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落百老汇林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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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百老汇林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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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3 4.1折 24 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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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海音

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946269

出版时间2011-10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4元

货号1051018486987997195

上书时间2024-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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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文坛的“女中豪杰”,台湾文学“祖母级人物”,一个在文化困境中流离的灵魂,却以整个生命的光与热情修补了每一道创痕的妇人——林海音文集珍藏版!
她的小说和散文,往往郜以家庭为背景,包括小孩、女人、婚姻的描写,由于平日细心观察,对于各种琐碎的情节,均能准确地表达出来。林海音的文字,一如她的笑声和为人,爽朗而明快。打开她的书,或是和她聊天,你都会有“在春风里”的感觉。
《日落百老汇》收录了林海音的散文作品四十余篇。

作者简介
林海音,小说家。原名含英。台湾苗栗人,生于日本大阪。5岁随父母回国,定居北京。大学毕业后任北平《世界日报》记者。1948年到台湾,任《国语日报》编辑。1953年主编《联合报》副刊。1967年创办和主编《纯文学》月刊。主要作品有小说集《城南旧事》,散文集《冬青树》。她的作品洋溢着浓郁的乡愁,具有典雅柔美的风格。

目录
故乡一日

 故乡一日

 我父亲在新埔那段儿

 冬生娘仔

 旧时三女子

 闲庭寂寂景萧条

 婆婆的晨妆

 同情与爱

 郁达夫之死

 女子弄文诚可喜

 宜兰街上一少年

 悼钟理和先生

 关于许地山

 谈老舍及其文体

 沈从文和他的作品

 同情与爱

 遥念胡蝶

 念远方的沉樱

 “野女孩”和“严肃先生”

 略记吾师金秉英

 亮丽且温柔

 “雅舍”的主人

 略记梁实秋先生的几封信

 英子对英子

 敬老四题

 永无止境的崇敬心情

 日落百老汇

 “苹果皇后”加冕

 普立策奖女作家菲丽丝会见记

 参观纽约林肯艺术中心

 唯有寂寞才自由

 日落百老汇

 “睡谷”半日游

 访玛霞·勃朗

 规矩的哈瑞顿家

 在美国看“中国家庭”

 卫斯理的女儿

 访马克·吐温故居

 伤心的巴芭拉

 祖母克尔奈太太

 鼓园访庄莱德

 寂寞之旅

 “红人之友”莎丽

 圣菲城的朱柏

 四个灶口和女博士

 辛酸餐馆泪

 购买,享受,公德心

 中国作家在美国

 家书杂抄

内容摘要
百老汇路很宽大,中间有一条种植着花草的安全岛,把马路分成左右。安全岛上设有露椅,好天气时,坐满了看望街景的老头儿老太太,想想看,一条百老汇路有多长?安全岛上的露椅有多少?每天来这里闲坐的老人有多少?

精彩内容
 我父亲在新埔那段儿从台北坐纵贯线火车南下,到了新竹县境内的竹北站下车,再坐十五分钟的公路车向里去,就到了新埔。新埔并不是一个大镇,多少年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发展。她远不如我的家乡头份——在苗栗县境内的竹南站下车,再坐十分钟公路车就到达的一个镇——近年来发展得迅速。新埔有点名气,是因为那里出产橘子,俗名叫它椪柑,外省
人谐音常管它叫“胖柑”。它确实也是金黄色,胖胖的神气。但是天可怜见,新埔近年“地利”不利,不知什么缘故,橘子树忽然染上了一种叫做黄龙病的症候,就都逐渐被毁掉了,现在只剩下很少很少的在那里挣扎。很多人改种水梨了,但台湾的梨,也还待研究和改良,希望有一
天,新埔的水梨,能像新埔的椪柑那样神气起来吧!
新埔有一所最老的小学,就是当年的新埔公学校,今天的新埔国民学校。就拿她的第十四届的毕业年代来说吧,已经是在半世纪前的1916年了。新埔公学校的第十四届毕业生,有一个同学会,每五年在母校开一次会,他们(也有少数的她们)现在起码都是六十四岁以上的年纪了。把散居各地的六七十岁的老人家,聚集在一起,即使是五年才一次,也不是一件顶容易的事,虽然台湾没多大,交通也便利。同学们固然多的是儿孙满堂,在享受含饴弄孙的退休生活;可也有的也常闹些风湿骨节痛的老人病,更有一半位老来命舛,依靠无人,生活也成问题的。所以在五年一聚的照片上,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的人数少,怎不教这些两鬓花白的老同学感叹时光的流转,是这样快速和无情呢!
因此他们更加珍惜难得的一聚。他们也许会谈谈这五年来的各况,但更多的是徘徊在母校的高楼下,看他们故乡的第三代儿童们,活泼
健康地追逐嬉戏于日光遍射的校园中,或者听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
抚今追昔,会勾引起很多回忆的话题的。
他们记得五十多年前的母校,只有六间平房教室,上了层层台阶,进了校门,就只有一排四间教室,向右手走去还有两间,如此而已。他们也都能记得前几年才在日本故去的日人安山老师。但是更早的记忆,却是一位来自头份庄的年轻而英俊的老师——林焕文先生。他瘦高的个子,骨架英挺,眼睛凹深而明亮,两颧略高,鼻梁笔直,是个典型的客家男儿。他住在万善祠前面学校的宿舍里,平日难得回头份庄他的家乡去。
焕文先生的英俊的外表和亲切的教学,一开始就吸引了全班的孩子们。他们都记得他上课时,清晰的讲解和亲切的语调。他从不严词厉色对待学生。他身上经常穿着的一套硬领子,前面一排五个扣子的洋服,是熨得那么平整,配上他的挺拔的身材,潇洒极了。按现在年轻人的口气来说,就是:“真叫帅!”其实那时是1910年,还是清朝的末年,离他剪掉辫子,也还没有多久。他是国语学校毕业的,先在他的家乡头份教了一年书,然后转到这里来,才二十二岁。教书,也许并不是这位青年教师一定的志愿,但是他既然来教了,就要认真,就要提起最
高的兴趣,何况他是很喜欢孩子的呢!
焕文先生在新埔的生活,并不寂寞,除了上课教学,下了课就在自己的宿舍里读书习字。他虽然是出身于日本国的“国语学校”,但他的老底子还是汉学,那是早由他的父亲林台先生给他自幼就打好根基了。因此在那样的年纪,那样的时代,他就学贯“中日”了。在他的读书生活里,写字是他的一项爱好。他写字的时候,专心致力,一笔一
画,一勾一撇,都显得那么有力量那么兴趣浓厚,以至他的鼻孔,便常常不由得跟着他的笔画,一张一翕的,他也不自觉。
班上有一个来自乡间的小学生,他因读书较晚,所以十一岁才是公学校的一年生。他时常站在老师的书桌前,看老师龙飞风舞地挥毫,日子久了,老师也让他帮着研研墨,拉拉纸什么的,他就高兴极了,觉得自己已经从老师那儿熏染点儿什么了。有一天老师忽然对他说:“你如果很喜欢我的字,我也写一幅给你,留做纪念吧!”那个学生听了,受宠若惊,只管点头,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焕文先生写了一幅《滕王阁序》给他。这幅字,他珍藏了不少年,二次世界大战时,台湾被盟军轰炸,他的珍藏,和他所写的一部血泪著作的原
稿,便随着他东藏西躲的。幸好这部描写台湾人在日本窃据下生活的小说《亚细亚的孤儿》和它的主人吴浊流先生,藏得安全,躲过了日本人的搜寻网,而和台湾光复同时得见天日,但是《滕王阁序》却不知在什么时候遗失了。
吴先生说到他的老师当年的风采,和在那短短两年中,所受到的老师的教诲,以及相处的情感,不禁老泪纵横。想想看吧,一个老年人流起泪来,有什么好看?但是怀旧念师的真挚之情,流露在那张老脸上,却也不是我这支圆珠笔所能形容的。
焕文先生有一个堂房姐姐,人称阿银妹的,嫁在新埔开汉药店。
阿银妹不但生得美丽,性格也温柔,她十分疼爱这个离乡背井来新埔教书的堂弟。她不能让堂弟自己熨衣服,还要自己煮饭吃,那是没有必要的。所以,如果堂弟没有到她家去吃饭,她就会差人送了饭菜来,饭菜是装在瓷制的饭盒里,打开来尽是精致的菜。焕文先生一辈子就是爱吃点儿可口的菜。
他也时常到阿银妹家去吃饭,班上那个最小最活泼淘气的蔡赖钦,和阿银妹住得不远,所以他常常和老师一道回去。如果老师先吃好,就会顺路来叫他,领着他一路到学校去。如果他先吃好,也会赶快抹抹嘴跑到阿银妹家去找老师。老师不是胖子,没有绵软软的手,但是他深记得,当年他的八岁的小手,被握在老师的大巴掌里,是感到怎样的安全、快乐和亲切。如今蔡赖钦是八岁的八倍,六十四岁喽!我们应当称呼他蔡老先生了!蔡老先生现在是一家代理日本钢琴的乐器行的大老板,他仍是那么精力充沛,富有朝气,活泼不减当年。不过,说起他的老师和幼年的生活,他就会回到清清楚楚的八岁的日子去。
蔡老先生记得很清楚,关于新埔公学校的校匾那回事。学校该换个新校匾了。按说当时学校有一位教汉学的秀才,不正该是他写才对吗?可是蔡老先生骄傲地说,结果还是由年轻的老师来写了,可见得老师的字是多么好了。
老师的字,在镇上出了名,所以也常常有人来求,镇上宏安汉药店里,早年那些装药的屉柜上的药名,便是由老师写的。十几年前,还可以在这家药店看见老师的字,但后来这家汉药店的主人的后代,习西医,所以原来的药店已不存在了。
当蔡老先生说着这些的时候,虽然是那么兴奋,但也免不了叹息地说:“日子过得太快、太快,这是五十六年前的事了!林小姐,你的父亲是哪年去世的?”哎呀!到现在我还没告诉人,那个年轻、英俊、教学认真、待人亲切的林焕文先生,就是我的父亲啊!
关于我父亲在新埔的那段儿,我是不会知道的,因为那时没有我,我还没有出生,甚至于也没有我母亲,因为那时我母亲还没嫁给我父亲,我母亲是在那时的六年以后嫁给我父亲的,我是在那时的八年以后出生的。
我的父亲在新埔教了两年书,就离开了。我前面说过,焕文先生
不见得是愿以一个小学教师终其一生的人,所以当有人介绍他到板桥的林本源那儿去工作时,他想,到那儿也许更有前途,便决定离开了新埔。离开新埔不难,离开和他相处两年的孩子们,就不容易了,所以当他把要离开的消息告诉同学们时,全班几十个小伙子、小姑娘,就全都大大地张开了嘴巴,哭起来了,我的父亲也哭了。
我的父亲离开新埔,就没得机会再回去,因为他后来在板桥娶了我母亲,同到日本,三年以后就到北平去。不幸在他四十四岁的英年上,就在北平去世了。
蔡老先生听我告诉他,不住地摇头叹息,他自十岁以后,就没再见
到我父亲,别的学生也差不多一样,但是他们都能记忆,父亲在那短短的两年中,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中,是种下了怎样深切的师情,以至于到了半世纪后的今天,许多世事都流水般地过去了,无痕迹了,一个乡下老师的两年的感情却是这样恒久,没有被年月冲掉。
1966年8月8日P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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