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的气质落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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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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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落尘
出版社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4052386
出版时间2011-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6元
货号952134859605262349
上书时间2024-11-13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八五品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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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毋庸讳言,由于男性在力量、智力、胆识等方面的天然优势,人类社会基本上一直是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即使在众多女性已经拥有独立工作、生存能力的今天,事实依旧如此。这也使得历史成为了男人的历史,女性的出现往往只能作为一种点缀。
作为《民国的底气》的姊妹篇,《民国的气质》恰恰将目光投向了民国时期那些被历史尘封的美好女性,以流畅优美的笔触,为我们记述下她们曾经如花般美丽绽放的青春,无私的付出,超乎寻常的勇敢和忠贞,以及她们不朽的灵魂。
歌德有言:“永恒之女性,引我们上升。”男人们用他们的智慧、勇武、豁达、正直创造着世界,而那些美好的女性,则用她们的爱和美德守护着这个世界。
作者简介
落尘,70年代人,独立译著。目前专注于民国文化的研究与写作。致力于让美好的人物和思想流传。
目录
秋瑾:洒去犹能化碧涛
面对专制暴政,应该怎么办?这是一百多年前,摆在国人面前的一个重大而艰难的问题。
100年前,武昌城里一场仓促的起义,竟摧枯拉朽地推翻了中国历史上延续两千多年的帝制,看似一个奇迹,往前延溯,是因为有无数革命志士的生命铺就,这其中就有一位卓异女性的身影——秋瑾。100年后,我们看到的,却是对她作为女性未能恪尽家庭职责的种种苛责,有些甚至假其子女之名而为之。
当年针对有人在孙中山逝世后对其进行攻击,鲁迅曾撰文云:“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对于秋瑾,这句话大约也同样适用吧。
吕碧城:我到人间只此回
她主笔《大公报》,被誉为“中国第一位女编辑”。她才华出众,文采斐然,其词作被誉为“三百年来第一人”。她有胆识有才干,参与创办北洋女子公学,成为“近代教育史上女子执掌校政第一人”。
涉足政界,她成为袁世凯总统府秘书;角逐商海,她富甲一方;游历欧美,西人多以为她是东方的公主。“手散万金而不措意,笔扫千人而不自矜”,将人生的每一步都走得风生水起的她,最后却勘破了世事和繁华。
吕碧城,被时光之河湮没的一朵奇葩,一个不老的传奇。
张幼仪:小脚与西服
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云裳时装公司总经理。现代派著名诗人徐志摩的发妻。
他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影响、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而她,却是他绚烂人生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笔。以她的踏实能干,如果能在懵懂少年时,有幸遇到一个忠厚笃实的男人,不难相敬相爱地度过一生,但偏偏她遇到的是徐志摩——一个将自由和爱情看得高于生命的诗人。
一个谨从三从四德的女子,自此被抛入生活的困境——离婚、独立生存、抚育孩子,但她却依靠自己的双脚稳稳地站立了起来,并逐渐踏上时代的风口浪尖——出任银行总裁、担任时装公司总经理,直至53岁时,抵抗住社会压力再次缔结姻缘,她样样走在时代之先。
读她,是读一个传统女性如何寻找自我,如何从新旧文化的冲突中突围,从痛苦中涅槃。
宋清如:春天已轻轻地流过
现代派诗人,著名翻译家朱生豪之妻。少女时,即以一己之力反抗家庭包办婚姻,独自外出求学。1932年进入之江大学,与朱生豪相识。1942年,与朱生豪在战火中的上海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婚后为了支持丈夫的译莎事业,被施蛰存赞誉为诗才不让冰心的她放下了手中的笔,担当起全部家务。朱生豪病逝后,她艰难抚养幼子,为生计奔波,独自走过了之后的50多年人生。岁月带走了她的青春、爱人,也无情地磨蚀、枯萎了她的才情,伴随她的,只有那段关于曾经的爱情的记忆。
真爱难寻,是因为太多的人只想享受爱情的欢娱,却常常忘记了,爱里也有眼泪,有痛苦,爱更需要付出,有的时候,甚至还必须孤独而长久的守望。
张可:人淡如菊
翻译家、莎士比亚戏剧研究学者,著名学者王元化之妻。
显要富裕的家世,美丽的容貌,过人的才华,与心爱的人一生相知相守,她拥有一个女人想要的一切。
丈夫蒙冤,精神失常,在风雨如晦的岁月里,养家教子,用柔弱的肩膀扛起时代的重负,终于守到雨过天晴自己却突然身患重病,她又经历了一个女人害怕的一切。
然而,无论是人生的顺境还是逆境,她都那样平静、恬淡、优雅地走过去了。也许,在她眼里,她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一切,一个妻子、一个母亲、一位学者。
男人用他们的智慧、勇武、豁达、正直创造着世界,而那些美好的女性,则用她们的爱和美德守护着这个世界。
朱梅馥:有一种爱叫浩荡
著名翻译家傅雷之妻,著名钢琴演奏家傅聪之母。1966年9月3日凌晨,与傅雷双双自缢于家中。
一个一生温柔宽厚的女子,却以出人意料的方式显示出内在的坚强,每一思及就让人莫名地感动和哀伤。都说女人是为爱而生的,朱梅馥大约就是对此最好的一个诠释:为爱而忍耐,为爱而牺牲,为爱而放弃一切。
她不耀眼,所以不足以点燃他如火的激情,只如一颗星辰,心甘情愿地隐没在他的光芒里,以自己的方式,静静地陪伴、温暖着他的生命,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她对傅雷说:“为了不使你孤单,你走的时候,我也一定要跟去。”
张充和:彩蝶随意到天涯
“合肥四姐妹”中最小的一位,擅昆曲,工书法,被誉为“民国最后一位才女”。 1934年,以数学零分,国文满分的成绩,被北大破格录取。抗战爆发后,一度流寓昆明、重庆等地,
长于繁华,却清淡素雅,历经离乱,却依然明媚如花。人世的纷扰、战争的硝烟,似乎只是一抹背景,却无法真正侵扰到她的人生。而当真正的危险来袭,连她也无从逃避,又有他及时出现,带她振翮高飞。
她,是闲云野鹤;他们,是神仙眷侣。
一支毛笔,一方古砚,一段昆曲,她为曾经的时代和文化留下一个最完美的背影,也提供给我们对于人生的另一种想象。
内容摘要
《民国的气质》选取秋瑾、吕碧城、张幼仪、宋清如、张可等7位女性,以娓娓道来的方式,为我们讲述了她们的故事,展现出一幅生动、细腻、感人的民国女性画卷,时代的烽烟、命运的流转、爱情的叹惋无不暗含其中。她们或美丽聪慧,温婉贤淑,或才智超卓,有胆有识,生活的年代跨越清末、民国以及1949年之后,在历史的惊涛骇浪和各自的人生磨难中,她们以自己的生命和品格唱出一支爱与美的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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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讳言,由于男性在力量、智力、胆识等方面的天然优势,人类社会基本上一直是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即使在众多女性已经拥有独立工作、生存能力的今天,事实依旧如此。这也使得历史成为了男人的历史,女性的出现往往只能作为一种点缀。
作为《民国的底气》的姊妹篇,《民国的气质》恰恰将目光投向了民国时期那些被历史尘封的美好女性,以流畅优美的笔触,为我们记述下她们曾经如花般美丽绽放的青春,无私的付出,超乎寻常的勇敢和忠贞,以及她们不朽的灵魂。
歌德有言:“永恒之女性,引我们上升。”男人们用他们的智慧、勇武、豁达、正直创造着世界,而那些美好的女性,则用她们的爱和美德守护着这个世界。
精彩内容
1893年春,秋寿南赴任常德厘金局总办,不久又改任湘潭厘金局总办,全家人于是随同他搬到长沙,后来又迁居湘潭。也正是在这里,秋瑾缔结了一份不太幸福的婚姻。
一天,秋寿南的朋友李润生来访,但不同以往的是,他是受人之托,前来提亲的。男方的名字叫王廷钧,字子芳,父王黼臣,祖父王宝田是曾国藩的义兄,原本做点豆腐生意,后来曾国藩组建湘军,让他担任管账,因此发了一笔横财。王黼臣是个非常有生意头脑的人,他利用父亲的资产在当地开设起当铺、钱庄、茶馆,很快挣下了数百万的身家。一次,他来拜访秋寿南时,见到了他的长女秋瑾。当时秋瑾已有才女之名,又兼生得品貌端庄,王黼臣一看之下,非常中意,便想要为自己的小儿子、才满15岁的王子芳提亲。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王黼臣还请出了与己相与甚厚的曾国藩的孙子曾五爷,请他做媒。
听说王子芳相貌出众,就读于湖南著名的岳麓书院,通八股、
善文墨,又是如此家世,并且有曾五爷出面担保做媒,秋寿南也觉得这应该是一门好亲事,于是答应了下来。
至于秋瑾自己,对于这门亲事却并不乐观,甚至充满了忧虑。
她盼望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一位有志向有胆识的君子,担心王家虽然家财万贯,其子却无德无才。在后来创作的自传体弹词《精卫石》中,秋瑾描述自己当时向母亲劝谏,母亲却“回言自己休多管,作主还须父母亲。岂有自己羞不怕,三从古礼岂无闻?小姐从此生了气,终朝至夕不欢欣”。虽然秋瑾感叹:“遇人不淑真堪痛,彩凤随鸦飞难展。唱和无人谁共语,俗奴浪子陪才媛。冰炭岂能同炉灶?
今生境遇万难安。”但在当时,父母在子女的婚姻大事上具有决定权,他们的意志是不能违抗的,否则就是忤逆不孝。
1896年5月17日,秋瑾和王子芳成婚,嫁到位于湘潭十八总由义巷的王家。其时,秋瑾19岁,王子芳17岁。
婚后,秋瑾很快就陷入了苦闷之中。
秋瑾生性旷达豪爽,果敢忠义,虽然身为女子,但对于天下时事却甚为关心。
早在1894年甲午海战失败之际,年仅17岁的秋瑾就在《赠曾筱石》一诗中写道:“海气苍茫刁斗多,微闻绣幕动吴歌。绿娥蹙损因家国,系表名流竞若何?”表现出了不同于一般闺阁女子的强烈的忧时爱国情怀。国家长年积弱,天下攘攘,竟然无人可以力挽狂澜,更让她生出“肮脏尘寰,问几个男儿英哲”的浩叹。而王子芳自幼生长于富贵丛中,胸无大志,只求一味享乐,秋瑾说他“无信义、无情谊、嫖赌、
虚言、损人利己、凌侮亲戚、夜郎自大、铜臭纨绔之恶习丑态”集于一身,以致她发出“蒹葭倚玉”之叹。于是在秋瑾婚后的诗词中,频频地出现了“可怜谢道韫,不嫁鲍参军”、“本是瑶台第一枝,谪来尘世具芳姿。如何不遇林和靖?飘泊天涯更水涯”这样的诗句。
而且王家家风也和秋瑾娘家颇为不同。秋瑾娘家厚道大度,虽然对于女孩儿也有很多规矩,但父母的开明,仍使秋瑾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童年和少女时光。
嫁人王家为妇后,秋瑾的情绪却日渐愁闷。王家虽然家财万贯,却刻薄吝啬,公公聪明而工于心计,婆婆屈氏唠叨而挑剔,曾经盛赞梅花“开遍江南品最高,数枝庾岭占花朝。清香犹有名人赏,不与天桃一例娇”的秋瑾,不得不收拾起一身傲骨,拿出为人媳妇的礼数,忍耐侍奉。婚后第二年6月,秋瑾生下一子,取名王沅德。
1895年,清末维新派的著名人物陈宝箴就任湖南巡抚,抱着富国强民、“营一隅为天下昌”的愿望,在湖南大刀阔斧地推行了一系列新政:开办时务学堂,设矿务、轮船、电报及制造公司,办《湘报》。一时之间,“湘省风气之开,较他省犹神且速,为中国一大转机”。
也正是在这一时期,处在深闺的秋瑾通过《湘报》、《湘学报》、
《湖南新报》等,了解到了中外时事和清政府的腐败无能,也明白了国家凋敝之所在,她为新学的振兴而兴奋,也因为此,后来戊戌变法的失败带给她非常残酷的打击,也让她逐渐意识到清政府不可能通过自身进行改良。恰在此时,她读到了陈天华撰写的《谨告湖南人书》。在这篇文章中,陈天华否定了君主立宪在中国实行的可能性,他指出,清政府实施的是皇权至上的专横残暴的独裁统治,它的利益取向与人民大众的希望相反,所以它所采取的方针政策只能与人民大众相背,只为本民族以及个人谋取利益。而另一方面,要
想让中国复兴,首先必须倡导开明政治,提倡民权,改革民主制度,为了达到这些,最初的手段就是革命。
这些观点令秋瑾颇受震动,也让她觉得心有戚戚焉,以至于后来她称陈天华是为自己“启蒙开智”的人物。
还有另一位湖南人,也让秋瑾非常敬佩,那就是“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秋瑾非常喜欢读的《湘报》即由谭嗣同主笔。当“戊戌变法”失败之际,秋瑾写信给时在北京工部道路局供职的兄长秋誉章,让他随时把北京的情况告诉自己。“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
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谭嗣同谈笑自若、从容赴死的英雄气概更是让秋瑾崇敬不已。
谭嗣同的妻子李闰是名门闺秀,18岁与谭嗣同结缔,婚后伉俪情深,即使在他们仅有的儿子兰生夭折后,谭嗣同亦坚决不肯纳妾。
谭嗣同奉光绪诏入京前夜,夫妻俩挑灯夜话,对弹谭嗣同亲制的“雷残琴”与“崩霆琴”。不久噩耗传来,李闰终日以泪洗面,曾有悼亡诗云:“已无壮志酬明主,剩有臾生泣后尘。惨淡深闺悲夜永,灯前愁煞未亡人!”并取忍辱苟活之意,自号“臾生”,居于湖南浏阳,事亲养侄,后创办了浏阳的第一所女子师范学校。同样居于湖南的秋瑾有缘与李闰相识,两人一见之下,即意气相投,成为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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