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瘦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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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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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东子
出版社海天
ISBN9787550707856
出版时间2014-01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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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32元
货号2731518
上书时间2024-11-0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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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西风瘦马(精)》用舒缓从容的文字,漫笔解说翻译出版的诸多逸闻,文章百余篇,均为千字左右小品,有海外转译,也有作者(沈东子)亲历,内容均为首次披露,融知识性、故事性和文化前沿性于一炉,文字诙谐,长于调侃,文中涉及人物配有肖像或漫画头像,还有相关资料插图,如故居、墓碑、代表作封面、电影剧照等。
作者简介
沈东子(1960-),祖籍浙江湖州,1963年迁居桂林。1987年入漓江出版社外国文学编辑室,1997年与广西文学院签约写作小说,2000年参加全国青年作家创作大会,2006年参加中国作协第7次全国代表大会。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漓江出版社审读部主任。
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少不更事》,短篇小说集《空心人》《小说·沈东子卷》,随笔集《品味桂林》等,主要译著有《呼啸山庄》、《诺贝尔文学奖丛书·大盗巴拉巴》、《都柏林人》、《世界悬念小说精选》等,常年在新浪网开设时评博客。
小说《美国》获1994年上海文学小说奖,小说集《空心人》获2005年广西铜鼓奖,短篇小说《我与佐藤木木鸟的十年友谊》入选1999年度当代中国最新作品排行榜,短篇小说《声音的重量》入选2001年中国当代作家精品,短篇小说《光裸的向日葵》入选2004年收获短篇小说精选,短篇小说《六万分之一》入选2006年度中国最佳短篇小说(花城版)。长篇小说《少不更事》获2009年度最佳长篇提名。
目录
编裁花絮
偶然的爱人/2
暗夜行医人/5
没用过的火车票/8
真假马尔罗/11
游荡的飓风/14
这个女人不寻常/16
尘封的爱情/18
伊文斯卡娅/21
莫斯科姐妹花/23
痴情如列奥/25
坟墓里的对手/28
美丽与美妙/31
猪领导的革命/34
版权继承人/36
线人与六便士/38
弗莱明与邦女郎/41
嫁给遥远的东方/44
指尖上的舞蹈/47
“纽漂”幸运儿/49
就这么走了/52
一路向北/55
兄弟如手足/58
阳光下的钥匙/61
亲爱的小孩/63
西风瘦马/66
第十个故事/69
再见,罗思/71
诗僧斯奈德/74
世上最贴心的处方/77
那根刺痛的心针/80
香梨的尖,葡萄的圆/82
蝴蝶迷/84
赛珍珠与亚裔孤儿/86
飞越大西洋的鸟/89
湖州莲/91
反舌鸟之谜/94
门罗与梦露/97
译事漫笔
孤独的德库安/100
周作人与庞德/103
今生只译他/105
我与康妮的激情相遇/108
那些夫,那些娃/111
绝尘而去的《骑兵军》/113
洋虱子/116
天堂的文字/119
风中卖唱者/121
奥康纳“先生”/123
会倒走的小鸡/126
与骷髅接吻/129
伟大的盖茨比/131
雨天的和尚/133
在喧嚣中迷失/135
老外怪声音/138
梦中的朝露/140
黑眼睛女郎/143
花开的日子/145
雨如烟,花如雪/148
天生作秀人/150
幻灭的故事/152
迪丽娅/155
月华无边/157
足迹与手迹/160
泰翁与季老/163
琴弦上的风/165
沪上闲云钱先生/168
忆沙田/170
高人的力道/172
德庆先生与史蒂文生/175
淡如扬之水/177
桃子湖,桃树街/180
水碓子的秋天/183
父亲的“民国”范儿/186
灯下读
玉米人/190
达里奥看中国/193
天堂图书馆/196
恨屋及乌/198
安第斯山脚的凄美哀诗/201
聂鲁达之死/204
阿连德这个姓/207
秘密婚姻/210
绿房子与绿帽子/212
曼妙如小曼/214
喜欢书,喜欢花/217
两大师/220
风雪猎艳人/222
布拉格陌路人/225
千里达父子情/228
微扁的鼻子/231
老妖精的游戏/233
追梦人/236
有弹孔的书/238
孤魂比尔斯/240
被除名的神父/243
潜记忆/245
战壕里的童话/248
哈佛爱情鸟/251
春天守护神/253
后记/256
内容摘要
《西风瘦马(精)》为外国文学艺术研读的跨界笔记,作者(沈东子)从事外国当代文学艺术的翻译、研究与出版,积累了大量第一手中外文资料,长年活跃于写、译、编三界,都跟外国文学有关。《西风瘦马(精)》立足于当代外国文化最前沿,用舒缓从容的文字,漫笔解说翻译出版的诸多逸闻,文章一百余篇,均为千字小品,有海外转译,也有作者亲历,内容均为首次披露,融知识性、故事性和文化前沿性于一炉,文字诙谐,长于调侃,文中涉及人物配有肖像或漫画头像,还有相关资料插图,如作家艺术家故居、墓碑、代表作封面、电影剧照等。文章曾在《钟
山》、《深圳商报》、《深圳特区报》、《羊城晚报》、《华商报》等报刊做专栏刊载。
精彩内容
偶然的爱人海狸是萨特对波伏娃的昵称,只因为这名字Beauvoir与英文beaver(海狸)谐音。这对法国男女终生相守,被世人称为文化界的神仙眷侣,不过神仙也好眷侣也罢,都只是外人的羡慕。在漫长的岁月中,萨特的情人难以计数,比如褐发的阿莱特,金发的万达,染发的米歇尔等等;波伏娃不甘示弱,她与他人的恋情也如火如荼,1947年她第一次去美国,在芝加哥认识了高大帅气的瑞典裔美国作家艾尔格伦(Algren),两人_见钟情坠入爱河,热恋维持了30多年,跨越大西洋的情书有好几百封。
也正因为爱得热烈,争吵得也厉害。萨特早就对波伏娃说过,爱人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必然的,一种是偶然的。波伏娃认可了这种观点,认为她与萨特的爱是必然的,其余都是偶然的,哪怕爱得死去活来,肉体可以四处流浪,精神却始终离不开那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男人(指萨特)。她把这种想法告诉艾尔格
伦,艾起先忍耐,后来忍无可忍,时常爆发冲突,两人总是隔海遥相思念,好不容易见面了,先是甜蜜后是斗嘴,气冲冲离开,而后又开始遥相思念。这种愁
肠百结的爱与恨,全都流露在情书中。
对于波伏娃把自己归为偶然的爱人·类,艾尔格
伦始终耿耿于怀,她觉得他是偶然的,可他视她为必然,这是悲剧所在。他去巴黎看她,她也好几次去芝加哥探望他,但他最终还是不能接受这种现状,一次见面时告诉她,他无法把自己的一生与一个一年只能见几次面的女人绑在一起,决定与前妻复婚,波伏娃一路哭着回到法国。然而情感依然在纠结,情书也依然在继续,最令人惊奇的是,这期间艾尔格伦获普利策奖,没过多久波伏娃赢得了龚古尔奖,他们的爱情不是空洞的卿卿我我,相思与悲伤经过岁月的酝酿化成生命的琼浆。
艾尔格伦把这段别扭的爱深藏内心,也正因为别扭,总会有发作的时候。1981年一位记者采访他,偶然说起了波伏娃,他忽然失态,说波伏娃竟然在回忆录里把与他的恋情公之于众,而且还引用他的情书,连妓女接客都还知道关上房门,可她却门户大开,什
么事情都放到光天化日之下。情书是他们两人的共同财富,既然她把她那一半公开了,他也可以把他这一
半拿来出版。说着他恶狠狠拍打一个装满书信的大箱子,宣布第二天为这事召开记者招待会,可是次日记者到达时发现,艾尔格伦死了,死于心肌梗塞,或者说死于绝望的爱。
萨特临终时,波伏娃,他的海狸,伏在他身边,睡着了。她手上戴着一枚银色的戒指,这是艾尔格伦当年给她的定情物,几十年都没取下来过。也许在这对存在主义作家看来,一男一女的长相厮守并不坏,但绝非惟一的存在。6年后波伏娃去世,与萨特合葬于巴黎的同一墓穴。
暗夜行医人我最喜欢的法国作家,不是雨果也不是加缪,是一个叫塞利纳(L。F.Celine,1894-1961)的大夫,这人死去快50年了,从未获得过任何文学大奖。塞利纳的作品不多,代表作是小说《茫茫黑夜漫游》,谈不上是史诗,也没有缠绵的爱情,但我第一次阅读就被深深震撼。那时我刚到出版社,有时要看译文校样,我看到的《茫茫黑夜漫游》就是一份校样。法兰西文学一贯以典雅精致见长,塞利纳颠覆了这种风格
,他喜欢自贬,语言是冷峻粗俗的,没有所谓美感,有的是直截了当的描写,就像面对面的呼吸,带点口臭但很真实。
后来我向许多朋友推荐过这本书,但反馈回来的信息很使人失望,好几个朋友说读了没感觉。为什么我如此钟爱的小说,别人看不出其中的奥妙呢,我努力反省,终于明白阅读趣味与阅历有关。主人公巴达缪在非洲、美洲流浪的经历,暗合我少年时游历长江
沿岸的回忆;作家对独裁专制的冷嘲热讽,也与我的价值观不谋而合;必须有这样的人生底色,读起来才会过瘾。巴达缪一生都扮演可耻的小人物,战场上的逃兵,开诊所的假医生,背信弃义的情人等等,但与那些背信弃义的政客相比,他是那么清白,他背叛的只是一个女人,而政客们往往背叛一个民族。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同样的年代,有人看到彩旗,有人看到黑暗,同样的句子,有人读到心碎,有人读后漠然。
明白这个道理后,我不再轻易向别人推荐书。
1936年《茫茫黑夜漫游》由阿拉贡译成俄文在苏联出版,深得斯大林称许,据说成为他的枕边书之·。斯大林有一种错觉,以为批判资本主义的人都喜欢苏联,于是忍不住邀请塞利纳访苏。邀请法国作家参
观苏联,斯大林不是第一次,先前就请过罗曼。罗兰和纪德,两人回国后分别写了《莫斯科日记》和《苏俄归来》,文学风格不一样,结论却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斯大林统治下的苏联,不值得欧洲效仿。纪德更因为去过苏联,怀着对苏联模式的深深失望,退出法共去了非洲。
有鉴于此,苏联人对塞利纳是有戒心的,对他的接待也比较低调,不像罗曼·罗兰和纪德,有机会与斯大林私下长谈。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塞利纳表达自己对苏联的厌恶,他在苏联各地游荡了两个多月,写的观感更激烈,叫《我的罪过》,设想同样犀利的语言用在斯大林身上,那是何等冷酷的效果。
历史再一次证明,邀请生性浪漫的法国人访问苏联,希望他们回国后说好话,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你带他游伏尔加,他跟你说伏尔泰。战争结束后塞利纳因反犹言论被起诉,后来有好几个大作家为他说情,他跑到北欧躲藏了一段时间,获赦后回法国继续行医。做大夫是他的本行,塞大夫此后主要为病人做手术,一直做到死,再也没写出力作。解剖肉体毕竟要比解剖灵魂容易些。P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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