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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茅珵 著,新华先锋 出品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ISBN9787559650870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元
货号29225475
上书时间2024-12-10
本书是一部现代长篇小说,主要描写了共产党革命者在敌人的监狱中所进行的严酷斗争。1928年冬,共产党员金真在率领武工队袭击地主武装时,由于叛徒的出卖被捕入狱。他们先后在苏州、镇江等地的监狱里,与极其凶残的敌人展开种种惊心动魄的斗争。在敌人的严刑拷打和其他种种诱惑下,他们不畏强暴,坚贞不屈,*后英勇就义。作品歌颂了革命战士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英勇战斗、视死如归的高尚品质,也描写了他们之间纯洁的友谊与爱情,读来真切感人。
茅珵,又名茅蕴辉,作家,江苏海门人。先后在上海东南医科大学和上海持志大学求学。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参加革命。1928年冬,在一次夺取地主武装的斗争中不幸被捕,被敌人关押在监狱8年。抗日战争时期,历任上海崇明县自卫总队队长、苏北四分区常备旅旅长、新四军一师三旅副旅长、苏中四分区通海行署主任、苏中区党委政策检查团团长、苏北五分区专员、苏中东区兼苏北兵团联络部部长。解放战争中,参加了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1949年秋,调任华东人民革命大学副主任兼教育长。1953年3月,任大连海运学院代院长,后任院长并代党委书记。著有《监狱里的斗争》。
章 赵庄事件 // 001
第二章 血的一课 // 019
第三章 无期徒刑 // 028
第四章 县狱素描 // 035
第五章 更黑暗了 // 044
第六章 星星之火 // 053
第七章 父子相逢 // 065
第八章 要活下去 // 079
第九章 打倒瘟神 // 086
第十章 先声夺人 // 102
第十一章 战胜归来 // 115
第十二章 高潮前夕 // 124
第十三章 大闹监案 // 131
第十四章 心在燃烧 // 149
第十五章 新形势下 // 163
第十六章 狐群狗党 // 176
第十七章 灾难临头 // 186
第十八章 解送镇江 // 194
第十九章 党是母亲 // 205
第二十章 雪夜越狱 // 217
第二十一章 死生之际 // 228
第二十二章 在魔窟里 // 242
第二十三章 鬼怪憧憧 // 253
第二十四章 钢铁的人 // 265
尾 声 胜利声中 // 278
本书是一部现代长篇小说,主要描写了共产党革命者在敌人的监狱中所进行的严酷斗争。1928年冬,共产党员金真在率领武工队袭击地主武装时,由于叛徒的出卖被捕入狱。他们先后在苏州、镇江等地的监狱里,与极其凶残的敌人展开种种惊心动魄的斗争。在敌人的严刑拷打和其他种种诱惑下,他们不畏强暴,坚贞不屈,*后英勇就义。作品歌颂了革命战士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英勇战斗、视死如归的高尚品质,也描写了他们之间纯洁的友谊与爱情,读来真切感人。
茅珵,又名茅蕴辉,作家,江苏海门人。先后在上海东南医科大学和上海持志大学求学。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参加革命。1928年冬,在一次夺取地主武装的斗争中不幸被捕,被敌人关押在监狱8年。抗日战争时期,历任上海崇明县自卫总队队长、苏北四分区常备旅旅长、新四军一师三旅副旅长、苏中四分区通海行署主任、苏中区党委政策检查团团长、苏北五分区专员、苏中东区兼苏北兵团联络部部长。解放战争中,参加了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1949年秋,调任华东人民革命大学副主任兼教育长。1953年3月,任大连海运学院代院长,后任院长并代党委书记。著有《监狱里的斗争》。
阴历九、十月的江南,天高气爽,十分宜人。但是关在小号子里的金真,已经注意不到春夏秋冬季节的变换,更谈不到欣赏景色了。他一个人坐在号子里,觉得很寂寞,同时,又感到身上穿得太单薄了,一阵阵的寒冷袭上身来。他为了摒除心头的烦躁,信手写成了一首绝句:
西风暗送晚秋凉,
万木萧萧怯早霜;
残叶飞来枕上落,
更何意绪换衣裳?
他自己吟了两遍,觉得诗意颓丧,缺乏激昂悲壮的气概,不能代表他的心情,便把它撕碎了。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他去接见。他想还不是老一套,便无所谓地跟着走去。当他转弯抹角跑到那座熟悉的小屋子时,看见两个女人在门口张望,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赶前几步,又仔细望着,呀,多么熟悉的面貌,不是她们,又是谁?金真一时颤抖发麻,不知如何是好,两腿不由自主地迅速奔向前去。
“啊哟!娘,冰玉,你们怎么来的?”
金真连声惊喊起来。
母亲和冰玉不待他进门,就抢上来抱住他大哭起来。他两条无力的腿频频摇晃,几次险些跌倒,悲痛的心情,使他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站在那里,只有两手不停地抚摸着两位亲人的肩背。
母亲和冰玉哭了许久,才呜咽地吐出了内心深处的句话:
“我的儿呀……唉……你太苦了……”
“金真,……想不到还能和你相见!”
于是,金真和冰玉,把母亲扶进了门,让她老人家坐了下来。
金真不见母亲已三年多了。想不到母亲的身体变得如此快,和入狱前后一次看到的完全不同了。她不过近六十岁的人,竟瘦削苍老到如此地步:只剩下一把骨头,伛偻着身躯,行动非常困难,白发也快掉完了,脸色黄得怕人,皱纹成了一条条深痕,手指象老树上的枯枝……
和冰玉分别了一年多。就在这暌离的短短期间内,她的变化也不小:脸显得比以前狭长了,深陷的眼眶四周添了一道青色,眼睛也不象往时那样黑白分明,苗条的身腰显得格外消瘦无力。
她们也目不转睛地看着金真: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竟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母亲轻轻地抚着儿子没有血色的脸、瘦削的臂膀和热血奔腾的胸膛,又蹲下来摸摸儿子的小腿,提提钉在脚上十多斤重的大镣。唉!儿子所受的苦难多么深重,多么可怕!她不断地发出叹息的声音。
“金真,你为什么不叫我来?唉!你……”当金真的眼光对着冰玉时,她如怨如诉地问道。
“冰玉,何苦呢?相见还不是……”金真说到这里,把话截住了,反转来问道:“那么,你和母亲怎么来的?”
“这里的长官准许我们来的。我的儿,如果没有冰玉,那我一辈子也来不了!”母亲拭着泪说。
“哟!这里的长官准许……”他不禁浑身寒悚了,嘴里重复着母亲的话,心中想狠毒的敌人竟连两个可怜的女人也不肯放过去。
冰玉见金真那样的惊讶,又环顾四周,这地方不象是监狱,疑疑惑惑地问道:
“这是什么地方?金真!”
金真摇摇头说:
“冰玉,谈谈愿意谈的事吧,接见的时间有限!”
“管接见的人说,可让我们尽情地谈谈家常!”冰玉说。但她还在猜测这是什么地方。
“冰玉,这些时来你苦够了吧?”金真感激而慨叹地说。接着,又转过头去对母亲说:“您看,冰玉何苦受这样的罪?”
“我情愿如此,金真。”冰玉扭转脸去好象生气的样子,其实并未动气。
“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冰玉,我的儿,你应该永远记住她!”一提到冰玉,母亲便激动得不知怎样讲才好。
“唉!冰玉,我还有什么可讲的呢?”他伸出手去用劲地握住冰玉的手。
冰玉的眼睛原来好象被一层薄雾遮住了似的,而此刻内心的幸福之感,渐渐地把忧郁的阴影驱散开去,眼睛又渐渐地明亮起来了。
母亲睁开昏花的老眼,看清屋里没有其他人,便贴近金真的耳边,轻轻地低声问道:
“你的案子……怎样了?……我的心肝!”
“没有什么!”考虑到老人的处境,金真骗她说,“放心吧,我的母亲!”
母亲信以为真,放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琐琐碎碎地诉说起家常来了。
“……我们已经没有家了。自从你被捕和你的父亲出走后,许多势利的亲戚,都来向我这老婆子讨债,把家里所有的东西全搬光了,连你在家时常在上面读书写字的一张桌子也不剩。……你父亲没有一点信息,家里有一顿,没一顿,老太婆苦些不妨,你的弟弟、妹妹都饿得不象人。……家里的苦,我从未向人诉说,……怕人笑话我。金真,我们总该有翻身的一天吧?我总是这样来安慰自己……”
母亲想到将来能有翻身的日子,好象坚强了许多。
母亲见金真点着头,便继续唠叨着说:
“……如今,全仗冰玉一个人支撑着家,她哪怕再忙,家事仍然管得好好的,既会侍候我这老太婆,又会教育小孩子。你的弟弟、妹妹,现在也懂得娘的苦,知道学好了。这次,他们吵着要跟来,没有路费,不然,你见了,不知道多快乐呢!”
母亲张着泪眼,看了看冰玉,望着金真说:
“冰玉的好处,我说不尽,日后,由你去报答她吧!”
“母亲,这是我的责任,您不要那么说!”冰玉拭着泪,安慰她说,“我不也是你的女儿吗?母亲,以后不要把这些事老放在心上。”
这时,母亲感到自己的话讲得太多了,便搬了张板凳,移到相距几尺的角落里去,垂下了头,让小两口子谈谈心里话。
“冰玉……”金真欲讲不讲。
“什么?金真,你的冰玉比过去坚强了,有话你就说吧!”冰玉比开始时似乎冷静些了。
金真想把真情告诉冰玉,免得日后事到临头,受不了突然的刺激;而又怕冰玉听了沉不住气,把老人家急坏了,那怎办?……但根据目前的情况,特务们正想利用母子之情,男女之爱来毁灭自己的灵魂,如果不让冰玉理解这一点,那是不应当的。
冰玉见他沉思不语,心里明白:他决不会因他俩的关系而如此迟疑不决,除非案情上有什么问题,说与不说,都有为难之处。她急于要了解这点,她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地探望着金真,催促他快说。但等了好一会,金真仍然没有说话,她终于忍不住了。
“金真,案情究竟怎样?为什么不告诉我?”
金真看看母亲,又望望窗外,然后挨近冰玉,准备要讲了;但又忽然停住,理智告诉他要好好考虑。
“说,快说吧!”冰玉急得流汗了。
“不算什么严重的问题!”他不能再拖时间了,镇静地低声说,“近来,特务们正集中力量审讯我,梦想使我屈服,充当他们的猎犬,你说我能这样做吗?背叛党,背叛人民,断送一切的一切,那不是人做的事!”
冰玉睁大眼睛注视着他。他是那样坚决,充满了仇恨,眼睛里射出一股强有力的光芒。
他又继续对冰玉说:
“冰玉,我自己有充分的信心坚持到底,而且我也相信,我能够得到你的支持和鼓舞。但在特务们技穷计竭的时候,竟狠毒地打算利用我俩之间的爱情,要你来动摇我的意志呢!冰玉,你看……”
冰玉顾不得母亲暗里看着她,也不待金真说完话,激怒地插嘴说:
“坚持革命的立场,亲爱的金真,我也愿意牺牲我的一切!”
金真未及答话,冰玉机警地望望窗外,更有力地低声说道:
“请你放心,为了粉碎敌人的阴谋,你勇敢地、毫无顾虑地战斗吧!”停了停,冰玉接着说,“组织常和我联系,也知道我们来看你,托我带信问你好,希望你坚持下去,党是完全信任你的!”
“啊!亲爱的冰玉,你太好了……”
两双手握得紧紧的,两个头偎依着。坚贞而光荣,伟大而幸福的爱,在敌人的重重壁垒中继续顽强地滋长起来。
满屋子沉寂无声,彼此只听到对方的心在跳动,热血在奔腾。金真终于伸出了手臂,紧紧地抱住冰玉,偎着她的脸,亲切而甜蜜地吻了几下。于是从紧张的呼吸中,他倾吐了心底里的话:
“这是我们的幸福,亲爱的……”
“母亲看见了……外边有人……不要……”冰玉说着,但并没有拒绝,也抱紧了金真。她觉得在她怀里的是一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她将以此自豪,向人们宣布:这是我的爱人,谁也不能夺取的革命战士!
他们偎依着,含情微笑,看个不厌。现实的遭遇和环境,在这一刹间好象都不存在了。
金真想讲一句他乐意讲的话,也是她乐意听的话,但那是多么困难呀,经的努力,他才说了出来:
“我俩的爱,是永远不会毁灭的力量!”
她听着他的话,虽明知并不是什么美妙的歌曲,但那声音和涵义却比任何音乐都动人!她想回答一句,“我愿永远生活在你的怀里!”但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来,只是更紧地偎依着他。
母亲是这屋里的旁观者。她虽垂下了头,但暗里却在望着他俩。她见小两口子这样相亲相爱,触起了她复杂的情感:小两口如能顺利结合,那他老人家真可以向亲戚友好表示她的骄傲,她有这样的儿子,这样的媳妇。可惜现在她的儿子不知何时才能释放?冰玉孤苦伶仃的生活不知将如何了结?她不禁为他俩的命运发出了叹息。
母亲的叹息声,象轰然的巨响,把金真和冰玉从爱的沉醉中突然惊觉过来。他俩红润的脸上突然露出茫然失措的神情。
母亲感到很后悔,不该惊扰了他俩,连忙安慰着说:
“金真、冰玉,你们是天生的一对,眼前虽不能长在一起,但总有团圆的一天!”
冰玉羞得没处躲避,脸更红了,立即跑到老人家身边跪下,头船在老人家的怀里,连哭带诉地说:
“母亲……原谅你女儿的狂妄吧!……”
母亲抚着冰玉的头,低声说:
“你俩好,我才乐意呢!快站起来。”
金真呆立在一边。他现在清醒了,良心在谴责他:他和冰玉虽从小在一起,但一直保持着深厚而严肃的友谊关系。现在,他已是死亡边缘上的人,而对冰玉如此任情放纵,这不将使她……唉,不可饶恕的罪人!
“儿呀,下午,我们要回去了,不知何时再见,你还有什么话?……”母亲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提到别离,又不禁伤心流泪了。
“母亲,今天不走吧?你休息一宿,明天我们再来看他一次。”冰玉握住他母亲的手,希望邀得她老人家的同意。
“哪有这么多的钱花,冰玉?”她心里也正想能和她儿子有再一次见面的机会。
冰玉用眼睛望望金真,要他留母亲住一宿才走。
“就住一宿再走吧,母亲!”金真这样说,但心在晃荡着:他也想和她们再见一面,但又怕再见……
母亲点点头。然后又惨然地看看冰玉,对儿子说:
“唉!冰玉为了我们全家,受尽了辛苦,你看,她消瘦得多了……”
死里逃生唯斗争,铁窗难锁钢铁心。
——王若飞(无产阶级革命家)
茅珵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他为祖国的解放事业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鞠躬尽瘁,做出了重要贡献。
——大连海运学院(大连海事大学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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