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尼黑白陈玉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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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白陈玉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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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3.8折 32 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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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玉慧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092772

出版时间2012-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2元

货号1010759682329526274

上书时间2024-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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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她,进入德国家庭且深探他们的灵魂感知,有关碧娜鲍许与荷索,尼采或徐四金;她,识得剧场大师并为台湾策划德国狂潮系列剧展,引介卡斯登穆勒和欧斯特麦耶导演带来德国剧场创新气息;她,为莒哈丝、毛姆、卡夫卡、卡缪、佛洛依德等文学心象着迷不已;她,身为媒体驻欧特派员,与各个意见领袖遭逢,写下达赖和哈维尔等的探访故事;还有对自己的身体心灵,如何安置慕尼黑史坦柏格湖的寻思追问。
她,是谜样的陈玉慧,也是诚恳为读者找思想找典范找答案的陈玉慧;她的身影行迹遥远飘忽,然她总是将世界带到你眼前,让你真实看见,孤寂沉迷的自己。
如果你曾经读过近年某些文学大赏的散文佳作,却对於那些极端诗化、妆饰繁复的散文难以倾心,那么陈玉慧的《慕尼黑白》绝对能唤醒你对散文的信心。

作者简介
  陈玉慧被誉为台湾的“世界之窗”(陈芳明语)、“华文界最动人散文家”(林怀民语),她也是德国《南德日报》、法国《法兰克福广讯报》特约撰稿人、连续三年获台湾《联合报》最高荣誉特别贡献奖、同时也是著名作家,著有《海神家族》、《CHINA》,荣获台湾“金典奖”、香港“红楼梦文学奖评审团奖”等重要奖项。

目录
序 在父亲的房间

1 记忆遥远

我为何写作?

问神

心湖

台北从来离我远去

巴黎日记

情人杜拉斯

身识书

巴伐利亚的蓝光

你亲爱的姐妹

我与明夏

2 歌德魂灵

一个蛇人的故事

他不需要好莱坞

你什么时候回来,聚斯金德?

亲爱的康斯坦丝

在杜林诺遇见尼采

给韩斯的一封信

只有足球才能救德国

我看足球

3 作家秘密

海斯密丝的蜗牛

一位陌生女子的来信

你够聪明,但抱歉,我更聪明

作家的秘密

爱写情书的卡夫卡

西蒙娜·波伏娃的爱情

四分之三的我是同志

叔本华那只狗

他简直是太神了

鼻祖的怪朋友

弗洛伊德的女学生

弗洛伊德的沙发

4 真实发现

发现热那亚

丹,布朗的高度抄写

你练习了吗?

改变捷克的一张唱片

有人痛恨萨特

女权主义者,小心

5 剧场风云

毕希纳,你满意吗?

那一夜,在台北

那一夜,在法兰克福

二十一世纪的德国剧场

德国狂潮来了,国王来了

西边来的男子

为自己点一首歌

娜拉就在你身边

再也不要过那漫漫无止境的长夜

挪威是他们共同的名字

邂逅罗伯特·威尔逊

请问,戏这样演不行吗?

科尔不能看的戏

鼓掌人的技艺

内容摘要
   她精通英法德三国外语,三十多年来旅居欧洲,作品被翻译成德文,是首位以德文在法兰克福书展致词的贵宾,德国全国联播网AR著名读书节目Druckfrish极少数专访的亚洲作家之一,曾巡回德国十多个城市,以德语演讲、朗读自己的作品。她是编剧,甚至编过舞剧,将维吉尼亚·伍尔夫的《奥兰朵》编成舞蹈作品。是演员和导演,与西班牙布风剧团在西班牙巡回演出,在欧美及台湾执导过十余部戏剧作品,包括改编自己的小说。2011年,被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戏剧系“亚洲戏剧史”课程列为重要的女导演之一。她23岁便在纽约担任海外记者。后来在巴黎的法国媒体担任法文编译,接着被派驻柏林担任欧洲特派员。多年来出入全球新闻现场,到达战争前线,探访行业精英及国际领袖,结识欧洲文学大家如贝克特、杜拉斯及摄影大师布列松等。她也是大型国际文化活动策展人,策划的大型戏剧节目《那一夜,在台北》二〇〇八年在法兰克福国家剧院首演。

主编推荐
   她是作者、导演、演员、新闻记者、文化策展人和社会活动家,她亘古未有的真实发现,在至极纯净的优美文字中逐一呈观。

精彩内容
 我为何写作?
我一直努力做别的事,尤其是与写作无关的事,但到头来,我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即便是与写作无关的一切,也是都为了写作。
我为何写作?与我的童年有很大的关系。
我一向认为,母亲当年遗弃我,对我一生的感情生活影响重大。也对我的写作生活影响重大。
五岁半那年,我的母亲因三度怀孕,无暇照顾我,决定将我送至台中外婆家,母亲事前未明说,但我似乎有某种预感,不愿前去,坐三轮车到火车站,要下车前,我死命拉着三轮车上的扶杆不愿下车,我可能在抗议父母长期对我的忽视,但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小孩死脑筋,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母亲将我的手从铁杆上用力拉下来。
到了台中外婆家,母亲一直未告诉我,她将就此离去,我一个人坐在角落,不知不觉睡着后,醒来,母亲已走,我才知道她将很久之后才会回来,我像个小疯子似的以穿脑般的尖声哭叫了一整个晚上,外婆没理我。外婆重男轻女,她不喜欢女孩,何况像我这样不讨人喜欢的女孩。
那时我还不会写字,但我心里有许多话要说。
那时外婆家还没有电话,我虽有话想说,但从未说出。我的外婆并不管我,我经常坐在她的理发店里看着窗外,不然便是为她打扫头发。那年夏天,四舅高中毕业刚好没事,他曾以自行车载我出去玩,一次到一家新建的教会,多年后,我还记得教会的彩色玻璃窗,色彩非常诡异,我在许多年之后的梦里还经常梦见。
一次去打芒果,我们和一群人带着竹竿潜入别人的芒果园,把半生不熟
的芒果打下来,园主出来追打,我们必须仓皇地逃命,那是我第一次做坏事,但我舅舅更多年后,偷的不只是芒果,是一家农会。
外婆把芒果放在米缸里等着变熟,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芒果的滋味。还有一次,舅舅和同学在河边游泳,我不会游,坐在大石头上看他们游。看鱼
,看石头。我外婆后来也搬到河边一栋房子,我也经常坐在河边看着流水,一坐便是好几个钟头。我大学读庄子说的“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想到的便是童年这个时分。
那次,四舅载我回家,因他想快点跟上他的同学,速度不得不加快,他没顾及坐在后座的我,使我的脚踝不慎卷入车轮,受了重伤,有一阵子走路有一点跛。
更多时候,我躺在外婆家的和式房间,望着天花板发呆,在心里想着所有要告诉母亲的话。那些长串的话我记在心里,一直到上小学都会背,但后来忘了。我从来没对母亲说过。那两年我几乎没说过话。我和外婆雇用的几个理发小姐同睡,她们老叫我说话,要我笑,见到人就要笑。我想我没笑过。
那时我如果学过写字,我想我会写信给我的母亲。或者上帝?那时我的上帝是我从黑人牙膏盒上剪下来的黑人,我把他当神,每天向他膜拜。
在近两年的时光里,母亲并未来探视过我。我好几次计划逃回台北,我那时以为只要沿着一条路一直走,经过小土地庙,经过演戏的野戏台下,且得从那戏台下穿过去,我就会走到台北。我因为这个想法而比较放心,且一直在等着那个戏班子来搭台演出。但他们似乎一直没再来演过,倒是别的戏团到庙口去演。
回台北后,我们住在北市近郊圆通寺附近的一栋平房,我因长久离家而对父母很陌生,第一天,母亲把我送到幼儿园去,我以为从此她又不回来,站在门口,好说歹说都不进去,我没有尖叫般地哭叫,只是不停地流泪。
我非常害怕,我以为我若走进那里,从此便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母亲无可奈何把我带回家,后来,父母让我留在家里等小学开学。
那是圆通寺附近的平房,我开始面临极大的烦恼,动辄与蛇遭遇。我每看见蛇便动弹不得,神经紧绷到最高点。
开学后,父母教我上学去时要说再见,给我东西时要说谢谢,我全闭口不说。父母说,如果我不肯说“爸妈,我上学去了,再见。”这句话就不准上学。我一个星期没上学。我到今天都不喜欢客套,但我可以使用自如了。但我仍然不太说谢谢,说时其实都不挺真心。
我从来不知道撒娇是什么。我不知道这对我的写作是否有什么影响。
上小学那些年,我没什么特别,被老师指定当卫生股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卫生股长要做什么,那样当了几年。中学也
一样,数学物理化学开始跟不上,去补习也没用,其他科目还可以,历史国文英文常拿最高分,常常读东方出版社的各种侠义小说和福尔摩斯侦探小说,我特别喜欢中国侠义小说。
印象中,有一次我母亲到学校来找老师谈事情,她谈的事以及她穿的旗袍的颜色我都不喜欢,有同学问我,那是你妈妈吗?我冷静地看着她说,不是。
我幻想自己是孤儿,而他们不是我的父母。
那些年,我开始大量集邮,每天看着各国的邮票,想象那些国家和那些国外的人的异乡生活。
另外一个异乡经验是父亲把我送去教会,我在教会背《圣经》唱圣歌,背对了,外国牧师便会送我一张外国圣诞卡,那些圣诞卡都是旧的,上面写了英文的祝福字和短笺,我也这样如
此想象寄卡片者的人生。圣诞节时,外国牧师会用小卡车载着
小朋友去各处教会唱圣歌,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的巡回演出。
小学三或四年级,父亲订了《国语日报》,有一天,我读到报纸上有征文比赛,题目是肥皂洗手。我没告诉任何人,就自己写了一篇文章寄去参加,结果我得了第一名,后来得奖通知寄来时,我父亲吓了一跳,以为寄错了,但没寄错,他从此对会写肥皂洗手的我有点刮目相看。
我上中学时,以会说黑色笑话闻名,常常逗同学哈哈大笑。有个国文女老师在教到陈之藩的《失根的兰花》时;中断上课,哭了十几分钟后还停不住眼泪,宣布提早下课。她有个十岁的孙子,那年由美返台,有时便到课堂来和我们上课,我记得他在课堂上画了很多裸体的人。
从小,我喜欢发明游戏,定规则请小孩来玩,初中一年级起我便对导戏有兴趣,曾导了一个戏叫“冷暖人间”,我让同学戴高顶帽及穿写着“资本派走狗”的衣服,让他们在地上爬行并且哀嚎着要求自由,那就是我所谓的人间恐怖。那时我十三四岁吧,同学都已经在交男朋友,并且都已经有月经,我好像跟
她们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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