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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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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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帕萨•达斯古普塔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ISBN 9787544729697
出版时间 2013-01
装帧 平装
开本 16开
定价 25元
货号 952130923800412172
上书时间 2024-11-05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前言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了解掌握现代市场经济运行的规律越来越成为我国社会各界关注的课题。学习理解当代经济学一时蔚然成风,我所主持的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开设的经济学本科双学位,每年招收的新生达到800名,占北大校本部本科每年招收学生数的近三分之一,中国经济学界的新一代人正不断茁壮成长。 自亚当?斯密1776年发表《国富论》,现代经济学从哲学中独立成为一门自成体系的社会科学以来,国际经济学界名家辈出,研究者众,现在每年发表在顶级的《美国经济评论》上的论文多达2000页,各种一流学刊上发表的论文合计超过千篇;而且,流派繁多,学说纷呈,不同理论观点不断涌现。尤其,从上世纪50年代以后,大量的数学、统计和计量方法被引进经济学理论模型的构建和验证中,一般缺少扎实数学训练的读者已经不可能直接跟踪现代经济学的理论发展。 多年来我一直有一个强烈的愿望,想写一本像艾思奇的《大众哲学》那样通俗易懂的小册子,不用艰涩的语言、复杂的数学,而是以生动的笔调、浅显的例子,来介绍现代经济学的一个个基本命题,让读者了解现代经济学的基本体系和分析方法,以帮助读者了解自己身边的经济现象,进而得到启发。待到下笔才觉得对现代经济学的庞大体系的介绍难以做到简而不繁、疏而不漏,就是对自己熟知领域的介绍,也很难做到通俗易懂,加上这些年来庶务缠身,每次拿起笔来都以放下而告终,至今仍留遗憾。因此,当我看到帕萨?达斯古普塔教授这本小书时,雀跃和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帕萨?达斯古普塔教授是我多年的学界朋友,第一次和他见面是1991年10月,我应邀到英国温莎堡,参加国际经济学会组织的一个会议,讨论1977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詹姆斯?米德1989年的新著《阿嘎索托比亚:合伙经济学》(Agathotopia:The Economics of Partnership)。米德试图于此书中寻找一条有异于传统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第三种道路,1972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肯尼斯?阿罗评论这本书是“理想主义、悲天悯人和坚实分析的结合”。在那次会议上我评论了达斯古普塔教授发表的论文《贫困、资源和生育率:家庭作为一个繁殖的合伙体》。后来,他的论文和我的评论一起被收录在1993年出版的会议论文集《资本主义的替代:合伙经济学》(Alternativesto Capitalism:The Economics of Partnership)当中。从那以后我们经常在一些国际学术活动中见面,交情也越来越深。 帕萨?达斯古普塔教授出生于达卡(现为孟加拉首都,二战前属于英国印度殖民地),在印度德里大学受完大学本科教育后,到英国剑桥大学深造,于1968年获得经济学博士学位,现为剑桥大学弗兰克?拉姆齐讲座教授,圣约翰学院院士。 达斯古普塔教授是誉满国际的顶级经济学家,以在福利经济学、发展经济学、技术变迁、人口、资源和环境经济学以及博弈论等领域做出的杰出贡献而获得了许多荣誉,包括英国科学院院士,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以及美国科学院、美国人文和科学学院、瑞典皇家科学院、梵蒂冈社会科学院的外籍院士,曾任英国皇家经济学会和欧洲经济学会的会长。2002年被英国女王授予爵士爵位,同年获颁瑞典的沃尔沃环境奖,2004年获颁国际生态经济学会的肯尼斯?E.鲍丁纪念奖,2007年获颁美国农业经济学会的约翰?肯尼斯?加尔布雷斯奖。最难得的是他于2004年获选为英国皇家学会的会员,该学会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有影响的学术团体,科学史上的巨人如牛顿、达尔文、爱因斯坦等均为其会员。该学会每年由现任会员推荐选举产生44位新会员,现共有会员一千三百多位,过去入选会员均来自科学和数学领域,达斯古普塔教授是在该学会350年的历史中第一位破例入选的经济学家。他未来很有可能以其在环境和资源经济学所做出的贡献而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帕萨?达斯古普塔教授1942年出生于印度经济学世家,其父阿弥亚?达斯古普塔为英国伦敦经济学院的博士,从1926年起一直在印度教授经济学,被尊为印度现代经济学之父、印度经济学家中的经济学家,其入门弟子包括1998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阿马蒂亚?森。帕萨?达斯古普塔教授的岳父则为1977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詹姆斯?米德。然而,帕萨?达斯古普塔在印度德里大学读的是理论物理,初到英国剑桥大学读的是数学,直到1965年才转为攻读经济学。当时,1996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詹姆斯?莫里斯刚在剑桥大学拿到经济学博士学位,留系担任讲师,由于莫里斯也是数学背景出身,于是达斯古普塔就请他担任导师,用了三年的时间,完成了三篇论文,于1968年获得博士学位。 达斯古普塔教授和其他许多在国际上扬名的印度经济学家一样,以深厚的数学功底而成为杰出的理论经济学家,但是,他的经济学研究不是为了数学而数学,而是为了深入了解人类社会发展和人性本身,1989到1992年他在美国斯坦福大学任教时,同时担任了经济系和哲学系的教授,并且,兼任斯坦福大学社会伦理项目的主任。 1995年牛津大学出版社推出一套简短介绍每个学科领域的丛书,作者都是学界公认的大师。1999年达斯古普塔教授接到出版社邀请后,碰到了和我想写一本《大众经济学》时一样的困境,结果用了整整七年的时间才完稿。现在摆在读者面前的这本书,从描述一位生活于非洲的小女孩和一位生活于美国的同龄小女孩所处社会中的个人行为准则、家庭、社区、生产组织、市场、政府等各种制度安排的差异着手,来介绍自亚当?斯密以来,经济学家们不断探索一个主要问题——一个国家是贫是富的决定因素——所取得的各项研究成果。从书中的介绍可以知道,一般人关注的资本、自然资源等仅仅是决定一个国家贫富的表层原因,根本的决定因素则在于一个国家的制度安排是否能够最大程度地调动每个人在工作、学习、积累、创新等方面的积极性。 这本小书是在他1993年出版的一本巨著《贫富论》(AnInquiryinto Well-Beingand Destitution)的基础上,加上十多年来经济学界新的理论进展和他自己对斯密问题新的理解、新的体会而写成。和这本小书不同,《贫富论》厚达661页,单单参考书目就有80页。达斯古普塔教授将《贫富论》献给其父,在前言中他写到该书是对其父早年所提问题的回复,他想以该书所讨论的内容告诉他父亲,“看,这是我认为我知道是重要的,这是我现在相信的,这些是我的价值,这是我思考问题的方法”。他的父亲阅读了前面几个章节,给了他一些正面的反馈,令他深感遗憾的是在1992年其父离世时,《贫富论》尚未能完稿。 2005年9月达斯古普塔教授应邀到北大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来做严复纪念讲座,我那时得知他正在写作这本书,2006年我收到了他寄来的英文稿,一口气读下来,喜爱至极。他以文学家般的雅致和数学家般的准确语言,通俗易懂地向读者介绍了经济学界对斯密问题研究的成果,这正是我多年来想写而未能写的一本书!我当即建议将此书翻译成中文出版,并答应为之作序。现在这本书的中文译本即将出版,祝愿这本书的读者阅读之后能够对经济学家如何以理性的视角来观察世界和分析问题有所了解,并且,希望读者能够认识到决定一个国家贫富的主要因素在于制度,资本、自然资源的多寡仅仅是贫富的表象。 2008年1月16日 于朗润园 导语摘要 “这正是我多年来想写而未能写的一本书!”世界银行前行长、经济学家林毅夫作序推荐! 每位读者都期盼能拥有一本可读性极强的经济学入门读物。这本书不必那么专业,但必须细致严肃,分析透彻。这本《大众经济学》可以满足你的所有要求。 作者简介 帕萨·达斯古普塔,不列颠学会会员,皇家学会会员,剑桥大学经济学资深教授,圣约翰学院院士。生于1942年,求学于剑桥大学,获经济学博士学位。2002年被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册封为爵士。主要研究方向为福利经济学和发展经济学。 目录 前言 引言 1 宏观经济史 2 信任 3 社区 4 市场 5 作为制度的Science和Technology 6 家庭和企业 7 可持续的经济发展 8 社会福祉和民主政府 后记 索引 英文原文 内容摘要 《牛津通识读本:大众经济学》笔调生动,例证浅显,读来妙趣横生。《大众经济学》书中虚拟了两位小女孩,一位生活在美国,一位生活在非洲。全书即围绕这两位的日常生活而展开,不仅介绍了现代经济学的基本体系和分析方法,而且从人本角度论述了许多现实问题和人类社会的发展问题,体现了强烈的人文关怀。 主编推荐 两个女孩子居住在世界的不同地区,她们的生活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同,又怎么会仍然如此不同?为什么某些人的生活(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是那么富有,而有些人又是那么贫困? 世界银行副行长,经济学家林毅夫先生读完《牛津通识读本:大众经济学》后感慨:“这正是我多年来想写而未能写《牛津通识读本:大众经济学》!” 精彩内容 第一章宏观经济史我曾经说过,如果我们想要理解贝基和德丝塔的生存状态,那么必做的一件事就是要去揭示,她们的家族是通过何种途径继承了现有的状况。这也正是经济史的核心内容。在研究历史的过程中,如果足够大胆,我们就可以把眼光放远一些,上溯到11,000年前,人们在新月沃土北部(大概在现在的土耳其东南)开始农耕的时代,试着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许许多多在贝基所处世界的形成过程中曾经起到日积月累的促进作用的创新和实践,并未在德丝塔的世界中出现,或者并未能充分影响德丝塔的世界。 学者们也已经试图这样做了。例如,地理学家贾尔德·戴蒙德曾经指出,相比其他地区的居民,生活在欧亚超级大陆的人们坐拥两个得天独厚的优势:首先,与非洲和美洲不同,欧亚大陆处在以东西向为轴的温带,没有无法逾越的高山和沙漠来阻碍人类和动物种群的迁徙,以及植物种子和思想的传播;其次,欧亚大陆得天独厚,有大量可以驯养的动物种群,使得这里的人们可以从事一些单靠他们自己无法进行的活动。在不同的时期,在欧亚大陆的不同地区,经济的增长和衰退此起彼伏,有时是印度,有时是中国,有时是波斯,有时是伊斯兰世界,有时是欧洲的某个地区,而后又是别的什么地方。总之,超级大陆的规模和发展趋势意味着,过去的11,000年里,人类文明的成就就像金融市场里股票的业绩一样:某些地区的衰落必然伴随着其他地区的崛起,此消彼长。到了16世纪,善于航海的西欧国家和美洲大陆之间的技术差距已经相当大,以至于仅仅凭借着火抢、铁器和欧洲病菌,一小队欧洲入侵者就轻而易举地占领了美洲新大陆。贝基的世界所取得的巨大成功,实质上是不到500一年前所发生的社会变革的结果。 以GDP为量杆为了像我们现在这样讨论成功和失败,我们还需要一个衡量尺度。目前使用最广泛的一个工具指标是人均国内生产总值 (人均GDP)。经济学家们发明了这个概念,同时也强调了它的一些局限性,但是,无论如何,这个概念已经在公众意识里根深蒂固了。如果有入声称“经济增长啦”,我们不需要问“是什么增长了”就知道他是在说,实际人均GDP增长了,就是指用通货膨胀或通货紧缩数据修正过的入均GDP增长了。 一个国家的GDP是指一个特定时期(通常指一年)内它的国内居民生产的所有最终产品的价值总和。它被用来衡量一个经济整体的总产出。当一件商品被生产出来并出售时,用于购买它的钱也同样充实了卖者的腰包。所以,GDP也可以用每个人的收入加总来计算,包括工资、薪酬、利息、利润以及政府的财政收入。也可以说,GDP和国民收入是同一枚硬币的正反面。 虽然GDP经常被用来衡量财富,但实际上它并不能做到这~点。GDP是一个流量(比如说,美元/年),而财富则是一 个存量(某一个时期内得到的美元数)。由于GDP的概念最初是基于市场经济的前提建立的,它所说的价值也是产品的市场价格。但是通过巧妙地构建一个名义价格(称为“影子价格”,参 见第七至第八章)的概念,经济学家把GDP的概念也应用于德丝塔所处的经济世界,那里的经济活动是在非市场化的制度中进行的。通过给德丝塔所在村子里的村民的产品赋予价值,经济统计学家得出这样的结论:相当于她家庭收入五分之一价值 的产品直接来自她所在地区的自然资源。这个数字是我在描述德丝塔的世界时使用过的。 经过调整,剔除了世界各地生活成本的差异之后,现在全球的人均收入大概是8000美元/年。但是在人类大部分的历史时期里,人们的贫困程度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著名的经济统计学家安格斯·麦迪逊曾经根据支离破碎的现存史料进行过估计,在纪元之初,世界人均年收入如果以现在的价格表示,大约为515美元。如果麦迪逊的估计能够八九不离十的话,那就意味着2000年前的人们,平均每人每天也就能支配1个多美元,这个数字位于世界银行认为的极度贫困线以下。麦迪逊还指出2000年前的收入分配是非常平均的:几乎所有地方的所有人都一贫如洗。他提供的数据还告诉我们:公元1000年左右,世界的平均收入和地区收入分配的状况还是与1000年前的纪元初基本类似。地区间的贫富差距变得明显是在19世纪初才出现的:那时候西欧的人均收入是非洲的3倍,但世界的人均收入以今天的价格标准计算仍然是’755美元/年,说明在过去的1800年里,总增长率还不到50%,折合成年增长率还不到0.02%。用当代的标准来看,这个数字简直是低极了:在过去的40年里,人均年收入增长率大约是2%。(一个有用的公式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如果一个数字单位——比如说是实际人均GDP——以每年g%的速度增长或减少,那么这个单位大概 每70/g年会增加一倍或减少一半。举个例子,如果以每年2%的速度增长,那么人均GDP每35年就能翻一番;而如果以每年0.5%的速度下降,那么每140年,人均GDP就会减少一半。)大范围的地区性贫富收入差距是最近不到200年间的事情。美国和非洲平均收入的比例从19世纪初的3倍已经扩大到今天的超过20倍,大约分别是38,000美元/年和1850美元/年。美国的实际人均GDP在200年里增长了30倍,意味着那里的人均年收入增长率大约达到了1.7%。与此同时,令人难过的是,今天埃塞俄比亚的人均收入和200年前的几乎一样(现在的数字是每年700美元多一点),这一事实也恰恰反映在贝基和德丝塔的家庭成员平均收入的巨大差异上。 如果你按现在的人均GDP给国家排个队,你会发现它们分成两组:一个贫穷(德丝塔的世界),另一个富裕(贝基的世界)。的确有一些中间收入的国家零星分布在两极之间(中国、 巴西、委内瑞拉和阿根廷是比较典型的例子),但为数众多的一 大批国家(在非洲的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印度次大陆、东南业、美拉尼西亚和中美洲)总共拥有23亿人口,但人均年产值 才2100美元;而另一个小得多的群体(欧洲、北美、澳大利亚和日本),总人口还不到10亿,却享受着人均30,000美元的年收八(表1)。世界明显地两极分化了。而且,除了印度还有一些可能性之外,贫穷世界的国家要想在可预见的未来赶上富裕世界的国家,希望十分渺茫。在过去的40年里,富裕国家的实际年八均GDP增长率达到2.4%,而贫穷国家只有1.8%(表1)。更糟的是,在贫穷地区,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实际人均GDP在过去40年里还有小幅的下降。 和贫穷国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农业产出在富裕国家的国民收入里只占一小部分。贫穷世界里农业产出大约占到GDP的25%,而在富裕国家还不到5%。富裕国家不足10%的人口生活在农村地区。而贫穷国家70%以上的人口住在乡下(表1)。这一事实不禁让人联想到,贫穷国家的人们主要是靠天吃饭,这也就是所谓的“自然经济”。生态环境成了贫穷世界最直接关心的问题,而对富裕国家而言却不是这样。 最近,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已经在着手拓展生活标准的衡量基础。它通过构建一个数量的指数,综合了人均GDP、出生时的预期寿命和成人识字率三个方面。uNDP已经将这个指数命名为人类发展指数(HDI)。又一次,除了少数例外,HDI在贫穷国家很低,而在富裕国家很高(表1)。 P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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