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的力量:文化与中国发展研究

惠鸣，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化研究中心副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哲学院硕士生导师，山东乡村振兴研究院副院长。主要从事文化哲学与文化理论、文化政策、文化产业等研究。发表学术论文和理论文章数十篇，出版专著《文化强国：理念与实践》、《全面构建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合著）等。担任文化蓝皮书《中国少数民族文化发展报告》《中国乡村振兴蓝皮书》等多部学术著作执行主编或副主编。

序言：以市场的力量释放中华民族文化创造力/1第一编现代文化市场研究第一章建立健全现代文化市场体系研究/2一、现代文化市场体系的构成和要素/2二、政府在文化市场中的角色及文化市场监管形式/5三、我国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建设回顾/11四、面向“十三五”：我国新一轮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建设的背景/15五、我国新一轮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建设中面临的突出问题/22六、对我国新一轮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建设的若干建议/30第二章实现文化贸易、文化传播和文化交流的融合推进/ 35一、文化贸易、文化传播和文化交流的当代趋势/35二、我国对外文化贸易、文化传播和文化交流领域存在的问题/39三、实现对外文化贸易、文化传播和文化交流融合推进的对策/43第三章推动文化与旅游高质量融合发展/47一、推动文化与旅游高质量融合发展/47二、如何提升红色文创产品的魅力/50三、旅游文创产品的困境与突破之道/56第二编文化软实力与中国发展研究第四章建设面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体育文明

——体育文化的时代内涵和实现路径/64

一、体育文化的定义/65

二、现代体育文化的历史与内涵/67

三、现代体育文化的内在矛盾与发展趋势/90

四、我国体育文化的历史建构/99

五、我国体育文化的时代内涵/106六、我国体育文化时代内涵的实现路径/107第五章建构新时代中国特色工业文化/113一、工业文化的时代内涵/113二、建设世界工业强国要高度重视工业文化的基础性作用/116三、我国工业文化的认知和建设现状/117四、建构新时代中国特色的工业文化/ 119第六章 文化赋能制度创新：国家创新体系的新内涵/122一、我国国家创新体系建构的路径与成就/122二、人文社会科学在国家创新体系中的重要地位/125三、重塑我国国家创新体系/129第三编区域与乡村文化发展研究第七章浙江文化建设的创新与突破/134一、建构市场伦理：浙江经济增长的文化动力/134二、创新与突破：浙江文化建设的本土路径/140三、浙江启示：通向文明典范的文化治理/147第八章文化郑州：城市文化软实力建设的路径选择/151一、文化郑州：寻求中原本土特色文化建设之路/151

二、内聚人才：提升郑州城市文化软实力的当务之急/162

三、重塑传播力：郑州文化软实力提升的必由之路/171四、“五个郑州”：文化郑州的多样面孔/181第九章地域特色文化产业与旅游业融合发展的创新与探索——大理-丽江地区和黔东南州调研报告/191一、大理-丽江地区和黔东南州文化旅游业融合发展的现状与特点/192二、文化产业与旅游业融合发展对当地民族文化传承发展的影响/202三、大理州、丽江市和黔东南州各民族地区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融合发展中存在的突出问题/204四、对促进民族地区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政策建议/208第十章2019-2020年中国乡村文化振兴报告/211一、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保护体系化推进，成为文化自信的源泉/211二、传统村落保护工作持续推进，中国经验走向世界/216三、文明乡风建设与时俱进，推动乡村走向文化自觉/218四、乡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进一步完善，文化治理水平普遍提升/221五、乡村旅游增长旺盛，成为重要的经济增长点/225六、乡村教育资源进一步优化，城乡之间的教育公平问题受到重视/227结语/229附录一创新推动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建设/230附录二中国流行文化产品：如何更好地“走出去”/235附录三全民族精神富裕与公共文化服务提升/241后记/246

第一章建立健全现代文化市场体系研究*

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建设是我国现代市场体系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

其核心是发挥市场在文化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统一、开放、竞争、有序”是我国现代文化市场体系的根本特征。本文立足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文化市场演进发展的历史进程和改革创新实践，在广泛吸收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就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建设的理论和框架进行了探讨，并就“十三五”期间我国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建设的环境和条件进行了重点分析，提出了若干对策建议。一、现代文化市场体系的构成和要素（一）市场的含义与特征经济活动建立在资源和商品的稀缺性基础上。资源的稀缺性决定了社会生产过程是对稀缺性资源进行配置的过程。对稀缺性资源进行配置以满足社会需求的方式有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两种方式。计划经济中，政府通过复杂的计算手段，以集中方式对生产要素进行配置，满足社会需求。市场经济中，企业和市场参与者在各自对市场信息有限掌握的情况下，进行分散决策，从而完成市场对稀缺资源的配置。从长期均衡的角度，分散化决策比集中决策更加有利于提高稀缺资源的配置效率。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从计划经济逐步转型，把建构现代市场体系作为经济体制改革的重要目标，正是基于市场在长时段中能够以更高的效率配置稀缺资源这一基本认识。

市场是依据供需关系决定资源配置的手段或方式。市场又是从生产

到再生产的经济活动过程。合理的市场体系能够充分保障生产要素的自由流动，并尊重企业家出于追逐利润而表现出的创造性精神。市场通过提高资源在生产过程中配置效率实现有效供给和有效需求之间的撮合，促进社会福利的最大化。

分散化配置资源、充分竞争是市场最根本的特征，但是市场竞争本

身并不能够保证竞争的充分性。商品的外部性、市场垄断和信息不对称都会造成市场失灵，从而影响市场竞争的效率，降低社会总体福利。为弥补市场失灵（效率问题）和维护公平竞争，政府对市场的监管、规范和相应的公共政策成为市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二）现代文化市场体系文化市场是从文化生产到文化再生产过程的整体机制，市场的主体是文化产品的卖方、买方和市场中介方共同组成的群体。现代文化市场体系，是指文化产品和各种文化要素市场在相互作用中形成的有机整体。从市场建设和市场监管的角度，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包括文化产品体系、文化生产要素体系、文化市场中介体系、文化市场监管体系、文化市场调控体系等组成部分。文化市场产品体系：文化市场产品体系包括各类文化产品与服务(如出版业、广播电影电视、动漫游戏、演艺、艺术品、网吧、娱乐、网络音乐等），是支撑现代文化市场的基础。文化产品供给取决于文化市场中企业和个人的生产能力。培育文化市场产品体系的核心是培育合格的市场主体，激励原创，鼓励竞争，充分开放市场准入，为所有生产主体提供公平竞争的市场条件。文化生产要素体系：文化生产要素市场包括文化企业的资产、版权、各类文化资源、文化市场的资本、科技、人才等多种要素。建立科学的……

本书收录了作者在2013-2021年间关于中国文化市场和文化发展研究的部分成果。其中大部分文章全文或部分公开发表过。全书分为《现代文化市场研究》《文化软实力与中国发展研究》《区域和乡村文化发展研究》三编，共15篇文章。本书立足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文化市场的兴起和演变，结合文化领域改革发展的理论与实践，探讨了我国构建现代文化市场体系的理论基础及对策。在此基础上，从体育文化建设、工业文化建设、国家创新体系建构、流行文化“走出去”等多维视角探讨了中国文化软实力的时代内涵，并结合省域、市域、区域文化发展案例，以及乡村文化振兴等领域的创新实践，考察了文化力量对中国发展全方位的变革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