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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活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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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 3.2折 28 九品

仅1件

北京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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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少爷

出版社黄山书社

ISBN9787546118567

出版时间2011-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8元

货号1026269642052190210

上书时间2024-12-04

宏铭图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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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独活十年》是幻想言情作家本少爷的开山力作,创造了独特的“冷言情”小说风格。
该书收录言情小说8篇,包括:《我不是狐狸》、《狐仙求亲记》、《旧了心言,误了心语》、《情人只说三次再见》等。另外,特典《相忘记》荣耀巨献。

作者简介
本少爷:两届中国奇幻创作最高奖项银河奖一等奖得主,以瑰奇的想象、飞扬的神思、洗练老辣的笔法在奇幻小说界横扫千军。"文言翻译体“小说、”冷言情“小说开创者。将幻想与言情、悬念天才的结合在一起,极大的拓宽了类型小说的发展道路。与”唐家三少“、”曹三公子“、“唐七公子”并称”四大世家“。

目录
相忘记
旧了心言,误了心语
听说狐仙死了很久
情人只说三次再见
独活十年
发如雪
我不是狐狸
狐仙求亲记

内容摘要
《独活十年》内容简介:十年的笔端,不过一场相爱与相忘。时间已成灰烬,焚烧并掩埋了往事。而在记忆的尽头,我仍固执存留,关于你的所有。离别没关系,死亡没关系,一切拥抱、欢愉都被抹去也没关系,独活将是我献给爱情的墓志铭。

精彩内容
 我来找叶七晴,我等这一天的交锋,已经太久。
她不似我母亲先前唠叨时所设想,长发,红唇,蜂腰,细腿,一副狐媚子状。反而素面朝天,短发干净利落,深色西装俏皮翻出雪白衬衣尖领,标准的办公室女郎。
我很有些失落感,又暗笑,看,狐狸精装扮早已过时,最新的性感标准并非袒胸露背,硕大波霸,反而,麦当娜与小甜甜暧昧的热吻,轻易可勾出男人的欲望。
我以为她认识我,谁知不然。她正色翻我的简历,问我数个问题,无非是对公司形象有何看法,自己将在所求职位上有甚见教,等等等等。
不错,我正是举着公司应聘的招牌才能够见到她。
自然,我用的是化名。
见到她并非易事。偌大一间广告公司,下设包括印刷厂在内的十余家机构,莫说一个年轻女子,便是父亲那般人精儿,也镇日忙得焦头乱额不可开
交。
这些年为了生意场,我和母亲几乎要似牛郎织女,七夕才能见到父亲一
次。
即便如此,也是匆匆忙忙吃两口饭,稍事休息,即有电话震天价地响,然后换鞋,出门,一车绝尘。
留在桌上的一扎现金最刺眼了,好似付给母亲为做一道黄焖羊肉而花费整天功夫的酬金,十分搞笑——但又不能不受。毕竟这个社会现实残酷非比寻常。
母亲算是传统女性的典范了,一再跟我说,男人的事业心很重的,就由得他吧。
都不愿意揭开那帘离婚的序幕。其实谁都心知肚明,男人到了四十多岁
,事业稍有所成,正是最好的年纪,龙精虎猛,整日的酒会宴请,不过是障人耳目,说是倦极,谁信?
欢场中乐此不疲倒是真的。
起先是听说了这一个红秋千,后来又听说了那一个绿柳丝。渐渐莺莺燕燕的,乱花渐欲迷人眼,母亲终于学会了沉默,做个糊涂自在人。
她也不是不快乐。我所知道不快乐的弃妇,通常去珠宝行买几只新款的有色宝石镯子,镇日住数百平方的别墅,唤了酒朋肉友搓麻将到天亮,用最
昂贵的化妆品,对着镜子还是心惊肉跳地发现渐渐皮肤松弛。
母亲还好,她在一所中学教书。学生在课堂上听她念: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她最爱穿深色衣饰,平白无故老了几岁。可是这也好,三十岁是这个模样,四十岁也是这个模样,不容易让人生出感叹。
平素不用上班,备课,批改作业,家访。兼做宝贝儿子的保姆,打扫卫生,洗衣,研究菜谱,与邻居讨论哪间米行的新米煮出来又香又糯。
哦,闲的时候,也听听昆曲,听收音机里头袅袅娜娜的细声: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渐渐说远了。
这回来找叶七晴,打电话约了数次,都是一个轻柔女声,卷着京片儿问我是谁,有何贵干。
我哪里说得出口,讷讷地随口应付,听见那个电话秘书含而不露的嘲笑,通知我需要预约。
预约?那才是见鬼。
这间公司已经改朝换代,父亲已经过世,它现在的主人已经不再姓顾,垂帘听政的叶七晴终于执掌江山,我等嫡系,早成陌路。
只是我心态仍转不过来,问母亲,他到底给了她多少?
大约母亲也不知道父亲的生意有多大的盘面,含糊笑我:“怎么了,不是一向都说,做人靠自己至为要紧?”父亲是心肌梗塞猝死,也许早已料到某天会倒在某个角落,一早留下遗产分配方案。他待我们母子也算不薄,掷下丰厚现金及房产,足够我妆扮成一个花天酒地的浪荡公子。
但那间公司,统统都给了叶七晴。
我跟母亲说:“我只是想知道,父亲到底给了她多少?”对这一件事我异常固执。
亲友忿忿劝我们母子,那间公司是夫妻共有财产,多半能够通过法律途径把它要回来。他,顾子玉,凭甚么擅自送人?至不济,也要闹得那狐媚子大伤元气,抬不起脸来做人。
我和母亲没有商量,但很默契地并未如人所愿,掀起一场风暴。
这个年头,若是图了个银两丰盛,有没有脸面,那倒是并不重要的。相反,她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可是我仍坚持要知道父亲给了她多少。我要知道她配不配享有父亲所赋予的东西。要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常常跟母亲笑,管他回来不回来呢,我们的生活已经很不错了。
啊,顾子玉。我并不尊重这样轻佻的父亲,从来不。即算偶尔在一起吃饭,我也故意装成一付吊儿郎当的样子,歪肩膀,吐舌头,抖二郎腿,让他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趁着他教育我,开始顶嘴,然后负气冲走,去打电游,滑冰,蹦的。
渐渐大了,习惯还是没有改,已经不再耸着肩膀半溜在饭店的座椅上垂
着一只似断掉的手拿筷子,却变得异常正襟危坐,有礼貌地陪父辈们笑,说一些大学里的趣事,懂得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假装倾听。一看就是大有前途的有为青年。
但私下里,和父亲一句话也没有,眼神是空而冷的,象一个冬天。令他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就有种陌生的绝望。
母亲比我做得还要不动声色。她看他时,眼神里是一种彻底的惘然,好象永远不知所措,随便父亲怎样,她都温和地,不拒绝,不反对,但永远没有热烈。
大约就是这样,渐渐他也就不再留恋了,彻底投到了叶七晴的肉欲中去。
肉欲?哦,我猜想是这样的,二十四岁年轻光滑的身体,会让中年男人飞蛾扑火的,不是吗。
P1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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