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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书法艺术大家章祖安信札1通1页(保真)

1880 八五品

仅1件

北京朝阳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章祖安

年代建国后 (1949至今)

页数1页

尺寸26 × 19 cm

货号1897

上书时间2017-08-03

四友斋书画社

七年老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五品
以照片为准
商品描述
章祖安,一名章秋农,陆维钊先生弟子,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系教授、博士生导师。1937年8月生于浙江绍兴,自幼习武,并受家塾的传统教育,熟习四书五经及《左传》、《史记》。1956年考入杭州大学中文系,受业于陆维钊、夏承焘、王焕镳、胡士莹、姜亮夫、任铭善、蒋礼鸿、徐朔方等宗师,尤与陆维钊、王焕镳、姜亮夫、夏承焘诸先生亲善,耳提面命,教诲独多,奠定了扎实全面的国学研究功底。1961年,由陆维钊先生提名,调入浙江美院(今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任陆先生助教,并由先生赐名佐韩(一作祖韩)。自该年始,开始陆续撰写学术论文,刊发于《中华文史论丛》、《中国语言》等刊物,研究范围涉及文、史、哲、艺术等各领域,尤于《易》学领悟精深,并曾受姜亮夫先生邀请,屡为杭州大学古籍研究所研究生班及“先秦古籍讲习班”主讲《周易》。1963年后,作为书法教研组成员之一,参与浙江美院中国画系历届书法本科及硕士研究生的专业教学工作。1996年,任中国美术学院首届书法专业博士生导师。翌年担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博士和硕士点通讯评议专家组成员,同年起任全国高等学校与科研院所学位与研究生教育通讯评议专家。2009年,任中国美院博士后流动站合作导师。先后担任杭州大学兼职教授,中国文化书院杭州分院导师,鲁迅美术学院特聘教授[1]  ,西南师范大学特聘教授、博导,浙江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目前在国内书法界有影响的弟子有白砥、金琤、牛子等。
1937年8月13日生于浙江绍兴。
1960年毕业于杭州大学中文系。
1961年任浙江美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陆维钊先生助教。
1963年跟随陆先生参与浙江美院首创的书法专业本科生的教学工作。
1979年任浙江美院首届书法硕士研究生班指导小组成员。后一直参与历届书法硕士生、本科生、留学生的教学工作,同时从事书法理论研究与创作。
1990年任日本国的大学书法专任教授两年,向海外传播中国文化。
1996年在绍兴举办个人书法展,同年起任中国美术学院首届书法博士生导师。
2002年受聘为鲁迅美术学院中国画系特聘教授。
2004年受聘为西南师范大学教授、书法教育研究方向博士生导师。
2009年任中国美院博士后流动站导师。
章祖安从事专业书法教学50余年,亲历了书法专业的筹建、起步、发展到如今的蓬勃壮大,见证了书法这门传统艺术学科建设的各个阶段,参与了教学的各个层次,在书法教育方面经验丰厚,成绩斐然。在半个世纪的坚守后,他仍身体力行,耕耘于当今的教坛,堪称中国高等书法教育的拓荒者、实践者和领路人。他也是当代书坛卓越的学者型书法家,具有全面的国学修养,在传统文史哲领域均有造诣。其书法实践造诣非凡,不仅于书法理论中创立新说、引领书法创作的发展方向,而且植根传统,功力精纯,富于变革,意蕴深厚,风格多样,能将理论与实践紧密结合,重塑古典书法的美学风范,创造出独具特色、正大浑穆、绵重质古的书法风格,有着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学术和艺术价值。
章祖安是艺坛奇人,自幼习武,却韬光养晦,深居简出,在书法上则自称“六十而立”,被中国美术学院院长许江先生誉为三奇——第一奇,文武奇人;第二奇,书艺奇遒;第三奇,风骨奇狷。他的书斋号“佛魔居”,取义于禅宗典籍《临济录》的“佛魔同体”说,评论者认为,这既是一种爱恨纠结、道力相激的非凡风骨,也寓意了艺术上的极端矛盾统一,是隐伏于巨大的张力和气势之下的高度平衡,是处于极险之境的圆满和谐。章祖安的书法追求“清、厚、奇、古”的境界,善于在险绝之中求瑰奇、瑰奇之极趋浑穆。其近期书作,形态奇倔,笔力重大,有时屈绞盘拏,线条生辣,有时雍穆威严,却张力内具,有时又庄谐并作,变动无方,一如古希腊雕塑《拉奥孔》,在极度的力量与痛苦之中获得刚健安详的美,从而进入一种书法美学的极致。[1] 
出版著作
主要著作有:《周易占筮学》(浙江古籍出版社1990年);《章祖安书法集》(人民美术出版社1999年);《中国传统文化与中国书法艺术》(辽宁美术出版社2003年);《中国当代书法——章祖安》(中国书店2010年);《佛魔居百品——章祖安书法作品集》(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1年)等。
对章祖安书法和学术的批评研究著作主要有:《奇人·奇遒·奇狷——章祖安其艺其人》(王霖编,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1年)。[2] 
诸家评论选摘
[3] 
许江:美院可有奇人乎?答曰:章祖安先生正是。兹为先生拈出三奇:
第一奇,文武奇人。先生学养丰厚,著述审慎,绝少长篇宏论,所著文章却最善鞭辟,针砭文坛时弊,发前人所未发,批时人所未曾批。美文如惠风在衣,蕴带痛快淋漓之感。他的《易》学研究,海内成一家言。他的〈论书之清厚奇古〉等已成今日书坛名篇。先生文思深妙,武学精邃,正是今日不可多见的文武奇人。
第二奇,书艺奇遒。先生书艺,笔力遒劲,骨势雄强。他的笔时而力拔千钧,排山倒海;时而简静沉厚,雍容旷达,最让人想到那一簇锋芒在使转运行之间凝于中心的力量,既重厚实,又倡洞达。用笔如用神,总在命笔蜿蜒的尾端之所,凛出笔头的劲节与针芒,如有激湍灌注其中,瞬息之间辨出沉雄与遒劲,浑然与锋芒,正所谓出其不意的遒劲,是为奇遒。
第三奇,风骨奇狷。章先生心存盘郁,因他世事都能看得确切,言说著文之时,机锋特锐,妙语迭出,有时不免会伤到自己。他的严谨治学育人,也未必得所善报。但却贵存其真,狷介不阿,率直不虚。言谈到高妙处,眉飞色舞,放怀不已,得意忘形之状可掬,豪爽天真人也。所以他的书斋号“佛魔居”。佛魔同体,道力相激,爱恨纠结,判断却只在须臾。先生举此名号,已将人世的极善与极恶集于一体,非一般的风骨可言,必有过人的胆识和超然的胸壑,在忧悬与欣慰、无奈与反省、寂寞与浪漫之间,轮流转来,最后化作晋人一般的沉郁与洒脱,化作那一瞬间风行雨注、绝然冲跃的沧海放怀。
孔仲起:章祖安书法,于章法布局上十分讲究,笔笔变化,字字不同,这使他的作品在形式上显得多元丰富,绝无面貌单一之感。然而这种讲究并非刻意,它既有大量的书写日课作为基础,更需要作者刚健活泼的内在情绪的支撑。笔线的丰富变化,饱含着笔力和节奏的跌宕律动,时如剑气迎人,芒寒色正。作为大家,他在形式上决不取悦大众,因此其笔下往往险韵萧萧,古劲坚厚,有高寒难近之累。至其结字之奇,尤可谓当今独步。从近年来的作品中可以看到,注重笔墨间自然流动的气韵以及线条的节奏感固然是他一贯的追求,然而,他似乎更强调那种重拙厚大与精微奇变极远离又极融合的对立美,追求一种极致的中和,并力求与自己固有的涵养及文化品格相表里。章祖安先生认为:“节奏感”是书法乃至一切艺术的生命力所在;极不和谐而极和谐则是中和美的最高境界。
何怀硕:祖安先生的书法,最大的特色便是他强调的“书外功”。古代书家早已发现宜从自然世界与现实生活中去汲取活泼泼的创造性的灵感。而祖安先生更有一绝,就是将他自己精熟的武功的节律移入染翰操纸之节律中,这是祖安先生独特的另一种“书外功”。如果没有身体力行,而且老到精通那些运动的技能,就不能厚积这个功力,也就不能在笔法中潜融这些技能的妙谛。其他读书、为学与人格修养,更是古今共识的“书外功”,祖安先生学养之丰厚,更不必赘述。
王冬龄:章老师学问深醇博大,其《中国传统文化与中国书法艺术》,意境阔大,理念宏深,不愧为经典之作。章老师书法四体皆工,造诣极高。记得我在读研究生期间,章老师的小行楷书一展示,就光彩照人,独领风骚。后见其书房壁间挂满《石门颂》风格的作品,风神卓绝,其笔性功夫,令人折服。后来章老师又钟情草书,虿尾银钩,不同凡响,近年又握铁笔作印,可谓一鸣惊人。近两年章老师的书法更加浑朴厚重,大气磅礴,使转纵横,更加神采奕奕。实缘胸次广、学问深、悟性高所至。
章祖安老师作为艺术教育家,强调正脉,强调学养,强调功力,强调传承,因此他身体力行,一往无前。也许是章老师在学术界的威望太大,一些人对其书法成就认识不足,可以说是“书名为学名所掩”。但正如龚自珍所说:“书家有三等,一为通人之书,文章学问之光,书卷之味,郁郁于胸中,发于纸上,一生不作书则已,某日始作书,某日即当贤于古今书家者也,其上也。”所以对章祖安老师的书法艺术,亦作如是观。
刘涛:秋农先生自题的“佛魔居”,取“佛魔同体”之意,大概就实体本性而言,表示一体不二。这境界,不用多说。“佛魔居”是用行书大字题就,写得奇好,笔墨饱满,神完意足。几行小行书的题记,锐气的精彩。秋农先生有古典文学专业的训练,有传统文献学的修养,而且1961年以来就在浙美书法专业教书,对书法文化有整体把握。这些年,秋农先生一直指导书法专业博士生,大约师生相激,写字的兴趣更为浓厚。曾经收到他发表的两件长卷之作,一件是《黄石斋逸诗卷》,一件是《敬跋马一浮赠沈尹默诗手迹》,字都不大,点画坚实,气势沉厚,似有蠲叟书写的苍劲感。我曾见过他临写的汉隶书作,还有自运的楷书,一例是笔力充沛,神形并茂。我没有见过秋农先生写字,观其书迹,感觉他写字,行笔不是一划而过的流利,像是粘在纸上,笔力贯注到笔画的尽处,骆恒光先生名之为“糯”。看他笔画的转折映带,也是尽其笔势。秋农先生欣赏笪重光《书筏》“法在用笔之合势”那句话,他写字,大概就是以“合势”为法。
白谦慎:杜子美诗云:“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董香光论书云: “作书不能不拣择,或闲窗游戏,都有精神处,惟应酬作答皆率意苟完,此最是病。今后遇笔研便当起矜庄想。古人无一笔不怕千载后人指摘,故能成名。” 最近,我通读了章先生的文集,其中有些文章是二十多年后的重读,深感它们都经历住了时间考验,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理论佳作。章先生以学问为千古之事,作书刻印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看他的《石门颂》临本、有黄石斋遗韵的小字、气势磅礴的榜书、他刻的“佛魔居”、“佛魔”等印章,没有丝毫的苟且,却又沉着而生动,笔笔刀刀“都有精神处”。
刘恒:章祖安先生的书法最直观的特点是用笔沉实肯定,点画厚重雄浑,除了起笔收笔处,在行笔过程中绝少提按的变化,尤其是饱墨铺毫,裹锋绞转的习惯,都具有典型的碑派书风技法特征。同时,章先生在用笔上还有自己的发挥,例如在书写时并不专主用锋,而是锋、腹并用,遇到从右向左的笔画,往往偃笔逆入,锋、腹同时着纸以求坚劲之势,在2008年《茶》字立轴的长篇款识中,他对此有专门的阐释,并且自称之为“铲笔”,矜为创格。碑派书风在点画形态上不斤斤于细致精到,而更注重力量与气势,章先生的书法也是如此。他的作品不仅下笔沉重厚实,而且转折处皆是重按圆转并辅以顿挫,虽墨枯锋绞亦在所不顾,因而形成一种独特的苍茫、迟涩的意趣。在结字体势方面,章祖安先生将楷、行、草、隶熔铸一炉,变化运用。他的字以行草居多,但面貌不同于常见的帖学样式,其中融入了许多隶书乃至章草的成份。如立轴《书法为慢熟之艺术》、《模糊反精到》,匾额《健硕楼》、《思齐居》等作品,笔画舒展伸纵,送锋到底,结字凝重简练,姿态质朴,都给人一种生拙老辣的感受。面对这样的作品,观者的注意力已不在于笔致的精妙或字形的秀美与否,而更多的是在体会书写者对传统的理解、选择以及充满个性的运用发挥。在章先生笔下,点画、字形已经不是表现的目的,而是成为一种媒介,作品真正表达的则是作者的审美格调与性情。
祁小春:章先生书法中不时会流露出一种“俏皮”的趣味来,这种趣味显然不同于诸如雄强遒媚、雅致秀逸等书风特征,而是游离于其范畴之外的另一种东西,我以为那是一种洋溢着书写者人生感悟的意趣,无足够的学术涵养与艺术自信者,断难有此大境界。……我觉得“清、厚、奇、古”这些意趣都能从先生的书法中感受到,但我甚至还感受到了章先生的书法中多学养之气、少学究之气。提升到国学层面,其学有如心性之学,而非汉儒章句、清儒考据之学……。
唐吟方:章先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书家,他写字重“道”、循“理”、见“性”,反映在具体作品上,书写条理清晰,外表看似朴实,内质异常丰富,讲究书法的气象,他谈笔法也是以内质充盈为前提,故他的字是技术、形式、精神内涵的综合呈现,在做字、秀技、炫耀形式成风的书坛大背景下,章先生所坚持的书法传统在精神上与二王书风一脉相承,有潇然出尘之致。浙江的老一辈谢世后,能接步前辈书写风范的,大概只有章先生等少数人。
白砥:章先生的书法,决不是一眼望去让人觉得好看的那种,以致有不少人认为章先生主治文史之学,书法只是其旁好。但若简单梳理一下章先生的书学之路,尤其上世纪80年代的一些代表作品,你会发现在新时期之初,当大多数书人还停留于基本法则的解读与学习时,先生则已站在传统文化精神的高度在创作了。直至今日,先生的书法处处体现出对传统书理的追求与实践。而越至近期,其“厚”、“黑”、“大”的美学理念越加明显。……先生对古人与近人的取法,一直抱着“古为今用”的原则。也就是说,他的取法点完全落在自我的审美意识上,即不论是颜真卿、《张猛龙碑》、汉碑、黄道周以及马一浮、弘一、陆维钊等,都是围绕他建立“厚”、“大”、“黑”、“清”、“古”的审美理想服务的。……在今天电脑文化已普遍替代传统文化的时代,守望书法这块仍带有很深传统文化色彩的家园,并继续进行挖掘与开拓,章先生或许可以作为一个样板案例——书法家需要有学养,同时更需要把这学养直接体现在书法创作的形式之中。
许洪流:在我的有限认识中,秋农先生对书法之“法”主要着力于两处:一是用笔合势,二是感悟自然。当然,此仅为手段,“要使所书汉字形象具有生命感,而且不仅整体之生命感,每个零件均须有生命感,也就是每笔均须体现出生命之律动”(《章祖安书法集》自序)。其近年作品《松风台》,便是充分体现这一艺术追求的典范。试观“松”字“木”旁的撇,顺长竖收杀之余势,笔锋腾挪而起,迅即就势而为,如老树之嫩枝,随风而摆,婀娜中不失刚劲;“公”部撇捺,以迅雷之势,笔锋直杀纸面,左冲右突,形象出人意表,简直是神来之笔。又如“风”、“台”二字及款书,“使转纵横”而又“点画狼藉”(《书谱》语),即便极小幅度的顿挫转换,笔锋也是牢牢地抓住纸面,力透纸背。此为笔意跌宕之显者,又有笔势蕴藉、意象儒雅如《唱晚亭》者,也是秋农先生的看家手段。深谙传统文化精义的秋农先生,曾撰文提出“赏艺”“四格”——清、厚、奇、古,验诸《唱晚亭》,可谓得矣。
孙稼阜:章先生书法以雄强著称,这雄强中自含一种霸悍之气,正其自负性格之外现也。在书风靡弱之际,所缺的正是昂扬向上之雄强之气,雄强之气博而大,霸悍实为致雄强之一途径。潘天寿先生有方印曰“一味霸悍”,实亦其心向雄强之自白也。作为潘天寿、陆维钊先生后继者的章先生,雄强自是其主要取向,但在他最近的一件《虚无益充实》条幅作品的题跋中道:“书法作品中什么也没有却应有尽有,此所谓无限充实也。”可知霸悍、雄强亦只为其自设书法发展之一阶段也。这使人们在惊诧叹服其已有的巨大成就时,以书法史言,不由得又充满了无限期待。
薛龙春:章先生书法令名远彰,尤以行楷见著。往见《黄道周诗四首》一页,含蓄蕴藉,有苏东坡、黄石斋遗意,略参马一浮先生迟涩旨趣;又见丁亥年所书《唱晚亭》匾,结字出北朝碑板,古茂醇厚,行笔则弃其皮相,略无疑滞,与号称雄强者大异其趣,隐约可见弘一法师早年风调。章先生曾说,“在现代书家中,格调之高者无过马一浮;刊落锋颖,恬静不食人间烟火气,无过李叔同。”从先生书作中,似亦能印证其见识之一斑。如果说上述作品体现出章先生“适独坐”的一面,则先生近年的大字作品,则多讲气势,当有“惊四筵”的效果。此外,先生临摹汉碑(如《礼器碑》)及镌刻印章(如“佛魔”)皆有精深过人之处,又非晚学如我所可一一礼赞者。2011年在中国美院美术馆举办“佛魔居百品——章祖安书法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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