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山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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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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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中岛敦
出版社应急管理出版社
ISBN9787502090098
出版时间2022-01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58元
货号31393201
上书时间2024-04-07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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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中岛敦(1909—1942),祖父、父亲、伯父皆为知识渊博的汉学家,因此,中岛敦从小受到儒学思想及汉学的熏陶和影响。此外,中岛敦还曾多次赴中国旅行。这为他的创作道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中岛敦的小说多取材于中国古代典籍,以中国古典故事为素材的作品有《山月记》《盈虚》《牛人》《名人传》《弟子》《李陵》等。中岛敦还以《西游记》为蓝本创作了《我的西游记》,其中包含《悟净出世》和《悟净叹异》。
目录
【目录】
山月记/1
牛人/11
高人传/19
盈虚/27
狐凭/35
弟子/43
李陵/81
光·风·梦/113
内容摘要
《山月记》讲述了陇西李徵自视甚高,不愿与同僚同流合污,辞官回家醉心于创作,希望能够流芳百世。但却郁郁不得志,在自卑与自傲中苦苦挣扎,最后发疯化虎的故事。
《牛人》讲述的是春秋时期鲁国叔孙豹因为在梦里梦到自己被竖牛所救,因此对他非常信任。但是叔孙豹却被竖牛蒙蔽,众叛亲离,因为无力反抗竖牛,最终饿死。
《高人传》讲述的是弓箭手纪昌立志成为第一弓箭手,不断拜师学艺、勤学苦练,终于成为一代弓箭大师。
《盈虚》讲述的是为太子蒯聩决心杀死南子夫人。未果,后逃往晋国。三年后,卫王过世,王位传给了蒯聩的儿子,十七年后蒯聩当上卫王,却不思进取,而是贪图享乐,最后被儿子赶走,在逃亡路上被杀死。
《狐凭》讲述的是聪明有天赋的夏克靠讲述新奇的故事吸引部落的人们,但是却因此耽误劳作,并且引起了一些人的嫉恨。最终,夏克因为再也讲不出有趣的故事而被族人吃掉。
《弟子》讲述的是孔子与其弟子的故事,阐释了中国传统的儒学。
《李陵》讲述的是汉朝李陵在与匈奴的对战中失败被俘。作者丰富并拓展了人物的内涵,着重刻画了司马迁及苏武,并对李陵的性格形象及其悲剧性进行了思考。
《光·风·梦》讲述了英国作家史蒂文森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主人公在病危的情况下,前往太平洋小岛萨摩亚疗养,在那里与家人和朋友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并最终离世。
精彩内容
山月记李徵,陇西人,自幼博闻强识,生得一表人才。天宝末年,刚满二十岁的李徵就登上了虎榜,接着,就被派遣到江南当太尉。李徵为人正直,又自视清高,不屑于与官场中人周旋,不满官场中司空见惯的行贿受贿之风,看不惯溜须拍马的官吏。不久,他便辞去官职,回到家乡,拒绝与人交往,纵情于山水之间,专心研究诗词文赋。在李徵看来,与其做一名品阶低微的官员,天天对着高官唯唯诺诺,还不如当一位流芳百世的诗人。
但是,生活的琐事总会一点点蹉跎李徵眼中的光芒。想要凭借诗词文赋闻名天下并不容易,还没等名扬天下,生活就开始捉襟见肘。备受现实折磨的李徵焦躁不安,贫穷的生活就像一把无情的刻刀,在李徵脸上留下了困苦生活的印记;曾闻名一时的俊秀美男子,除了双眼还炯炯有神外,竟然再难看出俊美的影子。
过了几年,李徵家里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为了养活妻儿,他只能选择向生活妥协,放下清高的姿态,再次以卑微的身份挤进名利场,去填补地方官吏的空缺。虽说是为了妻儿重回官场,但也有可能是李徵对作诗写文半生,依旧没有掀起水花的结果心灰意冷。
当初和自己一起为官的同僚早已身居高位,混得风生水起,昔日自己看不起的污浊之辈,已然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显而易见,这对曾风光一时无人能及的李徵是怎样的打击,他每天郁郁寡欢。渐渐地,他心里涌出一股火,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地蔓延燃烧。
心火终将失控。一年后,李徵赴外地为官,在汝水边上暂住。有天深夜,本应熟睡的他忽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嘴里还念叨着,不知所云。他一股脑跑出客栈,消失在漫漫黑夜中,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不少人都在附近寻找李徵,无一不是失望而归,别说李徵本人,就连关于他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所以,李徵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怎么样了,也就不得而知了。
翌年,时任监察御史一职的袁傪率领一批人马,奉命前往岭南办差,途中,决定在此地休息。
第二天,天色还没亮,袁傪一行人刚准备继续赶路,就被店小二拦住。按照店小二的说法,这个地方有吃人的猛兽,在此横行霸道已久,经常在夜间出行,导致许多旅客不得不等太阳完全升起后才敢继续赶路。店小二劝诫袁傪等人耐心等待,等天亮后再赶路。袁傪仗着自己人马多,丝毫不畏惧店小二口中吃人的猛兽,他非但没有听从店小二的建议,反而不耐烦地训斥了他一番,带着众人就上路了。
月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枝丫照在地上,使得本就不明亮的小路更加昏暗。突然,草丛里传来一声异响,一只肥壮凶猛的大老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了出来。就在大老虎要扑向袁傪的危急时刻,它却像突然转了性一般,硬生生地刹住,然后翻身跳进草丛里。
袁傪听见从草丛中传来一阵低语,只听一个人不停念叨着“好险好险”。袁傪总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自己应该是在什么地方听过。突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一般穿破他的脑海,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忍不住发抖。终于,他忍不住开口,对着草丛大喊道:“你、你是不是我的挚友,李徵?”袁傪的腔调有些颤抖,毕竟他和李徵曾是一对挚友。当初他们两人在同年成为进士,虽都才高八斗,性格却不大相同。李徵愤世嫉俗,看不惯虚以委蛇的惺惺作态,总会用颇为辛辣的言辞激怒别人。而袁傪性格温和,平易近人,所以他才能和李徵走到一起。这对于没有什么朋友的李徵而言,袁傪是他最值得托付的友人。
过了很久,草丛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等呜咽声平息后,又传来一声轻叹:“是我,我是陇西李徵。”袁傪听到回答后立刻翻身下马,迫不及待地奔向草丛,仿佛把不久前被猛虎扑身的恐惧丢在脑后,随之涌出来的是对友人阔别已久的喜悦之情。他询问李徵为什么躲在草丛不肯出来见他,李徵回答道:“我现在变成猛兽的形态,实在不好意思见你。而且我现在的身躯十分骇人,怕吓着你,让你讨厌我。但是,今天竟然意外遇到挚友,我实在忍不住想和你说说话。想要和你叙旧的心情汹涌到让我暂且忘记了羞愧。你能摈弃我丑陋的外貌,把我当成昔日的挚友李徵,和我说说话吗?哪怕一刻钟也好。”袁傪欣然同意,自然而然地坐在草丛边。日后的袁傪回忆起这段经历也觉得不可思议,可当时的他并没有过多怀疑,而是很平静地接受自己的朋友变成老虎的事实。他命令部下停在一旁待命,自己则坐在草丛边与李徵叙起旧来。
他们谈了很多,袁傪挑选几个重要风趣的京城传闻讲给李徵听,也向李徵坦言自己这几年的近况,李徵听闻袁傪身居高位后连连祝贺。恍惚间,他们似乎都回到了青年时代,那时候两人经常交杯换盏,畅谈到天亮。讲完自己的近况后,袁傪询问李徵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李徵叹口气,讲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大概在一年前,我因公在外,晚上暂时借住在汝水河边,等我睡醒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呼唤,仔细一听竟然是叫我的名字,我连忙答应着,打开门往外看,发现屋外并没有人,那声音仿佛从黑暗的丛林中传来。不知不觉,我的神思游离出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追随那声呼唤,朝着黑暗奔跑起来。我用力奔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风景逐渐荒凉,小路通向的是荒无人烟的森林。慢慢地,我并不满足于双腿奔跑,在我没回过神的情况下,我居然开始用双手抓着地面奔跑。当时,我觉得自己充满力量,遇到巨大的岩石,也只是轻轻一跃就能过去。等我神思回到身体里的时候,发现我的小臂和胳膊都长出了绒毛。等到天亮,我找了一处溪水,发现溪水中倒映出来的,是一只老虎。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眼花,后来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毕竟我以前也做过这么荒诞的梦,还告诉自己正在做梦。但最后,我发现这并不是梦,而是现实。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想到这种荒诞的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连变成老虎的原因都不知道,我能做的就只有向命运妥协,被迫接受我变成老虎的事实。命运从来不会和人讲道理,我们能做到的就只有向命运屈服,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我想立刻了断自己,但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只兔子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只兔子立刻激发了我体内的兽性,在那个瞬间我感觉到我的人性消失了,当我的人性再次清醒时,我的嘴上已经沾满带着兔毛的鲜血。四处一片狼藉,都是被撕扯下来的兔毛。此刻,我终于清醒地意识到我已经变成了一只猛兽。
“自那以后,我的本心都会败于猛兽的习性,做出许多惨绝人寰的事情,我实在是羞愧到没有办法说出口。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兽性主宰我的身体,不过一天中也还是会有短暂的时间让我的本心回归身体。只有在那段时间,我才能和往常一样说话思考,甚至还能吟诗作对。当我用人的角度去审视自己的行为,再回想到以往多舛的命运时,我的内心仿佛有岩浆在喷发,我恐惧,我愤怒,我嘶吼,但最终在命运的操弄下归于平静。
“更惨的是,我发现清醒的时刻越来越短。以前,我总是向命运质问,为什么我会变成老虎,现在我居然思考我以前为什么是人。我很害怕,我害怕自己最终屈服于命运的操弄,臣服于命运的判定,最终不问来处,不问归处,任由兽性吞噬我的人性,变成彻头彻尾的老虎。如果这天终将到来,即使见到你,我也会毫不犹豫、毫无愧疚地将你撕裂吧。
“我在思考,我们现在看到的人或是兽,会不会从一开始就不是我们看到的现在的模样呢?也许他们一开始还保留着最原始的记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也逐渐适应了新的身份,最初的记忆也消失不见,最终变成我们看到的这个样子,就连他们自己也觉得现在的这副模样才是他们原本的模样。无论事实如何,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时常在想,我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会不会人性消失了以后,单纯作为一只老虎会更加幸福呢?但是作为李徵而言,却无比恐惧人性的消失。我既希望着体内的人性消失,做一只无忧无虑的老虎,却又如此害怕人性消失,从此再无李徵。这种恐惧、怨恨、无奈的心情,我想没有几个人能够体会,除非他遭遇了和我一样的灾难。话说回来,在我的人性还没有完全丧失之前,我有一件事相求。”袁傪等人没有出声打扰李徵,只是安静地听着这个不可思议的故事。
“我想做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以前想靠着诗歌文章流芳百世,然而倥偬半生,一事无成,事业还未有起色,又遭受如此荒诞的灾难。我以前赋诗作文数百篇,都没有机会得以流传,如今想来连残稿都踪迹难寻。好在我还能记住几首诗,我想请你帮我誊抄下来。现如今,我已没有成为伟大诗人的雄心壮志,但我不甘心之前所作的诗全部湮灭在历史长河中。虽然我已经不能成为诗人,但我写的诗歌流芳百世,依旧是我最大的执念。”袁傪听完后立刻派人拿纸笔记录。随着李徵的口述,一首首逸趣横生、清新高雅的诗歌也跃然纸上。在场的人听到这一首首诗歌时,无一不感叹作者的才华。袁傪在惊叹李徵才华的同时,也意识到,虽然这些诗歌不俗,但是与流芳百世的诗歌相比还欠缺些火候。
念完旧作后,李徵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腔调已变得悲怆。
“说来好笑,我就算变成了在这副见不得人的模样,在做梦的时候,竟然还梦见我的诗集与其他文学家的诗集摆在一处,醒来后,发现自己趴在山洞里,多可笑。回顾这一生,我活得多么碌碌无为,当我还在为无法成为文学大家,写不出流芳百世的诗歌郁郁寡欢时,命运却捉弄我,让我成为这长虫的模样!”袁傪听着李徵的自嘲,嘴边泛着苦笑,他想起李徵以前也喜欢自嘲,自己在旁边一边听着一边宽解他。现如今,袁傪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无论说什么,也不能减轻他心中的苦闷。
“话说回来,我现在不也可以即兴作诗一首,来增加大家的谈资吗?至少还能证明以前的李徵在这只老虎的体内活过。”袁傪连忙示意下属提笔记录:命运把我变为猛兽,灾难却从未出逃,尖锐的爪牙无人能敌,人类的哀号此起彼伏,如今我化为异类躲在草垛,而彼时的挚友却乘宝马香车,此刻的小溪与明月唤起我悲愁,而我只能独自哀号。
此时,月亮的光芒逐渐黯淡,草叶上开始凝结露珠,一阵让人瑟瑟发抖的寒风拂过竹林,这意味着黑夜即将结束,白昼马上来临。袁傪等人并没有注意到拂晓将至,他们还没有从李徵的故事中回过神来,无一不同情他的悲惨遭遇。此时,李徵的声音再度从草丛中传来—“刚刚也谈到,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会遭遇如此离奇的事情。其实仔细一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在我还是人的时候,我不太爱和别人交流,同僚间的交际能避则避,很多人都以为我是高傲冷漠的人,其实不然,我反而十分自卑。曾被人成为天才,自然是有自尊心的,只不过这强大的自尊心却裹着懦弱的外壳。多年来,我一直想以诗作扬名天下,流芳百世,但是我从未拜师访友,与文人骚客切磋诗歌。不仅如此,我还看不上为钱财名利奔波的人,总觉得他们是无可救药的俗人。我这自视清高的姿态,皆因自卑与自傲所起。
“我害怕自己不是世人所称赞的金子,所以不敢自降身份和普通人一样刻苦研习诗词,毕竟天才有天赋,只有普通人才依靠努力。矛盾的是我又觉得自己是金子,不能和终日追逐钱财名利的沙粒混在一起。于是,我慢慢远离人群,搬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即使如此,我的内心依旧苦闷不已。渐渐地,我开始愤世嫉俗。我时常在想,是否最原始的性情就是蛰伏在体内的猛兽,而理智则是驯兽师。对于我来说,蛰伏在我体内的猛兽就是我那强大的羞耻心。我因无法克制负面情绪不停地伤害自己,还连累了妻儿和朋友。最终,理智败给了情绪,导致我现在成为这个模样。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浪费了自己仅有的一点才华。我总是把名言警句挂在嘴边,告诫自己一事无成的人生漫长得没有尽头,而为梦想奋斗才会觉得人生苦短。而我的人生却恰恰相反,我总是害怕暴露才华的不足,因而不去请教别人,又害怕承受不了学习的痛苦而日渐怠惰。然而,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资质远不如我的人,他们凭借努力也能成为流芳百世的诗人。可叹的是,只有在成为老虎的时候,我才想通这一点。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仿佛被钝刀凌迟,无边的悔恨蔓延在我的心扉。
“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重新为人了,虽然我的脑海里还能涌现出许多诗词,但是我的利爪却不能握笔写出,再流传出去。我的内心也逐渐向老虎靠近,每当我回想起我的前半生,我的内心仿佛被熊熊火焰燃烧,心中的郁结无法说出,就只能来到山巅向着云端怒吼。
“昨晚我又对着月亮咆哮,我想抒发自己的苦闷,期待会有人理解我的苦楚。但是,动物听见我的嘶吼只会瑟瑟发抖俯首称臣,它们只有恐惧,无法感应到我内心的惆怅。这世间的一切,都只能听见老虎在怒吼,却不知它因何怒吼。这就和我以前作为人的经历相似,大家只是觉得我清高孤傲,但没有一个人了解我内心的疮疤。发泄完后,我的皮毛变得湿漉漉,但我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清晨的露珠打在我的皮毛上,更多的是我的眼泪。”黑暗逐渐消失,阳光透过枝丫照在地上,远处传来角笛报晓的声音。
“看来到说再见的时候了,”李徵说,“不过在道别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我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实在没有勇气去见我的妻儿。如果不出我所料,他们现在应该还留在虢略,你回去的时候能否顺道去见见他们,转告我已死去的消息呢?还请你千万不要对他们说起今天的事情。除此之外,我还想请求你,看在他们母子二人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能够适当帮助他们生活,不要让他们遭受饥饿寒冻之苦。你的大恩大德,我铭记于心。”说完,只听见草丛中传来悲痛欲绝的哭声,袁傪的眼眶也跟着湿润起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李徵的请求。待哭声停歇后,李徵又恢复了以往自嘲的腔调,说:“说来讽刺,我拜托你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记载我的诗歌,而不是帮助我的妻儿,这可真不是人能做的事啊。或许也正因如此,我才会变成老虎吧。
“还有,你办差归来后千万不要走这条路,因为我不确定那时候的我是否是清醒的,我害怕我认不出你而伤害你。此外,在这里别过后,你往前走一会儿会看见有一座小山丘,你可以登上山丘回头望一眼,当你看到我如今这可怕模样后,就不会再生出与我叙旧的念头了。”袁傪对着草丛说了一些肺腑之言,与李徵郑重道别后,率领部下离去。哀痛的哭声从身后传来,袁傪几次回头望向草丛,但最终他们在眼泪中分别。
行至一段距离后,前方果不其然有一座山丘,袁傪等人爬上山丘后往回望去,只见一只凶猛的老虎从草丛中一跃而出,仰着脖子对快消散的月亮咆哮几声后,又跳进草丛,之后袁傪等人就再也看不见它的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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