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脉脊梁付世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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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
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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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付世坤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24180
出版时间2012-01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39.8元
货号9787544724180
上书时间2024-05-04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八五品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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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我的犯罪动机,是世人无法理解的。”——情与利之外,还有什么会引爆杀机?《歪斜的复印——税务杀人事件》是深刻影响日本推理文坛的一代宗师松本清张巅峰时期的经典作品。继《点与线》后再揭日本官僚体制的复杂内幕,是日本社会反思官员贪腐现象的生动教科书。
作者简介
松本清张(1909-1992),卖过扫帚的日本悬疑小说宗师松本清张,出身底层,小学学历,二战老兵,40岁以前一度以沿街叫卖为生;正因为如此,他洞察到现代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阶层、每一个秘密。
松本的小说以情节紧张、高潮迭起、结局意外而闻名,但真正让他成为一代巨匠的,则是他的小说对现代社会入木三分的剖析与批判;笔下的每一个悬疑故事,都像是在撕开现代社会层层包裹的和服,让您窥见人性的千姿百态,令人叹为观止。
内容摘要
本书是由松本清张编著的长篇小说《歪斜的复印——税务杀人事件》。
《歪斜的复印——税务杀人事件》的内容简介如下:一个神秘的年轻男子,每晚枯坐一家酒吧中固定的角落,凝视着对面的饭店。两个月后,这个神秘的常客突然从这家酒吧消失。再过两个月,已成一具腐尸。是谁对这个曾经的税务员动了杀机?
“我的犯罪动机,是世人无法理解的。”追查中,杀机背后种种令人心惊的黑幕不断上演……
精彩内容
十一月底一个寒冷的傍晚。虽然还不到六点,但是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东京西部繁华的s地区,就像银座一样,华灯初上,人流涌动。
K大街这一带,不但有不少剧院和电影院,而且也像银座一
样,聚集了很多夜总会、酒吧、俱乐部、餐厅,是夜间休闲娱乐的好去处。当然,这么大的一片区域,热闹的程度略有不同。如果往边上走一点,就少了些喧嚣,灯光也会变得朦胧起来,不过,各种各样的店还是不少。
有一个男人,一直站在这条街上,好像在等人。在阵阵袭来的冷风中他的一条腿在不停地抖动。
旁边的霓虹灯照在男子的脸庞上,可以看出他三十岁左右,没有光泽的头发和旧风衣的下摆在寒风中翻飞。脖子上系着一条旧领带,打结的地方已经磨得很细了,脚上的鞋子也沾满了灰尘。总而言之,就是个穷职员的样子。
他默然地看着斜前方。在那里有一幢这一带最大的两层楼建筑,门口围着一圈栏杆。明亮的灯光照在纸拉门上,屋顶在夜空中显得漆黑。屋顶的四个飞檐用霓虹灯围了起来,上面镶嵌着“春香”两个字,门口灯火通明。
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有大声说话的男人,也有默默走路的女子。没有人注意到路边站着一个男人,就算注意到了也漠不关心。
若偶然有人投来诧异的目光,他便赶紧低下头,走动起来。
但是,他不过走开十几步,视线仍然盯着同一个方向,然后像个哨兵一样,回到原来的地方站定。
有两个拿着手风琴和吉他的人走过来了,还有卖花的小姑娘。
他好像不愿和这样的人照面,有些慌张地走开了。实际上,他站在这里已经不止一个晚上,从一个多星期前就开始了。他似乎有一点紧张,担心会被在这一带走来走去的歌女和卖花姑娘认出来。
他有时候拿出烟来抽几口,还一直抖动着腿。
一个风尘女子走过来,穿着大衣,打扮得像购物回来的主妇,看到他的脸,小声叫了一声“哎呀”,因为她认出来了,她曾经和这个男人搭讪过两三次,但是被拒绝了。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七点。他慢慢地往前走。
路过四五家店面,再往前有一家叫“里欧”的酒吧。他走过去推开了门。
“欢迎光临。”柜台里传来酒保的声音。店里香烟缭绕,奏着音乐。五个客人坐在吧台前望着酒柜上的酒瓶,里面的包厢还坐了三组客人。
服务生站着招呼道:“这边请。”把他带到最里面一个靠窗的座位。他疲倦地坐下来,用热毛巾擦了擦脸。
“老规矩。”他对服务生说。
酒保已经开始往威士忌里兑苏打水了,这是他每次来必点的。
男子看着窗户。窗户上挂着白纱的窗帘,外面马路上的光渗透进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行人,“春香”字样的霓虹灯光从窗户的上半部照射进来,明亮的酒家大门口正对着酒吧窗户,不时有行人经过。
一个丰满的女人走过来在他面前坐下。
“您来了,晚上好。”他把视线转到这个女人微笑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然后拿出一根香烟,女人替他点上。
“您每次都坐老位子呢。”女人穿一件黑色连衣裙,半圆的领子,大胆地露出胸部。这时候,服务生端来了兑苏打水的威士忌和下酒菜。
他拿出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铅笔,舔了舔笔芯。女人不知道他在记录什么,只看到握笔的手腕动个不停,好像生怕忘记什么而赶紧记下来。
女人无聊地坐着,迄今为止,男人从来没有请她喝过酒。他看了女人一眼,发现她一脸不高兴,于是再次把视线转向窗外。春香酒家旁边停着两辆车,刚才又开过来一辆出租车。从车上下来五六个人,消失在对面的门里,从窗纱的缝隙里都能清楚地看到。
“那个客人是干什么的?”坐在吧台凳上喝酒的一个客人弯下上身问酒保,因为觉得这个一直盯着窗外的客人有点古怪。
“我也不知道。”穿白衣服的酒保一边忙着摇酒,一边侧着头回答,“差不多一个星期以前开始,每天晚上都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每天晚上?”客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角落里那个像上班族的男人,“真阔气啊。”“才不是呢。”酒保苦笑着说,“他每天晚上从七点开始泡在这里,一直到十一点,就喝两杯威士忌苏打。”“是吗?”客人伸出手指比划着,“四个小时啊?四个小时只喝两杯威士忌苏打?他还真坐得住。”他瞪大眼睛问:“他是不是看中了哪个姑娘?”听到这个问题,酒保摇摇头笑了,“也不是。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心不在焉地坐着,什么也不干。”“我说呢。”一位客人把双肘支在吧台上说,“这里也没有什么能让人看中的姑娘。”“给你一个见面礼。”一个身穿短裙的女子给客人端酒来,抓了一下这个客人的后背。
“啊,痛死了。你都听到了?”“真不巧被我听到了。你怎么每次都坐在吧台?”“不行吗?”客人伸直手。
“掌柜,再来一杯。”女子笑着说。
“如果这里有喜欢的姑娘也就算了,就这么干坐着,四个小时两杯威士忌,真亏他坐得住。”客人小声地回到刚才那个话题,“我也不怕得罪你,你这个店实在没这么大魅力。”“是很古怪。”酒保率直地承认,“因为他坐的是卡座,所以有小姐去陪他。如果连一杯杜松子酒都不请的话,小姐会不高兴的。轮到去陪他的小姐没办法,一开始到他桌上稍微坐一下,接下来就不睬他了。你们看,对吧?”正好有两三个客人进来了,小姐借机走开,就剩下他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背靠在靠垫上,不过看上去并没有不高兴。
无论是酒保的口吻还是陪酒小姐的态度,都说明他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真不可思议。”“是很古怪。”酒保往调酒器里倒人新酒,又重复了一句。
他确实是一个卉怪的客人。坐在椅子上四个小时一动不动,看上去并不无聊难受,反倒像坐在疗养院阳台上晒太阳的病人一样悠闲自得。
他像蚂蚁吃东两一样一点点地抿着威士忌。如果不这样的话,再怎么耐力强的人也喝不了四个小时。他偶然抽几支炯,然后,又茫然地看着窗外,有时候像忽然想起来一样端起酒杯抿一下。
他坐的地方每次都是靠窗的这个位子,他进来以后就像订了座一样径直往那里走,幸亏这家酒吧的客人不算太多。
他几乎一直看着窗外,茫然的眼光中带着几分思索。窗纱上映着春香的灯,马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
相反,车灯多了起来,夜越来越深了。
酒家门口停的车也多了起来,客人们走出来坐上车。女招待们纷纷出来送行,喧闹声透过纸拉门传了出来。女招待们有的向客人鞠躬,有的握手,有的拍客人的肩膀,有的挥手告别。车载着客人们陆陆续续地离开。
他看了看手表站起来。刚过十一点。整整四个小时,他一直独坐在包厢里,女招待们谁也没理睬他。他也乐得清静,不管是旁边的吵闹,还是别人伴着手风琴音乐起舞,他都完全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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