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城练习曲》里收录的是我高中以及大学时期的作品,基于体裁的不同,分为五辑。辑一“那年夏天”,大多是我高中时期的一些随笔。辑二“浅褐色的旅途,我的旅途”,主要为大学期间的随笔。辑三“朝天堂方向奔走”,更倾向于中短篇以及微型小说的创作,基本上以大学时期为主。辑四“低城”,要相对有趣一些。由于这套书的体例要求,我将若干大学时期创作的剧本进行了改动,省去了诸如对话、舞台提示等固有的戏剧形式,转而成为现在叙事性较强类似于小说的文本。这部分的作品处在一个美妙的阶段,一方面它们拥有了人物、情节以及故事发生所需要的背景,但它们并不是单纯的小说,另一方面它们又不是真正的剧本,因为那些文字并没有成为对话。从这个角度说。它们更像是等待成长的文字,美妙在于不确定性。小说和剧本似乎有着天壤之别,而真要细细分起来,它们之间的界限又显得暧昧不明,像是恋人间的絮语。米兰·昆德拉认为小说应该毁掉确定性。同时,这也正是作者与读者之间产生误解的根源。读者时常问:“您究竟在想什么?您要说什么?什么是您的世界观?”这些问题对小说家来说是很尴尬的,确切地说,小说家的才智在于确定性的缺乏(I'abserice de certitude),他们萦绕于脑际的念头,就是把一切肯定变换成疑问。昆德拉认为小说家应该描绘世界的本来面目。即谜和悖论。小说和剧本有着无数的不同点,而确定性的缺乏恐怕才是他们繁复形式背后属于内心真正的情感共通点吧。辑五“看风景的,拾风景的”,是一些关于电影的随笔与杂评。说起来,这辑名字来的还有些周折,起先想用“雕刻时光”,是塔可夫斯基一本自传的名字。可能是谈到电影第一个就会想到塔可夫斯基,那些关于乡愁关于母亲以及那些无数重叠的镜子,是我真正的电影启蒙。即便是之后又接触了安哲罗普洛斯、基斯洛夫斯基,还是带着塔可夫斯基的影子,所以“雕刻时光”这四个字至于我,倒不是随便大街上某几家咖啡店一时兴起取的文艺名号,它有着更深也吏难取舍的含义,那是我心目中属于电影的称号。有了这层考量,自己的那些影评随笔在这个名字面前也就相形见绌了。最后还是用了自己其中一篇影评的题目。固然不能雕刻时光,使其形成于无形,索性做个勤奋的记录者,看风景的是自己,而拾风景的自然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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