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摘要
本书收录了《狐狸来我家》《拼命吃草》《滩狗》《揭开平静的河面》《老獾狗》《哦,“黄仙”》六篇短篇小说。这些作品都是以乡村动物为主角,围绕它们与人之间的互动展开叙述,不仅写出了动物顽强生命力的动人之处,也将人与动物之间形成或依赖或威胁的生存关系进行对比,并且在对比中剖析生命的意义。《狐狸来我家》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三坝村流传着不能招惹狐狸的传说。“我”的爷爷却不怕狐狸们的“报复”,在一次夜捕时抢了一只小狐狸的鱼。狐狸爷爷找上门来,用各种小恶作剧给爷爷找麻烦。没想到,小狐狸一家与“我”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河滩上的其他人家却都不相信……
作者简介
杨海林,1972年生,江苏淮安人,民进会员,江苏作协会员、江苏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作品获得过冰心儿童图书奖、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江苏紫金山文学奖等,迄今出版过个人专著近20部。
目录
《狐狸来我家》《拼命吃草》《滩狗》《揭开平静的河面》《老獾狗》《哦,“黄仙”》
内容摘要
本书收录了《狐狸来我家》《拼命吃草》《滩狗》《揭开平静的河面》《老獾狗》《哦,“黄仙”》六篇短篇小说。这些作品都是以乡村动物为主角,围绕它们与人之间的互动展开叙述,不仅写出了动物顽强生命力的动人之处,也将人与动物之间形成或依赖或威胁的生存关系进行对比,并且在对比中剖析生命的意义。《狐狸来我家》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三坝村流传着不能招惹狐狸的传说。“我”的爷爷却不怕狐狸们的“报复”,在一次夜捕时抢了一只小狐狸的鱼。狐狸爷爷找上门来,用各种小恶作剧给爷爷找麻烦。没想到,小狐狸一家与“我”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河滩上的其他人家却都不相信……
主编推荐
杨海林,1972年生,江苏淮安人,民进会员,江苏作协会员、江苏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作品获得过冰心儿童图书奖、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江苏紫金山文学奖等,迄今出版过个人专著近20部。
精彩内容
杨柳很好奇地摸着瘫狗的头——这个家伙趴在盒子里的棉花上动都不动。洁白的棉花已经被它的排泄物弄得脏兮兮的一片。“要给它洗澡吗?”杨柳问。“它是想回家了,”杨三爷说,“所有的生命都是从水里来的,让它还回到水里去吧。”“好好儿的一条命,你红口白牙地说扔就把它扔了?亏你这么大岁数了。”老徐白了杨三爷一眼,蹲下身去摸瘫狗黄杂杂的毛,“乖,等咱长大了,我嗾你咬他。”杨三爷显然认为老徐这样的晚辈敢这样对他说话,真是太过分了:“我摸过了,它的脊椎骨断了——脊椎骨本来近似一根扁担,它现在断了,一动,就会成‘’形,伤口的截面拼不到一块儿,怎么愈合?”杨三爷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我和老徐抱着纸盒找了村里的一个兽医,人家也说这条瘫狗没有饲养的价值了。“什么叫没有饲养价值?我们把它从很远的地方抱回来,难道它摔伤了,我们就拍拍手不管它了?我觉得这个时候它非常有饲养价值。”杨柳觉得一个“非常”远远不够,他先纠正为“灰常灰常”,后来又纠正为“灰常灰常灰常”,后伸出两只手做了个搂抱的动作:“搂不过来的灰常。”我从簸箕上解下一根两指宽的竹夹,取了其中的一片,又把它削到一指宽,因为竹夹有弹性,所以把它贴在瘫狗的脊背上非常合适,接下来我把瘫狗的毛剃掉,用四根带子把它们系在它的背上——竹夹的两端各一道,脊背断了的两端各一道。因为瘫狗的肚子底下没有骨头,而我开始绑的布带子又很松,所以,没一会儿竹夹就掉了。还是老徐有主意,她到村卫生室找了几根胶布条,把竹夹摆好,用胶布粘在瘫狗的背上。木板也不是很宽,它正好能兜住瘫狗的肚子,四条腿在板子外面,勉强能让它活动。那时候瘫狗刚满月不久,活动还不是很多,再加上杨柳觉得它成了这样都是自己的过错,他想弥补这个过错,所以小小年纪的他显得很有责任心,除了睡觉,几乎时时监督它。瘫狗从杨柳对它的关爱中意识到了自己受的伤可能非常糟糕,所以除了偶尔哼唧几声外它一直都很配合我们,另外,杨柳还发现它在故意加大自己的食量。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果然,瘫狗的排泄量明显比以前增多,因为脊椎养着伤,它没有办法清理自己,而同样因为脊椎受着伤,我们也没办法对它进行彻底的清理。老徐先对瘫狗失去了耐心,她开始不让杨柳带它进屋,直到杨柳哭闹才勉强同意——只能放在屋里的一个纸箱里,而且,纸箱必须盖紧。晚上,我们睡在床上,杨柳把装瘫狗的纸箱挪到他的身边,到了半夜,外面忽然下起了小雨,冷湿的空气像一条小蛇一样钻进了纸箱,瘫狗动了一下,它的鼻子里好像有一个按钮,现在,这个按钮只是被轻轻地按了一下,它的胃就开始痉挛了起来。它强忍着,可还是发出了有节奏的声音。“什么声音?”老徐拉亮了电灯。呕——,瘫狗在纸箱里吣了起来,被胃酸浸泡过的食物散发着复杂的气味瞬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老徐耸了耸鼻子,呕——,她也吐了起来。对于瘫狗的命运,老徐改变了想法,而且这种改变非常彻底,咽喉浅使她一次次去找杨三爷商量解决的办法。后,杨三爷给她出了一个他俩都认为可行的办法:去她的哥哥家再抱一条模样差不多的小土狗来。果然是差不多。老徐抱了瘫狗来到河边。“你可别怪我狠心,我真的受不了你身上的味了。”老徐说,她想按杨三爷说的那样,把瘫狗扔到河里去。“不要害怕,一会儿就好了。”她忍着胃里一阵阵的痉挛,伸出手摸了摸瘫狗的脑袋。令我们没想到的是老徐又把瘫狗带了回来。她在草垛子底下扯出一个洞,把瘫狗放了进去。杨柳正抱了老徐刚抱回的另一条小土狗在玩(他以为是原来的瘫狗伤已经好了),现在,小土狗看见了同伴,紧张地在杨柳的怀里发出奶声奶气的低吼,表明这里是它的地盘,神圣不可侵犯。可是瘫狗像一团湿漉漉的棉花趴在干草里一动不动。不,它动了,它的小小的尾巴探出黄杂杂的麦荄一截,可笑地晃动着。那是什么呀?杨柳很好奇,他扒开了麦荄——哪里来的又一条狗?他怀里的小土狗已经在弯腰的过程中很自然地挣脱下来,瘫狗的样子让它有些费解:自己刚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同类的气味,虽然不是很重,但这表明了人家的存在——也许这就是原来的家伙,可是它为什么把脸和肚子藏在麦荄里?也许是觉得这种出场方式比较帅?有什么好帅的,按照动物界的传统,初次相见,得亮明自己是主人的身份,好让自己在以后的相处中处于的领导地位。这个家伙,太不讲究了。小土狗犹犹豫豫地耸起鼻子闻了闻,立马欢实起来:“怪不得,这是我一奶同胞的兄弟呀!”小土狗哼哼唧唧地走过去,它被瘫狗身上难闻的气味刺激了,它闻了闻瘫狗的屁股,瘫狗也闻到它身上的气息——干净得像草垛上的麦荄,温暖得像麦荄上的阳光。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