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海肖复兴 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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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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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肖复兴 主编
出版社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ISBN9787546303963
出版时间2009-06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11.8元
货号9787546303963
上书时间2024-05-05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八五品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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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简介
《老人与海》是根据一位古巴渔夫的真实经历创作的,以摄象机般的写实手法记录了桑提亚哥老人捕鱼的全过程,塑造了一个在重压下仍然保持优雅风度、在精神上永远不可战胜的老人形象。
这部小说创下了人类出版史上空前绝后的一个纪录:48小时售出530万册!作品在出版当年就获得了普利策奖,1954年,因为海明威“精通于叙事艺术,突出地表现在他的小说《老人与海》之中;同时也因为他在当代风格中所发挥的影响”,海明威又获诺贝尔文学奖。“每一句话和每一段落,都要尽量写得简洁。”这是海明威写作的信条之一,这使得他的作品改编成电影的数量比任何其他一位获奖者都多。“人可以被毁灭,却不可以被打败。”海明威在《老人与海》里所说的话,不仅征服了评论者,更打动了无数读者。
小说以写实手法展现了捕鱼老人桑提亚哥在重压下仍保持的优雅风度,这种精神上永远不可战胜者成为文学史上最著名的“硬汉”形象之一。对于《老人与海》这本被译成几十种文字的作品。海明威自己也认为“是这一辈子所能写的最好的一部作品”。
精彩内容
老人与海
桑提亚哥老人
老渔夫桑提亚哥无亲无故,他已经连着84天没打着鱼了。有个叫曼诺林的小男孩对他就像对自己的亲爷爷那样好,他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们之间的忘年交是怎样的?老人还会继续捕鱼吗?
在风景迷人的墨西哥湾,有一条向北奔腾而去的大海流,当地人习惯地称它为湾流。居住在湾流附近的居民,有不少人家以捕鱼为生。有一个老伴已故去多年的老头儿,长年独自驾着小船往返于这段海域。
不知是由于风向的原因,还是海神公公故意同这老头过不去,总之,84天过去了,可怜的老渔夫竟然一无所获。老头曾有过引以为豪的捕鱼记录,而这段日子他真是很不走运。起初,有一个结实可爱的孩子和他在一起,到第40天了,他们还是没有钓到一条鱼。孩子的爸妈对孩子说:“曼诺林,那老头准是在走背运,明天别跟他出海了。”
这个叫曼诺林的男孩子很懂事,他一向尊重大人的建议。他在心里祝福不走运的老渔夫早日满载而归。说来也怪,这孩子依照爸妈的吩咐登上另外一条船,头一个星期就捕获了三条上档次的大鱼。
那男孩子眼看着老渔夫每天划着空船回来,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他从小就跟着老渔夫学打鱼,同老人有很深的感情。所以这回虽然不搭他的船,却很惦记着老头儿。只要他有空,总要下海滩去,帮老人家搬回那堆已卷好的钓绳、鱼钩、鱼叉,或是帮他拢起绕在桅杆的帆。那张历经风吹雨淋的破旧的船帆用面粉口袋补了又补,收起来的时候,看上去像是一面屡遭败绩的旗帜。
老人看上去憔悴不堪,瘦削的身材愈发显得单薄。他的脖子处堆满皱纹,脸上长着褐色的小疙瘩,那是长年累月被耀眼的太阳光在明净的海上的反光晒成的。小疙瘩几乎占据了老人的整个面颊。老人的那双手也许是长年收放绳索对付大鱼的缘故吧,那摊开的手掌上因为摩擦结着皱纹很深的伤疤,那都是些老疤,干裂而又凹凸不平。那伤痕累累的样子,足以让胆小鬼哀叹风浪无情,岁月无情。
而岁月留给老人的,只是表面的印象。如果你仔细盯住老人的眼睛,你会发现看似年迈体衰的老渔夫并非想象中的颓靡。瞧,他的那双如蓝蓝的海水一样的眼睛,分明荡溢着一股不甘屈服、毫不气馁的豪情。
“桑提亚哥爷爷,”这一老一少从系船的地方沿着沙坡上岸时,孩子冲着老渔夫说,“我又可以跟您一起出海了,我爸妈已经攒了一些钱,他们会支持我的。”这个懂事的男孩,永远不会忘记他学会打鱼是老人教的。他们是忘年之交,他很爱桑提亚哥爷爷,他俩在一起很谈得来。
“别跟着我啦,”老人望着孩子天真的神情,故意板着脸说,“你既然已在那条走运的船上,还是跟着他们一道出海吧。”
“不,我还是想同您在一起,您还记得有一回,您连续87天没打着鱼,后来我们可是一连三个星期,每天都捕到大鱼呢!”孩子有些委屈,他不想看着老人一个人孤零零去出海。
“当然记得,那每天有大鱼的日子,真令人开心。”老人的眼睛眯起来,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接着,他又转移了话题,“孩子,我知道,你离开我跟别的渔船,不是因为信不过我,我了解你的。”
“嗯,是爸爸叫我跟着那条船的。我是他的儿子,他说的我不能不听吧?”
“你做得对,孩子,这是合情合理的,”老人说,“做孩子的当然要听父母的话。”
“他对您不大有信心。”
“是啊,”老头儿说,“他不了解我,可咱们应当有信心,对不对?”
“对!”孩子说,“我请您上小餐馆喝瓶啤酒,喝完酒我帮您把全套家伙扛回家去,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老头儿说,“咱们俩谁跟谁啊,怎么样都行啊。”
他们到小餐馆里坐下了。一些年轻的渔民不断地拿老头儿打趣,还讥笑他,他也不生气。
那些上点年纪的渔民都回过身来看看他,知道他好多天没打到鱼了,觉得挺难过。但他们并没有把对他的怜悯表现出来,只是慢慢地围拢到这边来,同老头儿聊了起来,谈起海潮,谈他们把钓绳放下去多深,谈这连续不变的好天气,谈他们出海听说的、看见的新东西。
当天顺利打到鱼的渔民们已经回去,把他们打的枪鱼全开了膛,平放在两条厚木板上,每条木板由四个人分两头抬着,摇摇晃晃地抬到鱼栈。等到冷藏车来,再把那鱼运到哈瓦那的市场里。
捉住鲨鱼的人,已经把鱼送到渔港对面的鲨鱼加工厂,在那儿用滑车把鱼吊起来,挖肝、去鳍、剥皮,再把鱼肉剖了片,准备腌上。刮东风的时候,总有一股腥臭从鲨鱼加工厂那边飘到港湾这边来,让人闻着很不舒服;但今天只有很淡的一点儿气味,因为这一阵已经在吹北风,接着便停了。
餐馆这儿挺舒服的,又有阳光。
“桑提阿果爷爷!”孩子说。
“嗯。”老头儿答应着,他手里端着酒杯,正想着很多年以前的事情。
“我去给你打些明天当鱼饵用的沙丁鱼,好吗?”
“不用了。你去打棒球吧。我还划得动船,罗赫利欧会帮我撒网的。”
“我还是想跟您去。要是不能跟您打鱼,有什么地方让我出把力也好。”
“你瞧,你已经请我喝了酒啦,”老头儿说,“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我第一次跟您上船、出海打鱼的时候,多大?”
“五岁。那天我钓上来的一条鱼太壮、力气太大了,差点儿把船掀翻,你也差点儿送了小命,还记得吗?”
“我记得鱼尾巴‘啪嗒啪嗒’地在船板上使劲地拍打,拍得船板快要裂开了,木棒‘咚咚’地撞着船帮。我记得您把我推到船头那堆湿淋淋的绳子上,我倒在那儿,只觉得整个船都在哆嗦,还能听见您砍树似的抡起木棒打鱼,溅得我满身都是鱼血,有股甜滋滋的气味。”
“这些都是你自己记得,还是后来听我讲的?”
“从我跟您出海的第一天起,我们俩在一起的事情我都记得。”
老头儿用他那双有圈晒斑的眼睛望着孩子,眼里满是信任和慈爱。
“你要是我的孩子,我早就带你跑远一点去冒冒风险,长长见识了,”他说,“可你是你爹妈的孩子,再说现在你跟的那条船运气也不错。”
“我去打些沙丁鱼,可以吗?我还知道,打哪儿可以拿来四条小鱼做鱼食。”
“我今天用了些,不过还剩下几条,我撒了盐装在盒子里了。”
“我给您拿四条新鲜的来吧。”
“一条就够了。”老头儿说。他的希望和自信原本就没有枯死,现在更鲜活起来,就像清凉的风吹过,总能让人精神起来。
“还是两条吧。”孩子说。
“那就两条,”老头儿同意了,“你这不是偷来的吧?”
“那样我倒能省不少劲儿了呢,”孩子说,“我可是要自己拿网去捞啊。”
“这孩子,谢谢你啦。”老头儿说。他和孩子已经非常熟悉了,平时既像祖孙又像朋友。他们之间不用再客气什么,什么都可以直接说,这也好像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
“照这个样子,明天天气一定不错。”老头儿说。
“您打算上哪儿去打鱼?”孩子问。
“可能要到远海去,走得越远越好,等风向一转再回来。我想天亮之前就出海。”
“我想让他也到远海去捕鱼,那样的适,你钓了大鱼,我们还可以来帮你。”孩子说。“他不喜欢把船开得太远去打鱼。”
“是这样的,”孩子说,“可是他的眼睛不好,所以在海上要找什么东西都要听我的。我一定有办法让他把船向您的那边靠过去,如果我看见您需要帮忙的话。”
“他的眼睛有那么差吗?”
“我想他的眼睛快看不见了。”
“奇怪,我没听说他捉过海龟的呀,捉海龟才会伤眼睛哩。”老头儿说。
“您不是在尼加拉瓜的东海岸待过好多年,提了好多海龟吗?可您的眼睛还是好好的呀。”
“我和别人有些不一样啊。”
“可您要是捉到一条很大的鱼,还有足够的力气逮住它吗?”
“我想我一定能行。再说打鱼不是光靠蛮力,还有好些窍门儿呢。”
“咱们先把这些用具拿回家吧,”孩子说,“放好了这些,我就去撒网捞些沙丁鱼。”
他们把用具从船上取下。老头儿把桅杆架上肩,孩子抱着个木头盒子,盒子里盘着一卷棕色的钓绳,那钓绳编得特别结实。
他们还拿了鱼钩和带把子的鱼叉。盛鱼饵的盒子跟木棒都留在船后艄下面,要是捕到了大鱼,就要想办法把它拖到船上,用这木棒来把它打晕。
海滨周边村子里的人都挺不错的,应该没有人会到老头儿船上偷东西的,不过呢,最好把船帆,还有那一堆绳子也带回家去,一来绳子如果一直浸在露水里总不好;二来老头儿虽然深信当地人不会偷东西,但万一要有人拿去了呢?再说,把钓钩和鱼叉留在船上总是存在着诱惑,这习惯不好。
这一老一少沿着上坡路走到老头儿的茅棚跟前,这就是老头儿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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