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龙夺锦 梁凤莲著
岭南奋进曲,千秋家国梦,被誉为“国乐”的广东音乐百年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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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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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梁凤莲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93584
出版时间2021
装帧平装
页数376页
字数420千字
定价79.8元
上书时间2021-05-27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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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书名:赛龙夺锦
定价:79.8元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93997
开本:16K
总页数:376页
字数:420千
出版日期:2021.4
【内容简介】
长篇小说《赛龙夺锦》以沙湾何氏家族创作广东音乐《赛龙夺锦》等经典曲目为题材,力图描绘一张沙湾何氏家族与广东音乐的关系图谱,理清何氏家族在近代创作广东音乐的时间脉络、空间脉络,艺术化地再现不同时代、不同地域各种要素融汇碰撞对广东音乐发展产生的推动力,真实地还原时势的风云际会、起伏变迁如何改变着个人的命运、家族的命运和文化的命运。
【编辑推荐】
1.“音乐就像一颗种子,播种的事我们的先辈已经做了,收获的季节也交给时间了,而传承的事情,继续不断创新传播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我们继续接力下去,一代一代循环下去,那就生生不息啦。”
2.数百年的家族衍传,数代人的才华接续
3.被誉为“国乐”的广东音乐百年发展史
【媒体评论】
长篇小说《赛龙夺锦》展示了岭南人、广府人的精神气象,数代人前赴后继,用音乐去滋养性灵、丰富生活,用音乐去传承岭南的历史传统,更用音乐改变了中华民族的文化艺术。
——何穗鸿 番禺区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党组书记、局长
凤莲的小说里,创作热情、知识储备和本土情怀,是三个重要的关键词。《赛龙夺锦》是第一部以广东音乐为题材的长篇小说,是凤莲的一种新的开拓和创获,里面的南国风俗、戏行掌故、美食话题,穿插其间,非广府人是
难以写得这么贴切、生动的。
——董上德 中山大学教授
梁凤莲的新作《赛龙夺锦》是运用地方传统音乐资源进行中国当代小说叙事创作的一个成功典范。小说勾勒出了以“何氏三杰”为代表的广州番禺沙湾家族史与百年广东音乐史之间的纠葛,映照出“广东音乐”之于珠江水乡的历史印记,并在真实与虚构、艺术与生活、离散与回归等多个维度去整顿音乐之于生命的力量。
——陈超 星海音乐学院教授
“为广府历史立传,为岭南文化立言”一直是梁凤莲秉持的创作信念,《赛龙夺锦》尝试跳出本土,用海洋性眼光来审视本土,将广东音乐旋转在“湾区——全球”的互动视角中进行重新定位,而沙湾也从一个音乐古镇跃升为联通海内外中华儿女情感认同的文化纽带。呈现了何氏家族如何一代代地将广东音乐发扬、传承并响遍四方,进而夯实中华民族对故土家园、民族和文化的认同感和归属感。
——徐诗颖 华南师范大学副研究员、博士后
【作者简介】
梁凤莲,广州市社科院岭南文化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技术岗二级)、一级作家,博士,多伦多大学东亚系博士后及访问学者,广东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被授予全国三八红旗手、全国优秀社会科学普及专家、广州市优秀专家、广州市高层次人才、广州市优秀中青年哲学社科学者、羊城十大杰出女性、广东省三八红旗手、广州市劳动模范等称号。共出版个人著作35部,其中文化理论研究与文艺评论专著18部,代表作有《容度之间》《城市的拼图》《文化在场》《乱云飞渡》《百年城变》《文化的原乡》等;文学作品17部,长篇系列小说《羊城烟雨》、《西关小姐》《东山大少》《巷娈》,散文专集《被命运催赶的夜晚》《远去的诺言》《广州散韵》《应愿之地》等;并主编各种文集14种。
【目录】
001 序 曲 银河会
015 第一章 流水行云
069 第二章 雨打芭蕉
121 第三章 赛龙夺锦
189 第四章 晚霞织锦
235 第五章 陌头柳色
281 第六章 沉醉东风
325 尾 声 步步高
339 后 记 彩云追月
【后记】
后记 彩云追月
那个年代、那段百年史、那种音乐与我
一
去年仲夏时分,我伸手接住这个偶然的邀约时,内心是霎时就有了触动的,直觉告诉我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时间,很多的名字涌到脑海,是的,江河水,那种苍桑、凄婉、滔滔不绝地涌动着岁月烟云的况味。又或者,唐诗里的春江花月夜,那种乐涌大江流的气势,与我臆想中及真实地面对的珠江和江水边上的人生所孕育的音乐,也有诗意契合的一面。当考虑是否使用广东音乐里的曲子定名时,起起落落的思绪一直举棋不定,心思一转换,那五十多首多次聆听的著名的曲目交替着浮上心头,感应似乎也来了,命名的风向标就像一叶风帆,只要擎举起来,它就会导引这艘船驶向何方。
似乎,最有南国风情气势的《赛龙夺锦》更为先声夺人,更有可以延伸的内涵,那种龙腾虎跃的现场感,那种奋勇争先的动静作派,那种珠三角特有的风情魅力,一马平川、无限铺陈,仿佛在眼前。何况,这是广东音乐最有标志次、最华彩的乐章。慢慢,思路朝这个命名反复贴近的时候,一切越来越顺理成章了。
无根的东西,文字一触摸,终究还是满纸的荒凉。
而有根的东西,文字一旦附着上去,激情漫溢开来,眼看着就是枝繁叶茂、生机盎然,那些血管般的枝杈里流动着的心力,越发地蓬勃,收似乎是收不住的。最大的感动是,我能为广东音乐的百年史立传,为广东音乐的创始人、传承人立言立像,用文字勾勒出一幅百年画卷,确实是今生有幸!
一个人也好,一本书的命运也好,冥冥中也在承受着某种历练,沉淀着自己的积累和记忆,这是不可或缺的基石。
我想起了那年初春,我到达了巴尔干半岛的斯科普里,我曾站在一位修女出生地的纪念碑前凝视,曾双手合十在她的纪念馆也是故居前的画像前祷告,以一个不是信徒的感动在祈福。曾爬上那段几乎是垂直的陡峭窄小的梯级,爬上去瞻仰她修行的地方,这个执命向善的神一般的老人,有着怎样天地同存的意志和坚定啊,她说不管怎样,不管你面临什么,不管这个世道如何这般,你还是要付出爱,还是要善良,还是要诚实和坦率,还是要努力着成功,还是要施以援手,总之,不管怎样,还是要把时间和命运赐予你的最美好的东西,重新献回给这个世界!
确实,没有任何一种值得拥有的收获,而不需要付出代价的。由是,等风雨过后,总会有着意外的惊喜。
当初,这个选题曾申报过专项扶持,却不被接纳。纠缠不去的思虑,离不开一些对基本问题的反复,写还是不写,有意义还是没意义,选材与取向如何定位,非常不容易的脱茧化蝶,这样的蝉蜕式的自我确认,想来也不是舒服的事情。
毕竟,这样的文学追求算是背水一战吧,写作不是为了谄媚,不是为了迎合,不是为了哗众取宠,更不是为了入圈埋堆,那就好办了,也简单清爽了。是的,只是为了记录,为了追问和呈现,为广州,为广州人,为广州的所历所练。
对历史感的强调没有错,没有历史的书写,我们永远没有真实的记忆,没有宏阔的叙事。没有文化的书写,表述就会显出肤浅和浮滑,没有书写的社会意义的担责和负重,我们永远不知道文明的积累、社会流变的动力与形态,怎么把我们带到现在,并且最终走向何方的将来。没有地域的书写,地方特色与地方魅力如何呈现,广州如何呈现出作为一座独特城市与了不起的城市的价值与光彩,而这恰是任何本土写作和本土文艺自身体系构建不可或缺的,这也是承诺的应有之义,是道义的义、义理的义。
常识问题却总在阴暗的竞夺中被扭曲,本土写作、本土聚焦的文学推动总是在边缘中飘忽,在不得要领中步履艰难。二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我的守望与坚持似乎显出了滑稽甚至是无奈。无数的为什么,如同追问随波逐流为何总有生存的空间,我觉出自己的迂腐和无力。幸而世道总有否极泰来的补偿,黑夜过后总会有太阳如期而至。所以,为什么要坚持,为什么要坚守,坦荡无悔、尊严无憾,那就是大超越、真潇洒。
其时,又有一个另类的触动。在庚子年非常态的春节期间,我竟然收到了一位陌生读者的来信。因为疫情待在家里,该读者读了两遍《羊城烟雨》,期待我不要就此搁笔,要继续将广州故事写好,留给我们自己、留给下一代,希望我能出版更多写广州的小说。这只是一个普通读者的心愿,又何尝不是热爱广州的广州人对广州文化传播传承的期盼。
很多很多天困守书房的书写,将我的神经绷紧到极限,情思敏感而焦灼,读着这封来自陌生人的诚意外溢、笔迹端稳雅致的来信,我的眼睛一下子就充满了泪水,为这种不知名的鼓励,为这种真诚的期待。没有人比自己的内心更清楚,这种即使是陌生的声援,对内心知遇触动的附加值有多重要?如同没有人知道,权力游戏下的压制与忽略,对守望的内心的伤害有多深,深到不愿再去回望。唯一的自我拯救,就是咬紧牙关、继续守望,是的,不把世界让给那些蔑视的人与事,不把对广州表达致敬的权利轻易丢失!
我们可以忽略很多,或者因为各种压力被迫放弃很多,可是在这世上,我们也有三两件事是不能辜负、不能妥协、不能将就的,底线、尊严、风骨、责任,还有匹夫有责的担当、信守初衷的承诺,不然,人之为人,还剩下什么呢?我们不过是一介过客,渺如尘土,如同歌里唱到的,“也许卑微一生无为,也许永远成为不了你的光辉,无名之辈我是谁,忘了谁也无所谓,继续追,谁的光荣不是伴着眼泪,也许很累很狼狈,也许卑微一生无为,谁生来不都是一样,尽管叫我无名之辈”。
坚持,柔韧之美,就是为了所有的付出与努力,那些时间、精力、伤痛、无助和崩溃,等等,有一个交代,有一个说法,我的时间哪去了?我的初心哪去了?不要放手,也绝不放弃,这是痛定思痛的表白。
也许,这也是番禺沙湾广东音乐的始创者何氏宗亲的召唤,也许是依托他们带来的信任,缘起缘落总是有因有由的。
我记住了番禺的区领导亲手为大家即席烹煮的那碗鱼粥,我记住了番禺文广新局的领导带着手套小心奕奕为我翻着何氏三杰之一的何少霞存留下来的曲谱、信笺,还在留耕堂的门口亲手签送一本大书送我参阅。好几个部门的领导亲自导游,陪着我,不疾不徐地沿着沙湾古镇的街巷进进出出,一路讲解一路评点。恍如现今在澳洲的L姐,当年执掌名为“往事如宴”的食肆,领着我来来往往,自己知天命之年生日的烛光就是在那座古色古香的西关风味的厅房里点起的。原来,早在八年前,我就跟沙湾有了缘分,多么奇妙的情缘再续。这是心有大爱、话有情怀的支持,这是不能辜负的嘱托。我拱手作揖,就为了这些坦诚的礼遇善待,就为了这些真心的鼓励和推动,就是为了故土的文化,我应在所不辞。其它得失荣辱,又算什么呢?权当历练吧。如同上德师兄所言,这就是广州的柔韧美学,我何不身体历行,再次归返书写的阵地!
【精彩书摘】
序曲 银河会
一切的归来都在先祖的翘望中,一切的离去都在先灵的护佑下。家族,以及家,其实就是一种使命。
从那以后,我不再认为神话只是传说。那是我的祖先亲历过的,口耳相传的。我是何氏家族的若干代之后的后人。
每当重溯这一幕,我们都恍如亲临其境。那是并不遥远的神话。
那时正当少年。
少年的心思想法,如同珠江潮涨时的浩浩汤汤,总是汪洋恣肆,宽广无边。那是我的少年时分。
歪着头总在想,什么时候,能在天上看一眼家乡,从高处往下看,俯瞰式地看:在月圆之夜,看珠江水慢慢地摇晃着月色,西江水在月色的凝视里舒展出曼妙的曲线,从三水江面顺水而来的那艘船,一路南下,大地万籁无声,时辰的掌管屏住呼吸降下夜色的帷幕,连最勤快的船夫都迷迷糊糊打盹儿去了,只有流水声搅拌着船夫均匀的呼噜,放大着夜色的睡意。黑乎乎的水面越来越分明地涌荡起月华和星光。
岸边,树木笔直地伸长了脖子,互相牵拉着高举起双手,遮挡着村子外胡乱挤拥的风。村庄在睡梦中调匀了呼吸,把草棵植物的味道和泥土江水的味道,轻轻地拍打成乡野的气息。直到早晨,才悠悠然地翻了个身,醒过来,把一整晚的呼哈暂停,让黎明憋久了的等待,哗啦一下子,齐刷刷地吐出乳白的炊烟。
而我呢,则变成了一只白鹭,在沙湾后面的青萝峰上翻飞,升高,再升高,然后盘旋着,停住了翅膀的扇动,等一种声响刺破天地的静寂,或是雄鸡的啼叫,或是耕牛的哞叫,或是高亢嘹亮的,或是悠长悠长的,再等东边的一道曙光,弹开灰蓝色的夜幕,我便知道是谁主宰着这里,或者说,谁是这里的主人了。
是的,我的家乡是沙湾,是番禺的沙湾。
老一辈的人常说,何家的祖先是南宋理宗绍定年间来到沙湾的,算起来已经是六百多年了,要掐指算算也能知道这六百年经历了多少个朝代。他们走了多远的路,路上经历了什么折腾,才走到这片土地,在这里落地生根、开枝散叶,他们确实不知道,似乎也想象不出来,反正有一点看法是一致的,那就是,在他们看来,六百年可真是一个长得不能再长的年月了。事实也是,四爷在祠堂翻家谱的时候,一定是边翻边叹气,那厚厚的一本族谱,中间还缺失了不少,可也足够把他摆弄得头晕脑涨的。为什么会选择来到这里呢?这似乎是一个永远的谜,也没有哪代人试图找出依据,去回答这个问题。只能笼统地说,这是命中注定的。
四爷笃笃笃地用手指敲打着那厚厚的族谱:“你想想,就算是二三十年一代人,一代一代的祖先排下来,六百多年哦,那要排多长的队啊,这头到那头都望不到边呢。”他摇晃着脑袋感叹着,神情又有点自鸣得意。
那当然啰,六百年的祖先能活在文字里,活在后人的记忆里,确实是骄傲得不得了的事情,也是何家生生不息的秘密所在吧。
几十年一代的祖先站成一溜儿,排在时间的行列里,长长的似乎是看不到尽头的。
四爷慢悠悠地感叹着的时令,正是谷雨的春天,那天的雨下个不停,雨势骤紧骤松,雨线从屋檐瓦下亮闪闪地挂下来,接天接地欲断难休,那时的大厅里清风润泽,八仙桌前供案上的檀香烟柱盘旋着向上。
只是,早在祖先来到这里之前,珠江就已经在这里了,青萝峰也已经在这里了,月亮、太阳、草木、鱼虾、飞鸟也已经在这里了。我不确定,所谓的命中注定是不是也包括它们——那些相伴相生的草木虫鱼?它们是一直在等着我们何家人来到沙湾的吗?
很小的时候,我就能听见自然万物的节奏和旋律,风有风的旋律,雨有雨的节奏,打雷的时候,天地比拼着谁的声音动静更大,彼此呼应,天边一道闪电亮起,嗖一下强光炸裂,紧接着,田野上就响起一阵炸雷,从田垄滚动一直滚到水里。
乡野其实有很多秘密的,比如白天黑夜起伏着无数的声响。
白天,是各种鸡鸭猪牛此起彼伏的鸣叫,是农人的吆喝,大人小孩的应答,最温暖悦耳的莫过于老耕牛“哞哞”的叫声,像足了一个慈祥老人呵呵的回应。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鸟和狗都睡着了,这是虫子们登台合奏的时候,最响亮的莫过于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的,间杂着屋脊上叫春的猫悠长的拖音,把一个普通的夜晚拉扯出无数的头绪。原来,夜幕下,夜气夹杂的夜声是这么热闹的,不过再热闹,也抵挡不住眼皮打架打累了。
后来,上私塾时金爷说我“天赋异禀”,那时我不太懂这么深奥的道理,也不理会这是多么沉重的肯定,那时的我只享受和阿嫲一起坐船出海的时候,把听到的旋律唱给阿嫲听。
那样的时光,浪头拍打船舷的声音,远处岸边基围蕉林的风声,都是韵律十足的,我就这样永远记住了阿嫲反复多次讲过的故事。
“沙湾是鳌鱼吐沙吐出来的。”
鳌鱼是我们华夏神话传说中的吉祥动物。相传在远古时代,万里无垠的云海,浩瀚无疆的大海,那上天入地腾云驾雾的龙——中国最威猛厉害的龙,就是金色银色的鲤鱼一飞冲天,跃过龙门,变身而成的;从此来去无踪,见首不见尾,却在隐身处指点乾坤、统领山河水域。而在南边的江河海域出没的鳌鱼,却因偷偷地吞下了海里面的龙珠,无法在天地翻飞,只能成为龙头鱼身的水中之王,雄性鳌鱼金鳞葫芦尾,雌性鳌鱼银鳞芙蓉尾,雄雌相伴,终日遨游大海嬉戏,于是乎,大海的声音娓娓动听,好一个丰富多彩、诗意无限。
在我的想象中,这出双入对的雄雌鳌鱼肯定是神灵附体的,它们在阳光烁闪的水面上一直昂着头潜行着,快到沙湾的地界时,鳌鱼乘着浪头高高地跃起,一左一右,窜带起了一圈圆形的浪花,在空中,鳌鱼喷吐的水珠扬起了环形曼妙的曲线,它喷吐的水珠成了白花花的沙子,堆积一起,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一天复一天,一月接一月,一年又一年……然后,就有了沙湾。聚沙成田,筑堤围田,然后,我们何氏的祖先就来到这里了。
我总是自作主张把鳌鱼转换为一对龙,蛟龙腾跃,那才是真的风水宝地啊。四爷对我的胡思乱想并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用他的食指,用力地左右摇动着,坚决地否定了:“后生仔,你的注意力要回到根本上。你知道我们沙湾最有名的美食是什么吗?除了爬金山(即鱼滑)、姜埋奶,就是生滚鱼片粥!那些在粥里弯成弧状的鱼片,就是鳌鱼化身养育我们的救命粮,一代代人吃下去,一代代的传承才会有力量。家族就是这么来的。”他停了一下,在厅堂里踱了几圈,接着说:“当然,你这么想象确实也是天资过人,甚至是福气过人,龙是云海水浪里的王爷,是我们海边人信奉的至高无上的神呢。”
我不知道日后的《赛龙夺锦》成为我们何家的音乐宝典,跟这个有没有关系。想来,这世上一切的缘起缘落能没千丝万缕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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