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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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简介
一辈子太长了。
爱是衰老,是垂死,是壮烈,
是在尽可能折磨两个人迸发出无限的激情。
责任是绵长,是沉重,是日复一日,
是在无限长的岁月里磨出忍耐和难舍。
生死犹远。
青春难得。
当下可贵。
作者简介
长宇宙
人气黑马作家,观生活万象,怀一己之念。文笔纯熟大气,有包容力,其作品情节曲折,人物性格鲜明,文字富有生命力。
新浪微博:@长宇宙
微信公众号:changyuzhou09
已出版:《南北往事》等。
目录
第一章 开始
第二章 交集
第三章 涌动
第四章 决定
第五章 领证
第六章 新婚
第七章 交锋
第八章 华生
第九章 隔阂
第十章 坍塌
第十一章 原点
番外 吴常记
内容摘要
一辈子太长了。
爱是衰老,是垂死,是壮烈,
是在尽可能折磨两个人迸发出无限的激情。
责任是绵长,是沉重,是日复一日,
是在无限长的岁月里磨出忍耐和难舍。
生死犹远。
青春难得。
当下可贵。
主编推荐
◆人气黑马作家长宇宙全新情深力作。
◆爱是衰老,是垂死,是壮烈,爱是一辈子。
◆精致装帧,内外双封,镂空设计。
◆增加全新番外,随书附赠“良缘永结”卡。
精彩内容
这天的天气很好,有和煦温暖的微风,有绿绿的树叶和喧嚣的车水马龙。
两人并排坐在路边。
身后是行色匆匆着急归家的行人,他们提着新鲜的蔬菜,打着手机,骑着自行车,好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一瞬间,宁小诚看着蒋晓鲁,眉眼生动,青春鲜活,心动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
“那个……”话一出口,才发觉声音沙哑。
他咳嗽一声,用望向别处来掩饰尴尬,尽量用一种十分平淡且不经意的语气:“要不咱俩凑一家子吧。”蒋晓鲁回头,微张着嘴,以为他在开玩笑,“啥?”“反正咱俩都单着,我家里催我也催得紧,你又急着嫁,干脆也别费工夫找了。”宁小诚把烟头在路边碾灭,神情似儿时玩沙子般认真。
“我娶你呗。”蒋晓鲁失眠了,裹在被子里辗转反侧,折腾了半个小时,常佳在被窝里咣就是一脚。
“闹猫呢?几点了还不睡?”蒋晓鲁缩了缩脖子,“吵着你了?这就睡。”“别了,反正也睡不着,起来聊会儿。”常佳窸窸窣窣坐起身,拧开床头灯。
“佳佳。”“嗯?”蒋晓鲁吸了吸鼻子,“我想谈恋爱了。”常佳微笑了一下,从身后轻轻抱了抱蒋晓鲁,温柔地问:“想有个家?”“嗯。”蒋晓鲁没出息地点点头,“特别想。”“那就努力找一个。”常佳轻松道,“你也该谈恋爱了。别总说什么我有钱有工作自己能独立,那都是自己说服自己的屁话,你有的,那是你自己的,跟恋爱没关系,谁不想被人当个宝贝似的疼着,晓鲁……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蒋晓鲁没作声。
常佳叹气,又放开她,平躺在枕头上,“让我猜猜。肯定不是李潮灿,你跟他太熟了,要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早就谈了。”常佳思索,“也肯定不是你公司里的人或者客户。”常佳轻描淡写,“宁小诚吧。”蒋晓鲁扑腾一下坐起来,不可思议地捧着她的脸,“你你你……”“我我我,我什么我。”常佳打掉她的手,笑吟吟,“你那点心思全藏在眼睛里。
上次一起去玩儿,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俩有猫腻,要不然我也不能那么放心把你交给他。”蒋晓鲁脸颊发热,小心翼翼地问:“……真那么明显?”“嗯,至少你是。”常佳点点头,“你没看见自己那天喝多了抱着人家哭的德行。”死死搂着人家脖子不撒手,脸儿贴着他,好像除了他谁都不信。
蒋晓鲁哀号一声,猛地扯过被子蒙住头。
常佳凑过去从被子里把她扒出来,“别憋死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谁还没仰慕过几个人,你像我,觊觎我们处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跟我说句话我脸都能红到耳后根。”常佳问:“你喜欢他?特喜欢那种?”“怎么算特别喜欢?”蒋晓鲁闷声问。
“他对你笑一下你都能想到和他生孩子。”常佳口无遮拦。
“那是你!”蒋晓鲁心虚,不敢承认。
“你要是真喜欢就去试一试,他那人靠谱,要是真拒绝你也不会拒绝得很尴尬。”常佳若有所思,“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其实挺适合干我们这行的。”狡猾的狐狸,暗中伤人。
一阵静默。
蒋晓鲁烦躁,“再说吧。”她重新躺好,死死闭上眼睛,“我要睡觉了。”常佳把台灯调暗,“你睡吧,我不出声。”两个人诡异地躺在床上,直挺挺的,像是都有心事,过了好长时间,常佳轻轻在被窝里握住了蒋晓鲁的手,低语:“晓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别为别人活了。”蒋晓鲁眼眶一热,良久才嗯了一声。
她闭着眼,想起黄昏。
宁小诚坐在她身旁,对她说:“你考虑考虑。”他拍拍屁股上的灰站起来,像是随意谈起晚上彼此吃了什么。
“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宁小诚是个把感情看得很淡的人。
可能是年轻时作得太狠,也可能是总觉得过了和小姑娘轰轰烈烈谈恋爱的年纪,不太好豁出张脸去玩浪漫。
平常周围人一口一个小诚哥喊着,拿他当过来人,拿他当个救急救难的好大哥,别人越这样看你,越不能干些轻浮事。这几年下来,反倒很难去认认真真考虑自己了。
和蒋晓鲁说那话,一部分是一时冲动,一部分是实心实意地想踏实下来,和人成家。与其婆婆妈妈让别人帮着介绍,倒不如找一个在自己身边看得见摸得着的踏实姑娘。
蒋晓鲁他虽然了解不多,但好歹这么多年也算是看着长起来的,品行本质没什么可挑剔的,就是脾气爽脆了点。
小诚喜欢不拐弯的姑娘,可是……直接谈到结婚这一步,宁小诚也有点没谱,这件事着实让他心里犯了含糊。已经两天了,蒋晓鲁没什么动静。两人没见面,也没联系过。
小诚以为她不愿意,或者自己给人吓跑了,也就没主动再说,心里一直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想到那天她一个人坐在路边吃冰棍的样子,摸了摸鼻子,讪讪的。原本想当一回雷锋,没承想,她还没领情,这可有点尴尬。
晚上天黑了,足球场旁边打起探照灯,场中时不时响起口哨和叫好声。
陈泓满头是汗地跑过来,拎了条毛巾擦汗,“你不下去踢两场啊?”小诚坐在路边,懒洋洋道:“不去。”“那也得锻炼锻炼,你看武杨那体格。”陈泓半俯身,大口大口喘气,“指哪儿跑哪儿,也不知道怎么就有用不完的劲儿,这孙子也不累。”“他——”小诚瘫在长椅上,翻了个白眼,“两天不让他折腾折腾就等于截肢。”陈泓哈哈笑。
“这场谁赢了?”“警卫排。”陈泓也歇了,蹲在宁小诚身边,“今天这帮人打鸡血了,不弄个三比零誓不罢休啊。”陈泓解着鞋带,“哎,你知道吗?咱楼后那片老房子要拆了。”小诚很意外,“什么时候,没听说啊。”“明天上午吧,规划好长时间了,以前咱小时候踢完球总去那边平房买酸梅汤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陈奶奶是真用桂花冰糖给熬,每次你去还给加两勺冰,哪像现在啊,不知道兑了多少添加剂。”“嗯,记得。”宁小诚回忆着点点头,也感慨,“老太太走了多少年了,那时候他们总说那房子是古董,有清朝留下的石狮子,她儿子闺女争了多少次也没个说法,有好几年没什么动静了,这回估计都得一窝蜂回来。”“你听他们说。”陈泓轻蔑地笑笑,“早先那片儿是个翰林家的院子,后来拆迁搞城建,宝贝早都让文物单位清走了,剩的全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一帮儿女为了那点破石头快给老太太逼疯了,明天上午没事儿咱也去看看热闹。”那片老房子有不少小时候的记忆,冷不丁拆了,心里不是滋味儿。好像个大男人被夺去了最后一点童贞。
宁小诚站起来,捡了件路边不知道谁扔的背心穿上,“行,得空我也去看看。”“怎么,也要下去踢两脚?”“替你一会儿,出出汗。”宁小诚原地活动了两下,大步朝足球场中央跑去。
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响声,长街西北角泛起大片滚滚烟尘,挖掘机和吊车扬起高高的獠牙——老街坊们远远站在街边,指指点点,不无唏嘘道:“拆了啊……拆了……”昔日的孩童,这些长大了的小老爷们儿,一个个手里夹着烟,眯着眼,眼中如同看当年变形金刚般的壮观,又冷静。
拆了,拆了。
老砖垛、青瓦墙、烂木堆,全拆了。
酸梅汤、捉迷藏、掀房梁,全拆了。
宁小诚微仰着头,静静地看着。
蒋晓鲁站在他身后,也静静地看着。
那些记忆,恐惧的、难堪的、害怕的,全拆了。
蒋晓鲁走到宁小诚身后,轻声叫他:“小诚哥。”宁小诚揣在裤兜中的手忽地一动,依旧看着前方滚滚浓灰,低声应:“嗯。”蒋晓鲁沉默片刻,在他身后认真地问:“你那天说的话,还算数吗?”轰隆隆——又是一片砖墙倒下了,露出陈旧的房梁,七零八落。
小诚的手攥了攥,又放开,他也沉默了几秒,不动声色,“算。”蒋晓鲁开心地笑了,站在他身旁,小诚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裤兜中抽了出来,良久,一根白嫩纤细的手指碰了碰他手背。
他手腕一动。两个人,无声无息地牵在了一起。
这一刻。
旧房子,老城墙,坍塌。
新生活,永爱人,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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