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珍藏——苏格兰童话

《苏格兰童话》译序
顾 抒
在翻译黛丽莎布莱斯林的《苏格兰民间故事和童话》之前，我从未去过苏格兰，或与生活于那里的作家有任何形式的联系。
对于苏格兰的印象，大概仅限于“苏格兰古堡”、“苏格兰裙”和“苏格兰折耳猫”。因为我曾经在旅行杂志上读到过苏格兰的古堡探幽活动。17世纪时，关押其中的大批法国战俘死于古堡，吹号鬼、无头鬼、吸血鬼的传说也就应运而生，吸引了许多游客提灯夜游。在我的印象中，那是一片历史悠久，充满了精灵与魔法的土地，藏着各种各样的民间故事。
而这正是这本书的意义所在，作为一个从小在苏格兰中部古堡与墓地附近成长的孩子，作者黛丽莎布莱斯林精心创作和改编了属于这片土地的民间故事和童话，原汁原味地保存了它们特有的风貌，让任何一个像我一样，没有去过苏格兰，或不了解苏格兰的大人和孩子都能从书中窥见这片土地神奇的历史，与生活于那里的民族的勇气、智慧与无边无际的想象力。虽然身在家中，却仿佛亲身踏入苏格兰的高地、深谷、群岛探幽寻微。
从每一个故事的题记里，我们可以看见它们的源头。有的与苏格兰的地理有关，比如《马形水妖克尔佩》、《桑迪的海豹精》，它们分别来自于苏格兰高原和奥克尼群岛。有的与苏格兰的历史和民间传说有关，比如《猎鹰和勇敢小姐》，故事基于当年苏格兰和英格兰边境的争端，而《乌皮特斯多瑞》、《灯芯草外套》和《波尔哈恩山的小精灵》的开头，都提到了苏格兰的“小仙人”，这些精灵有好有坏，变成人形时常常穿着绿色的衣服。《斯图尔沃姆龙和男孩阿西贝托》则一开篇就提到了“第七子的第七子”，在苏格兰传说中，这样的人是天生具有驱魔能力的。还有的故事则来自于过去的知名作家作品，比如《牧羊人的狗儿》，就是一百多年前詹姆斯霍格创作的故事。不过其中*有趣的是开头和结尾的两个故事，《小小的燕麦饼》干脆就是作者的妈妈讲给她听的，从中你可以体会到黛丽莎布莱斯林拥有一颗怎样天真的童心。而《尾声》则是以“狐狸的尾巴”巧妙地暗喻了故事的终结。
我说黛丽莎布莱斯林原汁原味地保存了故事特有的风貌，指的是英文原文中，她在许多必要处使用了古英语和苏格兰方言，包括盖尔语和低地苏格兰语，这使得全书呈现出浓郁的苏格兰色彩，与其他国家的故事完全区别开来。比如《小小的燕麦饼》中的“好先生与好太太”，并不是通常英语所说的“good-man and good-wife”，而是“guid-man and guid-wife”；在《波尔哈恩山的小精灵》里，双胞胎的奶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方言，但这正是一位苏格兰农场里的奶奶会说的话，有一点可爱，有一点辛劳，有一点憨态可掬。更何况，除了苏格兰方言的运用，作者还在书中写到了很多苏格兰常见的事物。比如燕麦饼bannock、传统苏格兰水果布丁clootie dumpling这样的食物，以及高地苏格兰人习惯披着睡觉的编织披肩plaid，它后来演变成了今天的苏格兰裙。这些都增进了读者对于苏格兰文化的了解，而在《老鹰和鹪鹩》这个故事中，我们甚至可以借助老鹰和鹪鹩的眼睛，俯瞰美丽的苏格兰全境呢。
为了翻译这个故事，我字斟句酌，并特意浏览了黛丽莎布莱斯林的主页，看到了这位因《墓地低语》而获得卡内基儿童文学奖的作者的照片。她非常喜爱旅行，在世界各地听故事（比如斯图尔沃姆龙的故事，她就知道好多个不同的版本），对于故事的内容和形式不断作出创新，为不同年龄层的儿童进行创作，既写深刻的长故事，也写幽默的短故事。原来，虽然我还没有拜访过苏格兰，只是因阅读这本书为苏格兰文化而着迷，黛丽莎布莱斯林却真的来过中国呢。照片里，她站在长城上、紫禁城里和中国历史博物馆前面，笑得很灿烂。
或许，她也在中国听到了不少有意思的故事吧。

 《苏格兰童话》中有滑稽的故事，如《小小燕麦饼》里好先生和好太太为了一块饼互相争夺的描写；有感人的故事，如《牧羊人的狗儿》里，狗儿的忠诚以及人与狗的感情；有机智的故事，如《灯芯草外套》《猎鹰和勇敢小姐》里聪明的女主角；有寓言式的故事，如《老鹰与鹪鹩》，苍鹰翱翔，鹪鹩却能借势借力；还有神秘迷人的故事，如《波尔哈恩山的小精灵》《斯图尔沃姆龙和男孩阿西贝托》。书中每一个故事都配有精美的插画，由苏格兰艺术家凯特·雷培尔绘制，这些插画笔触细腻，栩栩如生。
 每一个故事的题记里说明了故事的源头。有的与苏格兰的地理有关，比如《马形水妖克尔佩》和《桑迪的海豹精》分别来自于苏格兰高原和奥克尼群岛。有的与苏格兰的历史和民间传说有关，比如《猎鹰和勇敢小姐》的故事基于当年苏格兰和英格兰边境的争端。而《乌皮特斯多瑞》《灯芯草外套》《波尔哈恩山的小精灵》的开头都提到了苏格兰的“小仙人”，这些精灵有好有坏，变成人形时常常穿着绿色的衣服。《斯图尔沃姆龙和男孩阿西贝托》一开篇就提到了“第七子的第七子”，在苏格兰传说中，这样的人天生具有驱魔能力。还有的故事则来自于过去的知名作家作品，比如《牧羊人的狗儿》是一百多年前詹姆斯•霍格创作的故事，而《尾声》则以“狐狸的尾巴”巧妙地暗喻了故事的终结。

 【作者】黛丽莎?布莱斯林是著名的、卡内基儿童文学奖的获奖作家，已出版超过三十本儿童与青少年文学的书籍。她住在苏格兰的格拉斯哥市附近。她的作品已经被制作成电影、广播，翻译成多种语言。在成为全职作家之前，黛丽莎是一位图书管理员。她对于儿童文学和文化事业充满了热忱。

 【插画作者】凯特·雷培尔是一位住在苏格兰爱丁堡的艺术家和插图画家，曾在阿伯丁郡的格雷艺术学院学习。她的作品在从伦敦到苏格兰北部的画廊里展出。她曾接受苏格兰故事讲述中心和皇家文艺中心的项目委托。苏格兰民间传说、来自于远东的故事，以及莎士比亚，都是她作品的灵感来源。

 【译者】顾抒，南京大学中文系硕士，主要从事小说创作。她的作品注重悬念的设置，语言清新，风格诡谲，被评论家称为“秘境小说”。其创作的系列青春悬念小说《夜色玛奇莲》目前已累计销售近100万册，版权成功卖到我国台湾地区。曾获第十届《儿童文学》擂台赛铜奖、第三届“周庄杯”全国儿童文学短篇小说大赛二等奖。2014年获第二届“《儿童文学》十大青年金作家”称号。

 《苏格兰童话》中有滑稽的故事，如《小小燕麦饼》里好先生和好太太为了一块饼互相争夺的描写；有感人的故事，如《牧羊人的狗儿》里，狗儿的忠诚以及人与狗的感情；有机智的故事，如《灯芯草外套》《猎鹰和勇敢小姐》里聪明的女主角；有寓言式的故事，如《老鹰与鹪鹩》，苍鹰翱翔，鹪鹩却能借势借力；还有神秘迷人的故事，如《波尔哈恩山的小精灵》《斯图尔沃姆龙和男孩阿西贝托》。书中每一个故事都配有精美的插画，由苏格兰艺术家凯特·雷培尔绘制，这些插画笔触细腻，栩栩如生。

 每一个故事的题记里说明了故事的源头。有的与苏格兰的地理有关，比如《马形水妖克尔佩》和《桑迪的海豹精》分别来自于苏格兰高原和奥克尼群岛。有的与苏格兰的历史和民间传说有关，比如《猎鹰和勇敢小姐》的故事基于当年苏格兰和英格兰边境的争端。而《乌皮特斯多瑞》《灯芯草外套》《波尔哈恩山的小精灵》的开头都提到了苏格兰的“小仙人”，这些精灵有好有坏，变成人形时常常穿着绿色的衣服。《斯图尔沃姆龙和男孩阿西贝托》一开篇就提到了“第七子的第七子”，在苏格兰传说中，这样的人天生具有驱魔能力。还有的故事则来自于过去的知名作家作品，比如《牧羊人的狗儿》是一百多年前詹姆斯?霍格创作的故事，而《尾声》则以“狐狸的尾巴”巧妙地暗喻了故事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