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一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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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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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余光中
出版社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ISBN9787512505964
出版时间2014-0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6元
货号1710504285949252096
上书时间2024-11-23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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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介绍]
余光中:当代著名的散文家、诗人。一九二八年生于福建永春,因孺慕母乡常州,神游古典,亦自命江南人。又曾谓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
一生从事诗、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写作的四度空间。被誉为当代中国散文八大家之一。
目录
[目录]
第一辑 隔海书
翻译乃大道 002
译者独憔悴 005
美文与杂文 008
樵夫的烂柯 011
鸡同鸭讲 014
奇怪的诗论 017
专业读者 020
好书出头,坏书出局 024
三间书房 027
边缘文学 030
鸡犬相闻 034
舞台与讲台 038
你的耳朵特别名贵? 042
目 录
芒果与九重葛 046
夜读叔本华 051
五月美国行 055
王尔德讲广东话 059
假如我有九条命 063
一笑人间万事 068
难惹的老二 072
名画的归宿 076
巴城观画 079
网球场与橙园 083
西欧的夏天 087
重访西敏寺 090
凭一张地图 094
驶过西欧 098
第二辑 焚书礼
边界探险 104
——文学对死亡的窥视
远方的雷声 107
乐山乐水,见仁见智 111
绣口一开 114
娓娓与喋喋 117
浪漫的二分法 121
木棉花文艺季 129
寂寞与野蛮 131
高山青对蜀山青 134
落日故人情 137
有福同享 140
——序《垦丁国家公园诗文摄影集》
第一辑
隔海书
为抗战召魂 143
诗与哲学 145
世纪末,龙抬头 151
秋之颂 154
——敬悼梁实秋先生
焚祭梁实秋先生 157
附 录 昨天下午在北海墓园
麦克雄风 161
四窟小记 165
一时多少豪杰 170
——浅述我与《现代文学》之缘
当奇迹发生时 174
后 记 179
内容摘要
[内容简介]
《凭一张地图》是余光中先生的小品文集。第一辑“隔海书”是作者在香港为《联合副刊》所写的专栏,偏偏在那半年,作者再三离港远行,所以虽皆小品,旅途的感慨亦多留痕。
第二辑“焚书礼”作者的观点却在台湾,大多面对着高雄和外面的台湾海峡完成。其中多篇文章曾发表在《西子湾》副刊“山海经”的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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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余光中先生的文字,起于他的诗歌《乡愁》;再识,是他的散文《猛虎与蔷薇》;而今,遇到余光中先生的小品文集,实在是可喜的事情。书中的小品既非一般杂文,也非纯粹美文,而是兼具理趣与情趣的文章。
当初作者写这些小品,虽然迫于时间,却也不甘偷工减料,就算雕虫,也是抱着雕龙的心情举笔的。文章一短,着墨就倍加用心。因为求短,必须能收。放,需要气魄。收,却需要自律。《凭一张地图》凭的,正是一位散文家自律的内功。
“凭一张精确而美丽的地图,凭着旁座读地图的伴侣,天涯海角的名声古迹都可以召来。”原来作者早已在十几年前就开始了漫游旅程,实在让人艳慕。
精彩内容
樵夫的烂柯1月初去新加坡参加“国际华文文艺营”,见到萧乾先生。他感叹说,新加坡变得简直认不出来了,四十年前他路过的新加坡,哪有今天这么繁荣。
其实一切变化的感觉,都是相对的。萧乾之有今昔之感,也许不全是因为新加坡变得太快,而是因为三十多年来中国的大陆没有变化,非但不变,有时还往后倒退的缘故。换了是香港人或者台湾人,因为本身变得也快,对于这种速变、骤变的感叹,自然要淡得多。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从大陆出来海外的人,个个都有此感。
不免令人想起中国的传说:樵夫入山,见人据石对弈,从而观之,棋局未终,视手中斧,其柯已烂。
要换一柄新斧,虽然不必千年,却也不止一日。所以西谚说:“时间即金钱。”仔细想来,这说法大有问题。因为钱可以省下来,存起来,留待他日之用,还可以生利息。时间,却不能如此。我们不能把闲暇存在盒子里,到忙的时候才拿出来使用。学生不能说:“今天是星期天,反正我闲着,不如什么事也不做,把今日存起来,等到联考那一天再用;这样,我就比别人从容得多了。”田径选手也不能说:“让我现在存十秒钟下来,加到我出赛的那一天;这样,在最紧要的那一分钟,我就有七十秒可用。”钱,可以存在银行里。时间这种新鲜而又名贵的水果,却无冰箱可藏。及时而不吃,它就烂了。神话里的力士鲁阳,和韩构交战,胜负未分而日将西沉。鲁阳举戈向天一挥,落日为之倒退,让双方继续交手。这是对时间威胁。李白则说:“吾欲揽六龙,回车挂扶桑。北斗酌美酒,劝龙各一觞。”这是对时间贿赂。其实,时间这家伙顽固得不近人情,威迫和利诱都动不了的。
时间跟金钱还有一点不同:时间之来有一定的顺序,钱则不必。过去的时间有如冥钞,未来的时间有如定期支票,你只能使用手头的时间,因为只有“现在”才是现款。钱不但可以存,也可以借。时间则不可。你不能向自己的未来借时间,使忙碌的今天变成四十八小时,然后到明年少过一天;也不能对好朋友说:“老兄反正没事,不如暂时退出时间,借我一个钟头,让我好赶飞机。下礼拜我闲了再还你。要利息?可以,我还你七十分钟好了。”如果我们用时间可以不按次序,就太好了。我们不妨先过中年,再过少年,那样一来,许多愚蠢的事情就可以躲过了:也许就不必离婚,或者对父母会孝顺一点。如果能先过老年再过中年,也许会吃得少些,运动得多些,对职业的选择也聪明一些。看到许多豪杰之士晚境苍凉,我常想,人生为什么不倒过来呢?为什么没有一个国度,让我们出世的时候做老人,然后一生逐渐返老还童,到小得不能再小的时候,就一一白日升天而去,或者在摇篮里一一失踪。这样,悲观哲学将不流行。你会在糖果店里看见一群彼此有五十年交情的小朋友,取笑从前你戴氧气罩、我滴盐水针的情景。也许小朋友心机单纯,记不得那么久的往事,那也可以在似曾相识、人我两忘的浑沌之中牵着手唱歌,唱五十年前的旧歌。
这一切当然都只是幻想。还是俗语说得好:“寸金难买寸光阴。”能买的最多是一只瑞士名表。
——1985年3月3日《联副》P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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