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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幕的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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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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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晓珞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49603

出版时间2020-10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9141785

上书时间2024-12-01

安岳县墨韵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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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落幕的叙事》以一个南洋来的长辈王逸凡和一个上海长大的姑娘纪遖经历的事为线索,从历史性需求和原生生命需求的角度入手,从文学故事和审美交错的角度领我们穿过了那些熟悉的往事和停滞的岁月,并直指扑面而来的未知。

全书分为往事,凝固的事和来事三册,由王逸凡、作者和纪遖三重身份来叙述,读来既轻松又沉重。作者精心而巧妙地从熟知的体验渐渐引人进入未知的体验,不是常规的引人入胜,反而有些引人入险。从入胜的角度讲,那些迷离的情事、上海轮渡上口角之争的喜剧和未名的城市郊外山巅的财神霸凌,都写得津津有味,入木三分;而从入险的角度讲,那形影相随的瓢虫、朝夕相处的跛者、斜眼,都有铁幕铜墙的阻隔。

作者以一种新的叙事介入文学,细腻、诡谲而又才情横溢的写作手法预兆着新生代作家的活力和非凡气质。李晓珞的创作意义非凡,她并不是吹响号角、挥舞大旗的宏大叙事,也不是恃才傲物、咄咄逼人的骄慢得意,她正如她现实中的风情与美貌一样,不期而遇,淡然而令人不能释怀,自然莅临,却挥之不去。



作者简介

李晓珞,女,1989年生,湖南长沙人,是新生代作家,属于上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的一代人中的佼佼者。她少年时期学习舞蹈,毕业后在东京、斯德哥尔摩、哥本哈根等地继续深造戏剧、音乐与文学,多才多艺,眼界宽阔。自2008年起,随作家、诗人、导演张广天先生学习,曾出版有歌集《羽兰亭街》与《丰饶之锅》,分别获得2013年和2015年华语金曲奖。



目录

落幕的叙事


 


上册·往事(王逸凡)


 


章|低欲人群调查


第二章|伤痕


第三章|相忘于江湖


第四章|文武财神


第五章|进步,进步,进步步


第六章|反向进化论\ 184


 


中册·凝固的事


 


下册·来事(纪遖)


 


章|如果没有水


第二章|如果没有种子


第三章|如果没有电


第四章|如果我死了


第五章|只要能够祈祷


第六章|来了一群人


 



内容摘要

《落幕的叙事》以一个南洋来的长辈王逸凡和一个上海长大的姑娘纪遖经历的事为线索,从历史性需求和原生生命需求的角度入手,从文学故事和审美交错的角度领我们穿过了那些熟悉的往事和停滞的岁月,并直指扑面而来的未知。


全书分为往事,凝固的事和来事三册,由王逸凡、作者和纪遖三重身份来叙述,读来既轻松又沉重。作者精心而巧妙地从熟知的体验渐渐引人进入未知的体验,不是常规的引人入胜,反而有些引人入险。从入胜的角度讲,那些迷离的情事、上海轮渡上口角之争的喜剧和未名的城市郊外山巅的财神霸凌,都写得津津有味,入木三分;而从入险的角度讲,那形影相随的瓢虫、朝夕相处的跛者、斜眼,都有铁幕铜墙的阻隔。


作者以一种新的叙事介入文学,细腻、诡谲而又才情横溢的写作手法预兆着新生代作家的活力和非凡气质。李晓珞的创作意义非凡,她并不是吹响号角、挥舞大旗的宏大叙事,也不是恃才傲物、咄咄逼人的骄慢得意,她正如她现实中的风情与美貌一样,不期而遇,淡然而令人不能释怀,自然莅临,却挥之不去。



主编推荐

李晓珞,女,1989年生,湖南长沙人,是新生代作家,属于上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的一代人中的佼佼者。她少年时期学习舞蹈,毕业后在东京、斯德哥尔摩、哥本哈根等地继续深造戏剧、音乐与文学,多才多艺,眼界宽阔。自2008年起,随作家、诗人、导演张广天先生学习,曾出版有歌集《羽兰亭街》与《丰饶之锅》,分别获得2013年和2015年华语金曲奖。



精彩内容

上册·往事

王逸凡

 

章|低欲人群调查

无趣,太无趣!怎么这样呢?为什么要这样呢?“食草族”“御宅族”“单身寄生虫”,这都什么跟什么,真的进入“低欲”时代了吗?不该啊!难道只有低欲才说得通他们呈现的软塌,才能解释他们整体的消极和败落?的确,他们一点朝气也没有,做什么都觉得无趣。但是,性,是人类天生又必然的一种能力,他们怎会对性失去兴趣,没有需求呢?

 

不行,我得把她叫来。我要求证,要弄清楚她。

 

现在两点一刻,三点钟开会,还有四十五分钟,足够深谈了。

我立刻给她打电话:“把上星期例会的记录打印出来,拿过来。”

“不是给你了吗?开完会就给你了。”她在对面说。

“给过我吗?那我找不着了。你再重新印一份,赶快给我拿过来。”

“你很急吗?我现在不在楼里。”

“很急!打印来不及你就过来给我找一下。你什么时候给过我?我完全没印象。”

“一般都在你身后那张桌子上。你别着急,耐心找一下,眼前的东西你总是找不到。”

“不行,我就是着急,哪里有啊?肯定找不到的。”

“你找都不找就急。信不信?我一来就能找到!”

她不知道,她的话正中我意:“那你快来,反正我是找不到的。”

“我想起来了,就在你身后那张桌上,右边第二摞。你转个身,面向桌子的右侧,桌上第二摞纸堆,大概就在上面……”

我真的不想转身看,不过我还是稍微往那里斜了一眼,上星期例会记录就在她说的位置,份就是。但她仍然不知道,她惹怒我了!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你要么打印一份过来,要么就过来给我找!这份材料很重要,我现在就要。”

“真服了。什么东西都找不着,又跟找不见打火机似的,就在你手边,非要我过来找不可。”

“别废话,快过来!”

 

她觉察到什么了吗?算了,管她呢,她现在想什么不重要,而我现在需要她很重要。

低欲人群,真的吗?为什么看到这篇关于低欲人群的文章反倒引生了我的欲望?是他们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我已经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顾不上了,头脑里无法自控地涌出她的腰,还有酥润的臀。二十岁看脸,三十岁看胸,四十岁看臀,五十岁就开始要看手看脚、看发丝、看神态,看以前不懂得看的地方。六十岁看什么呢?我现在已经六十多了。

三十出头,是女人好的年纪。年纪小的,太生,啃不动;年纪大的,又松懒,耗不起。三十出头才刚刚好,熟透了,却是嫩里的劲道,火力和弹性都好。对,是经济问题。现在世界的经济形势都不好,性需求的下降和经济增速应该成正比。还好我跑了,从他们的生态圈里逃走了。我是幸存者,一个还保有欲望的幸存者。所以我现在要救她,救遖遖,救纪遖。我不能让她被这股大势裹挟,我要还原她的本身。

她怎么还没来?我给她传信息:“你过来没有?”

结果刚发送出去,就见她急吼吼进来了。

“在第二摞的文件堆,不会在别的地方。”她一边说一边走向工作台,看都没看我一眼。

还好她来了,我本就不多的耐心已经用尽,再晚一秒我都要光火了!

“可以了,不用找了,你来得这么慢!我已经想别的办法了!”我不能让她搞清楚我的目的,好在这一直是我的强项。

“你是已经找到了吧?”

“找没找到都无所谓了。我说了,我有别的替代方案了,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你有什么替代方案?你等会儿跟农业大学的老师们开会,我不知道上星期的行政例会记录会有什么用。前言不搭后语的,你就是折腾人!我刚准备到村里去看看玉米,你就来电话了。本来想得好好的,你下午开会我总算清闲了,哪知道你事情那么多!”

“不要着急,先喝口水。来,坐一会儿,坐坐也好。”其实,她提醒了我,玉米快收了。我的“云居社”项目,除了现已竣工的二十多幢商业办公楼,还包括在后村包租的近两千亩田地。虽然我的农业种植计划至今尚未全面试验成功,但这次我小范围地投了大约两百亩地的玉米种子,的确是到时候了,这批玉米该收获了。

“别提那些要烦着我的事好不好,我够操心了,难得有那么几分钟可以闲一下。”她是故意的吗?还站在那翻腾,太拎不清也是个麻烦。两点半了,我真有点急了:“别翻了,你找到也没用了,我不需要了。你先过来陪我坐一会儿好吗?”

“你太逗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节奏?”她走过来了。这就对了,任她多说几句我也无所谓了。

“你现在陪我玩一会儿,我就放过你。”我开始耍一种小孩子劲儿。我晓得,她就吃这套。

“你太折磨人了,就是个磨人精!”

“我磨人,我哪有你磨人啊,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一点儿实际的都没有,总蜻蜓点水,若有似无的,坏死了,极坏极坏。知道吗?你是坏的那种女人,天下精,天下坏!”

“我看,你叫我过来是居心不良,不怀好意。”

“来了就好,我就是想玩一下。一会儿我就要开会了,这些会烦死了,又只好去。”我往她肩膀和胸前靠,无所谓精确位置,但要给她造成一种母性感,这是她喜欢的;然后我的手在她的肩、腰、臀之间来回抚弄,这是我喜欢的。

“又来了,怎么又来了?安静歇一下不行吗?一会儿还要去开会。”她跟平常一样,身体想避开我胡乱翻腾的手,怀中又想留住我的头。但今天我的心思有些不同,我想弄清楚她是不是所谓的低欲人群。是的,她已经不止一次说这些套话了,此前我会认为这是女人一贯的腼腆推脱,欲擒故纵。但今天我不得不往另一种可能性去想,她是真的欲望寡淡,清心冷漠?好吧,这样我便非要试试了。我要撕破她的遮蔽,看看究竟。

“妹妹,我要玩你手。”

她不会收回她的手,她喜欢我弄她的手。这就是她奇妙的地方。当然,这也是低欲人群的嫌疑症候。她反复强调,她喜欢我是因为她发现我是个孩子,她喜欢我在她怀中发出的那些孩童般的声音——讨好,撒娇,胡闹,放声大笑。我没有告诉她,这是我跟她交往以后才有的毛病。或者说了也没什么,但很奇怪,我就是不想告诉她,这对她应该不重要。真的,好像一切都对她不重要。当然,我搞不懂为什么她能把一切都看得不重要,都看得简单。依据呢?我至今都没找到她可以看淡一切的依据。或者说,索性简单直接也就算了,但她也会难过,也会有不满、烦恼和忧虑。只是她的那些忧虑在我看来总显得幼稚,或者浅薄。但她是实在的,我很明确这一点。她是很质朴的那种人,她的要求都很好满足。所以我才更想不通,想不通一个自己还很幼稚又涉世不深的孩子,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半截入土的皱巴巴的老头子,为什么这么快就走进了老头的陷阱?难道真如她所声称的,她迷恋于我变回小孩子在她怀里讨索的那种感觉?……

丁律师突然来电话,说我们有三头牛死了,靳先生认为是被谋杀的,已经让丁律师报案了。靳先生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联系,而要联系丁律师呢?这事说起来琐碎,想起来就闹心。有村民报案说靳尚义拖欠赌债,举证材料齐全,都递送上去了,警署不得不把他给带走了。我立刻找到丁律师,给靳先生做担保人,付了一笔不小的保证金,才给他办妥取保候审。丁律师还警告,只有初犯才可以取保,下一次再办难度就大了。靳先生除了要保证传讯时随叫随到,还不能无故离开住地。为了避嫌,他尽量不与我直接联系,任何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只好劳烦丁律师转达。他目前被迫待在村里了。

云居社始建以来,零零碎碎的事情就没有停过,不省心的,是后村那点地。靳尚义是我生意的老搭档,他当初决意要跟我一起离开城市重新建设乡村,于是我就把云居社的农业发展计划交给他来打理。但我们都没想到,农业建设竟存在那么多令人崩溃的难题。首先,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人干活。江南的农村,在中国是顶富裕的,但至今还留在村里且会种地的人,却凤毛麟角,甚至可以说,一个都没有。稍微能干一点的,都去城市了,实在走不动的,才留在村里。结果,我们好不容易招来的,都是年纪比我还大些的,身体比我还差些的。这些人干不动就罢了,关键是他们还不会干,非常无赖,总要出乱子,所以就变成现在这种白拿工资不好好劳动,还三天两头撂挑子的局面。鸡一群群地死、菜整片整片受虫灾。为了防止他们私打农药,靳先生不得不强制规定一切农药不予报销。

复兴农业的计划遇到重重阻碍,举步维艰,所以,近两千亩的土地,现在只启用了三百亩,一点一点来,才方便管理。鸡也不养了,换成三十多头水牛,这便好养些,也卫生些,好在这次的玉米总算种成功了。谁知道刚有点起色,牛就出问题了。死了三头不是主要的,靳先生说,可怕的是剩下的那些牛都受了刺激不对劲了,几个做工的都吓跑了,场面现在很难控制。我找人通知专家们,说会议取消了。这下,也无心弄什么低欲调查,索性带着纪遖去后村调查牛的死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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