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1940-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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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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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步之著
出版社团结出版社
ISBN9787512629851
出版时间2013-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8元
货号8405181
上书时间2024-09-0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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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徐定燊,生于1933年,1950年初中毕业,参军,1956年入党,历任:报务员、连长、政治干事等。参加抗美援朝、解放一江山岛。立三等功2次。1974年复员回杭州。1980年后任杭州市建筑设计院工会主席。1993年退休。
目录
章枪口下的童年(1940—1945)
一、飞云江畔《渔光曲》
二、五子登科
三、逃难路上
四、落难破祠堂
五、雁姑之死
六、尼姑庵里的母爱
七、羔羊落虎口
八、血战水稻田
九、欢庆时的悲剧
第二章苦难中的少年(1945—1949)
十、小职员的饭碗
十一、文件箱的秘密
十二、点心摊上遇险
十三、戏子泪
十四、深渊里的畲民
十五、萍水相逢
十六、黎明前的“天堂”
第三章战斗的青年(1949—1958)
十七、解放了的杭州
十八、熔炉
十九、红小鬼的榜样
二十、抗美援朝
二十一、空中“空城计”
二十二、围剿“细菌战”
二十三、故乡情结
二十四、牛刀杀鸡
二十五、红旗插上一江山岛
二十六、血染松子
二十七、庆功会上的赌博声
二十八、“条件反射”教学法
二十九、鲫鱼精神
三十、不忘糟糠
三十一、小排长们的恋爱进行曲
三十二、有缘千里来相会
三十三、唐婉泪梅花情
三十四、逆水鸳鸯
第四章风口浪尖上的成年(1958—1974)
三十五、大西北的故事
三十六、“掺沙子”
三十七、“失业”前后
三十八、老政委“脱鞋下田”
三十九、封锁区里接新兵
四十、老八路的心愿
四十一、为谁扛枪
四十二、陕北风情
四十三、古村遭大旱
四十四、挖野菜庆国庆
四十五、进“北京学习班”
四十六、打着呼噜砸狗头
四十七、“通缉令”
四十八、告状成功
四十九、信阳兵保护老连长
五十、平反回乡
作者后记
内容摘要
第一章枪口下的童年(1940-1945)
一、飞云江畔《渔光曲》
云儿飘在海空,
鱼儿藏在水中。
早晨太阳里晒渔网,
迎面吹过来大海风。
潮水升,浪花涌,
渔船儿漂漂各西东。
轻撒网,紧拉绳,
烟雾里辛苦等鱼踪。
鱼儿难捕船租重,
捕鱼人儿世世穷。
爷爷留下的破渔网,
小心再靠它过一冬。
……
这幽雅而又悲切的《渔光曲》在风琴的伴奏声中,从东海边的瑞安县城关镇中心小学二年级的教室里传了出来,飘荡在校门前的飞云江上,又随着渔船的出海,把这打鱼人的心声,一起飘向东海。再向前飘去,这悲弱的心声,就淹没在迎头冲来的日本太阳旗下隆隆的炮舰声中。
这是民国二十九年秋的一个情景。
音乐教师叫周香韵,中等个子,匀称的身材,天生有一副清脆而又响亮的嗓子。虽然已是37岁,是5个孩子的妈妈了,但她梳一头短发,那双明亮的眼睛衬托在微带红润而又白净的脸上,还是显得那么年轻,充满活力。
这时,她正带着同学们齐唱《渔光曲》,她一边弹着风琴,一边随着节拍自然地摆动着短发,深沉而又缓慢地一句一句地教唱着。每唱到“爷爷留下的破渔网,小心再靠它过一冬”时,她总是从心底里发出哭泣声,这抽噎的声调,把《渔光曲》的歌魂,带到了最真情的境地……
周家住在瑞安小东门的飞云江江边,祖辈在大沙巷口开着一爿宁仁堂药店。据说,早年生意兴隆,在当地颇有名气。
香韵是周家的大小姐,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从她小时候记事起,就知道走过门前街路就能看到飞云江的波涛:涨潮时,江水咆哮起来,像一条条长龙,向两岸席卷而来,发出轰轰的撞击声,那渔船上的桅杆和它顶上的小三角旗在风浪中剧烈地晃动、好像房子也随着摆动;落潮时,就听到渔民们吆呼着的起锚声,一条条渔船漂向大海……她也常到江边的滩涂上和邻居的小伙伴们追小蟹、挖跳跳鱼,或者在晒网场上捉迷藏。左邻右舍的渔家也常到她家来买药,大多买的是“八卦丹”、“十滴水”、“万金油”、“黄连素”之类止渴、止泻的海上急救药。
一天,小香韵好奇地问来买药的阿伯:“大伯伯,海里有那么多的水,还带止渴药干什么?”
“海水虽多,但是是咸的,吃了要中毒的,只能吃从家里带去的淡水。如果天气热,长时间暴晒,就会头昏脑涨,带去的水就很宝贵了,嘴里含点八卦丹,心里就好过多了。”阿伯认真地对她说。
“那么带黄连素又有什么用呢?”小香韵又好奇地问。
阿伯虽只是说:“那是上吐下泻时救急用的。”但小香韵哪里知道,这简单的一问,竟触到了渔民上千年的辛酸泪……
祖祖辈辈的打鱼人,靠简陋的小船,抢上白天的好天气,趁落潮时,顺水淌上近半天的时间,赶到渔场,网上一些鱼,再利用涨潮的顺水,赶紧回港。趁天未黑,好把鲜鱼卖出去,换回一些米,一家人过个好夜晚。
那时,自给自足的经济非常落后,加上交通闭塞,打上来的鱼很少有人买。鲜黄鱼才3分钱(法币)1斤,还卖不出去,只得自食死鱼、烂虾,或待来日晒成鱼鲞、开洋[[1]]再卖。整个码头、渔村都是臭鱼烂虾味,绿头大苍蝇嗡嗡遍地乱飞……
渔民们饮食的单一、肮脏,必然带来细菌的侵入,日积月累,致使多数渔民肠胃不好,最常见的是患痢疾。为了生活,渔民们往往都是带病出海,上吐下泻时,就在船上掰一小块八卦丹放在嘴里或服一点黄连素挡一挡。即使是全身无力,站都站不稳了,但在那海上,也只有与风浪做搏斗。
刚懂事的小香韵虽不知道这些情景,但听妈妈说过,对门阿海叔家悲惨的遭遇。阿海是个在海上长大的四十来岁身强力壮的渔民。那年初夏,连续十来天的阴雨,使渔船无法出海,家里的锅好几天都是冷冰冰的了。几天下来,阿海吃的是一些变了味的剩鱼,连着拉了两三天的肚子,服了黄连素,也不见好转。
这一天,天气放晴,是个打鱼的好日子。贫病交加的他,不得不撑起身子出海去。
阿海嫂替他背着渔网,对踉踉跄跄的阿海说:“今天你就不要去了,等病好了再去吧!”阿海两眼有点发黑,他停住步子,把双手搭在阿海嫂的肩上,闭着双眼,艰难地说:“明天再下雨怎么办?总不能在家里等死啊!”无奈,阿海嫂扶他上了船,小渔船就这样摆向了大海。随着渔船的影子渐渐远去,阿海嫂的心也越来越沉重。她没有回家,一直站在码头等着她男人回来。
傍晚,海上拔起了柱柱乌云,天,迅速暗了下来。别的渔船一一回来了,就是不见阿海的船。阿海嫂慌了。突然,她预感到了什么,像是丢了魂似的踩着江水呼喊着:“阿海,阿海!快回来呀!”“阿海!你在哪里?……”乌云滚滚而来,天全黑了;风越来越大了,雨也来了。
阿海嫂尖声的呼叫声,不停地穿梭在飞云江风雨的夜空,在那风雨交加声中,她的呼叫声显得那样的微小,她的身影又显得那样的孤苦伶仃……
精彩内容
每一个人都是一部历史,都能反映与折射社会、时代的进程,只是有的深有的浅而已。《坎坷》(1940-1974)写的正好是20世纪中国很重要的一段历史阶段,作者目击、亲历,将它真实地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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