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 瓦尔登湖 9787505742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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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亨利·戴维·梭罗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社
ISBN9787505742703
出版时间2018-05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9787505742703A
上书时间2024-09-19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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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简介
28岁时,梭罗借了一柄斧头,孤身一人走进瓦尔登湖边的山林,搭起小木屋。他在小木屋旁开荒种地,春种秋收,自给自足;与自然交朋友,与湖水、森林和飞鸟对话;在船上吹笛,在湖边钓鱼,晚上在小木屋中记下自己的观察和思考。梭罗独自生活了两年零两个月,将这段独居生活的所见、所闻、所思,写成自传体散文集《瓦尔登湖》。这是一本很好的人生哲理书,宁静、恬淡、充满智慧,同时也是一本清新、健康、引人向上的书。
作者简介
亨利·戴维·梭罗(1817—1862),美国作家、哲学家,被誉为“美国自然文学之父”。其极具影响力的代表作《瓦尔登湖》,入选美国“20世纪自然写作领域十大好书”,与《沙乡年鉴》《寂静的春天》《夏季走过山间》并称为“自然美文四部曲”。19世纪90年代起,梭罗提倡的“生活简朴,精神崇高”的自然生活方式,逐渐为世人接受效仿。梭罗一生创作了二十多部散文作品,深刻影响了托尔斯泰、叶芝、海明威、普鲁斯特等文学大师。
目录
目录
译者序 01
生活之经济 001
补充诗篇 075
我生在何处,为何而生 077
阅 读 095
声 音 106
孤 独 124
访 客 134
种 豆 137
村 子 161
湖 167
贝克田庄 194
更高的法则 204
与野兽为邻 217
室内取暖 231
往昔居民,冬日访客 249
冬天的动物 264
冬天的湖 275
春 天 290
尾 声 310
内容摘要
28岁时,梭罗借了一柄斧头,孤身一人走进瓦尔登湖边的山林,搭起小木屋。他在小木屋旁开荒种地,春种秋收,自给自足;与自然交朋友,与湖水、森林和飞鸟对话;在船上吹笛,在湖边钓鱼,晚上在小木屋中记下自己的观察和思考。梭罗独自生活了两年零两个月,将这段独居生活的所见、所闻、所思,写成自传体散文集《瓦尔登湖》。这是一本优秀的人生哲理书,宁静、恬淡、充满智慧,同时也是一本清新、健康、引人向上的书。
精彩内容
生活之经济在写下列这些篇章,或者说是下面这一大堆文字的时候,我正孤独地生活在森林之中。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城,瓦尔登湖的湖畔,我住在亲手建造的木屋里,靠着双手劳动,养活我自己。在我的住处方圆一英里范围内,没有任何邻居。我在那里住了两年零两个月。如今,我又算是文明生活中的过客了。
如果不是人们曾特意打听我的生活方式,我本不会如此唐突,拿些私事来引起读者注意的。有人说我这种生活方式荒诞怪僻,与人不敬,虽然我根本不这样认为。但考虑到我所处的境况,我只觉得它非常自然,而且还合情合理。有些人则问我吃什么,是否感到寂寞,是否会害怕,诸如此类的事情;另外一些人还好奇地想知道,我的哪一部分收入用于慈善事业;还有一些人,家庭成员众多,想了解我到底收养了多少个贫困儿童。所以,本书在答复此类的问题时,请对我并无特殊兴趣的读者予以谅解。大多数书籍中,避而不用第一人称的“我”,本书则采用第一人称,而且本书的主要特点,便是“我”字的频繁使用。其实,任何一本书都是第一人称在叙述,而我们却常常忘记了这一点。如果我对他人的了解,比得上我的自我了解,我就不会如此畅谈自我了。深感遗憾的是,因我阅历浅薄,也只能局限于此类话题。在我看来,每一位作家,不仅要书写他所听到的有关他人生活的话题,也要或早或晚地能简单而诚恳地记录自己的生活,应写得如同他从远方寄给亲人的信件一般。因为我觉得,一个人若生活得严谨,他一定是生活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以下的这些文字,对于清贫的学生来说,或许特别适用。至于其余的读者,我想他们是会各取其用的。因为没有人会削足适履,只有合乎尺寸的衣履,才能对一个人有所用。
我想倾诉的事儿,与中国人和桑威奇岛人没有多大关联,而是关于你们——这些文字的读者,你们这些生活在新英格兰的居民。我的文字是关于诸位的境遇,特别是与诸位生处此世、生于此城的身外境况或环境有关。生于人世之间,你们正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若你们生活得糟糕透顶,是否有必要呢?这种生活又是否能得以改善呢?我曾去过康科德城的很多地区。无论是在商店、办公场所,还是在广袤的田野上,我看到这里的居民都仿佛在赎罪一样,从事着种种令人震撼吃惊的苦役。我曾经听说过,婆罗门教的教徒们,端坐于四面火焰之中,面朝太阳;或倒悬着身体,于烈火之上;或侧转着头凝望青天,“直到他们无法恢复原状,而在那种情景之下,由于脖子是扭转的,除了液体,别的食品都无法流入胃囊之中”;或者,用一条铁链把自己锁在一棵树下,终其一生;又或者,像毛毛虫一样,匍匐着身体来丈量帝国的广袤无垠;抑或,独脚立于柱子之上。然而,纵是这些有意识的赎罪苦行,也不见得比我平日里看见的景象,更令人难以置信,更让人心惊肉跳。赫拉克勒斯所从事的12种苦行,跟我的邻居们所从事的苦役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因为他一共也只有12种,做完便结束了。可是,我从没有看过我的邻居捕获或杀死过任何怪兽,也没有看到过他们完成任何劳役。他们也没有像依俄拉斯那样的忠仆,用一块火红的烙铁,来炮烙那被割去了一个头,还会长出两个头来的九头怪兽。
不幸的是,那些年轻人,我的市民同胞们,他们生下来就继承了田地、房舍、谷仓、牛羊,接手了农具。得到它们倒是容易,摆脱它们可就困难了。他们倒不如诞生于空旷的牧场,由群狼喂养,那样他们便能看清,现在自己正致力于何等境地。是谁让他们变成了土地的奴隶?为什么有人能享受60英亩田地的供养,而很多人却命中注定只能啄食尘土呢?为什么他们一出生,便忙于自掘坟墓呢?他们不得不过着常人的生活,不得不把这一切置于眼前,拼命地劳作,尽可能地把日子过得好些。我曾遇到过许多永生可怜可悲的灵魂,在生命的重担之下,遭受着无情碾压,近乎窒息。他们在生命的大道上匍匐蠕动,推动面前的一个75英尺长、40英尺宽的大谷仓,一个从未清扫过的奥吉亚斯的牛棚,还有那上百英亩土地。他们辛劳地锄地、割草,还要放牧和护林!另外一些并没有继承产业的人,固然不用经受这种祖上传下的、不必要的磨难,却也不得不为他们几立方英尺的血肉之躯,臣服于生活,拼命地劳作。
然而,人们却是在一个错误中劳作。人的美好年华,大多很快就被犁头耕了过去,化作泥土中的肥料。正如一本古书里所说的那样,一种似是而非的,通称为“必然”的命运支配着他们致力于积累财富。而这些财富却注定会被飞蛾和锈霉腐蚀掉,并且招来盗贼的觊觎。这是一段愚不可及的人生,因为他生前始终不明白,到临终才恍然明了。据说,杜卡利盎和彼尔奉神谕把石头扔到背后,创造了人类。古语云:从此人类成为坚韧之物,历尽千辛万苦,我们的力量来自何处得以求证。
正如,罗利吟咏的两句响亮的诗:从此人心坚硬,任劳任怨,证明我们的身体源于岩石。
我们的祖先如此盲目地遵从错误的神示,把石头从头顶扔到背后,却不去看一看它们坠落到何处。
大多数人,即使是在这个相对比较自由的国度里,由于无知和错误,满载着虚构的忧虑,忙碌于不必要的粗活,却不能因此采摘到生命的硕果。由于辛劳过度,他们的手指变得粗笨而颤抖不止,不适用于采摘了。确实,辛勤劳作的人,一天又一天,得不到空闲来真正地享受自我,他也无法保持人与人之间最坚固无隙的关系;在市场上,他的劳动却被贬值。他没时间充当别的角色,只能是一部机器。他怎能记得清他是无知的呢——他的成长需要这份无知——他不也经常绞尽脑汁,运用才智吗?在评论他们之前,首先我们应时不时地给予他们免费的食物和衣物,并用兴奋剂令他们恢复健康。我们天性中最优良的品格,好比果实上的粉霜一样,只有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对待,才能得以保全。然而,我们对自己、对他人都没能做到温柔相待。
如我们所知,你们之中,有些人是穷困的,觉得生活不容易。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穷困潦倒,生活异常艰难。我毫不怀疑,本书的读者之中,有些人支付不了那已经咽下的全部饭菜和迅速磨损或已经破损的衣服的费用。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或者说是从债主那里偷来时间,才能阅读几页文字。这很明显,我已看出你们中的许多人过着何等卑微、藏来躲去的生活,因为我久经岁月的磨砺,阅历匪浅。你们时常捉襟见肘,努力做成一笔生意来偿清债务;你们深陷于一个十分古老的泥潭之中,拉丁文中所谓的aesalienum(即“别人的铜币”)中,因为有些钱币正是用铜来铸的;就在别人的铜钱中,你们生存、死去,最后葬身其中;你们总是许诺明天偿清,或者明天的明天偿清,直到死在今日,而债务还未了清;你们奉承、乞怜、请求照顾、绞尽脑汁、用尽办法,就是为了免去牢狱之灾;你们撒谎、溜须拍马、投票,把自己缩进了一个规规矩矩的硬壳里,或者吹嘘夸耀,摆出一副稀薄如云的慷慨大度的模样,这才使你们的邻人信任你,允许你们为他们做鞋、制帽、裁衣,或制造车辆,或替他们代购食品;你们在一只破箱子里,或者在灰泥后面的一只袜子里,塞进一些钱币,又或者寄存在牢固的银行里,那样就更安全了。不管塞在哪里,塞多少,更不管那数目是如何的微少,为了预防患病而备钱,反而把你们自己弄出病来。
有时我就纳闷,不能自已地要说,为何我们如此轻率,竟然实行了罪恶昭彰、从外国带进黑奴的奴隶制度。有这么多刻薄而狡诈的奴隶主,奴役了南方和北方的奴隶。南方的监守人是毒辣的,而北方的监守人更加恶毒,可你们却做起自己奴隶的监守人,这是最不可饶恕的。还谈什么人的神圣呢?看公路上的那些赶马人吧,日夜兼程地向市场赶去,在他们的内心,难道有什么神圣的思想在激荡着吗?他们的最高职责就是给驴马喂草饮水,绝无其他!和运输的收益相比较,他们的命运又算得了什么呢?他们不就是在给一位繁忙的绅士赶驴马吗?他们有什么神圣可言,有什么可不朽呢?看看他们如何匍匐行走,如何整日战战兢兢,这并非神圣的,也绝非不朽的。他们把自己看成拥有“奴隶”或“囚徒”这种名称的人,而这名称正是源于他们的所作所为。和我们的个人观点相比,公众舆论这暴戾的君主也显得微弱无力。一个人如何看待自己,恰是决定了此人的命运,指明了他的归宿。如果在西印度的州省中谈论喜好与想象的自我解放,那到哪里去找一个奴隶的解放者——威勃尔福司来促发呢?再想一想,这片土地上的妇人们,编织着梳妆用的软垫,只是为了勉强度日,丝毫没有表现出对自己命运的关心!仿佛惶惶终日还无损于永恒呢。
大多数人都在隐隐的绝望中生活。所谓的听天由命,便是绝望。你从绝望的城市走到绝望的村庄,以水貂和麝香鼠的勇敢来安慰自己。在人类所谓的游戏与娱乐之下,甚至都隐藏着一种根深蒂固的、不易察觉的绝望。两者都没有乐趣可言,因为工作之后才能娱乐。但是,不做绝望的事才是智慧的一种特征。
当我们用教理问答的方式,思考着何谓人生的宗旨、何谓生活真正的必需品与方式时,仿佛人们还曾谨慎地选择了这种共同的生活方式,而无意于其他生活方式。其实他们也知道,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方式可以选择。但清醒、健康的人都知道,太阳亘古常新。摒弃我们的偏见,永远都不会太迟。无论如何古老的思想与行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可轻信。在今天,人人附和或以为可以默认的真理,很可能在明天就被证明是谬论、浮云,但还会有人认为是乌云,可以将一阵甘霖洒落到土地上来。把长辈认为你办不到的事来试办一下,往往却能成功。长辈有旧的一套,晚辈有新的一套。古人不知道只要不断添上燃料便可使火焰不灭,新人却知道将一小把干柴置于水壶底下。现代人还能环绕地球,疾如飞鸟,这让长辈们汗颜。俗话说得好:老年人,虽然年纪,一大把,也未必能胜任年轻人的导师。因为他们虽有所收获,却也大有损失。
我们也许会这样怀疑:即使最聪明的人,活了一世,他又能懂得多少生活的绝对价值呢?实际上,老年人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忠告可以给予年轻人。他们的经验是那样的主观,他们的生活已经历过那般惨痛的失败,他们必须得承认很多过错都是自己铸成的。也许,他们还保留着些许信心,而这与他们的经验是不相符合的,因为他们已经不再年轻。我在这星球上生活了三十多年,还没有从老长辈那里听到过一个可谓有价值的字眼,或堪称热忱的忠告呢。他们什么也没告诉过我,也许是不能告诉我什么中肯的意见吧。这就是生命,一个试验,而它的极大部分我都从未体验过。就算老年人已体验过,也于我无益。如果我得到了任何自认为有用的经验,我一定会这样想:这个经验,我的导师们可是从未提起过呢。
一个农夫对我说:“光吃蔬菜是活不了的,因为它不能供给你骨骼形成所需的养料。”因此,他每天虔诚地花费一部分时间,用以获得那种可以供给他骨骼生长所需的养料。他一边说话,一边跟在耕牛后面,让这头用蔬菜供养它的骨骼的耕牛拖动着他和他的木犁,不顾一切阻碍地前进。某些事物,在某些场合,例如在最无助的病人中间,确是生活的必需品;在另一些场合,却只变成了奢侈品;若再换成另一种场合,又可能是完全新鲜的东西。
有人以为,人类生活的全部,都已被先驱者经历过,无论在高峰之巅或低凹之谷,一切都已被注意到了。依照爱芙琳所说:“智慧的所罗门曾下令规定了树木间应有的距离;罗马地方官员也曾规定,你可以多少次到邻家的土地上捡拾那落下来的橡子而不算乱闯,并曾规定有多少橡子属于邻居。”希波克拉底甚至传下了剪指甲的方法,也就是说,剪得要与手指头相齐,不要太短或太长。毫无疑问的,那种把生命的多彩和欢乐都销蚀殆尽的冗长和无聊的想法,与亚当一样古老。但人的力量还从未被衡量出来,我们也不能根据一个人已经完成的事来判定他的力量,因为人们尝试的事情太少了。不论你以前经历过何种失败,“不要感伤和哀痛,我的孩子,谁能命令你去做你未曾做完的事呢”?
或许,我们可以用上千种简单的测试来测定我们的生命。例如,是同一个太阳,使我种的豆子成熟,同时也照耀了类似我们地球的整个太阳系里的其他星球。如果我早记住了这一点,就能避免一些错误。可是,当我改正这些错误时,并没有这样去想。星星是由何等神奇的三角形尖顶组成的啊!在宇宙各处,有多少遥遥相隔的不同物种,在同一时间里思考着同一事实啊!正如我们的多样化体制一样,自然和人生也是变化多端的。谁能预知他人的生命前景如何?难道还有比一瞬间通过彼此的眼睛来观察对方更伟大的奇迹吗?我们本应在一小时之内就经历了这人世的各种时代,甚至经历了各种时代中的各种世界。历史、诗歌、神话——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关于他人经验的读物能像这些作品这般惊人而又详尽。
凡是我的邻人认为好的、有益的东西,我的内心里却认为其中的很大部分是坏的、无益的。至于我,如果有所忏悔,我悔恨的反而是我的善良品行。是什么魔鬼控制了我,使我品行如此善良、举止如此得体呢?老年人啊,你尽可能地说着最明智的话,你已经活了七十年了,而且活得很光荣,受人尊重,而我却听到一个不可抗拒的声音,要求我拒绝听你的话。新的时代抛弃前一代的业绩,仿若它们是些搁浅的船只。
我在想,我们可以泰然自若地相信很多事物,比我们实际上相信的更多。我们能放弃多少对自我的关心,便可以坦诚地给予他人多少关怀。大自然既能接受我们的长处,也能接受我们的弱点。有些人无穷无尽地忧患焦虑,成了一种几乎无法医治的疾病。关于我们所做工作的重要性,我们又生就喜爱夸耀,而更多的工作我们却没有做!如果我们病倒了,那该怎么办呢?我们多么警惕而又谨慎,决心不依照信仰而生活,并尽可能地避免它,整日心怀戒备,到夜晚违心地祈祷着,把自己托付给未定的运数。我们被迫生活得这般周到和真诚,崇奉自己的生活,而拒绝接受变革的可能性。我们说,只能如此生活着啊,可是正如从圆心可以画出无数条半径一样,生活方式也有无数种。一切变化都是值得思考的奇迹,任何刹那间发生的事都可称为奇迹。孔夫子曾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当一个人把他想象的事实归纳升华为个人理论时,我可预知,所有人最终都要在这样的基础上构建起他们的生活。
让我们思考一下,我前面所说的多数人的忧虑和烦恼又是些什么,其中有多少是值得忧虑的,至少是值得谨慎对待的呢?虽然生活在表层文明之中,若能过着远古的、原始的生活,于我们是有益的,即使仅仅为了弄懂生活必需品大致是些什么,以及如何才能得到这些必需品,甚至草草浏览商店里古老的流水账本,看看商店里经常出售些什么,又存储哪些货物,就是瞧瞧最繁杂的杂货究竟是些什么也好,这些对我们都是有益的。时代虽在变更、进步,但对人类生存的基本原则却没有发生多少影响;这好比我们的骨骼,跟我们祖先的骨骼是没有太大区别的。
所谓生活必需品,在我的意识里,是指一切人类靠自我努力获得的物品,也许它一开始就显得很重要,或是由于长久的使用而对人生具有了这样的重要性。即使有些人尝试着拒绝它,或是由于野蛮,或是出于穷困,或者只是因为个人的哲学信仰,才这么做,不过这样的人也只是极少数。对于许多生物来说,具有这般意义的生活必需品只有一种,即食物。原野上的牛只需要几英寸长的可咀嚼的青草和一些冷水,除非它们还需要寻求森林或山荫的遮蔽。野兽的生存,都只需要食物和隐蔽之处而已。但人类,在现实环境中,其生活之必需品可分为:食物、住宅、衣服和燃料;缺少了这些,我们是无法自由地考虑真正的人生问题的,更无法展望未来了。人不仅创造了房屋,还发明了衣服,煮熟了食物。或许,人们只是偶然发现了火的温暖,后来学会利用它;起先它还是奢侈品,而到如今,烤火取暖也是必需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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