樱
目录
《奈何先生》
红樱/著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误入病房了
第二章 他似乎在哪见过她
第三章 我宁愿拼死一搏,也不要束手无策
第四章 对她,我是不是太宠了点?
第五章 随她闹,我准许的
第六章 朕的江山朕自己打
第七章 有你喜欢的就拿走
第八章 我把你当对象,你把我当姐妹!
第九章 方初榆,我喜欢你,不行吗?
第十章 跟你在一起,就从没想过分开
第十一章 自始至终,就只有你
第十二章 我想你了……
番外一 何寒深的回忆与婚后日常
番外二 何楚熠小可爱的日记
内容摘要
赫赫有名的“战地记者”何寒深,他清高孤僻,能力超群,却遭遇车祸,住院养伤。
方初榆,国产护肤品公司的总裁,勤勤恳恳为公司做牛做马,却被自己的父亲逼迫去跟一个喜欢玩赛车的纨绔子弟相亲。因对方车祸,她不得不前往医院探望。
一个误会令方初榆走进了何寒深的病房,一段甜蜜的、令人捧腹大笑的甜蜜恋情就此拉开帷幕……“我跟他很好,也很爱他,这辈子,我方初榆只爱何寒深一个人。”而某人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在背后帮她铺垫好所有的路。
不在前面自以为是插手,只在后面帮衬护着她,这就是他何寒深爱方初榆的方式。
我爱你有多深,只要我知道,与他人无关。
主编推荐
桀骜洒脱的“战地记者”何寒深追妻
从安排早餐、遛狗、默默独守空房做起——
“一想到是与她共度余生,
我就对明天充满了期待。”
又名:《清冷记者,我本贤夫》
“过去,我的眼里只有真相,
现在,还有方初榆。”
精彩内容
奈何先生
红樱/著楔子/境外某地,沙漠荒芜,夜晚的寒风如刀片般锋利,席卷刮过,簌簌作响,堆积的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篝火旁,一群裹着军大衣、头戴毡帽的士兵围坐在一块。
赵奇被冻得瑟瑟发抖,双手揣在棉袄大衣的袖子里,频频哈气,拍摄用的摄像机被晾在一边。
实在是太冷了,赵奇哆嗦着从搁在一旁的黑色背包里掏出热水壶,结果不小心牵动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有个士兵看到了,捡起来一看,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对赵奇使了个眼色,道:“女朋友?看不出来,就你小子还能找着这样的?”赵奇探头过去瞅一眼,突然“咦”了一声:“不是,我翻错包了,这是寒老大的。”赵奇说着,目光下意识地朝人群的角落望去。
篝火旁,那人盘腿坐在沙上,身上同样裹着军大衣,但他没有戴毡帽,一头碎发在狂风的肆虐下,非但没有如枯草那般乱糟糟,反而给他添了一种凌乱的潇洒感。
尽管条件如此苛刻,他依然捧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一手执军用带手电的防身钢笔,低着头,神情专注,在纸上记录。
他写字很有力度,隔着一小段距离,赵奇都能听到他笔尖划过纸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响。
赵奇收回目光,就见那士兵说:“何哥的女朋友?难怪了,我就说嘛,这嫂子跟何哥站在一起,才叫般配嘛。”“去去去,不带你这么损人的。再说了,我虽然只是个扛摄像机的摄像师,比不上你们这些铁铮铮的硬汉,但也是个爷们儿好不?”赵奇不服气,说着挺了挺胸膛,结果毫无悬念地惹来众人大笑。
赵奇不想跟他们比身板,将照片抢了过来,让众人的注意力回到照片上。
他故弄玄虚,得意道:“很可惜,猜错了,这照片上的女人也不是寒大神的女朋友。”“不是?那照片怎么会在他包里?”那士兵不相信。
赵奇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偷偷告诉你们,这个女人,是我们寒大神的幸运女神!”“幸运女神?”士兵挑了挑眉,余光悄悄瞥了眼一旁不动声色的某人。
何寒深听到赵奇这话的时候,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了被赵奇拿在手上的照片一眼。
距离有点远,但何寒深看得极其清楚。
她紧抿薄唇,皱着眉头的样子,还有她眼神中流露的气势与魄力,他至今印象深刻。
甚至可以说,她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赵奇为自己掌握何寒深的秘密而得意,昂着下巴笑着说:“没错!就是寒大神的幸运女神,因为这张照片,寒大神还得以死里逃生!”赵奇声情并茂,还配合动作,故意吊观众的胃口。
众人纷纷追问,这背后到底有一段怎样离奇且匪夷所思的故事。
赵奇开始滔滔不绝,口沫横飞,且有夸大其词的嫌疑,手舞足蹈地跟大家讲述。
何寒深始终低着头,笔尖在纸上摩挲。但随着赵奇的嗓门越来越大,何寒深的心情也渐渐变差,他将钢笔往笔记本中一夹,将笔记本收起。
赵奇将照片递给了何寒深。何寒深接过,端详着照片中,张开双臂、挺直背脊、昂首挺胸的女人。
何寒深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在面对那么多枪口时,依然毫无畏惧,英勇得仿佛是做好壮烈牺牲的战士。
她的左脸上画着中国国旗,那是她临时用口红和眼影画出来的。
她只是一个到国外旅行的普通旅客,谁料载客的大巴车会被拦住,车上也仅有她一个中国人。
如果,她当时因为害怕而躲起来,那么等待她的,就是被扫射的结果。
何寒深作为战地记者,一直以来,他都秉持着那句“如果你没法阻止战争,那就把真相告诉世界”的守则,在战场中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悲剧即将发生的那一刻,他就站在不远处。
支援正在赶来,因为大使馆收到了来自一个中国公民的求救信息,对方就在那辆被枪口围堵的大巴车上。
后来,何寒深曾想过多次,该是有多大的勇气,才会使她在那种情形之下,义无反顾地站出来。
何寒深的镜头中,清楚地看到她走下车。她身材纤瘦单薄,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保护着她,使她可以毫无畏惧,所向披靡。
他用摄像机拍下了那个瞬间。后来,他在照相馆中洗出所有照片的时候,将她那张单独拿了出来。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想起那张照片他忘了带走。
他又下了车,返回去的那一刻,车子在瞬间发生爆炸。
那是第一次,他因为她死里逃生……赵奇说她是他的幸运女神,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何寒深无数次想过,这女人应该早已结婚。
他也时常想,将来若有机会见到她,也许,该向她道一声谢谢,尽管她可能会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直至时隔很久,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之后,当他向她道谢时,她已是他的妻子。
那时的他单膝而跪,低头亲吻她的指尖,眉宇间一派化不开的柔情。
他曾经将战争真相告诉给全世界,后来,他向全世界,宣告了自己唯一爱的女人。
她的名字叫:方初榆。
第一章/误入病房[1]“最新独家消息,有网友爆料,今日凌晨一点,战地记者何寒跟一名摄像师在东江大道发生车祸,所乘坐的黑色吉普车翻倒后发生爆炸,目前生死不明……”车载收音机播放着新闻资讯,正在开车的男子西装革履,戴着一副复古眼镜,模样斯文。
听到这个消息,他猛地一个急刹,刚才还平静从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
突如其来的急刹,让坐在后座、蜷缩在羊毛披肩里眯眼睡觉的方初榆,脑袋“哐”的一声撞在车窗玻璃上!
方初榆一双好看的柳眉微微皱了皱,然后猛然睁开眼睛,杀气腾腾地瞪向开车的人:“张蒲清!你会不会开车?”“老板……”张蒲清红着眼眶转头看她,“我寒大神出车祸了,你说他不会有事吧?”对上他这泪汪汪的模样,方初榆有气也发不出来。
她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调整了坐姿,用羊毛披肩裹紧脖子,才没好气道:“什么寒大神?”“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战地记者,叫何寒,军网上的很多头条新闻都是他写的,他可是战地记者中的传奇人物……反正就是很厉害的一个人!”他还想多说,但想到寒大神的经历一天一夜也说不完,索性直接说重点:“听说他前不久才回的国。”“战地记者?”方初榆眉头都快拧成一个“川”字了。
她想不通,人家出车祸了跟他有什么关系,至于担心难过成这样?
“老板!”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张蒲清表情严肃,掷地有声地说:“我不准你小看他!他可是我们军迷崇拜的大神。作为一个中国公民,都应当关心国家大事,他身为战地记者,第一时间冲在一线为我们报道战情,你不知道他有多伟大!”方初榆冷漠脸:“哦。”她很想配合他的慷慨激昂,但她为了一个合作项目,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实在没那精力配合他。
方初榆挪了挪屁股,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后,才慵懒地说:“我理解你一个狂热粉的心情,但姐姐我已经两天没睡觉了,公司上千人的饭碗跟一个大家族的死活全压我一个人肩上,你觉得我还有精力去关心那么多吗?”张蒲清无奈地叹了口气。
世人都想当大老板,却不知身为老板压力有多大,尤其是一个女老板的压力。
想到这儿,张蒲清小心翼翼地问她:“话说,老板,你是不是该考虑找个男朋友了?”不提这个话题还好,一提方初榆就来气。
她倏地睁开那双好看的眼睛,冷眼斜着看他。
张蒲清咳嗽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涩说:“老板,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已经有老婆了,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你要是没老婆没娃,我也不会让你当我秘书,我是听你提起这事就来气!”方初榆一把将羊毛披肩从身上扯下来,双臂抱怀,跷起二郎腿,一扫刚才的慵懒与困倦,展现出雷厉风行的强势气场。
方初榆长得极美,是难得性感与清冷共存的那种独特勾人的美。一双深邃清明的眼眸仿佛会放电,稍稍一敛,眉头一蹙,气势便极其迫人。
但她的五官又很柔和,只是因为一直皱着眉,薄唇紧抿,给人一种强势严厉的感觉,让人不禁幻想,若她笑起来,该是多么动人。
[2]张蒲清苦笑:“因为董事长又给你安排相亲了,你不开心是吗?”“谁开心得起来?我才二十七岁,至于天天催命一样催着我吗?”方初榆一脸暴躁。
“我想,他老人家一定很担心自己走了之后,集团的重担全压在你一个人身上,所以才会想给你找一个门当户对,可以相互扶持的伴侣。”张蒲清失笑解释。
方初榆深吸了口气,她当然知道她家老爸在想什么,只是,他看中的对象可不是他表面所了解的那样。
什么学识渊博、精干睿智,什么有为青年,都是假的,她早私下派人调查了。
那就是一沉迷赛车的纨绔子弟,就这,还以后能帮她管理集团?集团的事情,她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好吗!
见她没说话了,张蒲清也没再开口,专心开车将她送回家。
方初榆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一回到房间,倒头就睡。谁料睡下没多久,手机就跟夺命催魂铃一样响起。
方初榆一脸的不耐烦,手在枕头边摸索,摸到手机放到耳边,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她老爸的声音,她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你说那个小孙总出车祸了?死了没?好好好,我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什么上班路上出车祸,我看就是赛车跟人撞了吧。去医院探望他?不去!爸,你不用威胁我,我现在很困,先睡了,晚安!”方初榆迅速挂了电话,关机,然后将“我听微雨说,他问你一些事,你都闭口不谈。我说你这个当哥的,是专门来折磨你亲弟的吗?”“他废话太多了。”某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何渊希没忍住笑了,他忽然发现,在他们何家,当弟弟的似乎都是食物链最底端。
何寒深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我记忆出了异常。”何渊希正色起来,听他继续往下说。
何寒深闭上眼睛,复而睁开。他的记性一向很好,可自他发生车祸醒过来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是失忆,关于自己的身份他记得清清楚楚,只是隐约感觉自己忘记了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事。
何渊希很诧异,毕竟何寒深的记性在何家是出了名的好,几个月甚至几年前某一天发生的事他都记得,甚至连当时的对话他都能复述出来,现在居然忘记了一些事?
“你怎么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些事?”何渊希忙问他。
何寒深摇摇头:“很多事情,无意间忽然会想起,但之后却需要仔细回忆,才能将当时的具体经过记起来。”闻言,何渊希眨了眨眼睛。
的确,这对于一个脑容量时刻存储着内容,随时能说出某一时间段所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何寒深来说,确实很异常。
何渊希摸着下巴问他:“那你现在,觉得自己还忘了什么吗?”“有一个人,似乎记得在哪儿见过她。”何寒深闭上双眸,脑海里浮现方初榆那张英气洒脱的脸,这张脸明明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应该见过,却想不起来,少了点能让他想起来的东西。
“还是查一下吧,看是哪儿出了问题。”何渊希觉得不能忽视。何寒深却摇了摇头,表示没那必要。
既然他不愿意,何渊希也没勉强他。
没一会儿,何微雨过来了。他将手里沉甸甸的黑色背包放到何寒深的床头柜上,说:“哥,这是从你车上‘挖’出来的,我没动过,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放着吧。”何寒深扫一眼,便收回目光了。
何微雨跟何渊希对视一眼,互使了个眼色,最终还是何微雨开口:“哥,赵奇的遗体已经送去殡仪馆了,过些天会举办告别会,爷爷说他会代替你过去,让你专心好好养伤,不用操心。”何寒深垂下眼帘,掩住了眸底的阴霾。
见何寒深没说话,何微雨叹了口气,以他对他哥的了解,对方一定不会乖乖听话。
赵奇的母亲现在对何寒深怀恨在心,他去了又能做什么呢?人死不能复生……[7]方初榆今晚酒喝多了,上了车之后就裹着羊毛毯蜷缩成一团。尽管上车之前她已经跑厕所吐过了,但她还是很难受,好几次捂着嘴险些吐在车上。
开车的张蒲清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担忧地看她,最终忍不住皱眉问:“老板,你怎么喝这么多啊?”“那姓张的死胖子,白让姐姐喝那么多,不想合作就直说呗,还说那么多废话!”方初榆气得一蹬腿,把鞋都蹬掉了。
张蒲清闻言有些内疚,早知道就不让她去了。
那张总邀请了一帮朋友,美其名曰为她拓展业务认识更多的朋友,结果认真谈工作的没几个,都像是骗吃骗喝的,还灌了她不少酒。
不过像这种敷衍的应酬,方初榆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自从她坐上总裁这个位置,这种“酒桌文化”她见多了,尤其她还是一个女人,所受到的“特殊待遇”就更多了。
张蒲清一直很心疼她,在别人眼里,她是手段厉害的霸道女总裁,没有什么是她方初榆做不到的,却不知道,她付出了多少。
到了方初榆家。
张蒲清喊了她几声,她都毫无反应。没办法,他打了个电话,让住在附近的老婆孟席然开车过来,帮忙照顾一下。
孟席然是在民政局工作的公务人员,与张蒲清是青梅竹马,姐弟恋,两人很早就结婚了,孩子现在都六岁了。
孟席然跟方初榆的关系也不错,她比方初榆大好几岁,一直将方初榆当妹妹一样。
听张蒲清说方初榆喝多了,孟席然哄孩子入睡之后,穿上大衣就连忙开车出来了。
张蒲清毕竟是有妇之夫,不好跟方初榆过于亲密接触,等孟席然过来之后,两人才搀扶着方初榆进屋。
方初榆虽然喝得醉醺醺的,但她喝多之后只是昏沉沉地睡觉,很乖巧。
孟席然扶她到床上躺下,帮她脱了外衣,又帮她洗了脸,给她盖上被子。
张蒲清在客厅等,见孟席然轻轻关上房门出来了,他搂着她亲了一口,甜蜜道:“谢谢老婆!辛苦你了,我爱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怎么让她喝了这么多?”孟席然拍开他不安分的爪子,没好气地瞪他。
张蒲清委屈脸:“老婆,你也知道,这不是我能阻止的。”孟席然当然也清楚方初榆的情况,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夫妻俩离开方初榆的家,把门锁上之后,牵着手回车上去了。
张蒲清开车,孟席然坐副驾驶座。
回去的路上,孟席然不由得感慨:“她一个小姑娘,刚毕业就坐上这么一个位置,将一整个公司扛在肩上,实在是不容易。”“是啊,董事长也在她任职之后没多久就退休了,而且,别看公司现在发展不错,一旦出点大岔子,随时有可能倒闭破产。”张蒲清皱着眉头说。
孟席然意外:“这么严重吗?”“嗯,方家是家族产业,但内部没一个会做事的,不帮忙也就算了,还经常给老板找麻烦,阻碍她对公司做出一些变动,其实他们就是怕下台,总拿亲戚关系来给老板施压,老板为此没少烦心。”“话说董事长岁数也不算大,怎么这么快就把公司丢给方初榆管理呢?”孟席然觉得有些奇怪。
听到她这话,张蒲清不由得叹了口气。
实际上,方柏崧私底下有找他谈过话,希望他能多帮衬方初榆一些,别让她太辛苦。
方柏崧的身体以前就不怎么好,近些年更担心自己活不了几年。他让方初榆那么快就接手公司,也是想给她时间慢慢成长,而不是某天他撒手人寰了,她被迫长大。
方柏崧最近也开始着急给方初榆找对象。
张蒲清私底下去见方柏崧的时候,才知道原因。
方柏崧的记性越来越差了,去医院检查,说可能会患上阿尔茨海默症。他怕自己有一天会把方初榆忘了,才那么着急地为方初榆的将来做准备。
当然,这些话,张蒲清也一直没敢跟方初榆说。倘若她知道,得多受打击啊!
[8]由于昨晚喝多了,导致方初榆今天上班的时候精神恍惚,整个人不在状态,勉强开完会后,她回到办公室就直接躺下了。
张蒲清推门进来时,就看到她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他有些无奈,明明让她别勉强,今天别来公司的,她还非得来。
“老板,没事吧?”张蒲清关心地问了句。
方初榆摆了摆手,强撑着坐起来,头疼地捏了捏眉心道:“死不了。”“刚才会议上,老板你也看到了,关于代言,你打算怎么做?”张蒲清将一沓文件放在她的办公桌上,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桌面。
方初榆揉着太阳穴,皱着眉道:“什么代言?”“老板,你刚才真的有在听他们说什么吗?”张蒲清忍不住笑。
方初榆撇撇嘴:“一个个跟念经似的,扯了一堆,就是不说重点,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我哪有心思听?”张蒲清失笑,跟她解释。
其实还是找明星代言公司产品那点事,之前就讨论过,该邀请哪位女明星代言。
方初榆当时独裁果断,否定其他人所提出的人选,点明只要自己看上的那个女演员——池槿忧。
只是,公司联系过多次,池槿忧的经纪人那边却表示,池槿忧目前不接护肤产品代言。
其实张蒲清也知道,之前多个大品牌邀请过池槿忧,池槿忧都没同意,更不用说接他们这么小一个公司的品牌了。
对于这个问题,方初榆也有自己的想法。据她所知,池槿忧虽说是公司签约的艺人,但很多决定权都在她本人手上。
也就是说,她该约谈合作的对象不是池槿忧的经纪人,而是池槿忧本人。
想通了,方初榆直接吩咐张蒲清,让他查一下池槿忧最近的通告,比如在什么地方出席什么活动。
张蒲清也没让方初榆失望,他直接汇报说,明天下午池槿忧要录制一档采访节目,如果方初榆需要,他可以弄到现场观众的名额,只要参与节目录制,就能见到池槿忧了。
“下午几点?”方初榆问。
“四点开始,要求观众三点到场。”“行,你去安排,明天我们就去一趟。”张蒲清点点头,正准备去安排,就见前台小姐捧着一束花进来了,对张蒲清道:“张秘书,这是你买的花,刚才送过来的。”张蒲清接过,道了声谢谢。
方初榆见状扬了扬眉,调侃道:“给席然姐准备的惊喜?”张蒲清有些尴尬:“不是,这是要送我寒大神的。”方初榆瞬间无语,真不知道该说孟席然幸运还是不幸。
幸运的是,她这个老公不喜欢美女,不幸的是,他给一个男人送的花,都比送她的还要上心……张蒲清一看方初榆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忙解释:“给寒大神送花的机会不是谁都有的,我认识的人有渠道,可以帮我送过去,而且我还可以写信,保证寒大神会看。”方初榆理解他的心情,也没多说什么,不过,经常听他念叨寒大神,便随口问了一句他寒大神叫什么。
张蒲清说:“他在报道上用的名字叫何寒。”“这意思是,何寒不是他的真名?”方初榆寻思猜测。
张蒲清点头:“是啊,他本名叫何寒深。”听到这个名字,方初榆瞬间愣住。
反复跟张蒲清确认,确定了他所说的“何寒深”就是她所认识的那一个,方初榆不由得感慨,这世界果然很小……再回想起自己那天对他说的话,方初榆的眉头不由得皱起。
当时确实是她断章取义了,还说了那些伤人的话,也难怪他会生气。以她当时的态度,根本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方初榆越想就越自责,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愧疚过……手机一扔。
她将被子蒙过头,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她睡觉!
与此同时,某军区总医院里,何微雨正准备进病房,就见隔壁的608号病房人来人往。
一群人熙熙攘攘地进去,一批人吵吵闹闹地出来。
他眉头紧皱,问身后的一个护士:“608住的是什么人?”“听他们的称呼,好像是叫什么小孙总,赛车时出事故了,不过伤势不重,朋友还挺多,这个时间点了还有这么多人过来探望。”小护士老实回答。
何微雨看了看609病房紧闭的房门,想到某人那张冷冰冰的脸,他叹了口气,对护士道:“你去安排一下,把608的病人换到其他病房去,我怕会吵到他。”“好的。”小护士立马去安排了。
何微雨站在病房门口,先敲了敲门,才推开进去。
病房里一片漆黑,窗帘被拉上,整个病房里笼罩着一种冰冷阴抑的氛围,医疗器械的运转声都显得异常清晰。
“啪嗒”一声,何微雨开了灯,走到病床前,看到床上的人还在昏睡中,便转身要离开。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沙哑低沉的嗓音。
“他怎么样了?”何微雨脚步一顿,转头看他:“哥,你醒了。”床上的人眼睛依然闭着,也没再说话。
何微雨踌躇了片刻,才开口道:“赵奇……没有活下来。”何寒深猛地睁开眼,一双冷厉带着锋芒的眼倏地转向他,压低的嗓音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摩挲感。何寒深一字一句道:“我将他从车里拖出来,不是为了让他死的。”“哥,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阎王都取不走你的命。”何微雨看着他的眼睛,深深叹了口气,“不是你命大他倒霉,而是你撑下来了,但他没有。”回想起昨晚见到的那一幕,何微雨依然心有余悸。
实际上,何寒深伤得比赵奇还重,可赵奇终究跟游走在死亡边缘的他不一样。
何寒深这些年鬼门关都不知走了几遭,再大的疼痛都能忍下来。
不过,想到一条年纪轻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何微雨也感到遗憾。
何寒深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挣扎,有愤怒也有不甘。最终,他闭上眼帘,所有的波澜起伏都在这一刻化为死寂沉默。
何微雨见状也没再打扰他,关了灯,关上房门离开。
[3]“唉……”科长室里,何微雨将白大褂一脱,随手将之搭在沙发上,而后整个人疲惫地往沙发上一瘫,晃着一双大长腿,一脸生无可恋地叹气。
正在办公桌前检查病历的何渊希抬起头,见他瘫软在沙发上,苦笑道:“怎么,他还是不吃饭吗?”“都好几天了,就是不吃饭,进去看他超过三分钟,就被他赶出来。”何微雨语气中带着一丝自暴自弃,天知道那么多病人,他最怕的就是伺候他哥了。
何渊希放下病历,起身走到他对面沙发坐下:“他有问起你关于赵奇家属那边的事吗?”“还没有,他问了我也不敢说。”何微雨挺身坐起,正色道,“赵奇的父亲虽然能理解,但他母亲一直无法接受,可能会记恨他。”“这事还是别让寒深知道了,他这人性子倔,一定会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话说回来,袭击他们的人查出来了吗?”何微雨想起正事。
何渊希摇头:“还没有,我估计,只有寒深自己知道。他不说,负责调查的人也无法下手。”何微雨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一想到要从何寒深口中问事情,他就觉得脑壳疼。
“寒深腿的伤势你了解吗?”何渊希的表情突然严肃了下来。
何微雨咯噔一下,皱眉道:“很严重吗?”“嗯,要截肢——”“啊?”何微雨惊愕,要截肢?
何渊希不慌不忙地往下说:“要截肢是不至于,不过,坐几个月的轮椅是避免不了的。”“呼,吓死我了。”何微雨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何渊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余光一扫,看到办公桌上的一束康乃馨,便对他说道:“等会儿去病房,别忘了把这束花给他带过去。”“谁送的?”何微雨看了一眼。
“昭墨跟他媳妇槿忧送来的,这夫妻俩知道寒深不喜欢被探望,就将花放我这儿了。”“嗯,我一会儿拿过去,正好有借口催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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