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的价值Cass R. Sunstein

前 言

选择往往是一种特别的收益，是一种福音，但也有可能带来沉重的负担，成为一种诅咒。对我们来说，时间和精力都是珍贵的商品，即使处于利益攸关的危急时刻，我们也难以做到对一切都保持专注。如果我们必须就所有与我们有关的事情做出选择，那将使我们不堪重负。学习可能是昂贵的，而且并不总是那么有趣。有时候，我们倾向于选择不选择，以此来增加自由，提高福利。选择不选择为我们提供了充足的时间和空间，让我们去关注那些真正重要的东西。确立这些观点，同时明确其局限性，是本书写作的目的。

的确，人们大部分时间都喜欢主动去做出选择。崇尚自由的社会尊重人们的这种选择欲望。除非你做出选择，否则你将无法拥有自己的运动鞋、手机、书籍和汽车。此外，你的大部分选择都是主动为之，而非被动的。要想获得某种物品，你必须表达你的愿望。公司不会假设你将购买一辆新的电动汽车或一套海景房，也不会假设你要订阅有关青年音乐家的杂志，你必须将你的意愿显性地表达出来，这是自由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此类观点同样适用于政治及社会生活领域。没有人会去擅自推测你的投票方式，或者默认你支持现任官员。在自由社会中，你享有宗教、政治信仰以及婚姻的自由。

在崇尚自由的国家里，有两点是确定无疑的：一是你可以去做出选择，二是你必须做出选择。

在一定程度上，一切都是如此，我们将详细探讨其中的原因，同时，我们也会研究故事的另一侧面。人们行使其代理权的一种方法就是选择不选择。人们可能会以明确的行动做出此种表示，如将某些权力委托给政府、雇主、顾问，或者朋友、配偶等。当你使用GPS（全球定位系统）时，你实际上是要求其为你选择行车路线。GPS可能会提供一条默认路线，如果这条路线恰好是你喜欢的，那么你就完全可以不用去做出选择。或者，人们也有可能含蓄地表达其委托意愿。每个人都知道自己不愿意去做出某些选择。我们常常认为，甚至经常说（有时热情，有时愤怒）“你决定吧”，在某些情况下，这种特定的选择会让我们变得更好。

如果某网站要求你选择一个复选框“别再问我了”，那么将有很多人都乐意做出这一选择。如果政府官员或医生要求你填写大量且重复的表格，并做出各种各样的选择，那么你可能会感到非常沮丧，并且希望其中的某些选择已经为你选好了。（如果公共或私人部门大幅削减现有的表格填充要求，那么人们的境况将会因此而变得更好。）如果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出租车司机坚持要求你选择自己所想要的路线，那么你可能希望他不这么问你，而是直接选择他自己所认为的*佳路线。（当你将和一位朋友共进午餐或晚餐时，自己主动选择就餐地点，而不是要求对方选择，似乎更为周到。）

与此相关的一个观点是，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充斥着大量的默认规则，因此，我们不需要花费精力去做出主动选择。通过默认规则来进行决策，是当前人类生活的一个普遍特点。你可能选择了一个手机，但是并未选择它的所有特性，而手机中存在大量的默认设置，当然如果你愿意，那么你也可以对其中的某些设置做出改变。如果你决定选择某个特定的雇主，那么你可能会发现自己同时选择了某种健康保险计划、退休计划以及一系列权利义务关系，而你实际上并没有明确选择这些（尽管你可以改变）。如果你是一个学生，那么你与学校之间的大量联系都是基于默认规则而确立的。如果某些默认规则或前提假定是合理的，那么其覆盖面将包括所有受默认规则影响的人，在这个意义上，无数的决策都是在默认规则的背景下做出的。

这一观点与贫富问题之间存在某种紧密的联系。如果你是富有的，而且生活在一个富裕的或者秩序良好的国家，其社会环境是公正的，那么你不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获取自由。在此意义上，你在默认的情形下就是自由的。而如果你很穷，或者生活在一个贫穷且秩序混乱的国家，其社会环境是糟糕的，那么你将被迫关注那些富人或运行良好国家的人所不需要担心的大量问题。在此意义上，你的自由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在默认情形下，你是不自由的。你并没有被囚禁，至少没有被真正地囚禁，然而生活会让你有被囚禁的感觉。贫穷会带来高成本，其中之一便是认知的成本。你每天都会面对大量需要解决的问题，而且难以操控自己的生活，这将严重削弱甚至消灭你处理*感兴趣或者*重要问题的能力，甚至包括你的职业发展。如果你缺少时间，那么你将缺乏自由。所以，将人们进监狱称为“服刑”并非偶然。

这些观点是永恒且普遍的真理，而且是有关人性的。但同时存在一个更为直接的观点，且其独属于我们这个时代，即当今世界正处于科学技术迅猛变革的时代，默认规则的本质及其与选择之间的关系，在很大程度上是在不断变化的。不同于历史上的其他时期，如今我们可以很方便地询问人们：你究竟需要什么？主动选择在很多领域都是可行的，包括卫生保健、旅游偏好、投资，以及电脑设置等。在这些领域，人们曾经必须依靠他人，或者按照默认规则来做出决策，而现在则完全可以自行决定。

此外，当今时代还存在一个与众不同的发展。不同于历史上的任何时期，现今我们可以对默认规则进行调整修改来适应每个人的个性特征。不管你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男性还是女性，高大还是矮小，肥胖还是瘦弱，贫穷还是富有，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是没有受过教育，总会有一种默认规则适合你。事实上，做出更进一步的调整也是可行的。你是约翰?史密斯也好，是玛丽?威廉姆斯也好，总会有一种适合于你的默认规则。这种默认规则或者是基于对你的了解而设计的，或者是在你之前所做选择的记录的基础上而设计的。一旦你做了大量的选择，甚至只是一个或者极少量的选择，你也可能会发现与自己有关的一系列个性化默认规则，它们涵盖了日常生活的诸多方面。我们甚至可以想象一个预测购物系统，通过这个系统，人们可以主动或者被动地注册某些项目，在这些项目中，人们会在对其需求和偏好的预测算法的基础上来获取商品和服务，并且进行付款。

这听起来像科幻小说，但即将变成现实。通过大数据，供应商越来越容易了解你，或者与你类似的其他人的偏好。很多供应商现在都为顾客提供了高度自主性的服务，任何特定的清单目录很快都会过时。当然，有些事情除外。如果你找到了你所喜欢的鞋子，那么长耳大野兔零售店（JackRabbit）可能会每4~6个月向你寄送一双你所喜欢的新运动鞋。如果你是男性，并且偏好特定品牌的袜子、除臭剂、内衣或避孕套等，便捷的网站会每3个月左右将商品寄送给你。宠物超市允许你首次交付宠物食品订单，之后每当你需要时，你就会自动收到超市邮寄的食品。

在上述例子及其他例子中，你做出了首次选择，以后就可以不必选择了。（回忆一下那句神秘的话“别再问我了”。）而且在某些领域，你可能完全没有必要去选择。*近，美国的房主因为房产抵押的失败而损失了超过50亿美元。显然，即使做出某些简单的选择，也会让人感到气馁。1某种自动再融资系统在基于房主利益而设计时，将为房主节省很多资金。这一系统通过设计与人们特定情形相适应的再融资交易，而变得高度个性化。

个性化默认规则的出现是一种福音还是一种诅咒？简单的回答是：福音。它是乌托邦式的愿景还是反乌托邦式的愿景？简单的回答是：乌托邦式的——但是简单的回答是不充分的。而本书则提供了一种框架来回答上述问题。在本书中，我将赞赏默认规则（绝大部分），并且指出其为人类自由所做出的贡献。我也将探讨人们为什么要选择不选择，也会表明支持主动选择的理由。我将探究简化的主动选择之特定优势。所谓简化的主动选择即询问人们是想自己做出选择，还是依赖于默认规则。我将花费一些时间来研究究竟是主动选择好还是默认规则好，以及什么时候是*好的、为什么是*好的。

前 言

选择往往是一种特别的收益，是一种福音，但也有可能带来沉重的负担，成为一种诅咒。对我们来说，时间和精力都是珍贵的商品，即使处于利益攸关的危急时刻，我们也难以做到对一切都保持专注。如果我们必须就所有与我们有关的事情做出选择，那将使我们不堪重负。学习可能是昂贵的，而且并不总是那么有趣。有时候，我们倾向于选择不选择，以此来增加自由，提高福利。选择不选择为我们提供了充足的时间和空间，让我们去关注那些真正重要的东西。确立这些观点，同时明确其局限性，是本书写作的目的。

的确，人们大部分时间都喜欢主动去做出选择。崇尚自由的社会尊重人们的这种选择欲望。除非你做出选择，否则你将无法拥有自己的运动鞋、手机、书籍和汽车。此外，你的大部分选择都是主动为之，而非被动的。要想获得某种物品，你必须表达你的愿望。公司不会假设你将购买一辆新的电动汽车或一套海景房，也不会假设你要订阅有关青年音乐家的杂志，你必须将你的意愿显性地表达出来，这是自由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此类观点同样适用于政治及社会生活领域。没有人会去擅自推测你的投票方式，或者默认你支持现任官员。在自由社会中，你享有宗教、政治信仰以及婚姻的自由。

在崇尚自由的国家里，有两点是确定无疑的：一是你可以去做出选择，二是你必须做出选择。

在一定程度上，一切都是如此，我们将详细探讨其中的原因，同时，我们也会研究故事的另一侧面。人们行使其代理权的一种方法就是选择不选择。人们可能会以明确的行动做出此种表示，如将某些权力委托给政府、雇主、顾问，或者朋友、配偶等。当你使用GPS（全球定位系统）时，你实际上是要求其为你选择行车路线。GPS可能会提供一条默认路线，如果这条路线恰好是你喜欢的，那么你就完全可以不用去做出选择。或者，人们也有可能含蓄地表达其委托意愿。每个人都知道自己不愿意去做出某些选择。我们常常认为，甚至经常说（有时热情，有时愤怒）“你决定吧”，在某些情况下，这种特定的选择会让我们变得更好。

如果某网站要求你选择一个复选框“别再问我了”，那么将有很多人都乐意做出这一选择。如果政府官员或医生要求你填写大量且重复的表格，并做出各种各样的选择，那么你可能会感到非常沮丧，并且希望其中的某些选择已经为你选好了。（如果公共或私人部门大幅削减现有的表格填充要求，那么人们的境况将会因此而变得更好。）如果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出租车司机坚持要求你选择自己所想要的路线，那么你可能希望他不这么问你，而是直接选择他自己所认为的*佳路线。（当你将和一位朋友共进午餐或晚餐时，自己主动选择就餐地点，而不是要求对方选择，似乎更为周到。）

与此相关的一个观点是，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充斥着大量的默认规则，因此，我们不需要花费精力去做出主动选择。通过默认规则来进行决策，是当前人类生活的一个普遍特点。你可能选择了一个手机，但是并未选择它的所有特性，而手机中存在大量的默认设置，当然如果你愿意，那么你也可以对其中的某些设置做出改变。如果你决定选择某个特定的雇主，那么你可能会发现自己同时选择了某种健康保险计划、退休计划以及一系列权利义务关系，而你实际上并没有明确选择这些（尽管你可以改变）。如果你是一个学生，那么你与学校之间的大量联系都是基于默认规则而确立的。如果某些默认规则或前提假定是合理的，那么其覆盖面将包括所有受默认规则影响的人，在这个意义上，无数的决策都是在默认规则的背景下做出的。

这一观点与贫富问题之间存在某种紧密的联系。如果你是富有的，而且生活在一个富裕的或者秩序良好的国家，其社会环境是公正的，那么你不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获取自由。在此意义上，你在默认的情形下就是自由的。而如果你很穷，或者生活在一个贫穷且秩序混乱的国家，其社会环境是糟糕的，那么你将被迫关注那些富人或运行良好国家的人所不需要担心的大量问题。在此意义上，你的自由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在默认情形下，你是不自由的。你并没有被囚禁，至少没有被真正地囚禁，然而生活会让你有被囚禁的感觉。贫穷会带来高成本，其中之一便是认知的成本。你每天都会面对大量需要解决的问题，而且难以操控自己的生活，这将严重削弱甚至消灭你处理*感兴趣或者*重要问题的能力，甚至包括你的职业发展。如果你缺少时间，那么你将缺乏自由。所以，将人们进监狱称为“服刑”并非偶然。

这些观点是永恒且普遍的真理，而且是有关人性的。但同时存在一个更为直接的观点，且其独属于我们这个时代，即当今世界正处于科学技术迅猛变革的时代，默认规则的本质及其与选择之间的关系，在很大程度上是在不断变化的。不同于历史上的其他时期，如今我们可以很方便地询问人们：你究竟需要什么？主动选择在很多领域都是可行的，包括卫生保健、旅游偏好、投资，以及电脑设置等。在这些领域，人们曾经必须依靠他人，或者按照默认规则来做出决策，而现在则完全可以自行决定。

此外，当今时代还存在一个与众不同的发展。不同于历史上的任何时期，现今我们可以对默认规则进行调整修改来适应每个人的个性特征。不管你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男性还是女性，高大还是矮小，肥胖还是瘦弱，贫穷还是富有，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是没有受过教育，总会有一种默认规则适合你。事实上，做出更进一步的调整也是可行的。你是约翰?史密斯也好，是玛丽?威廉姆斯也好，总会有一种适合于你的默认规则。这种默认规则或者是基于对你的了解而设计的，或者是在你之前所做选择的记录的基础上而设计的。一旦你做了大量的选择，甚至只是一个或者极少量的选择，你也可能会发现与自己有关的一系列个性化默认规则，它们涵盖了日常生活的诸多方面。我们甚至可以想象一个预测购物系统，通过这个系统，人们可以主动或者被动地注册某些项目，在这些项目中，人们会在对其需求和偏好的预测算法的基础上来获取商品和服务，并且进行付款。

这听起来像科幻小说，但即将变成现实。通过大数据，供应商越来越容易了解你，或者与你类似的其他人的偏好。很多供应商现在都为顾客提供了高度自主性的服务，任何特定的清单目录很快都会过时。当然，有些事情除外。如果你找到了你所喜欢的鞋子，那么长耳大野兔零售店（JackRabbit）可能会每4~6个月向你寄送一双你所喜欢的新运动鞋。如果你是男性，并且偏好特定品牌的袜子、除臭剂、内衣或避孕套等，便捷的网站会每3个月左右将商品寄送给你。宠物超市允许你首次交付宠物食品订单，之后每当你需要时，你就会自动收到超市邮寄的食品。

在上述例子及其他例子中，你做出了首次选择，以后就可以不必选择了。（回忆一下那句神秘的话“别再问我了”。）而且在某些领域，你可能完全没有必要去选择。*近，美国的房主因为房产抵押的失败而损失了超过50亿美元。显然，即使做出某些简单的选择，也会让人感到气馁。1某种自动再融资系统在基于房主利益而设计时，将为房主节省很多资金。这一系统通过设计与人们特定情形相适应的再融资交易，而变得高度个性化。

个性化默认规则的出现是一种福音还是一种诅咒？简单的回答是：福音。它是乌托邦式的愿景还是反乌托邦式的愿景？简单的回答是：乌托邦式的——但是简单的回答是不充分的。而本书则提供了一种框架来回答上述问题。在本书中，我将赞赏默认规则（绝大部分），并且指出其为人类自由所做出的贡献。我也将探讨人们为什么要选择不选择，也会表明支持主动选择的理由。我将探究简化的主动选择之特定优势。所谓简化的主动选择即询问人们是想自己做出选择，还是依赖于默认规则。我将花费一些时间来研究究竟是主动选择好还是默认规则好，以及什么时候是*好的、为什么是*好的。

卡斯?桑斯坦（Cass R. Sunstein）

哈佛大学法学院行为经济学和公共政策研究项目的奠基者和主管。奥巴马政府*尖的幕僚、白宫的政策制定人。著有《助推》（Nudge）、《简化》（Simpler）、《为什么助推》（Why Nudge）等畅销书。曾担任白宫信息与监察事务办公室主任，负责对美国现行规章政策进行绩效评价，以及对拟制定的规章制度提案进行成本和效益的系统评估。曾任职于美国司法部、美国国会司法委员会和马萨诸塞州法院。他所涉猎的领域包括政策管理、宪法、环境法、经济法、行为经济学等，他在其中任何一个领域的成就都足以让他成为这个时代伟大的学者之一。他的各项研究成果已成为包括美国中央情报局在内的各类公共机构和企业的研究对象

前　言　/００３

导　论　选　择　/００１

第一部分　人的行为

第一章　默认决策　/０２３

第二章　任意选择　/０５１

第二部分　道德与政治

第三章　信息灵通的选择者与有缺陷的默认设置　/０６９

第四章　拥抱选择　/０８７

第五章　要求选择的家长式管理　/１１３

第三部分　未来

第六章　个性化　/１５５

第七章　你被默认设置了吗? 预测性购物　/１７３

第八章　强制　/１８９

结　论　默认规则下的自由　/２０５

致　谢　/２１１

注　释　/２１５

索　引　/２４３

后　记　/２５１

如果我们选择不选择，那么生活通常会更美好，甚至会具有更多的可能性。可以确切地说，拥有选择的能力对于我们的人身自由而言是必要的，而且这种选择能力也是我们作为人类所应该拥有的，除此之外，其对于国家维护个体自由而言也具有重要的意义。但选择有时候也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

在日常生活中，从健康计划到手机设置，乃至能源供应，我们大都倾向于主动去做出选择。通过遵循默认规则，我们节省了主动选择的成本，同时也可以使自己有时间去关注那些我们*关心的问题。默认规则对于我们的日常生活而言具有重要意义，然而，直到现在我们才开始了解其作用和影响力。政府何时应该设置此类默认规则，何时应该坚持主动选择？不论答案如何，都必须承认，对一些人来说，正确的选择就是不选择——选择就其本身而言也必须被尊重。

在有关利用政府的力量去帮助人们更好地做出决策方面，《选择的价值》作者卡斯?桑斯坦处于该项研究的前沿。在本书中，他介绍了迄今为止他的全面的研究成果，即我们应该怎样理解选择的价值，什么时候我们应该使人们能够选择不选择，以及如何去使人们选择不做出选择。

大数据的应用，使企业和政府能够为了我们的利益，而做出更为复杂的决策，其默认设置的商品恰好就是我们预备要购买的，甚至其所支持的运动或政策刚好就是我们可能选择赞成的。作为消费者，我们将开始准备接受此类规则给我们带来的好处。但是，我们应该这样吗？面对数据驱动决策这样极富挑战性的未来，本书表明我们应该怎样去利用个性化的默认规则来扩大而非限制我们的自由、福利以及自我管理的能力。

1.《选择的价值》是一本可读性极强的经济学读物，它能帮助我们思考如何做出决策。是跨学科研究的典范，它巧妙地结合了政治学、心理学以及经济学等多个领域的高妙见解，辅之以各种日常行为案例，是当代行为经济学优秀的著作之一。

2.作者卡斯?桑斯坦是奥巴马政府的幕僚、白宫的政策制定人，热销书《助推》作者，作为奥巴马首届政府白宫信息与监察事务办公室主任。他走在行为经济学发展的前沿，其研究成果也引导着美国政府监管的方向。基于其深厚的理论与实践背景，建议政府和企业应该用行为经济学对政策或产品进行优化设计，制定使人们“不做出选择”的政策和好产品，来引导民众生活得更健康、更富有、更快乐，不必纠结于是否选择。

3.日常生活中，做出各种大大小小的选择是耗时很多、很费心力的事。通过《选择的价值》，你将了解什么是选择，何时进行主动选择是好的？何时进行选择会带来伤害？何时应授权别人来选择？任何在意自己所做出的选择的人，包括你为自己做的选择、你为他人做的选择，以及你允许他人为你做的选择，都应该阅读《选择的价值》！

4.简化生活，明智决策。《选择的价值》将深刻地改变你关于选择的思考方式，提高我们的自由、福利与自我管理能力。

5.案例丰富：本书从许多生活中的事例出发，所举的例子是我们每天都会遇到的，也是每个人都非常关心的。有助于政府和企业制定政策、优化产品设计。作者掌握的第一手资料和他独有的幽默感让本书充满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