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泠印社中人 / 徐正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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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泠印社中人 / 徐正濂

48 48 全新

库存4件

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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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正濂

出版社西泠印社出版社

ISBN9787807358817

出版时间2010-10

版次1

印刷时间2010-10

印次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页数104页

定价48元

上书时间2020-03-04

杭州南山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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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徐正濂,又名徐正廉,笔名楚三,1953年生于上海,农工民主党员,师从田桓、钱君陶先生,研习书法篆刻四十余年,现为文化部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研究员和中国篆刻院研究员、客座教授,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书协篆刻专业委员会委员,西泠印社社员,上海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上海书协篆刻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等。
站在暮年的门槛边

文 / 徐正濂
(一)
父亲以九一岁的年龄,于2010年3月23日走了。
父亲走了,我突然明白得最强烈的是:自己也开始走向暮年。不管你的体魄尚属强健,不管你的心理年龄多么年轻,不管你如何“聊发少年狂”,生理年龄的走向暮年无可阻挡。
艺术家好谈“暮年变法”,那是一种崇高的境界。作为篆刻家的吴昌硕、齐白石、来楚生,都在暮年焕发出夺目的光彩。大师之可贵,其实正说明暮年变法不是大概率事件,不是常态倒是一种非常态,绝大多数的艺术家我觉得尤其是篆刻家,限于精力、体力和思想力,暮年是变不出新法来的。历史如此,现实也如此。有人说六十岁是一道坎,艺术家在这个阶段如果未有突破,则艺术的晚境就庸常平淡了。不会这么绝对和一致,但应该承认总体不错。我们如果有足够的冷静、客观和敏锐,还是可以发现:正是在这道坎上,不少作者于创作表现出老态——停滞、重复和平庸。

暮年变法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作为奢侈的想望,“意淫”还是无妨的。我觉得大体上说来,暮年变法的审美方向,应该是从工整到写意,从具象到抽象,从表现技巧到更多表现精神。这是历史的总结,也应该是艺术的必然。很难想象,一个草书作者忽然致力于蝇头小楷会是暮年变法,即便他的小楷有独特气象。更华丽、更细巧、更工整、更周密可以是一种暮年变化,不能说没有价值,但恐怕不能上升到变法的精神高度。如果重点确在于精神的关注,则创作手法上往痛快淋漓的方向努力也许更合适。倒不是为了“享受过程”,而是痛快淋漓的用刀也许更符合暮年变法的审美需要。修修补补、描描画画,创作手法上的小心经营可能不是适宜的暮年选择。
暮年变法应该是个性语言的强化而不是弱化,作品面目应该更强烈、清晰,也许不应该为追求变化而致面目的模糊和语言的混乱。这种强化可以是原有特征的进一步强调、进一步深刻,但未必一定需要进一步的形式丰富。外在形式的丰富可能反而有损面目的清晰和强烈。
暮年变法要以深厚的传统积累为基础,这种基础上的变法,才能成为“有意味的形式”,才能有作品的深刻性,但是传统语言的强化又可能导致个性语言的削弱,因此在暮年变法中,这种传统积累或许应该隐藏得更深。也就是说,暮年变法的外在形式,看起来也许会和传统的距离更远些,它将不屑在外形上寻求和传统的相似,但又必须在意味上、精神上和传统默契。如果你真达到这样的高度,可能受到知音的激赏,但更可能与大众的喜好越来越远。陆放翁说:“诗到无人爱处工”,便是这样的意思。暮年变法或应诙往这样的方向努力吧。

暮年变法不能没有想法,但更多要依靠实践,依靠大量的实践来摸索、来感觉、来表达。没有想法的实践也许不知其所以然,而没有实践的想法则完全是痴人说梦。

  (二)
艺术创作的所有品质中,独特性是第一位的,并且在历史的、专业的评价中,独特性的强烈与否会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陈巨来之不及齐白石、吴湖帆之逊于黄宾虹,无不因为这样的原因。当年京剧的“四大名旦”,历史性的评价越来越倾重于程砚秋,就在于程派唱腔的极其特殊性,在风格的强烈性上,程砚秋甚至胜过了梅兰芳。
我自以为自己的篆刻还是有一些独特性的,但是也自知强烈性不够。对我创作影响最大的“传统”是黄牧甫、齐白石和来楚生三家。中和了三家的强烈,也许注定是不能比他们更强烈的了。但是对于强烈的向往,则可以说我此刻比以往更强烈。对于师长、同道特别是青年才俊们营造强烈的手段,我一直很关注,诸如对比的极度夸张、文字结体的符号化、“做旧”的最新成果、用刀的特殊手段乃至“改革开放”,掺乎老外的一些“主义”和“概念“”等等,我以为都确实营造了强烈效果,值得钦佩、值得学习。但是又觉得,必须以独特为基础为前提,强烈才有所附丽,才能享有更高的价值,“强烈的独特”才是最高的境界。而就这一点来说,似乎还是吴昌硕、齐白石、黄牧甫那样,享有“强烈独特”的线条和文字造型才更具根本性。当然,这很难,五百年流派篆刻史,在这一点上可以笑傲的作者其实并不多。然而,榜样不多或正说明这是终极目标和高端希望。
我们小时候受的教育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长成后渐渐明白,这只是倡导一种意志而罢了,希望只是希望,意志的倡导让你长久生活在希望的虚幻中,绝大多数情况下,铁杵是磨不成针的。绝大多数情况下,你是达不到吴昌硕、齐白石、黄牧甫的高度的。然而艺术创作的真谛正是让你长久生活在希望的虚幻中,让你觉得也有可能如吴昌硕、齐白石、黄牧甫那样,而因此坚持不懈。一个“看破红尘”的艺术家,恐怕在专业上就没有前进的动力了。那么,且让我们继续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向着终极目标和高端希望努力吧。

  (三)
据说文学界悄悄地作过一个测评,请今日的写手们不具名地(这很重要)为近当代著名作家打分。结果是鲁迅依然崇高,老舍还是不错,有的人地位下降了,比如巴金;最不堪是茅盾评价是可读之书只有一本(也许是《子夜》)而有的人地位上升了,比如沈从文、张爱玲。这是有些震撼的结果。生前的荣誉和地位不能代表历史的评价,当一切职务、地位、名声随时光而去,可以作为评价依据的只剩作品之时,一切的沉浮上下才最后尘埃落定!没有人能看到自己的这一天,但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却不容怀疑。
文学界如此,书法篆刻界恐怕更其如此。咱们有谁在书法篆刻界的地位如茅盾先生在文学界的地位曾经那么崇高呢?那么谁又能保证自己将来在书法篆刻历史上的分数呢?或以为“身后是非谁管得,满村尽说蔡中郎”。如果您有这样的豁达,自然可以不计,但如果还是负责任的艺术家,还有艺术良心,还有些许使命感,特别是您如果已经享有崇高的地位,恐怕就不能于此等宗教意义上的“生死大事”过于漠然。

还站在暮年的门槛边,就作身后的想象尤其是替别人作想象,也许意义不大。但我觉得真正步入暮年,或许就没有再说这些话的兴趣了,何况作这样的想象应该还属于心理健康,对暮年的创作产生的是积极影响。长记最近谢世的吴冠中先生。不管您对他的作品如何评价,不管您对“笔墨等于零”的论点如何反感,吴先生对人生负责、对艺术负责、对历史负责的态度值得我们敬重。而在一片俗滥的氛围中,这种敬重尤其有现实意义。
徐正濂先生对刀石以及入印文字的把弄还原了篆刻艺术的本质,雅洁、冷峻、奇诡、诙谐,他的作品不仅拥有基于传承的风格表现,更有高于古典的内在清修,孤傲而清隽,优雅而朴拙,真正走向灵性和禅意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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