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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红军 儿童文学 马识途

《让子弹飞》原著作者马识途作品,老地下党的亲历回忆,四川“黎明之前”的地下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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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识途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1154041

出版时间2019-04

版次2

装帧平装

开本16

页数232页

字数215千字

定价32元

货号412_9787541154041

上书时间2024-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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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目录:

  
老三姐……………………001

找红军……………………019

小交通员…………………043

接关系……………………061

回来了……………………093

西昌行……………………125

三战华园…………………175

内容简介:

找红军是老作家、让子弹飞原著作者马识途在20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陆续创作的作品。作品反映了中华共和国成立前地下党的斗争。曾在四川文学等刊物和报纸上发表过,并曾由四川出版社汇集出版。其中老三姐找红军等在60年代即引起了文坛轰动。现再版重印,对于向现在的青进行传统教育仍有积极作用。

作者简介:

马识途,原名马千木,中国当代有名作家。生于1915年,1935年参加“一二九”运动,1938年加入中国,1945年于西南联文学系。马识途自时代起即投身党的抗救亡运动,后长期从事地下工作,出生入死,功绩卓著。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四川省建设委员会主任、厅长及学院西南分院党委书记、副院长,西南局副部长、科委副主任,四川省委副主任,第六、七届表,四川省文联、省作家协会,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国郭沫若研究学会副会长,四川靠前交流中心理事长,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中国靠前笔会中心理事直至离休。在繁重的工作之余,坚持文艺创作,几十年来写下了700万字的各类体裁的文学作品,在中国文学界享有极高的声誉。自1935年起至今,马识途已在报纸杂志共发表长短篇小说等文学作品19部。

精彩内容:

为了地下党的活动方便起见,必须寻找一个职业掩护,我想了好多办法,才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里找到一个军粮督办处少尉见督导员的差事。别看这不过是一个芝麻大的官儿,在乡下却歪得很哩。乡下有一句俗话说:“来了督粮官,天高三尺三。”为什么说天高三尺三呢?因为督粮官一来乡下,地皮都要给刮掉三尺三,于是天比原来的高三尺三了。  我才报到,那些挂着上尉、中尉衔的老资格军粮督导员,便很热心地向我介绍他们在乡下如何抖威风的经验,好像生怕我不依照他们说的那样办,有失军粮督导员的工作传统。听他们说来,对那些穷老百姓固然可以任意毒打关押,为所欲为;是对那些在地方上有点身份的财主,也不放在眼里。甚至可以拿一张名片在县衙门走动的绅粮,也要怕督粮官三分。要知道军粮督办处是驻军抓粮食的,权力很大。谁要是粮交不齐,特别是包袱塞得不够,可能被督粮官起来,以“抗不交粮,贻误军机”论罪。  听了这些“老资格”的热心介绍,我却大大地伤起脑筋来。这个差事可以使我自由自在地在乡下走动,便于搞党的工作,这是好处;但是我背起督粮官这个烂招牌下乡,走一路,臭一方,对我也有不便。我向上级请示,上级指示我说,只要刀把子在手,可以灵活运用,保护少受压榨;甚至还可以借题发挥,整治土豪劣绅,只是要做得干净。于是我欣然穿上少尉制服去上班,并且不久被派到乡下去。  别的督导员下乡,都带着三两个兵。轮到我下乡,却没有兵可带了。不是编制上没有兵,是给我们的处长吃缺额吃掉了。但是,处长是有办法的,他对我说:“你把伙房那个打杂的伙夫带去吧。”  带一个伙夫下乡,成什么体统!我稍微有点难。处长看出来了,马上说服我:“把他洗刷洗刷,给他套上一套军装,再给他挂上一支,看起来还不是一样吗?”  显然,我不接受这位处长的创造的意见是不可以的,我只得装出欣然接受的样子。  我们的伙房里一共有两个伙夫,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叫郭本寿,一望而知是个老实人,到晚不声不响地做活路,闲下来无事了,他把他从私塾老师那儿接收来的那一点可怜的,利用来阅读专谈因果报应的“善书”。他专享的嗜好是积几个钱,买香烛纸钱到这个庙那个庙去敬神,积极地为他的下一辈子做安排。另外一个伙夫名叫王天林,却接近不一样,是一个不信邪的直憨人,年纪三十左右,个头很大,身体壮实。浓黑的眉毛下有一双突出的满布血丝的眼睛,还有两片像生铁叠在一起的嘴唇,好像无论什么硬东西,只要落进去,逃不脱变成粉碎的命运。他到这来,是郭本寿介绍的。他和郭本寿一起,做活路倒是很合得起手,是脾气不对头,难要顶几杠子;但是他们从来不扯得红脸,是以郭本寿不作声来收场。  我住的房子在伙房隔壁,因此常有机会听他们顶杠子。  有一回他两个又顶起来了,郭本寿还是那样心气和地在作辩解:“算了吧,他的命好,该他玩格,我将他一点又算啥?前生修的命,今世得报应。”  郭本寿说的这个“他”,我猜想指的是我们的伙夫头。这个伙夫头有一种特殊的统治癖,他的“王国”里只有两个老百姓,而他能够真正实行统治的不过郭本寿一个人,但是他还要独得其乐地喜欢在郭本寿头上摆威风。  王天林对于伙夫头的这种统治十分反感,对于郭本寿的屈从和认命,也很不以为然,他气哼哼地说:“只有你才是这样一个受气包,给人家磕头作揖,还不了人家在你的脑门上撒尿。怎么?我们人穷志不短,力气吃饭,莫非连人格也‘搭带头’了?你横直说命呀命呀,我不信这些鬼话。只有你才是寿头,有那样多闲钱拿去给庙里的和尚尼姑上供。”  每次当王天林直截了当地戳到郭本寿的这个痛处,郭本寿采取沉默不语的老办法。过了一会儿,王天林挑着水桶出来了,看样子余怒未息,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合得更紧,许多天没有刮的短桩桩胡子挑衅地向四面张着。  我的职业要求我经常留心周围的劳动群众。才不几天,我对这个王天林很感兴趣了。恰好处长的是他。  我找他来谈了一下。这倒不是要征求他的意见,既然处长决定了,他只有服从的份儿了。我想找他谈谈,是想了解他的情况,看带这样一个人下乡,对于我的秘密工作有没有妨碍。我问他:“你是哪里人?原来干啥子的?”  他迟疑了一下,不马上回答,好像在思应该怎样回答。他端详着我,想猜出我的问话后面隐藏着什么阴谋诡计。我很能理解中国的农民根据他们祖辈人传下来的经验和自己切身的体会,绝不可能轻信老爷们少爷们以及各各样说的任何话,要从他们的话背后去找寻意思,因此我并不发急,耐心地等待着。  他终于淡淡地回答了:“从乡下来,原来帮长年的。”  哦,他原来是一个雇农,是我们的基本群众,我比较放心了。我又问他:“你认得字不?”认得字的人跟我一起走,对我的工作是不大方便的。  “不认得。”  这合我的要求。我又问他:“你背过吗?”  他忽然紧张起来,不肯回答。我猜想大概是怕我把他拉去当壮丁吧,那时候拉壮丁是十分常的事,我马上宽慰他:“你不要慌,是要你临时出差,背跟我下乡收粮去。”  “哦。”他这才把我找他谈话的意图弄明白了,比较安心了。但是他仍然不很肯定地回答:“背过,不大会用。”  第二天一早,我们上路了。王天林换上军装,背上一支二十响的盒子,倒也威武,脸上也不像昨天那样阴沉沉的了。一路上,他和我始终保持着距离,不肯和我多讲话。  我们走到一个山垭的黄葛树下,在大石头上坐下来歇气。王天林抱着坐得远远的。我小解回来,从树后发现王天林非常熟练地打开扳机,上下子弹,并且举起来对着前面一个什么目标瞄准。看来他绝不是一个打的生手。我走回去后,他又若无其事地把抱在怀里。他这举动引起我极大注意,我不能不对他多加留心。我的职业要求我这样。  我在乡下秘密地和我们党的组织接上头了。过去督粮官下乡,是接受绅粮地主们塞的包袱,和他们一鼻孔出气,把征粮任务都压在穷苦老百姓的头上。这一回我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把任务狠狠地压在绅粮地主们的头上,好让穷兄弟们歇一气。当然也要有名无实地给他们写上一点粮,做个样子。  起初地主们以为新官上任,要放三把火,把任务压在他们头上不过是做个架势,抬高我的价钱罢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一把一把票子塞到我的袋里,不怕我不去登门拜访,称兄道弟,规规矩矩地把他们的任务取下来。  开始收粮了。有几户怕事的穷家小户,倒先来认账交粮,地主们却照例观望不动。  这时王天林发起急来,竟然越权过问,他说:“这些大头儿都不动,专靠这些小户三升两升地交,什么时候才收得完?”  “大户自有我找他们谈判,你先去催催小户也好。”我对他说。看来他很不以为然,对我所说的“谈判”引起了怀疑。  过了几天,地下党的同志来告诉我说,王天林碰到那些穷家小户向他诉苦求情的时候,他表示同情地说:“是呀,是呀。”以后不再去催了。甚至暗地里对他们说:“不忙,看那些大户交了再说吧。”原来他是去帮倒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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