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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麦青 著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63236
出版时间2019-04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8元
货号27848408
上书时间2024-12-13
本书以金石碑版、书画鉴赏为主,述及相关的名家名物、逸闻趣事。作者以其经手过眼的历代碑帖善本、书画墨迹等,结合相关文献考订,对公、私所藏珍稀佳品,多有折中前贤的评说和独具心得的研究;对吴湖帆、施蛰存、白谦
陈麦青,复旦大学中国古典文献学专业毕业,现为复旦大学出版社人文社会科学学术总监,编审。长期从事版本目录学、金石碑帖及古代书画研究,著有《祝允明年谱》《随兴居谈艺》《王羲之传本墨迹精品》《王羲之》《书物风雅》等,并有相关论文几十篇,发表于《学术集林》《文史》《复旦学报》《书法研究》等专业刊物。
序
细品“翰墨瑰宝” 漫赏碑帖珍本 001
碑帖:旧拓和新印之间 017
珍稀佳拓,见证流风雅韵——上海图书公司所藏善本碑帖观后 027
海外寻珍说碑帖 038
“四欧”及“既丑且美”之外——吴湖帆的昭陵碑拓鉴藏
054
斯人已矣 金石长存 071
碑帖鉴赏:今天和昨天 090
也说文人与拓工 107
开卷漫说全形拓 121
明嘉兴项氏所收《万岁通天帖》流散始末
138
唐杜牧《张好好诗》墨迹的近世命运
148
一代巨眼 木雁传真 159
细读“黄跋”见真赏 179
赵万里:一生为书 193
被劫文物追索之路的前辈足迹 207
杜伯秋其人其事——兼说张弁群 232
本书以金石碑版、书画鉴赏为主,述及相关的名家名物、逸闻趣事。作者以其经手过眼的历代碑帖善本、书画墨迹等,结合相关文献考订,对公、私所藏珍稀佳品,多有折中前贤的评说和独具心得的研究;对吴湖帆、施蛰存、白谦
陈麦青,复旦大学中国古典文献学专业毕业,现为复旦大学出版社人文社会科学学术总监,编审。长期从事版本目录学、金石碑帖及古代书画研究,著有《祝允明年谱》《随兴居谈艺》《王羲之传本墨迹精品》《王羲之》《书物风雅》等,并有相关论文几十篇,发表于《学术集林》《文史》《复旦学报》《书法研究》等专业刊物。
细品“翰墨瑰宝”漫赏碑帖珍本
上海图书馆所藏历代碑帖,因得久远深厚之传承积累,加之几代人坚持不懈的搜求发现,其质量之精,堪称举世闻名。惜由于各种因素,除有限的公开展览或少数的零星复制之外,许多珍稀名品,若非特殊之需并经特别手续,一般人甚至是有近水楼台之便的本馆人员,平时皆难获一睹,更遑论上手细品。因忆三十多年之前,于此兴趣正浓的笔者,恰逢几可谓百年难遇的特定机缘,不仅有幸多见原本原件,且展阅之间,常聆馆内老辈专家当场指点评说,至今铭心。而自 2006年起,上海古籍出版社得上海图书馆支持并合作,陆续刊行“翰墨瑰宝——上海图书馆藏珍本碑帖丛刊”( 以下简称“翰墨瑰宝”)一至三辑,以尖端的影印技术和几可乱真的复制手段,精选二十种皆为镇馆之宝的孤本善拓,原色原貌,化身千百,不仅将古人一向艳称的“下真迹一等”之玩赏缘福,名副其实地让今日研究鉴赏各家尽情分享,也使我能有机会重对佳本,再续前缘;并就其中旧识新知,略说一二。
一 《史晨碑》
全碑分为前碑(碑阳)《史晨奏铭》(以下简称《奏铭》)和后碑(碑阴)《史晨飨孔庙碑》,合称“史晨前后碑”。这是与《礼器》《张迁》《曹全》诸碑并列为四大汉碑的汉隶名作,也是中国书法史上影响深远的传统经典。明代金石学家郭宗昌赞其“分法复尔雅超逸,可为百代楷模,亦非后世可及”。清初著名鉴赏家孙承泽,更在《庚子销夏记》中直接援引此说,评其为“汉石之者也”。启功先生《论书绝句》(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997 年版 )中则谓:“汉隶风格,如万花飞舞,绚丽难名。核其大端,窃以《礼器》《史晨》为大宗。”“汉隶之传世者多矣……以书艺言,仍宜就碑版求之。盖树石表功,意在寿世;选工抡材,必择其善者。碑刻之中,摩崖常为地势及石质所限,纵有佳书,每乏精刻,如《褒斜》诸石是也。磐石如砥,厝刃如丝,字迹精能,珍护不替,莫如孔林碑石。”《史晨碑》正是这类石材质地精良、书写刻工考究的名碑巨制。而
至于《史晨后碑》所载:“
此碑自明及清,直至近世,传拓颇夥。但明拓诸本,多仅拓前碑《奏铭》。现存早的,当是传为清代著名书家何绍基旧物的中国国家博物馆(原中国历史博物馆)所藏“阐字本”,为明初所拓每行三十六字本,惜仅残存《奏铭》前半部共九行。而分藏于故宫博物院的龚心钊题签、徐郙题跋本和上海图书馆的孙氏小墨妙亭本,皆属明代中叶前传拓的“穀字本”,则是现存明拓《奏铭》全本中的早、善之本。今“翰墨瑰宝”据以精印的,正是后者。碑帖鉴定名
王氏《增补校碑随笔》中,除多记此碑历代拓本考据特征之外,复列包括艺苑真赏社、文物出版社、商务印书馆、文明书局、有正书局,乃至日本二玄社等在内的各家影印本七类九种,且各详其所据之底本,因知就其所举影印众本之底本而言,已皆不及“翰墨瑰宝”所收,况囿于时代技术等客观条件,又有黑白、原色之别。值得一说的是,虽早在20世纪初,著名学者叶昌炽就在其碑刻研究名作《语石》中称赏碑帖影印:“惟近时欧洲电光摄影之法,可大可小,虽剥
泐皴染笔墨所不到之处,亦无不传神阿堵。此为古人续命妙方,垂烬之镫,火传不绝,真翰墨林中无量功德也。”然有意识地在研究碑帖拓本的同时,全面关注影印各本,强调“自清末民初以来,出版影印本众多,其中良莠相杂、真赝难甄;不加评述,无以抉择”,从而把系统排比影印之本并明其各自底本高下优劣以助考校,列为碑帖著录中一项新的重要体例,则王氏《增补校碑随笔》,恐当为首创。
又罗振玉《雪堂所藏金石文字簿录》中,著录《史晨碑》拓本多种,其中有沈均初旧藏《奏铭》残本:“前半自首行至第六行‘玄立制命’之‘立’字止,均已佚。其存者自‘制命’起,每行仅拓三十二字,复多蠹蚀,毡墨至精,明拓本之较先者。”
二 《许真人井铭》
此为大名鼎鼎的传世孤本,当年连富藏金石、惯见善拓的一代巨眼
篆书之外,徐铉另有行书手札墨迹一通,著录于《石渠宝笈》初编,今在台北故宫博物院。
徐铉书,世传多篆字,如所摹《绎山碑》《碣石颂》,其荦荦者。栖霞有其兄弟题名,亦篆书,但作“徐铉徐锴”四字。近世出土《温仁朗墓志》为大徐篆盖,新发于,见真貌,然非真行墨迹。譬之峨冠朝服相见于庙堂之上,不如轻裘缓带促膝于几榻之间,为能性情相见也。
大徐简札墨迹,数百年所传,惟《贵藩》一帖。其帖曾入《石渠宝笈》,而《三希堂》《墨妙轩》俱未摹勒,不知其故。今屡见影本,笔致犹是唐人格调,札尾具名处作一花押。不见此札,不知大徐墨迹之真面目,亦不知唐代书风,与时递嬗,至宋而变,其变如何也。
《许真人井铭》为宋拓传世孤本,徐森玉欲将此帖购进博物馆,便叫秘书汪庆正去动脑筋完成此事。汪去了,吴说不缺钱,不愿出让。汪还是出入吴家。吴爱好围棋,汪常常陪他下棋。他有时让汪五子,汪还是以输而终局。如此往返经年,吴就是不把此帖拿出来。有一天,吴突然到天平路文管会找汪庆正:“小汪,你在十二点之前,给我筹划人民币八百元,这部帖就给你。但过了十二点,就不要来了。”十二点之前,汪把钱送到吴家,遂将此帖携回。
三 《鲜于光祖墓志》
赵孟頫和鲜于枢,无疑是元代杰出的书法家中的两位。而赵氏三十四岁所书鲜于枢之父《鲜
正如近世学者
赵孟頫年轻时与鲜于枢初识之下,即一见倾心,结下友谊,并至终身。赵氏《松雪斋文集》中多有关涉两人交往之篇什,其中《哀鲜于伯几》长诗所述,似详备:
生别有再逢,死别终古隔。君死已五年,追痛犹一日。我生大江南,君长淮水北。忆昨闻令名,官舍始相识。我方二十余,君发黑如漆。契合无间言,一见同宿昔。春游每挐舟,夜坐常促席……奇文既同赏,疑义或共析……刻意学古书,池水欲尽黑。书记往来间,彼此各有得。我时学钟法,写君先墓石。
因此,鲜于枢以父亲墓铭书丹这样的要事,郑重请托,绝非仅仅因为赵氏擅书;而赵孟頫时虽年轻,却以精楷小字尽心报命,也正缘于非同寻常的情谊。故王澍(良常)在跋语中称其“文外有笔,字中有韵,为吴兴楷书之冠”,洵为真赏知音。而赵氏一生中,除为鲜于枢父亲书写墓志之外,后又曾为元代书法史上与鲜于枢齐名的另一书家康里巎巎之父撰写神道碑铭,亦可谓难得佳话。
赵氏三十六岁(1289)所书姜夔《兰亭考》卷后自题中,已有“予自少小,爱作小字 ;迩来宦游,无复有意兹事”之语,知其早在少年时代,就喜欢写小楷,则其所用之功,当尤勤且深。五十六岁(1309)时重题此卷,又忆及二十年前其“为郎兵曹”,即任《鲜
现存《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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