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德根(我的母系我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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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昳岚
出版社人民文学
ISBN9787020122035
出版时间20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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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58元
货号3845259
上书时间2024-10-21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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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额尔古纳河右岸》姊妹篇,萨满文化心灵史,达斡尔家族百年命运!雪漠、白描、吴刚联袂推荐!
昳岚著的《雅德根——我的母系我的族》以苏如勤家族自清末以来几代人的命运故事为线索,折射达斡尔民族乃至北方少数民族漫长的哀怨史,更以女作家独有的诗化笔致,描绘了东北达斡尔乡村百年来的民族生存画卷,是继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后反映达斡尔族生活的长篇小说佳作,系中国作协2013年重点扶持作品,已入选2015中国文艺原创精品出版工程。
作者简介
昳岚,原名张华,内蒙古人,达斡尔族。毕业于黑龙江中医药大学,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四届少数民族高研班学员。90年代开始文学创作,作品刊载于《钟山》《散文选刊》《散文百家》《散文世界》《海燕·都市美文》《山花》《美文》《文艺报》《时代报告·中国报告文学》《海外文摘》等报刊。作品获内蒙古政府“索伦嘎奖”、中国报告文学第二届征文提名奖等多种奖项,连续六次获得呼伦贝尔政府文学创作“骏马奖”。著有散文集三部和小说集一部。散文入选各种版本,小说《霍日里山啊霍日里河》入选美国麦克法兰出版社《民族与环境:中国少数民族女作家作品集》。
目录
引子
上卷
第一章 迷失
1.行苦
2.空女人
3.约定的歧途
第二章 窍入
1.引领与窍入
2.神授
第二章 古老的皑乐
1.无头驴
2.亦真亦假
3.血迹与银狐
第四章 领神之后
1.乖离
2.循女人
3.不懈地寻找
4.漠能的先知
5.天地就是这样
第五章 神秘的雅德根
1.生与死的誓言
2.神谕
3.雅德根诞生
第六章 衮伦与漠能
1.恐惧
2.乌力萨满
3.黑光与黄光
4.暗影
5.串气
6.巴日肯
第七章 痛苦啊,妈妈
1.虚假的婚姻
2.遗孤
3.回报宿世恩
4.绑定的命
第八章 虚拟的身份
1.释放与寻找
2.心虎
3.安立一个家
第九章 凋落的梨花
1.缘续缘散
2.流转与重返
第十章 宿世的因缘
1.宿缘与幕后
2.神峰境遇
3.白度母
4.假腿真病
第十一章 孤独与责任
1.死亡眢井
2.表象
3.金克日家族的巴日系
4.雅德根的升级
5.无常
第十二章 串痛背后
1.失信诺言
2.果实与相遇
第十三章 轮转的岁月
1.命运的轮转
2.哈音神偶
3.坠落或上升
中卷
第十四章 心的投影
1.萌醒
2.心是主人
3.如母有情
4.逆增上缘
5.渡过去呀
6.解渡
第十五章 生与死
1.共处自然
2.生与死
下卷
第十六章 走不出的宿命
1.达列的眼睛
2.碎碎人生
3.瞬间的囚徒
4.誓不罢休
第十七章 寻缘
1.趋向
2.寻缘兰若
3.变换中的脸
4.得度
5.西装寓意
第十八章 苏林之死
1.偷杀
2.引诱的光环
3.地狱不收短命人
第十九章 放排人
1.真正的男子汉
2.放排人
3.生死与共
第二十章 孤寂的日子
1.蛐蛐啾啾
2.母亲的眼睛又红了
第二十一章 本具的安详
1.如梦如幻
2.另一个世界的讯息
3.自性
4.菩萨的大悲
5.长寿翁
第二十二章 冥冥中的收放
1.忏悔与诅咒
2.看不见的岁月
3.逃脱的苏若
4.囹圄苏栓
5.斗法
第二十三章 母亲的执着
1.护
2.瞬变和索债
3.梦魂牵绕
第二十四章 开始与结束
1.种子
2.缘始
3.开示
4.各种示现
5.消退的债主
第二十五章 回归
1.回归
2.母亲是一个屋
第二十六章 闻法
1.澍露法语
第二十七章 剃度
1.出离
2.谁的选择
第二十八章 不同维次的共处
1.家里的客人
2.白老太的忏悔
3.娅吉
第二十九章 人神对话
1.来如去
2.苏克
尾声 莲蓓蕾
创作谈 达斡尔姿态
内容摘要
长篇小说《雅德根——我的母系我的族》以女作家昳岚独有的诗化笔致,描绘了中国东北达斡尔族乡村百年来的民族生存画卷,更以苏如勤家族从清末至今几代人的命运故事为线索,深入描绘了达斡尔民族特有的雅德根文化如何作用于一个家族的精神领域,由家族命运折射了达斡尔民族乃至北方少数民族漫长的哀怨史,是近年来少数民族长篇小说创作领域不可多得的佳作,也是继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额尔古纳河右岸》之后,又一部反映达斡尔民族文化历史的长篇力作。
精彩内容
3.约定的歧途夜空是一个谜,而星星诡谲的眼,仿佛构成了窥视的合谋,跟随在衮伦的四周寸步不离。即使是黑咕隆咚的深夜,衮伦也能感受到被暴露无遗的跟踪。当他们走进乐土小店的时候,衮伦才觉得后面众多的跟
随暂时被关在门外,但是,他们仍都等在门口,焦急地等待一场久候的领供时刻。
“看你的眼睛锃亮锃亮,”老板娘一眼落定在衮伦的眼睛上,“都放着光。”随着她的话音,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扫了过去,落在衮伦这个被蓄谋已久的一场戏的主角身上。衮伦又一次感到目光无所落处,恰好老板娘递给她一张写着天书般的圆形字符卡片,“看看这个,”她说,“认不认识?”被聚光灯照射一样被突出的感觉,一下找到了可以躲闪的依处。衮伦知道老板娘绝不是让她随便看看的意思,便顺手接过放在柜台上仔细辨认。那上面是一轮一轮的字符组成的图案,像咒轮。衮伦自然不会认识,但在辨识一会之后,衮伦心里倏然有了某种欲动,便顺其自然发出了声音。而那声音,连她自己都不懂,却有一
种很自然流畅的阅读惬意,仿佛一个出口,快意地输出着她心中的某种焦虑。她很久没有停止,不是她没有停止,而是被某种力量推动着不能停止。直到小女人说“过来坐坐吧,我们说说话”,她才停了下来,有点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赧颜。
衮伦又坐到那个紫檀色的桌子边,与小女人面对面的位置。片刻,稍显疲惫的小女人又开始打上了哈欠,稍微发红的眼睛看上去深含着玄机。衮伦想,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做什么不好?旋即,衮伦见小女人抖擞起来,又说开了那种人类之外的语言。她时而仰起头,时而盯住衮伦,大而红的眼睛一下让衮伦想到儿时讲故事的古热大伯。但大伯的眼睛里饱含着岁
月的沉淀,饱含着一个村落甚至一个民族的历史,从他那里,衮伦听到了很多很多祖辈们流浪迁徙的故事。而年轻的小女人一身轻飘毫无质感,红的是欲望,是某种不可知的什么的指使。衮伦就坐在这样的女人面前,渴望得到解脱的密码,显得既顺从又愚蠢。
“有什么感觉不要控制,”小女人看了一眼衮伦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然后她又说了两句暗示衮伦模仿的那种语言。
衮伦没有模仿。那种人类之外的语言,在她听来根本没有什么规律,她保持沉默。女人便自顾自地继续说个不停。这回是稍低着头,不时抬眼观察一下衮伦的神色。衮伦感觉摸不着她的意思,又觉得充满诱导。老板娘燃起了第二炷香,续上开始时的头~炷。
一会儿第三炷香也燃起来了,整个空间弥漫着浓郁的香味儿。小女人的嘴唇在锲而不舍的闭合中,目光一
直游弋在上空和衮伦之间。第三炷香燃到多半的时候,衮伦猛然感到喉咙里有一种欲喷的冲动,旋即便冲了出来,结果一听,竟然是与小女人相同的语言。“我的妈呀!”衮伦暗自惊撼都未来得及,就与小女人对上话了。她说得自然流畅,却有点区别于小女人。
听上去两个人配合默契,似乎在聊家常。小女人当然是占了启发和主动的位置。在所有在场的人目瞪口呆之下,那种“聊天”持续了许久。
“她说的是达斡尔语么?”老板娘的丈夫悄悄问身边衮伦的男人。
“不是。”“那是鄂温克语么?”“也不是。”衮伦的男人又答。
“像鄂伦春?蒙古……?”他们把生活中能接触到的语言都做了比较,结果都被否定。 而衮伦却觉得她说出的既像鄂温克语又像达斡尔语,还像蒙语兼
鄂伦春语。总之,在那种不知所以的充当发声筒的交谈中,与小女人的对话颇有你来我往的规律。衮伦暗暗感到好玩儿。但后来她失去耐心了,因为她认为该说的已经说完,再说就是毫无意义的话了。
“都说了什么?”衮伦的男人忍不住问。
“盘根,”小女人说,“有一位老太太,还有一
位老头儿,老太太是老头儿的前辈,老太太比老头儿厉害。”“你没有问他们的名字?”衮伦好奇地问。
“不能问,问了就得给人家立牌位,悲子说了,是不是你的一条腿有毛病?她让我问你,并说你不相信。”衮伦一下惊住,这是她所有病痛中最轻的病。那种病常常在夜里她躺下休息后开始发作,以骨头甚至骨髓里的奇痒来阻止睡眠。严重的时候,心脏也痒得呼吸不畅。每每那时,衮伦就只好坐起来用力挤压,或捶打捏掐,以捶打的疼痛驱散闹痒。那种不在表层
肌肤的痒,没有可对治的药物。无数个黑暗的夜,衮伦就于刚刚躺下后又坐起来的掐捏捶打中度过。她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疾患,医生也拿不出什么诊断。所
以,当小女人说出的时候,衮伦立刻生起吃惊之外的敬畏。
“老太太也有一条腿有毛病。”尤其当小女人说出这句话时,衮伦感受的就是震撼。她想起几天前,由于实在难忍胸背和心脏的疼痛,就去了医疗设备和诊断技术更先进更现代的省城第一医院。整套检查包括心脏、胸肺、肾脏都做下来后,没发现任何的不正常。最后又看了腿,依然健康无恙。就在衮伦和男人楼上楼下检查的过程中,突然左腿像被什么别了一下,竟然屈伸不利不会上下楼了。衮伦心里明镜似的,笑着对男人说:“看吧,又来了。”她清楚那种被别的感觉不是疼痛,更不是痒,就是屈伸不利拐不过弯来,甚或直直地蹲不下来,仿佛在提醒她那个冥中的暗示:只有顺从什么旨意,才能让她摆脱或走出困境。
在满天星星的注视下,小女人和老板娘又给衮伦做了一些必要的仪式,在点燃的四个火堆里扔进许多纸元宝,然后让衮伦围着火堆绕了很多的圈,意为破关。木偶般的衮伦就那样机械地左绕绕右绕绕,半天才跟着返回屋里。
就在衮伦走到门口准备进屋的刹那,她明显地感
到身体哆嗦了一下。
小女人又让衮伦坐在沙发里,她自己坐在衮伦对面的小圆凳上,通亮的灯光下,又一场对话开始。
仍然是那种语言,听起来是一问一答式的。简单得似乎在问者的提问中,回答报名一样。衮伦感受着
一种莫名的轻松,双目闭合,微笑着,有问必答。当然她不知晓对方问的什么,也不知回答着什么。通常是女人一句两句的提问之后,衮伦才说出一句。而且总是简短的句子。整个过程,衮伦都是虚无缥缈般地闭着眼睛,仿佛提线木偶似的被支配着发音。许久之后,衮伦累了,显出不想回答的情形,小女人也不再发问,停了下来。
“你总是在偷着笑。”小女人说。
衮伦没有搭话,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东西让她开心,也十分轻松,甚至从未有过的惬意自在。
在稍稍的停息后衮伦已经懂得如何提问:“都是谁?”“是狐家。”“有多少位?”“七十多位。”“那么多呀!”衮伦一下被震住。她没想到在这个子夜时刻竟成了狐头儿,这让她既不可思议又感到莫名的好玩儿。
片刻,衮伦的身体开始发热出汗。而她自己尚未觉察,倒是小女人说消消汗再走,她才觉出身体已经汗津津的了。
后来衮伦回忆那个场景时,才清醒明了,进屋时的那个冷战和一直的身体冰凉,是被一种暗物质控制所致。待到仪式结束,那些暗物质散去,她的身体才恢复应有的热度,仿佛重返人间般恢复正常。
“夜里做梦去吧。”衮伦准备回家的时候,一直不知在哪儿的老板娘突然插了一句。
“身体该疼去吧。”要出门的时候,她又当啷扔出一句。衮伦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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