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年白话(中国当代诗歌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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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白话(中国当代诗歌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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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编者:杨黎//李九如

出版社江苏文艺

ISBN9787559403889

出版时间2017-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0元

货号1060186252261310468

上书时间2024-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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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前言

写在前面的几句话

 

文/杨黎

 

快100年了。啥子快100年了?中国人公开说中国话,说了快 100 年了。真是了不起!而在这 100 年前,中国人说啥子呢?那是各说各的,风和马和牛不相干。上下几千年,泱泱大国吃这个苦那是吃大了。不敢说活该。

 

中国新诗运动,或者白话诗运动,或者现代诗运动,就是指用白话写诗作和说话的新文 化运动。也可以称之为统一语音(标音),简化文字,规定横排并从左往右书写。这个运动 也已有百年。在这 100 年里,中国的诗歌(新诗,白话诗,现代诗,当代诗歌),为中国的 现代语言,就是人们说的现代汉语,做出了卓越贡献。所以,在中国,写诗的,我是说写白 话诗、现代诗和新诗的人,都值得中国顶礼膜拜,呵呵。反过来说,没有中国诗歌的努力,中国还是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瓜皮农。那么,中国当代诗歌肯定就是成功的了(当我们问到“成功”与“失败”时,许多人表示了迷惑、不屑和反感,这让我再次理解了汉语的不足)。

 

当然。我也同意那些相反的意见。我们做的这个访谈,通过微信,完全从内容到形式,都证明了这一点。我先向参加访谈的大师和青年才俊们敬一个礼。还有许多我想邀请但没有微信的大师和青年才俊,我觉得很遗憾。大憾。当然,如果说有机会努力补上也很假。好在各类各派都有,算一个开放的访谈。

 

也有人问我搞这个访谈干什么?我实在不晓得怎么回答。突然又想到成功和失败。中国诗歌啊,到今天还没有得诺贝尔文学奖。这肯定不对。中国诗歌我们知道的,好多人都比已经获奖的那两个汉语小说家强。好嘛,我承认,我搞这个访谈,张扬我们的诗歌成就,就是为了诺贝尔文学奖。

 

诺贝尔文学奖应该授予中国当代的诗人们,这是中国当代诗歌成功的外部标识。诺贝尔文学奖的那些评委没有授予中国诗人,证明他们的确不懂汉语。我们不怪他们,但是他们授给两个讲故事的人,又说明他们离现代文学简直太鸡巴遥远了。这远得很可怕,希望这样的遥远早点缩短,而我们也看见了这个距离缩短的可能和现实。那不是中国的经济,那是伟大的互联网。

 

中国今天可以获诺奖的诗人多如牛毛,北岛曾经都快了。如果不是他的同行、朋友和光荣的党捣乱,他应该已经获得了。这我们就不说了。我们说现在吧。现在比较突出又比较努 力的,我认为有如下一堆。于坚和韩东肯定是一对。他们在过去30年的写作里所呈现的作 品品质和写作影响,无疑已经是当下一个诺奖作家很难达到的高度。只是于老的意识形态出了问题,他以为他追随的汉语也是诺奖评委喜欢的文化。而韩东又太不专心,80年代诗歌,90年代短篇,00年代长篇,10年代又开始电影,诺奖其实是跟不上这样的天才的。相比之下,欧阳江河和西川这一对要专心一些,国际交流也要多一些。作为水平也比讲故事的人好 一些。只是欧阳江河才气弱点,西川境界不够。

 

除了上面六个人外,另外稍晚点的也在努力。伊沙和臧棣应该是最突出的一对,甚至也是有很大影响力的一对。作为中国平民诗歌领袖,前者在这个国家拥有最多的粉丝。只是平 民诗歌群体,就是缺少精英甚至理解为没有见识的群体。这个群体在为他添彩的同时,也直 接为他降分。而作为中国最高学府的教授,臧棣好像深刻的诗歌理论仿佛更赢得喜欢、愿意、能够谈论这些理论的论者和读者。就我个人而言,我喜欢他们的努力,至少为中国诗歌添加了活力。

 

还有一些年轻的人,他们是好多,我都很看好。而现在跑得最快的两个当是爱折腾的沈浩波和较沉默的乌青。当然这都还早,而且世界也在变。所以,我还是同意这样一种说法,女诗人翟永明应该是中国第一个获诺奖的诗人。其中理由,我就不说了。我当然觉得应该。

 

只是她的获奖,不会太改变中国诗歌的地位和中国文化的格局。一个民族,他们喜欢这些。

 

我们支持。

 

主要是觉得访谈太严肃,顺便说几句格外话,偶然被牵扯到的朋友和熟人,请别生气。

 

我先说句对不起,阿门,阿弥陀佛。

 

 

 

2017年6月 北京 

 




导语摘要
 杨黎、李九如主编的《百年白话(中国当代诗歌访谈录)》在新诗走过一百年之际,著名诗人杨黎发起了对当下80多位诗人的访谈,围绕白话诗歌的核心、当下性、标准等等问题予以提问。每位受访者根据自身理解予以回答,呈现出当代诗人对当下诗歌的整体性理解和局部的分歧与争议,书稿呈现出当代诗人对诗歌的整体性考量。

作者简介

杨黎,男,1962年8月3日生于成都。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写作,曾与万夏、于坚、李亚伟、韩东等开创第三代诗歌运动,是第三代诗歌运动发起人之一、发言人之一、代表诗人之一。后与周伦佑、蓝马、吉木狼格、何小竹、刘涛、小安等创办《非非》,是非非代表诗人之一;本世纪开始,与韩东、何小竹、乌青、王敏、吉木狼格等创办橡皮先锋文学网,是废话写作的理论阐述者和写作实验者。出版有《小杨与马丽》《灿烂》《一起吃饭的人》《我写,故我不在》《找王菊花》等。

 

李九如,男,1986年生于山东。诗人,批评家,电影史研究专家。北京大学电影学博士后,北京电影学院教师。

 




目录

001写在前面的几句话

 

004我跟杨黎一起做了这个访谈

 

007百年白话:中国当代诗歌微访谈

 

 

 

009艾先访谈

 

011不识北访谈

 

014陈亚平访谈

 

017春树访谈

 

019大齐访谈

 

021大头鸭鸭访谈

 

024道辉访谈

 

028朵渔访谈

 

033而戈访谈

 

037法清访谈

 

042凡斯访谈

 

046方闲海访谈

 

048高星访谈

 

050管党生访谈

 

052贾冬阳访谈

 

056韩东访谈

 

059何小竹访谈

 

061金汝平访谈

 

069郎启波访谈

 

074老巢访谈

 

077李强访谈

 

081李霞访谈

 

083李昕访谈

 

085李亚伟访谈

 

089刘波访谈

 

094刘不伟访谈

 

097刘洁岷访谈

 

105刘立杆访谈

 

111陆渔访谈

 

……



内容摘要

2017年是新诗诞生100周年纪念,著名诗人杨黎主持采访了78位当下著名的一线诗人,包括春树、朵渔、韩东、何小竹、老巢、李亚伟、刘立杆、马策、魔头贝贝、潘洗尘、祁国、秦风、尚仲敏、邵风华、沈浩波、孙文波、谭克修、文康、乌青、小安、小引、轩辕轼轲、徐敬亚、于坚、宇向、余怒、叶匡政、袁玮、臧棣、张执浩、周亚平等风云人物和中坚力量。书稿以问答的形式和自由的篇幅,主要围绕六个方面谈论100年来新诗的方方面面。

 


 




主编推荐

★一线诗人关于当代诗歌的思考:本书所采访的78位诗人,均为当下活跃在诗歌创作和诗歌推广一下的诗人,其中春树、朵渔、韩东、何小竹、老巢、李亚伟、刘立杆、马策、魔头贝贝、潘洗尘、祁国、秦风、尚仲敏、邵风华、沈浩波、孙文波、谭克修、文康、乌青、小安、小引、轩辕轼轲、徐敬亚、于坚、宇向、余怒、叶匡政、袁玮、臧棣、张执浩、周亚平等均为成名已久的诗人,可以看出他们对百年白话的深入思考。

 

★新诗百年之际的观点碰撞:本书采访对象的观点彼此并不一致,甚至很多非常针锋相对,正是这种各不相同但彼此启发的言论,让我们看到了关于诗歌的思考力和多样性。正是这种多样性的存在,才导致了一百年尤其是近三十年来诗歌的蓬勃发展,其中的得失也正是发展带来的一种客观事实。

 

★一本关于当代诗歌的入门读物:相当于诗选,本书稿所呈现出来的文本更多在“诗歌是什么”“诗歌不是什么”之类的思辨上,并且由知名的诗人作答,因此本书可以作为一部关于诗歌的入门教材,通过这本教程,帮组读者、作者梳理符合自己更符合诗歌、语言发展规律吧的诸多标杆,快速站在一个相对较高的高度上切入当下的诗歌创作。

 




精彩内容
 道辉访谈道辉,一九六五年生。一九九二年初创立“新死亡诗派”。
诗歌是否成功
最大的成功是语言仿写进入性情诗学与修辞批评的态度;没成功的话是未从栖居的形式迁移。
新诗的贡献胡适的第一首诗破坏了中国人的情感或是思维的表述系统,为此生活着的人方才有着“诗意心灵”的随口说、随手写的切置能力,这即是现在诗歌与现在语言的紧密关系与肯定。那么,传统的背面仍还在历史的钩沉中存在着,所谓的“新机制降临”仍有着一
种未曾彻底背弃过这一个生活本质上思考的误差,由于我们仍要在建构新的历史冶炼中确实又被一个无形的巨大无比的原生成缘力学掌控着,犹似生人,要为人父,但也是要簇拥他人为父相同,这,也是现代汉诗语境进入原生力尝试的由衷或是无奈。
诗的命名指陈现代诗命名,同去指责批评人的失责及缺席一样,诗中确实没有一个强大的统一体制来给诗写者们下定了必须去说“标准的北京普通话”一样,我们为此在从属于自我的地方特色和“百年白话诗”襁褓式的晃荡中对峙与迷茫了百年之多,在语境流离出口的普泛化情形下,诗学比较可把一百年的灵魂扩略化亦可把灵魂的恍惚生动性跳蚤化,诗学趋向人学的阐说并不可能使生命自身存在更具有鲜明荣辱的掠入意义,更为靠谱的应是自我寻找和见识的逗留。如是:我们意识上是把一个世界当做一个小地方,抑或在同一个村子内,把邻居当做另一个迥然存在的世界。我们虽是活在诗中,但仍还在毫无目的性的轨迹沿续上寻找——那能给生命结局有一个自圆其说的灵魂现身的可能性。在这里,现实社会的掠取值高于并淹没一
切,失劫或是陷落,命名比之投石问路更为结巴无力,这即是批评人的咎由自取。
印象深的诗人和作品
我曾在多个研讨场面上说过,在三十年前阅读到艾略特或意象派的诗,跟三十年后阅读到的,自己亲同感受或者由此习性衍化诗学的表达成见将是两码事。也可以这样,我若在一百五十年前创立“新死亡诗派”,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创立的,这一种表达模式也确是这一“派系”的两码事,其栽种期望与收割效果,应有见识层面的天壤之别。由于自我经历过社会变迁动荡的盲失,问题一时也就无从头绪说起,就别说一个一百年的界限更别说在一个泱泱诗歌大国的诗歌或是语言学方面的指三道四了。价值体系千差万别,像从想象力抵达幻想之巢那般,我们往往望其项背而痒在触摸地土的脚趾底,一个贵族家门口的笼犬大抵得过几十个贫困百姓的命,在清寒辽阔的大地上仍有千千万万劳苦大众在仰望微弱的星光充饥止渴,这,是否归属于语言阅读的动机和遮蔽?就我个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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