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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国学经典套装(共2册)

35.88 3.3折 107.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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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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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国维 沈复 创美工厂出品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ISBN9787505733336

出版时间2020-03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107.8元

货号28516111

上书时间2024-11-27

安岳县墨韵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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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国学经典包含《人间词话》和《浮生六记》两本。
《人间词话》是国学大师王国维的一部词话著作,是中国古典文学批评里程碑式的作品。
《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散文,共六卷。全书记录了沈复及妻子陈芸的平凡生活,坎坷际遇,以及各地的浪游见闻。诗人徐小泓用独有的女性笔触以及女性视角,以全新的方式将作品呈现给读者,给人全新的审美体验。



作者简介

王国维(1877—1927),字静安,初号礼堂,晚号观堂,浙江海宁人。中国近代国学大师。再哲学、美学、史学、文学等方面均有建树。生前著述六十余种,批校古籍逾两百种。其作品《人间词话》既集中国古典美学和文学理论之大成,又开中国现代美学和文学理论之先河。被誉为“中国近三百年来学术的结束人,近八十年来学术的开创者”。



目录
001    人间词话  
063    人间词话?未刊稿  
113    人间词话?删稿  
129    附录

内容摘要

国学经典包含《人间词话》和《浮生六记》两本。
《人间词话》是国学大师王国维的一部词话著作,是中国古典文学批评里程碑式的作品。
《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散文,共六卷。全书记录了沈复及妻子陈芸的平凡生活,坎坷际遇,以及各地的浪游见闻。诗人徐小泓用独有的女性笔触以及女性视角,以全新的方式将作品呈现给读者,给人全新的审美体验。



主编推荐

王国维(1877—1927),字静安,初号礼堂,晚号观堂,浙江海宁人。中国近代国学大师。再哲学、美学、史学、文学等方面均有建树。生前著述六十余种,批校古籍逾两百种。其作品《人间词话》既集中国古典美学和文学理论之大成,又开中国现代美学和文学理论之先河。被誉为“中国近三百年来学术的结束人,近八十年来学术的开创者”。



精彩内容

词以境界为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

[注释]

1、境界:原指疆界、疆域,此处借用佛经中的概念,指“自家势力所及之境土”,即人的感受能力之所及,或精神上所能达到的境地。文艺作品中的境界指情、景和事物交融所形成

的艺术高度。

2、高格:作品的品第、等级高,或取意高妙,或格调高雅。

[译文]

填词以创造境界为准则。具有境界自然成就高格,自然产生名句。五代、北宋时期的词之所以绝妙无双正在于此。

 

有造境,有写境,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然二者颇难分别。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

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

[注释]

自然:此指客观世界,即兼指现实人生和自然界。下同。

[译文]

诗词中有“造境”,有“写境”,这是理想和写实两派的区别。然而这两派很难分辨。这是因为大诗人所创造的境界,一定会和自然吻合;所描写的境界,也一定接近理想的缘故。

 

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a “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有我之境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c “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无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古人为词,写有我之境者为多,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树立耳。

[注释]

1、北宋欧阳修《蝶恋花》(一作冯延巳《鹊踏枝》):“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2、北宋秦观《踏莎行》:“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3、东晋陶潜《饮酒》第五首:“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4、金代元好问《颍亭留别》:“故人重分携,临流驻归驾。乾坤展清眺,万景若相借。北风三日雪,太素秉元化。九山郁峥嵘,了不受陵跨。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怀归人自急,

物态本闲暇。壶觞负吟啸,尘上足悲咤。回首亭中人,平林澹如画。”

5、豪杰之士:这里专指文学上不拘一格的大家。

[译文]

诗词中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这就是“有我之境”。“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这就是“无我之境”。“有我之境”,是站在作者的角度观察外物,所以外物都染上了作者的主观感情色

彩。“无我之境”,是作者尽可能客观地描写外物,所以不容易看出哪些地方有作者的感情,哪些地方是客观写物。古人填词,写出“有我之境”的情况比较多,然而未尝不能写出“无我之境”,这全在于杰出的词人敢于独树一帜。

一 闺房记乐

 

人生若只如初见

我叫沈复。苏州人士,家父谋得一官半职,官宦之家又时值乾隆盛世,家境还算殷实,素日里也是衣食无忧。立足于沧浪亭畔的家中,每每读到苏东坡的诗句“事如春梦了无痕”,便觉感慨,万分感念上天厚待。人生短短,红尘滚滚, 那些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复。我想,如若我不动笔墨记下那些回忆,那也太辜负上苍的恩宠厚爱了。

其实我想写的,还是我和芸儿的故事。就如同我们启蒙时期就得熟读成诵的《诗经》,也是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关雎》来做开篇之作,可见自古以来,凡人都还是逃不开一个“情”字。只是,我自幼家里宠溺,少年时也没怎么好好地研究学问,这笔墨一落,难免君子之士有所挑剔, 就好像嫌弃一面使用过的脏镜子不够明亮。但我实情实录, 也算是我对芸儿这一路走来的情感寄托,也是有感人之处。各位看官,还望多多海涵,请随我来,偷得浮生半日闲,让我与你讲讲这些故事——

在我幼年时,曾有过一段娃娃亲,定的是金沙的于氏。但无奈缘浅,于氏在八岁时就不幸去世了。有时候我也会猜想,未过门的她长大后会是什么模样。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因为,我很快遇到了我一生所爱。

那年,我十三岁。

芸儿也是十三岁,但大我十个月。她是我舅舅心馀先生的女儿,随父姓陈,字淑珍。自小聪慧,开始学说话时,听别人讲一遍《琵琶行》,就能出口成诵。四岁那年,她的父亲去世了,只剩母亲金氏和弟弟克昌,家道破落,无所凭依。芸儿年纪稍长,便习得一手好女红,常常揽得些针线活。那时, 一家三口都靠她十指操劳过活,甚至连弟弟克昌的学业也没停下,学费也是靠芸儿的女红所挣。

一天,芸在书簏中得到一册《琵琶行》,一翻,原来都是幼年所记,便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照来认,这才开始了识字。从此,在做刺绣活儿之余,也逐渐通晓了吟咏诗词,自己也作起诗来。芸儿就是这样冰雪聪明的人儿啊!

我后来常常想,如果她没有遇到那册《琵琶行》,就不会开始识字,不会识字就不会学着作诗,那么,我就不会遇到那句令我怦然心动的诗,也不会心生向往,促成一段姻缘。也许,芸儿就不会那么早离开……可是,人世间又有多少事是凡人所能掌控的呢?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句让我一见倾心的诗:

“秋侵人影瘦,霜染菊花肥。”

那日里,我正是随着母亲回家探亲,一见到这句诗,顿觉写诗的芸儿才思隽秀,虽然觉得诗意暗冷,恐她日后福泽不深。但情愫暗生,不能释怀,便对母亲说:“母亲,我想我已经找到我的意中人了,我非淑姐不娶。”

母亲一听,也欢喜起来。自从娃娃亲的于氏过世,我的婚事就成了她日夜挂心的事。听我这么说,想想芸儿性子柔和,就越发高兴,马上就从手上脱下金戒指,作为订礼,交到芸儿的母亲手里,喜不自禁地说:“我这颗心啊,可就有着落了,从今往后,可要改口叫你亲家了!”

这一天,正是乾隆四十年七月十六日。真是个好日子。

婚约定了,可我俩也没什么机会见面。直到那年冬天。

那年冬天,是芸儿的堂姐出嫁,我又随母亲去她家观礼。因芸儿比我虚长数月,自幼姐弟相称。这次见面,大抵是因为婚约的缘故,彼此都有些生分羞涩。我作揖问过:“淑姐。” 芸儿虽两颊绯红,倒也不至于退缩,施施然还了礼。我左右看看,只见满屋子的人都穿得华丽新鲜,也是,婚嫁喜事, 热闹些好。但只有芸儿通体素净淡雅,再一看,鞋子倒是新的,精致精巧,好看得很!

我心里不由地想:“这鞋子好生精巧!别是芸儿自己的手艺吧?”

一问,果然是芸儿自己做的,我暗暗赞叹:“真是蕙质兰心!诗作得好,女红更是好!瞧这鞋子!想必脚也是极为小巧的!”心中一动,不由脸红,连忙把视线往上移。只见她肩膀略削,脖颈长长的,极为优美。瘦不露骨,眉弯目秀, 顾盼之间,神采飞扬,令人不禁跟着含笑凝眸。只是两齿微露, 这算是美中不足吧。但看那身姿摇曳,情态缠绵,真是令人神销啊!

见我傻看着她,芸儿自己“扑哧”一声笑了,又斜睨了我一眼,娇嗔道:“你这是看什么呢?”

一语惊醒,我略略窘迫地笑笑,赶紧转移话题:“淑姐, 近日可有新作?可否拜读?”

芸儿红晕又漾开了,说:“倒是有些,只怕你笑话呢!”

我微微一笑,“淑姐写的,都是好的,我喜欢还不及, 怎么会笑话呢?”遂要了诗稿,却看见有的仅一联,有的仅三四句,多是零散、未能成篇的。

“这……”我看看芸儿,一脸疑问。

芸儿微微噘着嘴,身姿摇曳,笑着说:“没有老师指点呀, 就写得如此这般;只希望遇到能当老师的知己,一起把这些句子推敲补完。”说着,脸红红地低下了头,露出了一截光滑洁白的脖颈。一时,我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来。

“咳咳,这样吧,我帮你题好名,下次再寻求完整吧!” 我给那些诗一并题了“锦囊佳句”,看着她笑着说,“这些可都是佳句啊!”

我用的是唐朝诗人李贺的典故,就是想博美人一笑。却没想到李贺早逝,这夭寿的命运,冥冥中就已经注定了吗? 如果是这样,我当时一定不作戏言!可惜,“只是当时已惘然”啊!

芸儿自然也是没有想到的,她得到我的笔墨,欢喜得很, 随即藏了起来。而我也被母亲叫了出去,给我派公务,叫我送亲戚出城去。母命难违,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看了芸儿一眼, 跨上马车去了。

城里城外,不过几里。我的心却早已飞到了芸儿那里。等马车再回到她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我才想起,这半日里我竟都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饿得很。老婢女听我说饿,就送上一盘枣脯来。我拈一颗就往嘴里送,一下被糖齁住了, 甜得入不了口。我把盘子一推,“这枣脯怎生得甜?吃得我牙疼!”仆婢们一个个都不作声了。也是,这大半夜的,也不好麻烦人家。我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这时,芸儿出来了,悄悄地扯了扯我的袖子。我一转头,只见她调皮地一笑,转身走了。我心领神会,跟着她回到了房间里。一看,哟,桌上摆着热粥小菜呢!原来是芸儿特地为我藏的。我欣然举箸,刚要开吃,忽然听见芸儿的堂兄玉衡在门外嚷嚷:“淑妹快来!”芸儿一听,赶紧关门,说: “不要不要!我累了,我要睡了!”玉衡哪里让她关得了门? 已经挤进来了,一看见我正要吃粥,便拿眼睛斜看着芸儿, 嘿嘿笑起来说:“表妹,刚才我说要粥,你说都吃完了,没有了,没想到却在这里藏着,原来专门留着招待你夫婿呀?” 芸儿一听,小脸涨得通红,想要辩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泪花儿都在打转转了,索性一顿脚,夺门出去。这下子,全家人都知道了,哄堂大笑。我也觉得窘迫得很,一生气,拉起老仆人就回家去了。

这件事发生后,两家人时不时会揶揄一番。我还好,心底甚至会萌生一丝丝甜蜜。可是芸儿脸皮薄,怕被笑话,所以自此以后,我再去她家,她都躲避起来。我不知道她心里是否还在生气,倒是我,心里的思念越来越重。我知道,能再见到芸儿的时候,应该是婚期的那天了。

我和芸儿,婚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画眉深浅入时无

乾隆四十五年,正月二十二日。

天气清冷,大雪初晴。一早的红日映照着前厅红艳艳的蜡梅,煞是好看。院子里的喜鹊在檐上跳来跳去,报喜之声不绝于耳。

今天是大婚之日。

我和芸儿将执手共红线,相依至白头。

一日忙乱,按下不表。好容易捱到了点灯时分,我终于得以进到洞房里。家里的丫鬟细心,还插了瓶红梅进来,显得那样喜气,映照着两支大红烛,亮堂堂的。

芸儿,盖着红色描金的头巾,正静静地坐在床沿上。

我慢慢走过去,看着芸儿的身材,还是一如以前,瘦怯怯的令人怜爱。我上前一步,轻轻揭了头巾。芸儿抬头,我俩相视嫣然,甜蜜之意油然心生,仿佛这一天的到来本是上天安排好了的。喝过合卺酒,我们坐在桌旁并肩吃饭,忙了一天,可都饥肠辘辘了。但此时,我又怎么吃得下?我悄悄地伸出手去,在桌案下暗暗握住了芸儿的手腕,只觉得暖尖滑腻,心中不由一荡,怦怦跳着。我微笑着说:“怎么就这么瘦呢?平日里胃口不好吗?”

芸儿闻言略略低了下头,说:“吃素斋也有些日子了呢!”

我听了她开始吃斋的日子,暗暗算了一下,竟是我当年出水痘的日子。原来芸儿吃斋,竟是为我祈福的缘故!一时感动,也便笑着说:“如今我已是肌肤光鲜,没被水痘怎么着, 姐姐可以从此开戒了吗?”说着,就握着芸儿的手覆上我的脸颊,以证实我的话不假。

芸儿仿佛吃了一吓,欲抽出手来,却已绵软无力。只是眼藏笑意,脸绽桃花,微微点了点头。

我喜不自禁,遂搂过她瘦削的肩,让她伏在我怀里。一时默然,暗自欢喜。

因隔日二十三日是国忌,二十四日又是我姐姐出嫁,所以便选择了二十二日为姐姐出嫁宴客。所以这日里,芸儿出堂应付宴会、招呼宾客,我则在房里和几个伴娘划拳。我怎敢轻易得罪?输得实在太多,喝的酒有多少,我竟也是不知了。只记得我醒来,扶头坐起时,芸儿已经在对镜晨妆了。当日亲戚朋友络绎不绝,掌灯之后才开宴,很累人。

而到了二十四日子时,我作为小舅子送姐姐出嫁,又是一日忙乱。等回到家来,已是丑时快过,灯残人静了。我悄悄进了房间,随嫁的仆娘在床下打盹儿,芸儿已经卸了妆, 却是还未躺下歇息,点着银烛,低垂粉颈,正入神地看着一本书。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肩,说:“姐姐,连日来辛苦得很,怎么还如此孜孜不倦?”芸儿抬头见是我,赶紧站起来说:“ 夫君回来了? 我也是刚想睡来着, 开书橱的时候看到了这本书, 不觉读着, 就忘了倦意了。” 我拿过书一看,是《西厢记》。芸儿又说:“《西厢记》我闻名已久, 今天才算得见, 确实不愧才子之名啊! 只是这描写, 未免也有些尖酸刻薄了。” 我笑道:“ 也只有才子, 笔墨才能尖酸刻薄。”

这时,仆娘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朝我道了福,并说:“更漏打了,还是早点歇息吧!”我便叫她先行去睡,把门关上。仆娘挑了挑烛火,便出去了。

烛花一挑,明亮了许多。我看芸儿灯下显得越发白净, 心中顿生柔情万般。握了她的手,并肩坐下,彼此调笑,仿佛密友重逢。我伸手,探入她的心口,肌肤所触一片温软细腻,我的心狂跳起来,而芸儿的心也是怦然不止。于是俯到她耳边呢喃打趣:“姐姐的心跳,怎么如此,像舂米似的?” 芸儿一阵潮热,脸顿时绯红,只含笑回眸。这含情脉脉的一对眸子呀,我只觉得一缕情丝摇人魂魄,如痴如醉了。便将芸儿拥入帷帐,红烛摇曳,人影双双,几番缠绵,几番怜爱, 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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