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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淑芳 著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ISBN9787503496905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6.8元
货号25212192
上书时间2024-12-08
中西合璧的建筑、东方莫斯科的街市风情、国际商埠的繁荣盛景、远东*城的小买卖、老冰城的老活动、念念不忘的老味道、流光里的百姓生活……片段小文生动有趣地展示了老哈尔滨曾经辉煌的市井文化,鲜活地再现了老哈尔滨城及老哈尔滨人的生活。
唯有了解老城厚重的文化底蕴和历史渊源,才能真正领会这座城市的精髓。
辑 中西合璧的建筑,折射出老哈市的独特魅力
李述笑、李婷:万国领事馆
乔谷:神秘的圣尼古拉大教堂
朱世朴:拜占庭风格的圣母帡幪教堂
李述笑:圣母领报教堂
李述笑:庄严雄伟的圣索菲亚教堂
李述笑:军官街伊维尔教堂
李述笑:喀山圣母男子修道院
李述笑:营部街的慈心院
金双平:哈尔滨火车站
金双平:神秘的圣尼古拉大教堂
金双平:圣母安息教堂
金双平:阿列克谢耶夫教堂
金双平:哈尔滨铁路局办公大楼
金双平:为护“龙脉”修极乐寺
高慧敏、董韶华:雄伟壮观的哈尔滨文庙
杨广全:阿城清真寺
刘静严:幽雅桃源——遁园
第二辑 东方莫斯科,满街都是外国人
赵喜罡:俄罗斯人的东方家园
李述笑、李婷:国际化的大都市
艾群:南岗有个老巴夺
刘以忠:高档奢华的秋林洋行
袁学军 方明:业务活跃的外国银行
赵喜罡:历史悠久的犹太商家
李述笑:才华横溢的俄侨美术家
李述笑:名副其实音乐城
刘欣欣 刘文清:繁荣的哈尔滨歌剧
刘欣欣 刘文清:世人注目的交响乐团
赵喜罡 赵欣欣:繁荣的哈埠话剧
林怡: 促进文化交汇的外国报刊
林怡:俄罗斯人的习俗
林怡:俄罗斯人的节日和饮食
第三辑 民族工商业,彰显国际商埠的繁荣盛景
刘实秋 李庆棠:哈尔滨各商号之首
王立民:有诸多名牌产品的同记工厂
王立民:同记服饰工厂
王立民:永年小人糖与“东来香”
金宗林:哈尔滨民族资本集团中的首富
祝新林:哈尔滨制油业
任廷玺:哈尔滨成记针厂
沈仲林:大活好把祥泰找
张子建:公和利呢绒绸缎百货店
陈宗瑜:哈尔滨西服业
第四辑 远东城,小买卖也能顾客盈门
刘炳富:话说哈埠理发业
陈克政 庞国文:王麻子膏药
高儒章:三盛炉菜刀供不应求
张子玉:山海杂货天丰涌
姬兴昌:亨得利钟表眼镜店
盛楚天:名流爱——真美照相馆
陈克政:技艺高超的三友照相馆
于作先:独占鳌头德丰源
刘鼎勋:信誉昭著世一堂
关鹏书:乡村商号永源发
袁学军:货币兑换钱桌子
秦绍儒:招揽生意靠幌子
第五辑 健身看戏再游玩,老冰城的老活动
王立疆:观众流连忘返的道里体育场
王立疆:水上活动与冰上运动
王立疆:各种运动会
张继修:吉万山力挫白俄大力士
刘绍义:人山人海的赛马场
刘静严:歌管楼台众舞台
李登芸:名家荟萃新舞台
王晓明:中央大舞台之兴衰
刘静严:江上清风
第六辑 冰城美食,那些让人念念不忘的老味道
王立民:博采众家之长的大罗新糕点
张启滨:谁人不识老鼎丰
吴洪涛:不拘泥于传统正阳楼
佟继章:老仁义蒸饺
陈克政:不能错过宝盛东
项士斌:合发祥茶食店
李予:回族风味永安号
吴洪涛:久负盛名的哈尔滨灌肠
孙玉九 孙继周等:俄式美味食品
第七辑 市井百态,流光里的百姓生活
黄耀春:傅家甸的变迁
郑长椿:哈尔滨南岗的由来
闫嘉树 陈克政:北市场旧忆
闫嘉树 陈克政:老艺人的辛酸泪
刘静严:夺帽党与文丐
黄耀春:龙王庙与庙会
张润清:双城丐帮
关鹏书:阿城满族人的风俗
吴克尧:锡伯族的独特民俗
第八辑 哈埠闻人录,这些人那些事
孟希:萧红在哈二三事
方未艾:比翼双飞在文坛
姚元翼:防疫先驱伍连德博士
子斌:刘长春在哈尔滨
葛辛垦:商界泰斗武百祥
杨云程:朴实大亨张庭阁
张福山:遁园主人马忠骏
徐明勋:反帝义士安重根
第九辑 哈埠风采录,文人眼中的哈尔滨
朱自清:西行通讯
胡适:漫游的感想
萧红:春意挂上了树梢
赵君豪:哈尔滨采风录
刘静严:滨江的街市
靳以:东方“小巴黎”
瞿秋白:哈尔滨四日之闻见
中西合璧的建筑、东方莫斯科的街市风情、国际商埠的繁荣盛景、远东*城的小买卖、老冰城的老活动、念念不忘的老味道、流光里的百姓生活……片段小文生动有趣地展示了老哈尔滨曾经辉煌的市井文化,鲜活地再现了老哈尔滨城及老哈尔滨人的生活。
唯有了解老城厚重的文化底蕴和历史渊源,才能真正领会这座城市的精髓。
中西合璧的建筑、东方莫斯科的街市风情、国际商埠的繁荣盛景、远东*城的小买卖、老冰城的老活动、念念不忘的老味道、流光里的百姓生活……片段小文生动有趣地展示了老哈尔滨曾经辉煌的市井文化,鲜活地再现了老哈尔滨城及老哈尔滨人的生活。
唯有了解老城厚重的文化底蕴和历史渊源,才能真正领会这座城市的精髓。
我等8月22日由北平动身,24日到哈尔滨。这至少是个有趣的地方,请听我说哈尔滨的印象。
这里分道里、道外、南岗、马家沟四部分。马家沟是新辟的市区,姑不论。南岗是住宅区,据说建筑别有风味;可惜我们去时,在没月亮的晚上。道外是中国式的市街,我们只走过十分钟。我所知的哈尔滨,是哈尔滨的道里,我们住的地方。
道里纯粹不是中国味儿。街上满眼是俄国人,走着的,坐着的;女人比那儿似乎都要多些。据说道里俄国人也只十几万;中国人有三十几万,但俄国人大约喜欢出街,所以便觉满街都是了。你黄昏后在中国大街上走(或在南岗秋林洋行前面走),瞧那拥拥挤挤的热闹劲儿。上海大马路等处入夜也闹嚷嚷的,但乱七八糟地各有目的,这儿却几乎满是逛街的。
民国时期哈尔滨街景
这种忙里闲的光景,别处是没有的。
这里的外国人不像上海的英美人在中国人之上,可是也并不如有些人所想,在中国人之下。中国人算是不让他们欺负了,他们又怎会让中国人欺负呢?中国人不特别尊重他们,却是真的。他们的流品很杂,开大洋行小买卖的固然多,驾着汽车沿街兜揽乘客的也不少,赤着脚爱淘气的顽童随处可见。这样倒能和中国人混在一起,没有什么隔阂了。也许因白俄们穷无所归,才得如此;但这现象比上海沈阳等中外杂居的地方使人舒服多了。在上海沈阳冷眼看着,是常要生气,常要担心的。
这里人大都会说俄国话,即使是卖扫帚的。他们又大都有些外国规矩,如应诺时的“哼哼”,及保持市街清洁之类。但他们并不矜持他们的俄国话和外国规矩,也没有卖弄的意思,只看做稀松平常,与别处的“二毛子”大不一样。他们的外国化是生活自然的趋势,而不是奢侈的装饰,是“全民”的,不是少数“高等华人”的。一个生客到此,能领受着多少异域的风味而不感着窒息似的;与洋大人治下的上海,新贵族消夏地的青岛、北戴河,宛然是两个世界。
民国哈尔滨餐厅招牌
但这里虽有很高的文明,却没有文化可言。待一两个礼拜,甚至一个月,大致不会教你腻味,再多可就要看什么人了。这里没有一个像样的书店,中国书外国书都很稀罕;有些大洋行的窗户里虽放着几本俄文书,想来也只是给商人们消闲的小说罢。离奇的是这里市招上的中文,如“你吉达”、“民娘九尔”、“阿立古闹如次”等译音,不知出于何人之手。也难怪,中等教育,还在幼稚时期的,已是这里的教育了!这样算不算梁漱溟先生所说的整个欧化呢?我想是不能算的。哈尔滨和哈尔滨的白俄一样,这样下去,终于是非驴非马的畸形而已。虽在感着多少新鲜的意味的旅客的我,到底不能不作如此想。
这里虽是欧化的都会,但闲的处所竟有甚于北平的。大商店上午九点开到十二点,一点到三点休息;三点再开,五点便上门了。晚上呢,自然照例开电灯,让炫眼的窗饰点缀坦荡荡的街市。穿梭般的男女比白天多得多。俄国人,至少在哈尔滨的,像是与街有不解缘。在巴黎伦敦热闹的路上,晚上逛街的似乎也只如此罢了。街两旁很多休息的长椅,并没有树荫遮着;许多俄国人就这么四无依傍地坐在那儿,有些竟是为了消遣来的。闲一些的街中间还有小花园,围以短短的栅栏,里面来回散步的不少。你从此定可以想到,一个广大的公园,在哈尔滨是绝少不了的。
这个现在叫做“特市公园”。大小仿佛北平的中山公园,但布置自然两样。里面有许多花坛,用各色的花拼成种种对称的图案;有意思的是一处入口的两个草狮子。是蹲伏着的,满身碧油油的嫩草,比常见的狮子大些,神气自然极了。园内有小山,有曲水,有亭有桥;桥是外国式,以玲珑胜。水中可以划船,也还有些弯可转。这样便耐人寻味。又有茶座,电影场,电气马(上海大世界等处有)等。这里电影不分场,从某时至某时老是演着;当时颇以为奇,后来才知是外国办法。我们去的那天,正演《西游记》;不知别处会演些好片子否。这公园里也是晚上人多;据说俄国女人常爱成排地在园中走,排的长约等于路的阔,同时总好两排走着,想来倒也很好看。特市公园外,警察告诉我们还有些小园子,不知性质如何。
民国哈尔滨公园的旋转木马
这里的路都用石块筑成。有人说石头路尘土少些;至于不用柏油,也许因为冬天太冷,柏油不经冻之故。总之,尘土少是真的,从北平到这儿,想着尘土要多些,哪知适得其反;在这儿街上走,从好些方面看,确是比北平舒服多了。因为路好,汽车也好。不止坐着平稳而已,又多!又贱!又快!满街是的,一扬手就来,和北平洋车一样。这儿洋车少而贵;几毛钱便可坐汽车,人多些便和洋车价相等。开车的俄国人居多,开得“棒”极了;拐弯,倒车,简直行所无事,还让你一点不担心。巴黎伦敦自然有高妙的车手,但车马填咽,显不出本领;街上的Taxi有时几乎像驴子似的。在这一点上,哈尔滨要强些。胡适之先生提倡“汽车文明”,这里我是次接触汽车文明了。上海汽车也许比这儿多,但太贵族了,没有多少意思。此地的马车也不少,也贱,和五年前南京的马车差不多,或者还要贱些。
民国哈尔滨街头的汽车
这里还有一样便宜的东西,便是俄国菜。我们天在一天津馆吃面,以为便宜些;哪知第二天吃俄国午餐,竟比天津馆好而便宜得多。去年暑假在上海,有人请吃“俄国大菜”,似乎那时很流行,大约也因为价廉物美吧。俄国菜分量多,便于点菜分食;比吃别国菜自由些;且油重,合于我们的口味。我们在街上见俄国女人的胫肢肥的多,后来在西伯利亚各站所见也如此;我们常说,这怕是菜里的油太重了吧。
后我要说松花江,道里道外都在江南,那边叫江北。江中有一太阳岛,夏天人很多,往往有带了一家人去整日在上面的。岛上好的玩意自然是游泳,其次许就算划船。我不大喜欢这地方,因为毫不整洁,走着不舒服。我们去的已不是时候,想下水洗浴,因未带衣服而罢。岛上有一个临时照相人。我和一位徐君同去,我们坐在小船上让他照一个相。岸边穿着游泳衣的俄国妇人孩子共四五人,跳跳跑跑地硬挤到我们船边,有的浸在水里,有的爬在船上,一同照在那张相里。这种天真烂漫,倒也有些教人感着温暖的。走方照相人,哈尔滨甚多,中国别的大都市里,似未见过;也是外国玩意儿。照得不会好,当时可取,足为纪念而已。从太阳岛划了小船上道外去。我是刚起手划船,在北平三海来过几回;痛快是这回了。船夫管着方向,他的两桨老是伺候着我的。桨是洋式,长而匀称,支在小铁叉上,又稳,又灵活;桨片是薄薄的,弯弯的。江上又没有什么萍藻,显得宽畅之至。这样不吃力而得讨好,我们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第二天我们一伙儿便离开哈尔滨了。
《西行通讯》
我离了北京,不上几天,到了哈尔滨。在此地我得了一个绝大的发现:我发现了东西文明的交界点。
哈尔滨本是俄国在远东侵略的一个重要中心。当初俄国人经营哈尔滨的时候,早就预备要把此地辟作一个二百万居民的大城,所以一切文明设备,应有尽有;几十年来,哈尔滨就成了北中国的上海。这是哈尔滨的租界,本地人叫做“道里”,现在租界收回,改为特别区。
租界的影响,在几十年中,使附近的一个村庄逐渐发展,也变成了一个繁盛的大城,这是“道外”。
“道里”现在收归中国管理了。但俄国人的势力还是很大的,向来租界时代的许多旧习惯至今还保存着。其中的一种遗风就是不准用人力车(东洋车)。“道外”的街道上都是人力车。一到了“道里”,只见电车与汽车,不见一部人力车。道外的东洋车可以拉到道里,但不准再拉客,只可拉空车回去。
我到了哈尔滨,看了道里与道外的区别,忍不住叹口气,自己想道:这不是东方文明与西方文明的交界点吗?东西洋文明的界线只是人力车文明与摩托车文明的界线——这是我的一大发现。
民国哈尔滨人力车
人力车又叫做东洋车,这真是确切不移。请看世界之上,人力车所至之地,北起哈尔滨,西至四川,南至南洋,东至日本,这不是东方文明的区域吗?
人力车代表的文明就是那用人作牛马的文明,摩托车代表的文明就是用人的心思才智制作出机械来代替人力的文明。把人作牛马看待,无论如何,够不上叫做精神文明。用人的智慧造作出机械来,减少人类的苦痛,便利人类的交通,增加人类的幸福。这种文明却含有不少的理想主义,含有不少的精神文明的可能性。
我们坐在人力车上,眼看那些圆颅方趾的同胞努起筋肉,弯着背脊梁,流着血汗,替我们做牛做马,施我们行远登高,为的是要挣几十个铜子去活命养家。我们当此时候,不能不感谢那发明蒸汽机的大圣人,不能不感谢那发明电力的大圣人,不能不祝福那制作汽船汽车的大圣人。感谢他们的心思才智节省了人类多少精力,减除了人类多少苦痛!你们嫌我用“圣人”一个词吗?孔夫子不说过吗?“制而用之谓之器。利用出入,民咸用之,谓之神。”孔老先生还嫌“圣”字不够,他简直要尊他们为“神”呢!
《漫游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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